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還記得北婆羅州?'s Blog (314)

臧克家·野店

飯店,旅社這樣的名詞一提上口,立刻湧上心來的是新式的華貴,如果換個野 店,便另是一種情趣喚起來了。像山村老翁頭上的髮辮,像被潮流沖空的古岸,時 代至今還把野店留個殘敗的影子。

  雖然說是野店,它所依傍的卻是大道。幾間茅草小屋,炕佔去了每間的大半, 留下火鐮寬的一點空隙好預備你上下,這兒是大同世界,不問山南的海北的都擠在 一堆,各人向著同伴談論著,說笑著,沒有「莫談國事」的禁條貼在頭上,他們可 以隨便放浪的吐洩,東家的雞西鄰的狗是要談的,日本鬼子也是一個題目,因為他 們中間就有許多是從東三省被迫回來的,一個小被捲是財產的全部。

  房間少了,得想個法安插客人,吊鋪像都市的樓房便懸起半空了,在上面睡的 人錢可以略省一點。照例,店裡得有馬棚,大門口豎一兩根柱子,等到轎車兩把手 車或小車,載著什麼人從這處奔來,─—前面打著紅布旆的是新嫁娘,不就是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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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誰還記得北婆羅州? on April 4, 2016 at 11:53am — No Comments

臧克家·官

我欣幸有機會看到許許多多的「官」:大的,小的,老的,少的,肥的,瘦的, 南的,北的,形形色色,各人有自己的一份「丰采」。仍是,當你看得深一點,換 言之,就是不僅僅以貌取人的時候,你就會恍然悟到一個真理:他們是一樣的,完 完全全的一樣,像從一個模子裡「磕」出來的。他們有同樣的「腰」,他們的「腰」 是兩用的,在上司面前則鞠躬如也,到了自己居於上司地位時,則挺得筆直,顯得 有威可畏,尊嚴而偉大。他們有同樣的「臉」,他們的「臉」像六月的天空,變幻 不居,有時,溫馨晴朗,笑雲飄忽;有時陰霾深黑,若狂風暴雨之將至,這全得看 對著什麼人,在什麼樣的場合。他們有同樣的「腿」,他們的「腿」非常之長,奔 走上官,一趟又一趟;結交同僚,往返如風,從來不知道疲乏。但當卑微的人們來 求見,或窮困的親友來有所告貸時,則往往遲疑又遲疑,遲疑又遲疑,最後才拖著 兩條像剛剛長途跋涉過來的「腿」,慢悠悠的走出來。「口將言而囁嚅,足將進而 趑趄」,這是一副樣相;對像不同了,則又換上另一副英雄面具:叱吒,怒罵、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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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誰還記得北婆羅州? on March 30, 2016 at 10:43am — No Comments

閻連科《北京,最後的紀念》日記·連翹

連翹樹對春天的到來是矜持的。就是到了楊白柳綠的多日之後,它的枝條上還不肯透出些微的春嫩。它對季節總有一種懷疑包含在其中,如同人類對天氣變化預測的謹慎。所以,當春天到來時,它為了躲避溫暖中倒春寒掉調頭襲擊,從而有了矜持的防範。可是,當它確信春天已至,倒春寒不會再有時,它在仲春之前的某個夜晚,借著月光的朦朧,也許是你沈睡的零時,也許是你在夢中的後更,711號園裏成百上千株的連翹樹,在某一條時令的統一下都悄然發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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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誰還記得北婆羅州? on March 26, 2016 at 10:07am — No Comments

閻連科《北京,最後的紀念》日記·路野草族的生存權

其實,人類真正有愧的是對路邊的那些野草們。

我們似乎從來沒有把那些野草視為一種生命,隨意地踐踏,隨意地拔除,視它們為皮膚上贅疣,多余在臉上的青春物。除非是人工栽在路邊的草坪,可以得到美容師移植臉皮的呵護,其余出生在路野家族中的野茼蒿、蒲公英、艾棵、白蒿、抓地龍和茅草、蓑草之類的生命,都被我們視為一種大自然的賤物。我們沒有想過每當我們的腳步踏上去時,它們腦漿崩裂、腰斷骨折那撕心裂肺的傷痛;沒有想過,我們對它們的羞辱和詛咒,總是那樣地傷害它們的身心和靈魂。為什麼把它們連根拔除了,它們還會原地更加旺盛地生長?為什麼幾噸、幾十噸的載重汽車從它們身上傾軋而過後,明明是綠血遍地,在太陽下枯萎已死,可在第二天的清晨,經過了一夜自身接骨輸血的療治和搶救,就又把自己的生命重新展現在了行人的腳下和汽車輪子開辟的遼闊的刑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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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誰還記得北婆羅州? on March 24, 2016 at 9:54pm — No Comments

閻連科《北京,最後的紀念》日記·路野花盆

有一次,我因為寫作的思路被遊蕩的靈感攔腰砍斷而無法繼續,出門散步的時候,發現有簇黃花草盛開在路中央的一個破洞內,如路的中央擺著一個上帝忘在那兒的花盆。因為遺忘,沒有人去給它澆水。也因為那路雖然破損,但不徹底,使那簇野花的根須無法真正和大地取得交通聯系和運輸的便利。它借著一場雨的恩賜和人們的腳與車輪的寬容,終於盛開到了如一個少女在廣場人流中的亭亭玉立,可到了她最需要錢物來武裝自己的美麗時,卻又囊中羞澀,貧窮成了她唯一固定的家產。那簇黃花終於在七月的幹旱中,有些羞愧而低下了頭去。貧窮讓她意識到美和富裕的世俗聯系,這是今天中國都市倩女對人生共有的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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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誰還記得北婆羅州? on March 23, 2016 at 11:11am — No Comments

閻連科《北京,最後的紀念》日記·一棵月季樹

隨便翻開一本有關植物觀花的書籍,關於月季花,它都會告訴你如下的常識:

屬常綠或半常綠灌木,株高可達2米,奇數羽狀復葉,小葉3乣5枚,卵狀橢圓形;

一、花常數朵簇生,微香,單瓣重瓣,花色極多,有紅、白、粉、紫及復合混色等;

二、原產地:園藝種;繁殖況:嫁接、扡插、高壓;花果期:全年或近全年;日照況:全日照;溫度:生長適溫為15℃乣25℃;土壤:喜肥沃疏松之微酸性沙質土壤為宜;水分:喜濕潤。

  三、應用範圍為著名的四大切花之一,花色嬌艷,芳香馥郁,園林中常用於花壇、花境或路邊、山石邊栽培養育;也常用於專類花園路徑,盆栽適宜於陽臺、窗臺、臥室或客廳裝飾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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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誰還記得北婆羅州? on March 16, 2016 at 11:24am — No Comments

閻連科《北京,最後的紀念》日記·一柳吊蘭樹

吊蘭約是賤生物,屬於給它一點水養就要把自己美容得無以言表那一類,不屬於只有房地產商才可供養的情婦們。

我的房西頭有一棵枯死多年的大柳樹,一人抱不住的粗,枝丫都已被風和烏鴉蹬落得只有樹樁和光光禿禿相依為命了。因為吊蘭的繁殖方式為扡插和分株,土壤又偏愛蕨根、蘭石、樹皮、石塊和水苔等,對於肥沃如同有錢也不會花的人,就是把銀行的庫房鑰匙放在吊蘭手邊上,它至多也是從錢庫中取出一枚、幾枚硬幣買瓶水喝喝。於是,我把紫紅的吊蘭棵,隨意地剪下插在老柳樹的樹洞裏、裂縫中和樹身原有的瘡疤窩兒內,拿來水管,打開龍頭,天女散花地澆了一番,然後就再也不管不顧它們了。

這是二零零九年四月間的事。隨著仲春日暖,夏季降臨,不日間那些吊蘭在老柳樹上就枝蔓起來,垂吊得連連扯扯,兜狀花兒開得肆無忌憚,仿佛要和它身旁的菜園花們比個高低輸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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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誰還記得北婆羅州? on March 11, 2016 at 10:57am — No Comments

閻連科《北京,最後的紀念》日記·白蒿

蒿草常被視為一種無用之物,而白蒿是蒿類間的通常之一種,葉的正面青綠,背面泛白,景況類於毛白楊的樹葉。

從我家向東第三戶,房子換了新主人,本來在秋天重裝房屋,整理院落,以完成一次新的昂貴的庭院審美。而且在那一畝多地的正方院內,伐去了原有樹木,拔掉了原有草花的全部根須,把地面再次平整如鏡後,又用白石灰依照最科學的比例,拌了沙子和水泥,在那院裏墊有四寸厚薄,開始灑水碾軋,用夯夯實,然後在那石灰土上鋪上花磚。這一切的工序努力,其實只為一件事情,預防雜草和螞蟻從那地上爬出來。

他們朝白石灰上灑水那一天,幾乎一個園子都是白石灰的生熟味道,連裝修的工人們都嗆得捂著鼻子滿園裏跑。然而不知何故,院地鋪好了一半,房墻粉刷了一半,主人忽然不再鋪地裝修,撤走了裝修工人,還把鋪在地上的花磚都又揭下,堆垛到院落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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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誰還記得北婆羅州? on March 4, 2016 at 10:31pm — No Comments

閻連科《北京,最後的紀念》日記·對一棵失去的槐樹的追憶

因為被貪於寬敞、享受的內心所左右,就決定在三大間房前再蓋出一個書房來,而且把那書房的西窗要正對著窗前的一棵死去的槐。槐樹粗矮,枯枝橫生,雖然沒有一棵活樹那樣鮮艷和生動,四季之變都在樹上有著演繹和發生。可也許,一棵枯樹剛好直立在書房的窗前,種些藤蔓從地面攀爬而上,讓枯枝上掛下點線之綠,再有一只兩只烏鴉、麻雀,借著落日夕陽,單腿立於枝頭,呱呱地言叫幾聲,也就不失為一種老樹枯藤和昏鴉寂靜的美學追求。

自己不是詩人,卻總有詩意不識相地到來。

不是畫家,卻總有構圖的設想欲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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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誰還記得北婆羅州? on February 28, 2016 at 6:49pm — No Comments

閻連科《北京,最後的紀念》日記·桃紅梨白

柳花、楊花、槐花都是在三月這個月份悄然開放的,懶惰的也會賴到四月去。人類對它們的感謝詞和答謝文,被一日三餐的飯桌說得透徹而淋漓。而同在這個時段盛開在湖邊的那片桃樹林,在半空艷紅舞蹈著波浪的紅綢,點燃了終日無煙不熄的火。在幾戶花色人家中不甘落後而追趕著盛開的滿樹杏花和梨白,雖然把三月的天空塗下了濃烈的重彩,可是,我們總是無法知道,它們為不能走上人類的餐桌是否會感到幸運還是無可名狀的哀傷。

又一次,我站在一樹桃花的下邊,問它說你想走上我家的餐桌嗎?桃花笑而不語,充滿魅力的沈默,讓我想到那些總是默笑不語的少女們。我說你願意讓我把你插在花瓶裏嗎?它說隨你去,可我還是想和我的姐妹們在一起。我說,你知道有人形容你們的艷麗用淫蕩二字嗎?它又沈默了一會兒問我道:你覺得形容梨花的顏色用孝白二字它會高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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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誰還記得北婆羅州? on February 20, 2016 at 3:48pm — No Comments

閻連科《北京,最後的紀念》日記·迎春

迎春花都開在森林外邊的鐵路下。

隨著柳樹的泛色、枝條掛綠時,那不定時的火車來往,轟隆隆、轟隆隆,把黃色的迎春花載進二月,撒在了鐵路沿岸,使那從帶著油黑的鐵路基石堆砌的縫隙中鉆出來的迎春的枝條,不意間接過了那株孤梅盛開的時任,早早地頂著寒冷,在剛剛感受到春天的一絲訊息時,就把一串串的花色連接成一片一片黃燦燦的長長坡堤,覆蓋了鐵路基石骯臟的汙垢,讓那車軌下的堤坡上,布滿了迎春花開懷大笑的爛漫。沒有可以越冬的蝴蝶,也沒有可以從冬眠中早早醒來的蜜蜂,連一世界的野草都還在逃避冬天的席卷,可迎春花卻不顧寒流的眷顧與守持,只是從深處的土層感受了一點溫暖的消息,或者,因為火車來往的奔騰,留下來燃氣機尾氣的熱量,於是,它就大膽地、無所保留地開放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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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誰還記得北婆羅州? on February 10, 2016 at 11:00pm — No Comments

閻連科《北京,最後的紀念》日記·寂梅

梅與苦寒,這在一年中的第一個月,是多麼深長的一種情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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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誰還記得北婆羅州? on February 10, 2016 at 8:58am — No Comments

閻連科《北京,最後的紀念》日記·榆樹的小白菜

一個孩子,背著放學的書包,一邊走路一邊踢著路邊的瓦片和石子。他為什麼要踢?是因為他還是一個快活的孩子。

我家院裏有一棵從地面就分開的三杈榆樹,為了讓榆樹能夠成才高壯,我把其中兩杈自根部鋸斷,只留那棵粗的一柱直桿,擎天而立,有股傲然獨我的味。兩年前的一樁好願,換來的是下年四五月間簇生不斷的榆苗從那斷處的樹杈上昭然橫生。為了讓這些榆苗盡早斷掉擴張復仇的念頭,我每過幾天,就要用枝剪去剪斷一茬敵意堅韌的榆樹苗。但到了六月之後,我把那些榆苗剪去後,還又做了另外一樁事情——在鋸斷的表面已經黴枯的樹樁上,用大釘砸下許多的洞眼,讓那樁面上顯出蜂窩的孔狀,甚至還彎下身子,在那半尺多高的榆樁身上,也砸下許多大釘的眼洞,然後,把小白菜的灰黑種子,在每個洞眼中都撒了幾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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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誰還記得北婆羅州? on February 1, 2016 at 4:39pm — No Comments

閻連科《北京,最後的紀念》日記·一棵絲瓜的前緣今生

十月二十六日的氣候,711號園被變幻來去的烏雲弄得蒙黑著墨。

秋天的到來,讓菜園的黃色熏染了生命盡逝的悲涼。果實還是金黃艷紅的喜色,可掛在藤架上臃腫的黃瓜種子,還是在表情上顯明地寫著,它對春夏的留戀和對秋至衰老的不甘。為了不讓那些負責後代的種瓜因為肥胖和秋天對生命的壓迫,過早地從半空墜落下來,我把那幾個精心選擇的種瓜,都用塑料袋兒吊縛在了半空。做著這些農藝大師般的事情,從菜園回書房的時候,無意間把目光朝我家後院的鄰居家裏投去了某種命運的一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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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誰還記得北婆羅州? on February 1, 2016 at 4:36pm — No Comments

《學習的革命》第十四章·未來的商業世界

「學習團體」的商業良機 



一種新的特殊的商業聯合方式正在產生。 



這方面現成的例子是好萊塢和硅谷。但是,最具有吸引力的潛在聯合行業是教育和商業。這是一個挑戰:創造世界上最偉大的機遇——把偉大的教育家的才能與具有革新精神的商業結合在一起。 



理由已經很明顯了,並且在五個相關的領域已出現了雛形: 



1.電子的、交互的多媒體軟件提供給學習和教育幾乎無限的潛能。 



2.快速學習技能尤其提供了一個還沒有被實際開發出來的商業機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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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誰還記得北婆羅州? on February 1, 2016 at 4:25pm — No Comments

《學習的革命》第十三章·規劃明日的學校

改變一個國家教育體制的12個步驟 



我們能夠想像的任何事情現在幾乎都是可實現的。 



那同樣適用於學校和教育。所以每一個改進學校體制的計劃都應該從「應該是怎樣的」這樣一種遠見開始,即使那需要經常地更新。 



每個社區都有現成的教育資產——土地、建築物、教師和管理者,就像任何取得極大成功的事例一樣,最高的教育成就將來自於:從我們已有的資源開始,界定未來的目標,並且創造性地規劃利用我們的資源來實現目標。 



  在我們看來,任何合理的遠見都應該包括這些因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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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誰還記得北婆羅州? on February 1, 2016 at 3:55pm — No Comments

《學習的革命》第十二章·走出退學的困境

如何取得「高質量」的教育,消除吸毒、幫派和暴力 



究竟有沒有可能讓所有的高中學生都順利畢業? 



有沒有一些可靠的方法使那些十幾歲的孩子都學有所成,免遭毒品、幫派和暴力的毒害?有沒有方法盡可能地減少學生的退學率?有沒有可能讓每個孩子都愛上自己的學校?所幸的是:我們調查的結果是「有」。通過運用下面的方法,一些著名的學校已經取得了這一成果:



*介紹世界各地最優秀企業使用的常識性做法; 



*運用富有感染力的方法,培養對學校的感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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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誰還記得北婆羅州? on January 30, 2016 at 10:21am — No Comments

《學習的革命》第十一章·在學校快速「迎頭趕上」

只要找到正確的按鈕,學習就會一點而通 一直到海倫·凱勒(HelenKeller)10歲的時候,她仍然是一個失聰、失明、失語的人。 



但是在16歲之前,她已經學會閱讀盲文,並且有足夠的書寫和說話能力進入拉德克利夫(Radcliffe)學院。1904年,她以優異成績畢業。 



幸運的是,她的第一位教師從來沒有聽說過有關「學習障礙」之類的術語。 



由於海倫·凱勒不能運用她的視覺和聽覺,她主要是通過觸摸來學習。現代科技的突破已經提供了工具,使我們能輕易地學得更加輕鬆,甚至那些有可能被列為遲鈍或智力差的學生也能學得很輕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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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誰還記得北婆羅州? on January 23, 2016 at 6:07pm — No Comments

《學習的革命》第十章·根據類型來教育

如何發現自己的學習類型並使用多方面的智力 



阿爾伯特·愛因斯坦曾會整日空想。 



他在中學時代甚至連許多測驗都沒有及格,然而卻成了他那個時代最偉大的科學家。 



溫斯頓·邱吉爾的學校作業做得很差,他說話結結巴巴並且口齒不清,然而他卻成了他那個世紀最偉大的領袖和演說家。 



托馬斯·A·愛迪生在學校中被他的老師用皮帶狠狠地抽打,因為他提了那麼多問題以致於他的老師認為他是糊塗蛋。他所受的懲罰是如此之多,以致於僅僅受了三個月的正式教育之後,他的母親就把他帶出了學校。而他卻成了可能是所有的時代中最多產的發明家。可甚至在晚年,他仍然宣稱他無法理解數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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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誰還記得北婆羅州? on January 18, 2016 at 11:05am — No Comments

《學習的革命》第九章·真正的學習

在學習和工作中改革教育的有趣快捷的方法

值得慶幸的是,最好的教師正在快速地改變教育的面貌。

世界上最好的商業訓練者也是這樣,他們完全是通過從幼兒園、大腦研究、娛樂演出、廣告、電視、音樂、舞蹈、電影、體育、藝術和電子多媒體等處學來的技巧並加以綜合來做這件事的。

首要的是,他們正在把趣味歸還給學習。

在古根漢姆(Guggenheim)學校,來自芝加哥、伊利諾斯州的11歲的學生正在通過想像、木偶戲以及歌曲學說流利的西班牙語。(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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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誰還記得北婆羅州? on January 15, 2016 at 2:28pm — No Comments

愛墾網 是文化創意人的窩;自2009年7月以來,一直在挺文化創意人和他們的創作、珍藏。As home to the cultural creative community, iconada.tv supports creators since July,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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