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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燕妮《我寫我心》從飛機到獨立

總是在空難發生時家人要出門,或者我自己要出門。 

兒子返美唸中學,一看機票是華航(CAL)臺灣的,便以為是中航(CCAC)大陸的,小夥子分不出哪是哪,嘩然一聲叫道:“媽媽你替我買了掉落海中那間航空公司機票!” 

我說買的是華航,不是中航,朋友再加一句:“都差不多啦。” 

看見兒子憂心忡忡,只好把機票換了另一家航空公司。 

我自己月中也被邀去美國幾天,我不怕空難,只怕掉進太平洋飄浮到皮開肉綻還未曬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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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Bleach on November 27, 2019 at 11:13am — No Comments

林燕妮《我寫我心》全與明訓相反

常拜讀阿濃先生的專欄“在山泉”,曾看到《環保與吃飯》一篇,心想乖乖不得了,阿濃先生說對身體有害的,我全做了。 

雖然不大下廚,但是沒有味精我便不會燒菜。 

吃的偏好又喜歡濃濃的,肥膩的,最怕清淡,寧吃味精。 

上茶樓,吃快餐,是上班一族免不了的事。眾人都以為不肯吃飯盒的是我,肯吃飯盒的是黃霑;其實適得其反,肯吃飯盒的是我,不肯吃飯盒的是黃霑。 

嫌味精多的是形象隨和的黃霑,肯吃味精的是形象挑別的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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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Bleach on November 27, 2019 at 11:00am — No Comments

徐蔚南·快閣的紫藤花

細雨蒙蒙,百無聊賴之時,偶然從《花間集》里翻出了一朵小小的枯槁的紫藤花,花色早褪了,花香早散了。啊,紫藤花!你真令人憐愛呢!豈令憐愛你;我還懷念著你的姊妹們——一架白色的紫藤,一架青蓮色的紫藤——在那個園中靜悄悄地消受了一宵冷雨,不知今朝還能安然無恙否?

啊,紫藤花!你常住在這詩集里吧;你是我前周暢遊快閣的一個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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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Sogno Realtà on November 27, 2019 at 10:30am — No Comments

安德烈·紀德《田園交響曲》(20)

“有什麽辦法呢,朋友,”有一天她答道,“我生來沒有瞎眼的命啊。” 

噢!她的嘲諷多令我痛苦啊,要有多大涵養,我才不致於亂了方寸!然而,我覺得她應當明白,這樣含沙射影觸及熱特律德的殘疾,會給我造成特別的傷害。而且,她還讓我感覺到,我在熱特律德身上特別讃賞,無非是那種無止境的寬厚:我從未聽她講過半句怨恨別人的話。我不讓她知道任何可能傷害她的事兒。

 

幸福的人以愛的輻射,向周圍撒播幸福,而阿梅莉的周圍,則是一片黝暗和沮喪。阿米埃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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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Kehtay Dream on November 27, 2019 at 9:26am — No Comments

安德烈·紀德《田園交響曲》(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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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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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Kehtay Dream on November 27, 2019 at 9:23am — No Comments

安德烈·紀德《田園交響曲》(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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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指導熱特律德修習宗教,便以新的眼光重讀了《福音書》,越看越發現構成基督教信仰的許多概念,並不是基督的原話,而是聖保羅的詮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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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Kehtay Dream on November 27, 2019 at 9:19am — No Comments

安德烈·紀德《田園交響曲》(17)

“我感到心中只有善。我不願意讓雅克痛苫。我也不願意給任何人造成痛苦……我只想給人幸福。” 

“雅克打算向你求婚。”

 

“他走之前,您能讓我同他談談嗎?我想讓他明白,他應當放棄對我的愛。牧師,您理解,誰我也不能嫁,對不對?您讓我同他談談,好嗎?“ 

“今天晚上就談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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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Kehtay Dream on November 27, 2019 at 9:16am — No Comments

安德烈·紀德《田園交響曲》(16)

“在納沙泰爾一帶的田野,也沒有嗎?“ 

“也沒有田野百合。” 

“那麽主為什麽對我們說:‘瞧瞧田野百合花’呢?“ 

“主既然說了,他那時代當然就有了;後來人類耕作,這種百合花就絕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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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Kehtay Dream on November 27, 2019 at 9:14am — No Comments

安德烈·紀德《田園交響曲》(15)

阿梅莉似乎執意保持沈默,我只好又說道: 

“我想,這事兒也應當告訴一下德·拉·M小姐,免得雅克背著我們去找熱特律德,你看呢?“ 

我這樣詢問,是要從阿梅莉的嘴里擠出一句話來;然而,阿梅莉就是緊閉雙唇,仿佛發誓一聲不吭。我實在受不了她這種緘默,再也無話可說也還是繼續說道: 

“再者說,雅克這趟旅行回來,也許戀愛病就治好了。他這種年齡的人,能摸得透心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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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Kehtay Dream on November 27, 2019 at 9:12am — No Comments

安德烈·紀德《田園交響曲》(14)

3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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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Kehtay Dream on November 27, 2019 at 9:09am — No Comments

安德烈·紀德《田園交響曲》(13)

聽了這番話,我目瞪口呆,一邊聽一邊感到太陽穴怦怦直跳。我事先只想如何責備,不料他卻一條一條打消了我憤慨的理由;我覺得心里慌亂極了,等他陳訴完了,我再也沒有什麼話可講了。

“先睡覺吧,”我沈默好半天,終於說道。我站起身,把手搭在他肩上:“關於這一切,明天我再告訴你我的想法。”

“至少您應當告訴我,您不再生我的氣了。”

“夜里我要好好想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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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Kehtay Dream on November 27, 2019 at 9:07am — No Comments

喬治·奧威爾《1984》(28)

在一條小巷盡頭的什麽地方,有一股烘咖啡豆的香味向街上傳來,這是真咖啡,不是勝利牌咖啡。溫斯頓不自覺地停下步來。大約有兩秒鐘之久,他又回到了他那遺忘過半的童年世界。接著是門砰的一響,把這香味給突然切斷了,好像它是聲音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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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Malacca Light on November 27, 2019 at 8:57am — No Comments

喬治·奧威爾《1984》(27)

他原來一直在工作。一看到這張照片是什麽,有什麽意義,就馬上用另一張紙把它蓋住。幸好他打開它時,從電幕的角度來看,正好是上下顛倒的。

他把草稿奪放在膝上,把椅子往後推一些,盡量躲開電幕。要保持面部沒有表情不難,只要用一番功夫,甚至呼吸都可以控制,但是你無法控制心臟跳動的速度,而電幕卻很靈敏,能夠收聽得到。他等了一會兒估計大約有十分鐘之久,一邊卻擔心會不會發生什麽意外會暴露他自已,例如突然在桌面上吹過一陣風。然後他連那蓋著的紙揭也不揭,就把那張照片和一些其它廢紙一古腦兒丟在忘懷洞里去。大概再過一分鐘就會化為灰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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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Malacca Light on November 27, 2019 at 8:55am — No Comments

喬治·奧威爾《1984》(26)

沒有人坐在同他們挨著的桌邊。在這種人附近出現不是一件聰明人該做的事。他們默默地坐在那里,前面放著有丁香味的杜松子酒,那是那家咖啡館的特色。這三人中,魯瑟福的外表使溫斯頓最有深刻的印像。魯瑟福以前是有名的漫畫家,他的諷刺漫畫在革命前和革命時期曾經鼓舞過人民的熱情。即使到了現在,他的漫畫偶而還在《泰晤士報》上發表,不過只是早期風格的模仿,沒有生氣,沒有說服力,使人覺得奇怪。這些漫畫總是老調重彈——貧民窟、饑餓的兒童、巷戰、戴高禮帽的資本家——甚至在街壘中資本家也戴著高禮帽——這是一種沒有希望的努力,不停地要想退回到過去中去。他身材高大,一頭油膩膩的灰發,面孔肉鬆皮皺,嘴唇突出。他以前身體一定很強壯,可現在卻鬆鬆誇誇,鼓著肚子,仿佛要向四面八方散架一樣。他像一座要倒下來的大山,眼看就要在你面前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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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Malacca Light on November 27, 2019 at 8:53am — No Comments

喬治·奧威爾《1984》(25)

而黨所樹立的理想卻是一種龐大、可怕、閃閃發光的東西,到處是一片鋼筋水泥、龐大機器和可怕武器,個個是驍勇的戰士和狂熱的信徒,團結一致地前進,大家都思想一致、口號一致,始終不懈地在努力工作、戰鬥、取勝、迫害——三億人民都是一張臉孔。而現實卻是城市破敗陰暗,人民面有菜色,食不果腹,穿著破鞋在奔波忙碌,住在十九世紀東補西破的房子里,總有一股爛白菜味和尿臊臭。他仿佛見到了一幅倫敦的田景,大而無當,到處殘破,一個由一百萬個垃圾筒組成的城市,在這中間又有派遜斯太太的一幅照片,一個面容憔悴、頭髮稀疏的女人,毫無辦法地在拾掇一條堵塞的水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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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Malacca Light on November 27, 2019 at 8:51am — No Comments

喬治·奧威爾《1984》(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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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Malacca Light on November 27, 2019 at 8:50am — No Comments

喬治·奧威爾《1984》(23)

不過剩下的故事,他得把它寫下來。他寫道:

我燃亮了燈。我在燈光下看清她時——

在黑暗里呆久了,煤油燈的微弱亮光也似乎十分明亮。

他第一次可以好好的看一看那女人。他已經向前走了一步,這時又停住了,心里既充滿了欲望又充滿了恐懼。他痛感到他到這里來所冒的風險。完全有可能,在他出去的時候,巡邏隊會逮住他;而且他們可能這時已在門外等著了。但是如果他沒有達到目的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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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Malacca Light on November 27, 2019 at 8:45am — No Comments

喬治·奧威爾《1984》(22)

溫斯頓也很明白,這麽說並不是很認真其事的,但是這反正與黨的意識形態相一致。黨竭力要扼殺性本能,如果不能扼殺的話,就要使它不正常,骯髒化。他不知道為什麽要這樣,但是覺得這樣是很自然的事。就女人而論,黨在這方面的努力基本上是成功的。

他又想到了凱瑟琳。他們分手大概有九年,十年——快十一年了。真奇怪,他很少想到她。他有時能夠一連好幾天忘記掉自已結過婚。他們一起只過了大約十五個月的日子。黨不允許離婚,但是如果沒有子女卻鼓勵分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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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Malacca Light on November 27, 2019 at 8:43am — No Comments

喬治·奧威爾《1984》(21)

這時電幕上的哨子一聲尖叫。這是回去上班的信號。三個人都站了起來跟著大家去擠電梯,溫斯頓香煙里剩下的煙絲都掉了下來。

溫斯頓在他的日記中寫道:

那是在三年前的一個昏暗的晚上。在一個大火車站附近的一條狹窄的橫街上,她站在一盞暗淡無光的街燈下面,靠墻倚門而立。她的臉很年輕,粉抹得很厚。吸引我的其實是那抹的粉,那麽白,像個面具,還有那鮮紅的嘴唇。黨內女人是從來不塗脂抹粉的。街上沒有旁人,也沒有電幕。她說兩塊錢。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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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Malacca Light on November 27, 2019 at 8:40am — No Comments

喬治·奧威爾《1984》(20)

富裕部的公告結束時又是一陣喇叭聲,接著是很輕聲的音樂。派遜斯在一連串數字的刺激下稀里糊塗地感到有些興奮,從嘴上拿開煙斗。

“富裕部今年工作做得不壞,”他贊賞地搖一搖頭。“我說,史密斯夥計,你有沒有刀片能給我用一用?”

“一片也沒有,”溫斯頓說。“我自己六個星期以來一直在用這一片。”

“啊,那沒關係——我只是想問一下,夥計。”

“對不起,”溫斯頓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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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Malacca Light on November 27, 2019 at 8:37am — No Commen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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