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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很後現代 posted a blog post

王路《論關於認識本身的認識》1

摘要:形而上學是關於認識本身的認識,是哲學史主線上的東西。形而上學與加字哲學形成區別:一種加字哲學是與加字所表達的東西相關的認識。這里區別的實質是,形而上學的研究是先驗的,加字哲學的研究是經驗的。形而上學的探討始終圍繞著句子,因為認識是由語言表達的,而句子是表達認識的基本單位。與句子相關有三個方面:語言層面的基本句式是「S是P」,涵義層面是語言所表達的東西,語義層面的核心概念則是「真」。形而上學的研究始終圍繞著「是」與「真」進行,涉及這三個層面,尤其是第三個層面,它揭示的是句子的真之條件,並幫助說明前兩個層面。應該認識形而上學的性質和特征,應該加強形而上學的研究,並通過形而上學的研究更好地推進哲學的研究。《形而上學》的第一句話是:求知是人類的本性。《純粹理性批判》的開篇說,我們的一切認識都是從經驗發源的,但是,也還有一些認識是與經驗無關的。這說明,至少在亞里士多德和康德看來,哲學是與認識相關的。哲學傳入中國不到200年,我們也形成了富有中國特色的哲學,包括以中西馬為主體的哲學體系。近年來我提出「加字哲學」這一名稱,以此說明對國內哲學現狀的認識。人們常常在談論哲學,依據的卻往往是某一種加…See More
10 hou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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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章斌:帕斯《弓與琴》中的韻律學問題 7

還需要注意的是,胡適不僅強調「白話」(口語)入詩,而且屢屢提醒「文法」(語法)的重要性。關於中國古代的文體,他批評得最為激烈的就是律詩和駢文,言其「不講文法」、「不通」。[32]胡適的看法若孤立起來看,顯得頗為獨斷、偏頗。但是,若從前文所述之韻律與句法之矛盾關係來看,胡適的做法有其不得不為的初衷。因為律詩和駢文這兩種文體,恰好就是詩與文中受到韻律法則支配最深的體裁。對於胡適而言,最為迫切的是讓邏輯關係明確的現代語言用文學的方式「催生」出來。他優先考慮的顯然是如何讓現代漢語在詩歌寫作中「立足」,而不是建設詩歌的韻律形式。所以他反復強調把話說「通」;而且他屢屢提醒人們要注意語法,不要因為詩律的需要去寫一些「病句」,這說明他對於傳統詩文中語法與邏輯受到韻律的擠壓這個根本問題是有直覺的感知的。[33]而錢玄同在《〈嘗試集〉序》中說,敗壞白話文章的「文妖」有二:一是六朝駢文,因其「滿紙堆砌詞藻……刪割他人的名號去就他文章的駢偶。」[34]從現在的觀點看來,前者涉及的是韻律原則中語詞意象的對應問題,後者則涉及語詞的縮減與擴展問題,也是「韻律感」的重要成分。錢玄同說的第二個「文妖」是宋以降的「古文」…See More
Sep 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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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章斌:帕斯《弓與琴》中的韻律學問題 6

格律與節奏的區別雖然抽象,但實際上也不難理解。因為「格律」只規定了它「最在乎」的那部分語言成分,比如英語格律中的輕重音數量,法語格律中的音節數量,西班牙語詩歌的音節數和重音數,漢語格律中的字數(詩行長度)、押韻等;[27]…See More
Sep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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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章斌:帕斯《弓與琴》中的韻律學問題 5

三、節奏與格律的關係,以及自由詩的節奏問題關於語言條件的變化與詩律的構建之關係,帕斯有非常深入的觀察,他提醒我們要用發展的眼光來看待格律的變遷,而且應該把節奏(rhythm)與格律(meter)區分開來。這對於中國韻律學研究是非常重要的提醒,因為從五四以來,就有相當多的詩人和研究者把節奏和格律混為一談,這造成了很多迷思與誤解。[22]帕斯認為:「格律與節奏並非是一回事。古代的修辭學家說,節奏是格律之父。當一種格律脫離了內容,變成一種僵死的形式,僅僅是聲響的外殼時,節奏就會創造新的格律。」(第58頁)相對於格律而言,節奏是更為基本的、根基性的語言性質,而格律是在節奏的基礎上進一步固化、凝結成的形式,是帶有歷史性的、變動著的形態,可以說一代有一代之「格律」(體式)。那麼,節奏和格律具體是如何定義的呢?帕斯解釋:節奏與句子是融為一體的;它不是由一堆毫無干系的詞語組成,也不是純粹的度量(measure)或者音節數量、重音、停頓:它是形象和意義。節奏、形象和意義同時出現在一個無法分割的堅實整體之中,即詩句,即韻文(verse)。與此相反,格律只是抽象的度量,獨立於形象。格律唯一要求的是詩行必須有…See More
Sep 8
不是 很後現代 posted a blog post

李章斌:帕斯《弓與琴》中的韻律學問題 4

應該意識到,重疊、對偶正是詩歌中非常依賴的節奏手法,舊詩自不必說,新詩同樣也如此,比如卞之琳的《無題四》:昨夜付一片輕喟,今朝收兩朵微笑,付一支鏡花,收一輪水月……我為你記下流水帳。[18]可見詩律只是把日常語言中自發運用的法則上升到自覺的層次而已。在我們看來,韻律和句法的關係可以簡單概括為:狹義的「句法」,是句子各部分之間的邏輯關係的規則;而韻律則更多是一種關於聲響的平衡、和諧的規則。句法管的是把話說「通」,而韻律管的是把話說「好(聽)」。句法更多涉及陳述、支配原則,即詞語與詞語之間孰先孰後、誰支配誰的問題;而韻律涉及的更多是詞組、句子的縮減、擴展問題,即話說多長、詞語與詞語之間誰對應誰的問題。[19]狹義的「句法」主要是一個邏輯問題——無怪乎古希臘中,「邏輯」(logos)的原義就是「言語」、「詞組」。[20] 而韻律更多的是感覺的問題,因為「時間」本來就是一種「純直觀」,而且平衡、對稱的感覺實際上滲透於所有語言的骨髓之中,就像前面帕斯所言,「節奏的潛流」實際上隱含在所有語言之中。從本質上來說,這是一種對於語言的同一性與規律性的要求,[21]…See More
Aug 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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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章斌:帕斯《弓與琴》中的韻律學問題 3

時間,如前所論,是運動的尺度,感受的形式。因此,對時間體驗的操作就是讓運動獲得一種有規律的尺度,讓感受形成一種特定的形態,讓人有意識地去「注意」時間的存在。這一點在古典詩歌中是特別明顯的。任舉一首古詩:碧城十二曲闌干,犀辟塵埃玉辟寒。閬苑有書多附鶴,女床無樹不棲鸞。星沉海底當窗見,雨過河源隔座看。若是曉珠明又定,一生長對水晶盤。——李商隱《碧城三首》(其一)[12]這里,每行都以2+2+3的頓逗規律形成節奏重復(標准的七言詩的節奏),而二、三聯的對仗、第二句的當句對進一步讓詩歌的圖景獲得對稱性(同一性),自然意象與人事隱喻在節奏中展現其華章麗彩。如果我們考慮到節奏本來就涉及形象和意義的話,那麼,對仗自然也構成了一種節奏,對句讓我們感覺到事物以及詞語之間巧妙的對稱關係,情愛世界的種種現象被賦予一種「形式」,具備了一種「直接性」,跨越千余年再現於我們眼前。再看一首現代詩:人時已盡,人世很長我在中間應當休息走過的人說樹枝低了走過的人說樹枝在長——顧城《墓床》[13]這里的第一行和第三、四行都有明顯的節奏的重復,這種節奏讓語言從一種無意識的自發進行過程中凸現出來,獲得了一種形式感,仿佛給予了時…See More
Aug 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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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章斌:帕斯《弓與琴》中的韻律學問題 2

既然時間「先天地」存在於我們感受世界的方式之中,那麼作為一種「具體的時間性」的節奏的意義何在呢?在康德看來,時間的前後相繼、替代更新是一種「先驗直觀」,是先天地賦予給我們的;[6] 而帕斯卻認為這只是一種「日常時間」(quotidian time),在「日常時間」之外,還有一種與神話、宗教祭祀、宗教歷法、魔術以及文學密切相關的時間,即「原型時間」(archetypal time),或者說「原初時間」(original time)。原型時間是「古代時間觀念的殘余」(第51頁)。[7]帕斯觀察到:「神話既是一種過去,也是一種未來。因為神話發生的時間領域,並不是所有人類行為都無可挽回的、必將消逝的過去,而是一種充滿可能性的過去,很有可能再次變成現實的過去。神話發生在原型時間之中。進一步地說,神話就是一種原型時間,隨時可能再生的時間。」(第51頁)…See More
Aug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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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章斌:帕斯《弓與琴》中的韻律學問題 1

誰能撿起詞,並把它展示給時間? ——曼德里施塔姆《詞與文化》奧克塔維奧·帕斯(Octavio Paz,1914~1998)是有著廣泛的世界影響的墨西哥詩人、散文家、文學理論家,1990年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關於帕斯,人們更關注其作為詩人的成就,不過,帕斯也是一位出色的詩學理論研究者,其理論專著《弓與琴》(1956)、《泥淖之子》(1974)、《另一個聲音》(1990)等均有相當高的成就和影響。其中《弓與琴》一書中有不少涉及詩體與韻律學(prosody)的論述,它對於我們思考節奏(rhythm)之本質、節奏與時間的關係以及節奏與格律(meter)的關係可以帶來很多啟發,而這些問題正是目前中國新詩的節奏理論所面臨的難題。遺憾的是,這些論述至今未引起國內詩學研究者的充分注意,[1]…See More
Aug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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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仲義:體驗的親歷、本真和自明:生命詩學 8

這已經不是詩人一己生命感官,一絲生命體悟的把握,也不是精神碎片純粹的展示和個體意識流動的"閃回",而是在尖銳,硬度,疼痛的基座上,重新粘合靈魂的問題了,即在生命的天平上,加重人格,良知的砝碼。這種加重,並不是在排斥去除生命詩學的原汁原味,改變它的原質,恰恰相反,是加強整體性深化。畢竟生命詩學的最終完成,乃是生命感官與人格的統合,乃是生命感性與良知的統合。誠然,生命詩學的出發,是從本能,原始,衝動,力比多原點開始,但絕不是原地兜圈,而要做發散式輻射,通過體驗的中介,瞬間地親歷生命的本真,並企及自明。它的初級階段,掙脫種種外在束縛,表現了各種生命本相的本然活動,覆蓋了生命所有正、負值及中性層面。到了高一級階段,我們則有理由要求在生命本然活躍中,加大生命中的人格力度,亦即抵達非個人化的存在深度,這樣生命就脫棄了瑣屑、卑微,而顯得"大氣"。近年來,梁曉明在生命人格的建構中,推出《開篇》組詩,影響相當不錯,他把生命與崇高與良心,與傷口融化一體,追求生命的大度和超邁,在《進入》中早已有所表示:我沉思的手 在不可升級的高地上停留 在閉門不出的庭院中開放 或者布種 好像是最好的夢境為眼睛打開…See More
Jun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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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仲義:體驗的親歷、本真和自明:生命詩學 7

四正是從類群經驗概括向個人日常瑣屑的體驗轉型,導致了九十年代先鋒詩歌寫作自我化大趨勢。這種帶有私人物品的性質,私人自傳特色的寫作,成功地保留了個體巨大的精神自由空間。它獨立地抗衡主流文化,權力話語的導引強制,拒絕非藝術干擾,它推進生命詩學在前人極少問津的領地昂首闊步。從重大的人權到細微的嘆息,不管是正值層面的高揚抑或負值層面包括自瀆自虐自戕的展示,都顯現了生命在不可抗拒的悖論中——自明的意義,其頑韌執著的自我穿透,自我體認,自我放血,自我燭照,通,過體驗為中心支持的強大發射網絡,佔據和覆蓋了詩歌最廣闊的版圖。然而,過量的私人化電波傳遞,大規模個人自傳話語頻率,又會導致生命詩學令人擔憂的"胸積液"。眾多細小的呻吟、傷感、病痛、被拔高放大,賦予至高無上的意義,所有目光都用來打量毛孔,神經末梢和皮膚上的斑疤,生命詩學成了生理心理學意義上的"臨床記錄"和"病情觀察分析報告。生命逃離出對當下的關懷,淡漠了對罪孽的審判,放棄了對"噬心主題"的投入,普遍軟化,妥協,倦於責任,承擔,不屑再與主流文化對峙,聽從虛無的擺布,生命詩學踱進了幽閉的象牙塔。生命規避社會,歷史,時間的"監督",僅僅怙恃本能來塑造…See More
Jun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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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仲義:體驗的親歷、本真和自明:生命詩學 6

我一直以為于堅對過程,細節,時間有一種特別偏好,他往往在體驗中強化時間鏈條,由此而詩化時間,時間是人的生存的狀態,他尤其看重進行時態,通過它再造另一種內在心理時間,從而重構出新的生活。重要的不是時間的現實刻度,而是被完全個人內化,進行中體味著的時間。因為每一個瞬間都可能顯示連續生命的特殊意義,哪怕完全是極具個人化的。顯然,類似于堅這種私人性充滿細節,過程,時間,情節的狀態體驗,為生命詩學——其前期經驗聚合的范型,做出了重要的而有益的增補。體驗第二個特征是主體的感知"視線"從生活事件全面轉移到日常瑣事上來。生活事件一般指對人的生存具有較大影響的情景,境遇,它在很多時間場合左右人的意識精神。以往詩歌對重大事件付出巨大熱情——當然事件並不指完整的因果展開,而是指事件對精神的折射投影。例如情感事件(初戀、失戀、婚變),倫理事件(侵犯、攻評、受傷、防御),生命事件(新生、瀕臨死亡、疾病),諸如此類都成了重大指涉對象。而日常瑣事在後期生命詩學中則越過"事件",上升為體驗的主角,它像崔衛平所描述的是一種"既不粘不稠,又像碎粒般吸附,吸引的東西"⑨。包圍在你四周,誘惑你自覺主動投入其中,它充滿柴米油鹽…See More
Jun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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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仲義:體驗的親歷、本真和自明:生命詩學 5

是誰?是誰?是誰?他敲著流水的小鼓,他敲著鋼刀的鋒刃他敲著朋友那如紙的臉皮是誰?是誰?是誰?他敲著所有風中最簡單的風他敲著自己的雙眼他敲著天空的肋骨……他敲著跌落的牙齒,他敲著失掉的鞋在姑娘的翹望中他比老人更老在老人的回首中他比幼孩無知更莽撞是一場沒有主人的斗爭在眨眼的瞬間中他敲著瞬間中眨眼的永恆激情或者風暴戰勝或者死亡是誰?是誰?是誰?他向四面的空中頻頻擊鼓!——梁曉明《擊鼓》梁曉明的《擊鼓》,以理性之思,叩問命運之神。人陷入永恆的困境,總想尋根刨底,尋找答案和出路。叩問蒼天叩問大地叩問內心靈魂,但是沒有一種回答是肯定的,沒有一種回答是絕對正確的。在相對"真理"中,生命失落了應答的回聲,正是這種充滿古怪的悖謬,吸引一代又一代的人頻頻叩問,生命體驗便留下深沉激越的鐘聲和鼓聲。生命詩學因為命運叩問的追尋色彩和神秘回聲,而顯得更加搖曳多姿,撲朔迷離。三大陸九十年代的生命詩學,在很短時間內,便確立了自己遼闊的框架,而且以急劇的變化轉型標示了巨大的話語生機。前期生命詩學多從類群角度出發,整體性概括肯定群體正值生命,而後則全面導入生命形態深層究取(包括眾多"負值"層面),它鮮明地打上兩個特征:第…See More
Jun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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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仲義:體驗的親歷、本真和自明:生命詩學 4

生命體驗的第二個熱點是死亡。人們都忌諱談論死,但死亡是哲學最根本的問題,是生命詩學最真實的底色。生與死是存在的兩極,死的永無窺測比生更為凝重和富有力度,所以體驗死亡即是最深刻體驗存在,即是最深入沉思人的本質。死亡作為生存的基本參照和背景,必然會帶給生存空前的力量,如果對死缺乏真正的意識,也就必然對生缺乏真正的自覺。在死亡面前,生命最徹底暴露它的本色:擁抱、欣賞、逃避、絕望……構成了它輝煌悲愴的樂章。死亡體驗可分三種類型。第一種是以身殉道的親歷型,用自己高貴的生命去驗證去燭照生存的虛空。第二種是虛擬型,用冥思幻想擬想去開辟生命終極的種種情景感知。第三種是知性型的,從哲學理念出發,去作形而上認知演繹。長期以來,主流文化總是從社會學角度出發,粗暴責斥死亡的歌詠,判以悲觀頹廢的罪衍,多麼不利文明健康的主旋律發展。實際上,從生命角度出發,在詩性與哲學高度上展開帶給我們眾多的體認,這無與倫比的美麗"心病",是人生的幸事,是存在的敞開。近年來,死亡之域綻開朵朵令人驚顫的小花,《碎片》是其中之一,那是陽子在悸動中,由意識模糊到逐漸透明的一次奇遇:清晨三點鐘心跳模糊一片躲閃不及的夢幻落入杯中我看見一顆返…See More
May 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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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仲義:體驗的親歷、本真和自明:生命詩學 3

海德格爾認為,諦聽是指諦聽自己的內心,諦聽天地神秘的聲音,在諦聽中靠攏人性的本質,靠攏神性的東西,諦聽排除各種外在干擾和功利,全身貫注浸淫於高峰體驗,通過冥想遐思,捕捉生命的奧秘,由此把握有限人生中的瞬間意義。先鋒詩人,不再采用從前情感歌吟或隱喻方式,而是直接進入對象,"我坐進一片楓葉/並且從枝丫上飄入深深的秋天"。這既是進入自然又是進入人體的方式。他們往往"借助"某種微不足道的聲息或影像去傾聽神秘的生命律動:當我雙手垂伏桌面忽聽一陣悲哀的腳步從書的內部傳來它細微得像樹枝折斷像晶瑩的纏在我靈魂脖頸上的柔軟骨節在我內心某個角落有四條折斷的馬腿被流動的鮮血輕輕浮起有一個聲音清新如河中寧靜的鵝卵——刑天《午後我靜坐桌前》閱讀中心靈感應,有如柔軟骨節晶瑩作響,靈魂深處浮起被截斷的生命意象,竟同時伴隨鵝卵石般清新的聲音。神秘和感動,誘發瞬間凝神諦聽,改寫了以往體驗在歷史文化厚障中沉重穿行——帶著理性認識的刻痕,而尖錐般直插生命內部,勾勒出那隱秘的生命跡象。和諦聽方式相對應的是撫摸方式。如果說諦聽可以諦聽自己,諦聽別人,諦聽外界,顯出與外部世界較廣闊的關聯,那麼自我撫摸則出自強烈的自戀,純粹是個人…See More
May 27
不是 很後現代 posted a blog post

陳仲義:體驗的親歷、本真和自明:生命詩學 2

朦朧詩時期:嫩芽般把雙手伸向天空 伸向水和空氣 太陽輝煌地把生命賜給我們 帶著母親的芬芳,綠色的芬芳 吐出第一個呼吸 籠子在震顫 挺葉抖動著發出聲響 這是生命的對話…… 人在歌唱 自然在歌唱 生命在歌聲裡回響 一個又一個未來的故事 在眩暈的光焰裡不停地飛翔——林莽《生命的對話》 朦朧詩後: 這夜安靜得再也不能安靜了 音樂在我的四周環繞成湖 夢低翔 翼翅被風鼓起 傷口之痂像子夜緊閉的門板 哦這夜安靜得再也不能安靜了 踩著均勻的節拍 聽刀子沸水一般在血液裡流 在骨頭上敲起晶瑩的流光——刑天《夜》…See More
May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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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y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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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路《論關於認識本身的認識》1

Posted on October 18, 2024 at 1:30pm 0 Comments

摘要:形而上學是關於認識本身的認識,是哲學史主線上的東西。形而上學與加字哲學形成區別:一種加字哲學是與加字所表達的東西相關的認識。這里區別的實質是,形而上學的研究是先驗的,加字哲學的研究是經驗的。形而上學的探討始終圍繞著句子,因為認識是由語言表達的,而句子是表達認識的基本單位。與句子相關有三個方面:語言層面的基本句式是「S是P」,涵義層面是語言所表達的東西,語義層面的核心概念則是「真」。形而上學的研究始終圍繞著「是」與「真」進行,涉及這三個層面,尤其是第三個層面,它揭示的是句子的真之條件,並幫助說明前兩個層面。應該認識形而上學的性質和特征,應該加強形而上學的研究,並通過形而上學的研究更好地推進哲學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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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章斌:帕斯《弓與琴》中的韻律學問題 7

Posted on August 2, 2024 at 5:30pm 0 Comments

還需要注意的是,胡適不僅強調「白話」(口語)入詩,而且屢屢提醒「文法」(語法)的重要性。關於中國古代的文體,他批評得最為激烈的就是律詩和駢文,言其「不講文法」、「不通」。[32]胡適的看法若孤立起來看,顯得頗為獨斷、偏頗。但是,若從前文所述之韻律與句法之矛盾關係來看,胡適的做法有其不得不為的初衷。因為律詩和駢文這兩種文體,恰好就是詩與文中受到韻律法則支配最深的體裁。



對於胡適而言,最為迫切的是讓邏輯關係明確的現代語言用文學的方式「催生」出來。他優先考慮的顯然是如何讓現代漢語在詩歌寫作中「立足」,而不是建設詩歌的韻律形式。所以他反復強調把話說「通」;而且他屢屢提醒人們要注意語法,不要因為詩律的需要去寫一些「病句」,這說明他對於傳統詩文中語法與邏輯受到韻律的擠壓這個根本問題是有直覺的感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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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章斌:帕斯《弓與琴》中的韻律學問題 6

Posted on July 27, 2024 at 5:00pm 0 Comments

格律與節奏的區別雖然抽象,但實際上也不難理解。因為「格律」只規定了它「最在乎」的那部分語言成分,比如英語格律中的輕重音數量,法語格律中的音節數量,西班牙語詩歌的音節數和重音數,漢語格律中的字數(詩行長度)、押韻等;[27] 但是,這些規定並沒有囊括語言的全部成分,比如各字詞的音質的選擇,復沓、諧音的運用,詞語之間的語法關係,詞語的語義暗示和形象,等等,這些都會造成節奏的微妙差異。因此,不僅同一格律寫成的不同的作品的節奏會有差異,甚至同一詩作的不同詩行之間的節奏也會有差異。[28]帕斯說:「節奏,是具體的時間性,加爾西拉索的十一音節詩就不同於克維多或者貢戈拉的十一音節詩。他們的格律度量是相同的,但節奏是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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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章斌:帕斯《弓與琴》中的韻律學問題 5

Posted on July 24, 2024 at 5:00pm 0 Comments

三、節奏與格律的關係,以及自由詩的節奏問題

關於語言條件的變化與詩律的構建之關係,帕斯有非常深入的觀察,他提醒我們要用發展的眼光來看待格律的變遷,而且應該把節奏(rhythm)與格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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