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cember 2019 Blog Posts (831)

黃月琴·像征資源“褶皺”與“遊牧”的新聞專業主義:一種德勒茲主義的進路(1)

摘要



自新聞專業主義理念引入國內以來,就處於“可欲與可得”的困境之中。本文以德勒茲主義為思想路徑,從後結構主義和文化研究的視角,來重新理解和闡述中國語境中新聞專業主義的產生與變化的軌跡。中國的新聞專業主義是像征資源“褶皺”運動的衍生 物,“生成”、“遊牧”與否思性是其基本特征,即一種自由精神的實驗與實踐。德勒茲主義的路徑提示,新聞專業主義的重要性不是再現或者規範,而是激發人們對當下的不同思考,督促人們不斷進行新型實踐,以發現、鏈接和開創不同的逃逸路線和可能性空間。

從1990年代開始,在新聞實踐領域,新聞專業主義理念、技能和操作方式逐漸得到許多新聞人的認知與認同,並形成一套新型的邊緣突破性的實踐話語。(陸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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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luova ajatus on December 25, 2019 at 12:30pm — No Comments

馮唐·永遠的勞倫斯

英文書唸得多些的中國人難免會問這樣一個問題:中文和英文哪個更優越。我個人固執地認為,這是一個數量問題。數量少,二三十字以下,中文占絕對優勢。有時候,中文一個字就是一種意境,比如“家”字,一片屋檐,一口肥豬,睡有屋食有肉就是家。亂翻詞譜,有時候,中文三個字的一個詞牌就是一種感覺,“醉花陰”,丁香正好,春陽正艷,他枕在你的膝上,有沒有借酒說過讓你臉紅的話?“點絳唇”,唇膏塗過,唇線描過,你最後照一下鏡子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他的眼睛?五言絕句,有時候,二十字就是一個世界,比如柳宗元的《江雪》,有天地人禽,有千古幽情。數量多些,比如兩三千字,中、英文持平。三袁張岱的小品同蘭姆、普里斯特利的散文一樣耐讀。數量再多些,比如二三十萬字,英文占絕對優勢,中文長篇幾乎無一不可批為龐雜冗長,而不少英文長篇充滿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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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SRESCO on December 24, 2019 at 7:44pm — No Comments

陳明發詩評《圈柵派》

今天翻報讀到一則笑話:某報要在2020搞個“全民閱讀”。這當家的難道不知道,自從有了智能手機,早就“人人閱讀”了?只是越來越多人不讀他們的報紙吧了。首先,很有興趣知道,這當家的過去這兩年,本身又讀了幾本書;怎麼還是那般視野?與其鼓勵“全民閱讀”,還不如鼓勵“全民創作”呢,不好報章副刊每一版都成了個人圈地,這裏一個專有柵欄、那裏一個特邀窩寮,請些好像只讀過幾本書的人來寫東西。這一點不叫開放園地,只是請一堆自己喜歡的朋友來家裏聊天。甚至卡拉OK。你們本身想談什麼,是你們的自由,但大家都那麼忙碌,誰有興趣知道你們的玩意兒,還要成為你們的“全民”?這年頭還缺那麼點文字非讀不可嗎?“文化自信”是好的;但這些人本身真正需要的是:戒除“文化過信”。要不,我很難為馬來西亞華人文化前景有自信起來。(24.12.2019)

Added by 馬來西亞微電影實驗室 Micro Movie Lab on December 24, 2019 at 3:38pm — No Comments

普里什文《大自然的日曆》天鵝飛來了

一清早風和日麗,不消一會兒工夫,夜來結的冰就融化凈盡;將近中午時分,穿著棉襖就覺得慵倦。紅嘴鷗先我來到,此刻在修道院里逐漸淤塞的池塘中聒噪喧嘩。 

我沿湖岸走著,想在“小艇”那兒安頓住處。一邊的湖岸是古老的,比較高,有些地段被溝壑和水流切斷;另一邊的湖岸很低,水邊是沼澤,水底是沙。這兒人把溝壑叫做溝子,從戈里察修道院算起,第一個是小丑溝子,是韋斯科沃村的一條極小的溪流;傍著梅梅卡山,過了韋斯科沃的溝子,是升天溝子和公爵山,不遠就是嘩山和嘩泉。就在這嘩山上,保留著彼得大帝的一條小艇,像保留聖徒的乾屍一樣,整個莊園也因此叫做“小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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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INGENIUM on December 24, 2019 at 12:13pm — No Comments

王鼎鈞·戰神指路(3)

林盡,果然有屋舍桑竹雞犬,果然有男男女女問長問短,消息不少,倒不怎麽驚慌。你們看見過鬼子沒有?當然沒有,不然,還有命?你們家房子給燒掉沒有?誰知道,也許正在燒著呢。聽說鬼子兵也有高個子,個子越高越兇惡,當真?問得津津有味。

村上的人都說,他們位置偏僻,這“耳朵眼兒胳肢窩兒”的地方,日本軍隊不來。一老者拿出一本地圖給我們看,日本軍隊專用的地圖,不知怎麽有一本遺落了。老者說你們快走,日本人已經把這個村子畫在地圖上,他們早就算計在內了。



我搶過地圖,打開一看,蘭陵當然畫在圖上,蘭陵四面的衛星村莊也畫上,蘭陵鎮西的丘陵、鎮南的小河溝也標出來。至於這個“耳朵眼兒胳肢窩兒”裏的小村莊也赫然俱在,連這一座桃林也沒漏掉,我從沒見過這樣詳細的地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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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Krásná duše on December 24, 2019 at 11:06am — No Comments

王鼎鈞·戰神指路(2)

他們說,日本兵喜歡殺人。他們說,日本軍隊進了村子先控制水井,來到井口向下一看,井裏藏著一個人。日本兵就毫不遲疑地朝井裏放了兩槍,那一井水全不要了。

日本兵為什麽處處殺人,是一個他們解不開的謎。有人說,日本兵信一種邪教,要在生前殺多少人,陣亡以後才可以魂歸故里。他們自己也不知道哪天會死,所以急急忙忙殺人湊數。

有一次,一隊日兵進入村莊搜索,老百姓都逃走了,有個男人偏偏不逃,他用白紙紅紙剪貼了一面日本國旗,朝日本兵揮來揮去。



日本兵毫不客氣,給了他一顆子彈,望著他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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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Krásná duše on December 24, 2019 at 11:04am — No Comments

王鼎鈞·戰神指路(1)

戰史記載:一九三八年三月,日軍磯谷師團沿津浦路南下,破臨城、棗莊,東指嶧縣、向城、愛曲,志在臨沂。同時,阪垣師團由膠州灣登陸,向西推進,與磯谷師團相呼應。

這是臺兒莊會戰的一部分。日軍為了徐州,必須攻臺兒莊,為了佔領臺兒莊,必須攻臨沂。

當時臨沂由龐炳勛駐守,張自忠率部增援,後來在安徽阜陽收容流亡學生的李仙洲參加了此役。兩軍血戰,傷亡難計,國軍部隊的連長幾乎都換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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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Krásná duše on December 24, 2019 at 11:02am — No Comments

王鼎鈞:與生命對話——《怒目少年》序(下)

根據《文史資料》中的線索,我在大陸上買了一些書。隔洋買書,我的辦法是“不管有魚沒魚、先撒一網”。看見書名,猜想它的內容,買來再說,網中也許空空,那麽再撒下去。幸而大陸上出版的書,書名和書的性質大致符合,不像臺灣,書名往往脫離書本單獨供人欣賞。感謝大陸親友,他們在官吏的猜疑下、在人與人還不能和睦對待的地方辦事,忍受公車司機的呵斥、乘客的互相踐踏、書店職員的白眼、郵局櫃臺的頤指氣使,寄來我需要的著作物。我也把他們的名字牢牢地記在心裏,寫在日記裏,保存在通信的檔案裏,但是不必寫在這裏。

那些書多半以內戰四年為背景,演說歷史巨變。那些大事本末我用不上,但是它使我重溫恐慌、焦慮、虛無,以及在絕望中掙扎的本能,到了我寫下一部回憶錄,成了無形的助力。感謝這些著述者。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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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Krásná duše on December 24, 2019 at 10:45am — No Comments

王鼎鈞:與生命對話——《怒目少年》序(中)

這些人,又是如何被我找到的呢?這多虧了中國大陸各地的僑務辦公室,簡稱“僑辦”。大陸上由中央到地方每一級政府都有僑辦,即使鄉鎮也有一個人兼辦這方面的業務。只要我能提出某人的原籍地址,他們一定有辦法弄個水落石出;只要我能提出某人“最後”住在何處,他們也多半能有個交代。他們人口管理嚴密,名不虛傳,僑辦執行政策之徹底我們自嘆弗如。——這些都是過去的事了,一九八六年以後,四海交流,統戰成功,除了有影響力的僑領,很難、或者根本不能再接到他們的回信,時也,勢也,事有必至,理有固然,無論如何我感謝他們,我的願望已在一九八六年以前實現。我把他們的名字牢牢地記在心裏,寫在日記裏,保存在通信的檔案裏,但是不必寫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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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Krásná duše on December 24, 2019 at 10:43am — No Comments

王鼎鈞:與生命對話——《怒目少年》序(上)

這些年,常常看見有人在文章裏質問:“中國人,你為什麽不生氣?”

中國人會生氣,敢生氣,也曾經怒不可遏。“地無分東西南北,人無分男女老幼”,一齊怒火炙心的時候,也曾使“山岳崩頹、風云變色”,一個人忍無可忍的時候,也曾“忘其身以及其親”。

遠者固無論矣,以我及身所見所聞,中國人為了“華人與犬不得入內”而生氣,為了揮動東洋刀砍掉中國人的腦袋再哈哈大笑而生氣,直氣得開著大卡車衝進黃浦江,氣得把一排木柄手榴彈綁在前胸後背往坦克底下鑽。中國人也為了從香港到重慶的飛機上有一隻洋狗而生氣,也曾為了莊稼漢沿街叫賣他的小女兒而生氣,直氣得拋下老婆孩子遠走高飛、隱名埋姓,二十年後再回來清算他的親族鄉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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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Krásná duše on December 24, 2019 at 10:41am — No Comments

王鼎鈞:打日本,我過足癮了!(下)

五叔先後配屬第五軍,第六軍,第二軍,正面攻堅,迂回包抄,從來沒有機會做防守軍或預備隊。抗戰時期國軍擴充,原有的部隊番號之外,有暫編師,新編師,預備師,這些部隊的編制和任務都和原有的“正規軍”相同,五叔所屬的“預備第二師”,孫立人指揮的“新編第三十八師”,都是如此,五叔從不誇耀戰功,只是淡淡地說過一句:“打日本,我算是過足癮了。”

由一九四三年冬天起,我就接不到五叔的信,他在雲南作戰,沒工夫。遠在天邊的事,當地報紙篇幅小,我沒注意新聞。



五月,滇西戰爭發生,報上應該有,可是這時我夾在淮上戰爭和中原會戰的中間,夜間像遊擊隊,白天像難民,閱報欄沒人張貼報紙,自己也沒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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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Krásná duše on December 24, 2019 at 10:30am — No Comments

王鼎鈞:打日本,我過足癮了!(中)

十一月,國軍收復龍陵、芒市、畹町,預二師在大黑山、牛角山、金瓜山作戰,戰史稱為“苦戰”。畹町之敵,向緬境退卻,國軍乘勝追擊,預二師攻核心山、黑山門。由畹町指向芒友,預二師戰於馬鞍山。一九四五年一月二十七日,西來的駐印遠征軍和東進南下的國軍在芒友會師,第二天,中美在畹町會師,中印公路完全打通。

滇西緬北之戰,前後兩年,光耀史策,揚名世界。五叔從未誇耀過他的戰績,只對他的朋友說過一句話:“打日本,我算是過足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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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Krásná duše on December 24, 2019 at 10:30am — No Comments

王鼎鈞:打日本,我過足癮了!(上)

五叔年輕時說,他的志願是在戰場上跟侵入中國的日軍廝殺,結果,中國軍隊在滇西緬北跟日軍作戰,五叔都參加了。

為五叔,我勤讀戰史,訪問退隱美國的軍界前輩。第一次入緬戰事失利,國軍一部分退入雲南,一部分退入印度,於是有了“中國駐印遠征軍”。日軍不但佔領緬甸,還攻入雲南,在騰沖、龍陵、松山一帶建立陣地,和國軍隔著怒江對峙。那時打的是世界大戰,緬甸屬於印緬戰區,雲南屬於中國戰區,由印度的雷多到雲南的昆明,有一條公路橫貫緬甸北部,把兩個戰區連接起來,盟國以作戰物資援助中國,這條公路是陸上唯一的補給線。緬甸淪陷,中國太痛苦、太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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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Krásná duše on December 24, 2019 at 10:27am — No Comments

小泉八雲《怪談》雪女(下)

說完這些話後,兩人默默無語,緩步同行。可是正如諺語所言:「若是有情時,眼睛也會說話。」他們四目交投,眉目傳情,濃情蜜意盡在不言中。等到回到村裡時,兩顆心已被情絲緊緊相連,彼此難捨難分了。巳之吉邀請雪子去家裡坐坐,雪子猶豫了一會兒,嬌羞地答應了,便和巳之吉一起回家。

巳之吉的母親熱情地歡迎雪子,還煮了熱騰騰的可口飯菜招待她。雪子舉止得體,老母親相當滿意,對她愛憐不已,就極力勸說她莫去江戶,不如留在這裡。在此情勢下,雪子也就順水推舟,應承了下來。之後,她就自然而然地入了門,嫁給了巳之吉。

婚後的雪子真是個好媳婦,將裡裡外外打理得井井有條,小倆口恩愛異常。五年後,巳之吉的母親臨死前,還留下遺言對雪子讚不絕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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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Yuna Conversation on December 23, 2019 at 10:42pm — No Comments

黃月琴·像征資源“褶皺”與“遊牧”的新聞專業主義:一種德勒茲主義的進路(8)

正如凝視、閾限理論往往都引向“身份政治”的批評實踐一樣,中國新聞闡述社群的“凝視”也不可避免地指向了自身。討論普利策新聞獎,常常引發對現有新  聞生產秩序和新聞評獎制度的批判話語,並拓展至對新聞體制的討論。當這種批判和討論延伸及更廣泛的社會問題,其結果是建構出一個反思性空間,並孵化一套以“普利策獎”為中心符號的抗爭話語腳本。

由於現代傳播的視覺化特征,普利策獎的新聞圖片是傳播力最強、關註度最高、最具文化超越性的部分。人們在此基礎上展開了模仿與像征性再創作,他們關註社會問題,在網絡空間帖出一些極富沖擊力的攝影照片或圖片,生成一套諸如“這張照片應該得到普利策獎!”的話語語法。這些照片有如下特征:第一,極具  現場感和情感沖擊力;第二,主題集中在底層疾苦、城管暴力、征地拆遷、自然災害、環境汙染等等;第三,語言諷喻性和語義雙關性,以“普利策獎”為話語必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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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luova ajatus on December 23, 2019 at 10:36pm — No Comments

黃月琴·像征資源“褶皺”與“遊牧”的新聞專業主義:一種德勒茲主義的進路(7)

許多研究者意圖彌合這種多元現實的分歧,建構一種調和性的路徑,並意圖嫁接出一個中國式新聞專業主義。首先要解決的問題是如何將新聞專業主義與中國情境結合起來,使之實現邏輯自洽。有學者主張拆解新聞專業主義的要件,取其適合國情的部分,建設體制內的新聞專業主義(樊昌誌,童兵,2009);有學者主張將新聞  專業主義鏈接“文人論政”傳統和馬克思主義新聞觀,將媒體依導向主義和專業 主義的標準分類運作(支庭榮,2014);有學者主張在文人知識分子的“底色”中尋求  新聞專業主義精神的替代資源(芮必峰,2010);有的主張循序漸進,制定逐步實現新聞專業主義的步驟;有的在狹義新聞專業主義範圍內展開討論,精進操作技藝, 推進實踐性新聞專業主義,以謀求拓展微小空間(李紅濤,黃順銘,2014);有的主張  依據國情,在新聞專業主義的基礎上發明新概念,如“發展新聞專業主義”(楊保 軍,2013)。無論這些路徑、步驟和問題建構指向何處,它們都意味著變異和差異產   生的可能性,意味著“新”的醞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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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luova ajatus on December 23, 2019 at 10:35pm — No Comments

黃月琴·像征資源“褶皺”與“遊牧”的新聞專業主義:一種德勒茲主義的進路(6)

隨著市場化改革、新聞視野的開放和範式的轉向,新聞像征資源在實踐領域內形成了多種範式的競爭和博弈,業內新聞評價標準、價值理念和闡述框架出現分化和破碎化。從德勒茲的“眼睛”看來,多樣化、分化和破碎化即是生命主體的“逃     逸”(nomad),在其裂縫中劃出逃逸線(flight    lines)。逃逸線存在於像征資源褶皺的深處,生發於一些“點”、碎片或者塊莖,這些點可以是人物、形像、事件,  也可以是儀式或話語,可以固化為文本,也可以流動於實踐之中,群星閃爍,燦若星河。那些“另類”的中西方著名新聞工作者、新聞媒體以及經典的新聞作品、新  聞事件(如法拉奇、克朗凱特、丹·拉瑟、華萊士、彼得·阿內特、“60分鐘”、《紐約時報》、“水門事件”、“五角大樓文件案”、“掏糞運動”、普利策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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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luova ajatus on December 23, 2019 at 10:26pm — No Comments

黃月琴·像征資源“褶皺”與“遊牧”的新聞專業主義:一種德勒茲主義的進路(5)

像征資源的存在是差異共處、回還叠合的,無論它們之間是繼承、互文、揚棄的關系,還是轉折、否定、否定之否定的關系,都始終處於歷史“綿延”過程之 中。新聞專業主義是這個“綿延”體中的衍生物,它來源於市場的、改革的、歷史  的、西方的和民間(浪漫化)的像征資源的相互作用。也即,新聞專業主義是一種衍生型像征資源。一方面,它不是制度設計的結果,也不是一個體制預期的目標, 因此它與其他資源類型存在著或強或弱的張力關系。另一方面,它一旦生成又是“新”的資源,與其他像征資源差異並存於新聞體制的內外空間。換言之,新聞專  業主義有它的自在性和生成性。 

中國新聞人的專業價值觀,或者說在中國話語空間運作的新聞專業主義已經不再是西方式的專業主義觀念,而是一種新的“生成物”,融合西方觀念、黨派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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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luova ajatus on December 23, 2019 at 10:24pm — No Comments

黃月琴·像征資源“褶皺”與“遊牧”的新聞專業主義:一種德勒茲主義的進路(4)

新聞專業主義就是在這種結域與解域的運動之中衍生而成。它的基礎既有符合

歷史文脈的部分,也有呼應現實和實踐要求的部分,也是精神遊牧和思想理念化的結果。正因為它是生成性和逃逸性的,在實踐空間,如既有研究所述,它表現出碎片化、局域化、情境化的特征(陸曄,潘忠黨,2002),其生存必須在權力、體制與話語      的裂縫中尋求空間。

學者潘忠黨在1990年代討論中國新聞體制改造時,把新聞業像征資源分類為權威像征資源和改革型像征資源(潘忠黨,1997)。如果我們今天再盤點中國新聞業的像征資源,可以更細致地進行分類(如表1所示)。





在中國,新聞專業主義“產生”於20世紀末期的新聞改革年代,一般認為是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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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luova ajatus on December 23, 2019 at 9:51pm — No Comments

黃月琴·像征資源“褶皺”與“遊牧”的新聞專業主義:一種德勒茲主義的進路(3)

(三)塊莖(rhizome)                                                                                                       “塊莖”是德勒茲最重要的概念之一,是其獨樹一幟的語言風格的標識,也是

他所采用的重要論證方法之一。“塊莖”是一種植物,但不是像樹一樣向下紮根的  根狀植物。塊莖沒有基礎,不固定在某一特定的地點。塊莖在地表下蔓延,紮下臨時的而非永久的根,並借此生成新的塊莖。如同馬鈴薯或黑刺莓樹一樣,一旦砍去地表的秧苗,剩下的就只有“球狀塊莖”了。一個球狀塊莖就是一個“點”,點     的鏈接就是這種生長的結果,這個生長的過程也就是德勒茲所說的“生成”(汪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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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luova ajatus on December 23, 2019 at 9:47pm — No Commen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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