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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力:如何說好中國故事?——在中西文化交流的語境中(3)

盡管中西文化的交流以及學者的努力,基於中國經驗的相關研究日益增多,其中由中國學人撰寫的也日益增多,但總體而言,很多中國故事和中國研究,對西方普通民眾或學人,仍然異己的,至少也是邊緣的。許多看似基於中國經驗的學術,所謂的中國故事,非但附著於西方學術傳統的,並因此是西學的產物,支持或驗證的是西方理論。但也因此,對西方主流的人文社科研究來說,這些來自中國的或關於中國的學術,講的故事,在這個知識生產和話語交流的大格局中,幾乎是有它不多,沒它不少;有時甚至真的只是一個文化多元的裝飾性符號。在那些偶爾也會瞄一眼中國經驗的西方學人看來,許多中國故事沒啥新東西,沒推進學術,更別說帶來研究范式的變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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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Host Workshop on November 4, 2019 at 2:47pm — No Comments

蘇力:如何說好中國故事?——在中西文化交流的語境中(2)

因此,在跨文化的交流中,很難僅僅通過簡單對應的語詞來準確理解和把握他文化中的一些概念,在此,理解在不同程度地取決於理解者能否有效進入或想象一種陌生但可能的生活。許多跨文化的人文社科的研究和交流因此常常依附於一些故事——一些關於他者生活生存的整體想象,這是理解所依賴的語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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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Host Workshop on November 4, 2019 at 2:44pm — No Comments

蘇力:如何說好中國故事?——在中西文化交流的語境中(1)

本文為蘇力於中國圖書進出口(集團)總公司、中國大學出版社協會、在華國際出版商版權保護聯盟聯合主辦,普林斯頓大學出版社、牛津大學出版社協辦的“中外大學出版社學術論壇”(北京,2019.8.26)上的發言。 



一、首先,為什麼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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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Host Workshop on November 4, 2019 at 2:43pm — No Comments

臧克家《老哥哥》(下)

聽老人們講。他到我家來那不過才二十歲呢。身子銅幫鐵底的,一個人可以單拱八百斤重的小車,可是在我記事的時候他已是六十多歲的暮氣人了。那時他的活是趕集,喂牲口,農忙了擔著飯往坡裡送。曬場的時節有時拿一張木叉翻一 翻。揚場,他也拾起張掀來揚它幾下,別人一面揚一面稱讚他說:「好手藝,揚出個花來,果真老將出馬一個趕倆。」

從我記事以來,祖父沒曾叫過他一聲老哥哥,都是直呼他老李。曾祖父也是 一樣。

曾祖父的脾氣很暴,好罵人「王八蛋」。他老人家一生起氣來,老哥哥就變成「王八蛋」了。

祖父雖然不大罵人,然而那張不大說話的臉子一望見就得叫人害怕。老哥哥 趕集少買了一樣東西,或是祖父說話他耳聾聽不見,那一張冷臉,半天一句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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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Gwadar 瓜達爾 on November 4, 2019 at 12:37pm — No Comments

臧克家《老哥哥》(上)

秋是懷人的季候。深宵裡,床頭上叫著蟋蟀,涼風吹一縷明光穿過紙窗來。 在我沒法合緊雙眼的當兒,一個意態龍鐘的老人的影像便朦朧在我眼前了。

可以說,我的心無論什麼時候都給老哥哥牽著的,在青島住過了五年,可是 除了友情沒有什麼使我在回憶裡悵惘,有那便是老哥哥了。青島離家很近,起早也不過天把的路程呢。記得在中山路左角一家破舊的低級的交易場中常常可以得 到老哥哥的消息。前來的鄉人多半是販賣雞子回頭帶一點洋貨,老哥哥的孫子, 也每年無定時的來跑幾趟,他來我總能夠知道,臨走,我提一個小包親自跑到嘈雜的交易所裡從人叢中從忙亂中喚他出來交到他的手裡。

「這是帶給老哥哥的一點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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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Gwadar 瓜達爾 on November 4, 2019 at 12:37pm — No Comments

臧克家《官》

我欣幸有機會看到許許多多的「官」:大的,小的,老的,少的,肥的,瘦的, 南的,北的,形形色色,各人有自己的一份「丰采」。仍是,當你看得深一點,換 言之,就是不僅僅以貌取人的時候,你就會恍然悟到一個真理:他們是一樣的,完完全全的一樣,像從一個模子裡「磕」出來的。他們有同樣的「腰」,他們的「腰」 是兩用的,在上司面前則鞠躬如也,到了自己居於上司地位時,則挺得筆直,顯得 有威可畏,尊嚴而偉大。他們有同樣的「臉」,他們的「臉」像六月的天空,變幻 不居,有時,溫馨晴朗,笑雲飄忽;有時陰霾深黑,若狂風暴雨之將至,這全得看 對著什麼人,在什麼樣的場合。他們有同樣的「腿」,他們的「腿」非常之長,奔 走上官,一趟又一趟;結交同僚,往返如風,從來不知道疲乏。但當卑微的人們來 求見,或窮困的親友來有所告貸時,則往往遲疑又遲疑,遲疑又遲疑,最後才拖著 兩條像剛剛長途跋涉過來的「腿」,慢悠悠的走出來。「口將言而囁嚅,足將進而趑趄」,這是一副樣相;對像不同了,則又換上另一副英雄面具:叱吒,怒罵、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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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Gwadar 瓜達爾 on November 4, 2019 at 11:27am — No Comments

楊照《故事照亮未來》因勢利導

2004年,英國政府宣布將要采購至少三億劑的新霍亂疫苗,這些疫苗將以低價轉售或捐贈給仍然飽受霍亂流行之苦的第三世界國家。三億劑疫苗,這顯然是很大一筆生意,英國政府打算向哪一家藥廠采購?這家藥廠的股價一定馬上就在市場上飆漲了。

答案是:不知道。英國政府根本不知道要買哪一家藥廠的疫苗,他們只是將新疫苗的規格、功能列舉出來,等待哪一家藥廠可以研發生產出符合條件的疫苗,再編列預算購買。

換句話說,這是一樁特殊、少見的政府承諾采購案。要采購的對象尚未在市場出現,而且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會出現,英國政府就大手筆地事先約定要下三億劑的訂單。英國政府真正的用意,就是要借這張金額龐大的訂單作為誘餌,催促新型霍亂疫苗趕快出現,來幫助亞洲、非洲部分發展中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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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Paris En mémoire on November 4, 2019 at 11:10am — No Comments

鄭永年:中國為何說不好“中國故事”?(5)

我把西方稱為外部多元主義,它是先有市民社會後有國家的,它有不同的社會力量,所以一個國家可以有幾個政治過程,可以三權分立。但中國不是。中國幾千年來就是皇權,秦始皇以後一直是先有國家後有社會,皇帝只能有一個,所以只能有一個政治過程。那麼怎麼做,才能讓統治比較有效?那就是把一個政治過程分成三段,第一段是決策,第二段是執行,第三段就是監察。這是漢制,確認了以後,一直到晚清。現在也是這樣,有點類似。那麼現在要解釋的就是,皇權怎麼轉變到現在的黨權?怎麼看我們這個黨?



共產黨其實不是像西方理解意義上的政黨。我的解釋是,“黨權”就是“組織化的皇權”。以前的皇帝是個人,是家庭,現在黨是一個組織。在這個轉型中,西方有些概念是幫助了我們的,比如“民族主義”、“主權”、還有列寧主義式的政黨。我認為馬克思主義的中國化,正是表現在這些地方。這是馬克思主義真正的中國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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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Host Studio on November 4, 2019 at 10:48am — No Comments

鄭永年:中國為何說不好“中國故事”?(4)

中國除了財政和貨幣政策以外,還有國有企業這個經濟部門可以調節經濟。

我認為全球經濟未來會越來越波動,所以中國怎麼做都不會放棄這個國有部門。你喜歡也好不喜歡也好,中國幾千年就是這樣。當然這三層資本之間,邊界在哪里,每一個朝代都在變化,每一個時代都在變化,改革開放40年里也有變化。現在要中國回到毛澤東時代,完全沒有民營經濟,是不可能的。現在就是政府跟市場之間取得平衡的一個問題,在中國就是混合經濟和諧的問題。 



展望2035中國政治:開放的一黨制、以黨領政、三權分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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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Host Studio on November 4, 2019 at 10:47am — No Comments

鄭永年:中國為何說不好“中國故事”?(3)

展望2035中國經濟:“三層市場”論 

中國是個文明國家,但是文明國家不是一種道德概念,就是說它一定是好的或者壞的。任何一個文明都有它的優勢劣勢,不光有好的。現在很多人要把中國模式叫做世界上最好的,也不科學。我們好多東西要重新回顧。中國未來30年,到2035、2050年,甚至更長的時間會怎麼樣?我覺得如果用中國自己的文明觀點來看,遠遠要比用西方的理論預測有效得多。 

中國未來30年,經濟制度是什麼樣子的?現在中國講mixed economy(混合經濟),我覺得沒有講清楚。西方把中國看成是sta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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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Host Studio on November 4, 2019 at 10:36am — No Comments

鄭永年:中國為何說不好“中國故事”?(2)

年紀大一點的人都知道,中國在50年代有很長時間,都在研究爭論中國明清資本主義萌芽的問題,人民出版社還出了很多書。我覺得這個就很荒唐。如果要說中國資本主義的萌芽,唐宋比明清更好,唐宋更發達。那為什麼不研究唐宋,要研究明清?也是因為西方,因為西方的資本主義是從發現新大陸開始的,時間上就相當於中國的明朝。還有很多很多這樣的例子。過去顧頡剛先生有個“疑史”觀,懷疑中國的歷史。我一直懷疑中國近代以來的這個知識體系。我沒有很多時間來做這方面的研究,如果做的話,這是一個很大的工程。不過,這個問題對中國很重要——就是我們怎麼來解釋中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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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Host Studio on November 4, 2019 at 10:31am — No Comments

鄭永年:中國為何說不好“中國故事”?(1)

【編者按】2018年5月21日,新加坡國立大學東亞研究所所長鄭永年在中國與全球化智庫(CCG)北京總部舉辦新書《中國的文明復興》、《中國的知識重建》發布會。鄭永年在主題演講中分享了他對中國改革開放40年以及未來30年政治經濟走向的研判。本文為編輯後的演講全文。

 

我今天本不想講這兩本新書,而是想和大家談談中國改革開放40年,以及“十九大”之後的“三步走”,至少可以講講中國如何通向2035。不過,這兩本小書,是我自己思考中國問題、世界問題的一個視角,或者方法,因此聯系這兩本小書來講未來中國政治和經濟制度的可能演變也很好,至少有一個思考方法的基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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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Host Studio on November 4, 2019 at 10:26am — No Comments

向達·關於三寶太監下西洋的幾種資料(11)

(九)東西洋考(明萬曆刊本,四庫全書本、惜陰軒丛書本)

《東西洋考》十二卷,明張燮撰。書成於萬歷四十六年,即西曆1618年。燮為福建龍溪人。此書內容大概《四庫提要》“史部地理類”四和王庸君《宋明間關於亞洲南方沿海诸國地理之要籍》都說得很扼要,我不必多講。

這是一部半官性的官修书。據卷首王起宗的序,知道這部書的著作起始於前澄令陶鎔而完成於王起宗之手。書中所述不限明代,很带有一點歷史的性質。所收材料也很復雜,散見各種類書裏面的六朝時代地理學家的著述,也偶然采人,東西洋诸國紀事中兼附考證。這的確是一部很經意很重要的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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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瑪琳娜 on November 4, 2019 at 9:33am — No Comments

王鼎鈞:反共文學觀潮記(4)

一九五五年發生了一件事。這年五月,舞蹈團體得到文獎會讃助,舉辦民族舞蹈競賽,場地借用臺北市三軍球場,位置正對“總統府”大門。有人檢舉,得獎的表演節目中有蘇聯作品,不得了!那時正值所謂“白色恐怖”的盛年,你在文章裏引用馬克思一句話都是大罪,怎有文藝運動的領導人,大模大樣在“總統府”門前,眼睜睜看他演出蘇聯舞蹈,而且還出力出錢支持!張道藩立刻向中央黨部提出辭呈,並推舉陳雪屏接手,陳雪屏也立刻表示不幹。

據說所謂蘇聯作品,實際上是新疆少數民族的舞蹈。新疆和蘇俄接壤,文化交流頻繁,也許受了些影響,可是這種事哪裏說得清楚!張道公只有辭職表示負責。他是向蔣公辭職次數最多的人,他效忠領袖,但是不能厚結領袖左右以自固,他只有不斷辭職測驗領袖對他的信任,測驗他可以工作到何種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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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Krásná duše on November 3, 2019 at 11:39pm — No Comments

海德格爾:藝術作品的本源(一)——物與作品(10)

從凡·高的畫上,我們甚至無法辨認這雙鞋是放在什麽地方的。除了一個不確定的空間外,這雙農鞋的用處和所屬只能歸於無。鞋子上甚至連地里的土塊或田野上的泥漿也沒有粘帶一點,這些東西本可以多少為我們暗示它們的用途的。只是一雙農鞋,再無別的。然而——從鞋具磨損的內部那黑洞洞的敞口中,凝聚著勞動步履的艱辛、這硬梆梆、沈甸甸的破舊農鞋里,聚積著那寒風陡峭中邁動在一望無際的永遠單調的田壟上的步履的堅韌和滯緩。皮制農鞋上望著濕潤而肥沃的泥土a。暮色降臨,這雙鞋在田野小徑上踽踽而行。在這鞋具里,回響著大地無聲的召喚,顯示著大地對成熟的谷物的寧靜的饋贈,表征著大地在冬閑的荒蕪田野里朦朧的冬眠。這器具浸透著對面包的穩靠性的無怨無艾的焦慮,以及那戰勝了貧困的無言的喜悅,隱含著分娩陣痛時的哆嗦,死亡逼近時的戰栗。這器具屬於大地,它在農婦的世界里得到保存。正是由於這種保存的歸屬關係,器具本身才得以出現而自持,保持著原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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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Paetiyo on November 3, 2019 at 11:05pm — No Comments

海德格爾:藝術作品的本源(一)——物與作品(9)

看來,對這種思維的運用的最大阻力在於對物之物性的規定。因為前面說的那些嘗試之所以失敗,難道原因不正在此嗎?樸實無華的物最為頑強地躲避思想。或者,這種純然物的自持性,這種在憩息於自身之中使自己歸於無的性質,是否恰恰就是物的本質呢?難道物的本質中的這種排他的東西和關閉的東西就不能為力圖思考物的思想所接受嗎?果真如此,我們就不應該勉強去探尋物之物因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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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Paetiyo on November 3, 2019 at 11:02pm — No Comments

林燕妮《我寫我心》朋友和雨量

老朋友從外地傳真來一張紙,問可否代辦點事?不辦也可以,因為實在太遲了,時間不足,不過,試問一下也無妨。 

我當然不能創造神跡,知道人家急,便馬上傳真回條說: 

“請老朋友做點事永遠不會太遲,我試試我能辦得到什麽吧。” 

對方又傳真幽默一句: 

“我現在知道了老朋友是要來做什麽的,我要開始快點結交多些老朋友了!” 

老朋友是日積月累的,當然不會有速成老朋友,我那位老朋友好開玩笑而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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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Bleach on November 3, 2019 at 10:50pm — No Comments

也斯《不欲教人仰首看》人的面貌(上)

去看大會堂展出的《當代義大利雕塑》展覽,上了博物館的樓梯,轉往右方,我們最先看到的是洛素的〈頭像〉,那是一個面目朦朧的頭像,彷彿還未完工,那人像的臉孔已經有了輪廓,但還未清晰地從青銅的材料中浮現出來。這作品的原名是〈看這孩子〉。我們去看這雕塑展覽,在大部份是人像的展品中,可以看見這些藝術家如何用他們的材料(多是青銅,偶然也有鐵、綱,或是鋁)塑造出他們所知所感的人的面目:或是朦朧,或是清晰,或是美好的具體形象,或是抽象的線條結構,或是古拙的純樸,或是現代的扭曲,或是感情的抒發,或是機械的壓抑……這種種,都是人類多變的面目,也是敏感的現代藝術家紛紜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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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Suyuu on November 3, 2019 at 10:46pm — No Comments

也斯《不欲教人仰首看》百水先生

我想他比較像一隻蜘蛛,吃飽了油彩,就在畫布上爬行結網。他的線都是圈子、羅網、螺旋,像是樹的年輪或是人的指紋,簡言之就是蜘蛛網。他說不喜歡直線,當然哩,你哪裏見過一道直線的樹的年輪或人的指紋?更不用說,你哪裏見過一道直線的蜘蛛網?

他的線都是彩色的。也許因為吃飽了油彩,所以爬行在枝椏之間,細緻地結起的網,都有濃麗的顏色,迎風一吹,也許還會響起瑯瑯的聲音呢。他的顏色很濃,很固執,深紅,深藍,深綠。有一些,還揮霍地灑下點點金與銀,燦爛而浪費,而我想,這是蜘蛛的飽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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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Suyuu on November 3, 2019 at 10:43pm — No Comments

也斯·不欲教人仰首看

在大會堂看他的畫展,看到一幅梅,很喜歡上面一句題詩:「不欲教人仰首看。」他的畫,總是這麼親切自然,絕不會拒人於千里之外。我們看他的畫,看他的自傳,覺得他總是把日常的事情娓娓道來,這並不等於說他瑣碎,而是他對萬物的觀察,從最小的一點開始,這最小的一點──比方蝦的一條鬚──對他來說也是重要的,因為那是對現實觀察開始的一點,正如科學家向顯微鏡中窺望一樣,不同的是這畫畫的老頭要求的不是科學的準確,而是似與不似之間,既不媚俗也不欺世的自然揮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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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Suyuu on November 3, 2019 at 9:37pm — No Commen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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