不是 很後現代's Blog (304)

曹文軒:背景

有那麽一個人突然走向了我們,倒也平平常常,並未見有山有水。但有人對這個人的底細卻有所了解,說道:“這個人是有背景的。”於是,人們再去看這個人時,就用了另樣的眼光——仿佛他不再是他了,他加上背景,所得之和,卻要遠遠地大於他。

在這裏,我們看到了背景的力量。本來,衡量一個人的價值,只應純粹地計算這個人到底如何,是不應把背景也計算在內的。然而,倘若這個人果真是有所謂背景的話,那麽在計算時,卻會一定要加上背景的——背景越深邃、宏大,和也就越大。人值幾個錢,就是幾個錢,應是一個常數。但我們在這裏恰恰看到的是一個變數——一個量大無窮的變數。

當我去冷靜地分析自己時,我發現,我原也是一個“有背景”的人。

我的背景是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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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不是 很後現代 on May 25, 2018 at 6:21pm — No Comments

曹文軒:人間的延伸——談動物小說

動物小說之所以能夠作為小說的一種樣式存在,並且越來越牢固地成為不可替代的一支,是因為這種小說能夠給予我們特殊的精神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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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不是 很後現代 on May 25, 2018 at 6:20pm — No Comments

曹文軒:北大記憶——天堂之門

一九七四年九月,我身著一套從一位退伍軍人那兒討來的軍服(那是當時的時裝),呆頭呆腦地來到了北大。錄取我的是圖書館系。而當時的圖書館系是與圖書館合並在一塊的(簡稱“館系合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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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不是 很後現代 on May 25, 2018 at 6:19pm — No Comments

曹文軒:水邊的文字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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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不是 很後現代 on May 25, 2018 at 6:19pm — No Comments

曹文軒:在文學的天空下——讀《小說鑒賞》

相遇這樣一部書也許是值得慶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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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不是 很後現代 on May 25, 2018 at 6:14pm — No Comments

曹文軒:形而上的沈思——讀《城堡》(上)

1 

卡夫卡的《城堡》好讀,但不好懂。因為它的含義太多,且又藏得太深。這含義多到竟然沒有了含義,深藏到竟然不可追索的地步。可是讀書的姿態是既定了的,一律的,不可更改的:一定要從中琢磨出什麼來,挖掘出什麼來。如果不是一般的消閑式讀書。而是研究性質的讀書,那更是要不屈不撓地從書中捕捉一些東西的。這有點像釣魚人的欲望,既然已走到水邊,就一定想釣起一些魚來。如果說讀書就是讀完為止不需要再說些什麼,那麼所有的批評家都得丟掉飯碗,世界上也就少了許多思想和學問。倘若局面果真如此,時間一久,恐怕也不得了:讀書人少了引導,少了入書的訣竅,就再也不會讀書並且也不再想去讀書了。這麼一來。寫書人的飯碗也會丟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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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不是 很後現代 on May 25, 2018 at 6:00pm — No Comments

曹文軒:寫作與個人經驗

曹文軒:寫作與個人經驗 寫作與個人經驗——寫在《草房子》出版10周年之際

《草房子》寫的是五十年代末、六十年代初的生活。是我對一段已經逝去生活的回憶。在中國,那段生活也許是平靜的,尤其是在農村。但那段生活卻依然是難以忘卻的。它成了我寫作的豐富資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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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文軒:寫作與個人經驗

——寫在《草房子》出版10周年之際

《草房子》寫的是五十年代末、六十年代初的生活。是我對一段已經逝去生活的回憶。在中國,那段生活也許是平靜的,尤其是在農村。但那段生活卻依然是難以忘卻的。它成了我寫作的豐富資源。

或許是個人性格方面的原因,或許是我對一種理論的認可,我的寫作不可能面對現在,更不可能去深入現在,我是一個無法與現代共舞的人。我甚至與現代格格不入。我最多只能是站在河堤上觀察,而難以投入其中身心愉悅地與風浪搏擊。我只能掉頭回望,回望我走過來的路,我的從前。我是一個只能依賴於從前寫作的作家。當下的東西幾乎很難成為我的寫作材料。對此,我並不感到失望與悲哀。因為有一些理論在支持著我:寫作永遠只能是回憶;寫作與材料應拉開足夠的距離;寫作必須使用自己的個人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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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不是 很後現代 on May 25, 2018 at 6:00pm — No Comments

曹文軒:一種聖潔的儀式——讀《朗讀者》

這些年,我一直在向我的學生與朋友大力推薦這本書,在我為他人開出的所有書單中,無一沒有這本書的名字。我在許多場合,還解讀了這本書。我之所以如此不遺余力地對此加以推崇,可能與我根深蒂固的文學觀有關——也就是說,這樣一本書,正合我的閱讀趣味與文學理念。有沒有人將它看成是經典,我不在意,但在我這裏,它就是經典——至少具有經典的品質。

我喜歡《朗讀者》(T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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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不是 很後現代 on May 25, 2018 at 6:00pm — No Comments

曹文軒:形而上的沈思——讀《城堡》(下)

3 

卡夫卡對“戰爭與和平”、“階級沖突”、“國家利益”、“金錢拜物教”、“愛”這一類通常的倫理的、政治的問題始終興趣不大。他所關心的問題是哲學性的。我們對《城堡》大概很難進行歷史主義的批評與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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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不是 很後現代 on May 25, 2018 at 6:00pm — No Comments

敘述視角論點總整理(下)

採用內聚焦、人物視點敍事,所引起的文本風貌的變化主要有如下兩點:





(1)是空間因素的凸現。由於採用限知敍述,敍述資訊就只能限於人物的見聞感受,主要是人物視境中的環境、人物、背景等,而不能像全知敍事中那樣,敍述者可以直接介人故事世界,追述交代,或發表評論。這樣,敍述中概要成分大大減少,環境、背景描寫的比重比全知敍事作品明顯增加了,其細膩傳神程度也令人歎爲觀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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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不是 很後現代 on May 25, 2018 at 5:56pm — No Comments

敘述視角論點總整理(上)

整理一下幾個關於敘述視角的重點~~ 如果大家有查到其他的~~也請放到回應作為補充喔^^|||



一、何謂『敘述視角』





敍述,『指的是資訊發送者將資訊傳達給接受者這樣一個交流行為。』按照敍事學理論,敍述者本身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擔負著講述功能的『一個由作者它創造並接受了的角色,一個由作者蛻變而成的虛構的人物。』(參見:譚君強.敍事理論與審美文化) 作為敍述主體敍述者在對敍述本文的情境、事件、人物等進行描述時,總有一個看待所有這一切的角度,或者說觀察點,通過這一觀察點將所看到的一切呈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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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不是 很後現代 on January 20, 2018 at 4:56pm — No Comments

吳玄:因為語言性感

我不是隨便寫下這個題目的,在寫下這個題目之前,這句話我已經說過很多遍了。最近的一次是在網上,在一個叫“新小說論壇”的網站,那兒聚集了一群年青的作家,每逢周末,便擬一個議題,胡山胡海地胡侃。被稱作“斑竹”的主持人問,你為什麼寫作我說,因為語言性感。啊哈,是嗎你的說法很有意思。斑竹顯然不相信我說的是真話,她以為我在搞笑。可是,我是認真的。這幾乎就是我寫小說的全部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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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不是 很後現代 on January 20, 2018 at 4:31pm — No Comments

吳玄:告別文學恐龍(下)

取消了閱讀之後,先鋒文學也像獨裁者那樣,幾乎可以為所欲為了。於是乎,文學史上最莫名其妙的一個文學標準被確立出來,那就是不好看的標準。我不知道這個標準是經過什麼程序被確立的,似乎它也有某種邏輯關系,既然先鋒文學是拒絕閱讀的,那不好看當然就是標準了,否則讀者還是要閱讀的。不管它是經過什麼程序確立的,反正不好看肯定就是文學標準。先鋒文學就在這個標準下進行無盡止的折騰,一大批跟小說毫無關系的文字被確立為最好的小說,後來他們甚至不屑於與“小說”這個詞為伍了,索性自稱為“凹凸文本”或其它的什麼叫法。在這種語境下,若是有人告訴你,你的小說好看,千萬不要以為他是讚揚你,他往往是帶著嘲弄的表情,緊接著他還要告訴你,你的小說好看是好看,但是……說到後面,好看一般總是小說的通病。唉,你為什麼就不能把小說寫得不好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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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不是 很後現代 on January 20, 2018 at 4:28pm — No Comments

吳玄:告別文學恐龍(上)

二十世紀的八十年代,在中國,大約可以算是先鋒文學的時代。那時,我剛剛開始喜歡文學,對先鋒文學自然是充滿敬意了,書架上擺滿了卡夫卡、普魯斯特、喬伊斯、加謬、福克納、博爾赫斯……二十世紀而又沒有標上先鋒稱號的作家,對不起,他們基本上不在我的閱讀范圍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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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不是 很後現代 on January 20, 2018 at 4:28pm — No Comments

吳玄:關於無聊的小說和貓的遊戲精神(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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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不是 很後現代 on January 20, 2018 at 4:23pm — No Comments

吳玄:關於無聊的小說和貓的遊戲精神(3)

他們就找了我,《當代》的主編常振家先生問我以前有沒有當過文學編輯。我說沒有。常主編就有些猶豫了,我大言不慚說,我雖然沒當過文學編輯,但沒什麼,我肯定是個好編輯。常主編的臉上就有些驚訝,後來,我們又談了一次,他問我要不要調動我說,不要,就聘用吧。他說,為什麼我說,調動太麻煩,我調不動。我熟悉現有的這個體制,我知道調動一般是要把人累死的,我想何必呢。這樣,我現在就成了《當代》的編輯。我說,我肯定是好編輯,當然是吹牛皮的,其實,我不過是個很平庸的編輯,但我希望大家給我賜稿,如果我組到了好稿子,那我確實就是好編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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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不是 很後現代 on January 20, 2018 at 4:23pm — No Comments

吳玄:關於無聊的小說和貓的遊戲精神(2)

我說過《玄白》寫於1992年,那篇東西寫一個不務正業的人,如何癡迷於圍棋,那是一種很認真的遊戲。我寫得也很認真,主題是指向傳統的道家的人生觀,與傳統文化有直接的繼承關系,甚至結尾就來源於《世說新語》,我幾乎照搬了嵇康下圍棋的故事,嵇康下棋的時候,他母親死了,但是他不理采報喪的人,堅持把棋下完,然後號啕大哭,吐出一口血來。我自以為《玄白》寫得有點境界,那是我倒霉時期的一個烏托邦,當時我的生活境況很不好,寄住在樂清中學學生宿舍的樓梯間里,樓梯間原是堆放廢棄的雜物的,我住在里面,就像一件被人遺棄的雜物。讓我高興的是,雜物間的窗外長著一叢惹眼的水竹,我就坐在窗下望著那叢水竹寫作,心里竟意外的寧靜。水竹對我的寫作似乎有某種潛在的影響,至今我還覺著《玄白》里包含了竹子的某些氣質,好像竹子是《玄白》的另一個作者。但在一九九九年,我對《玄白》早已不抱希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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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不是 很後現代 on January 20, 2018 at 4:22pm — No Comments

吳玄:關於無聊的小說和貓的遊戲精神(1)

——一個“京漂”在北大的演講



大家好。這個教室對我來說,還是很親切的,我曾多次在這兒聽過講座,但今天上台來講,感受還是很不一樣,我發覺,坐在下面聽,比在上面講,要舒服得多。今天我說兩個話題,一個是關於無聊的小說,主要材料是我自己和圖森的小說,我說的無聊不是通常意義上的罵人的話,而是指一種喪失了意義的生活狀態,用時髦的話說就是後現代生活狀態。無聊,是我的生活狀態,也是你的生活狀態,也是所有人的生活狀態,這是存在最基本的一個困境。我要說的另一個話題是貓的遊戲精神,這是面對世界所采取的態度,也是小說的一種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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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不是 很後現代 on January 20, 2018 at 4:21pm — No Comments

彭富春:說遊戲說(4)

這種人與物相互奴役關系的終止只能是人對自己的生存的重新思考,對人與世界關系的重新建立。人必須與自然的欲望相區分,即人不只是他的欲望。但這種區分不意味著消滅欲望,而生活欲望劃定一個界限。人在與這個欲望相區分的時候便確定了一個真正的“自我”。它才是自我的本來面目,是一個拋棄了“假我”的“真我”。唯有這個真我才能遇到一個真物。這樣物便不再僅僅是欲望的對象,成為僅僅可吃的東西,可性交的對象,而是同時也成為了物本身。金子不再僅僅成為貨幣,而是同時也成為了金光燦爛的自然物。由此人與物才回到了共生共在的真實關系。

回到人自身和回到物自身給予了人這樣一種存在方式:泰然任之。人不再征服萬物,因此人便終斷了與物相互奴役的關系。人不再囿於利害,人也不會由於物的占有和物的喪失而驚喜和憂慮。人的自身也是物。它的生與死也不將成為人貪生怕死的根源。於是人敢生敢死,敢愛敢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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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不是 很後現代 on January 20, 2018 at 4:15pm — No Commen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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