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vember 2019 Blog Posts (507)

朱幼棣《後望書》臨汾·用人墻保護城墻(4)

說遠了,還是回到天安門上來。

天安門在中國是有政治意義的。現在,對於臨汾建天安門、華門、華表之類的“政績”,報導已經很多,爭論也還會繼續,但不應該“上綱上線”。事實上,在這一點上爭論不休已經沒有什麽特別的意義。有的已經超出了這些建築的本身,涉及其他方面的問題,有極大的“殺傷力”,應該就此打住。

還是說說堯帝廟吧。堯廟的歷史可以追溯到久遠。

現在這個位置上的堯廟,始建於唐高宗顯慶三年(即658年),元碑《山右石刻叢編》卷26有錄,當時的規制不大。《太平寰宇記》記載,堯廟原來在汾水西岸,晉元康年間(291-300年)移至汾河東岸,顯慶三年移至今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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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Virunga on November 7, 2019 at 9:01pm — No Comments

朱幼棣《後望書》臨汾·用人墻保護城墻(3)

新華社記者孫春龍在報導中說,華門廣場的設計和策劃均出自“昔日政治明星”宿青平之手。2001年宿青平擔任堯都區區長後就開始修建廣場,此後,對這些建築的議論一直是臨汾官場及民間的重要話題之一。是什麽動力讓這個政治明星修這樣的建築呢?

對於“天安門”的提法,臨汾市堯都區區長宿青平在采訪中多次糾正,“我們這不叫天安門,天安門是七個門洞,我們只有五個。”在臨汾市官方的所有資料中,這個被民間稱作“天安門”的建築被稱為觀禮臺或立體中國地形圖。最初,宿青平只想修一個觀禮臺,而正在施工時,來了一個老太太看熱鬧,說為什麽不修個天安門。

“聽了老太太的話,我當即決定,改變圖紙,仿造天安門。臨汾市的大部分老百姓一輩子也看不到天安門,給老百姓建一個天安門難道不行嗎?”宿青平解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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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Virunga on November 7, 2019 at 8:54pm — No Comments

蕭乾《北京城雜憶》十、市格

1928年冬天,我初次離開北京,遠走廣東。臨行,一位同學看見我當時穿的是雙舊布鞋,就把他的一雙皮鞋送了我,並且說:“穿上吧,腳底沒鞋窮半截。去南方可不能給咱們北京丟人現眼!”多少年來,我常想起他那句話:可不能給咱們北京丟人現眼。真是飽含著一個市民的榮譽感。 

在美國旅遊,走到一個城市,有時會有當地人士自盡義務開著自己的車來導遊。1979年在費城,我就遇見過這麼一位。她十分熱情地陪我們遊遍了市內各名勝和獨立戰爭時期的遺跡。當我們向她表示謝意時,她意味深長地回答說:“我家幾代都住在這兒,我愛這個城市,為它感到自豪。我能親自把這個偉大的城市介紹給你們,對我來說是莫大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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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Syota ElNido on November 7, 2019 at 6:02pm — No Comments

蕭乾《北京城雜憶》九、遊樂街

說起北京的魅力來,我總覺得“吸引”這個詞兒不大夠。它能迷上人。著名英國作家哈羅德·艾克敦三十年代在北大教過書,編譯過《現代中國詩選》。1940年他在倫敦告訴我,離開北京後,他一直在交著北京寓所的房租。他不死心呀,總巴望著有回去的一天。其實,這位現年已過八旬的作家,在北京只住了短短幾年,可是在他那部自傳《一個審美者的回憶錄》中,北京卻佔了很大一部分篇幅,而且是全書寫得最動感情的部分。 

使他迷戀的,不是某地某景,而是這座古城的整個氣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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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Syota ElNido on November 7, 2019 at 5:58pm — No Comments

蕭乾《北京城雜憶》八、花燈

節日往往最能集中地表現一個民族的習俗和歡樂。西方的聖誕、復活、感恩等節日,大多帶有宗教色彩,有的也留著歷史的遺跡。節日在每個人的童年回憶中,必然都佔有極為特殊的位置。多麼窮的家裏,聖誕節也得有掛滿五色小燈泡的小樹。孩子們一夜醒來,襪子裏總會有慈祥的北極老人送的什麼禮物。聖誕淩晨,孩子們還可以到人家門前去唱歌,討點零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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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Syota ElNido on November 7, 2019 at 5:52pm — No Comments

蕭乾《北京城雜憶》七、佈局局和街名

世界上像北京設計得這麼方方正正、勻勻稱稱的城市,還沒見過。因為住慣了這樣布局齊整得幾乎像棋盤似的地方,一去外省,老是迷路轉向。瞧,這兒以紫禁城(故宮)為中心,九門對稱,前有天安,後有地安,東西便門就相當於足球場上踢角球的位置。北城有鐘鼓二樓,四面是天地日月四壇。街道則東單西單、南北池子。全城街道就沒幾條斜的,所以少數幾條全叫出名來了:櫻桃斜街,李鐵拐斜街,鼓樓旁邊兒有個煙袋斜街。胡同呢,有些也挨著個兒編號:頭條二條一直到十二條。可又不像紐約那樣,上百條地傻編,北京編到十二條,覺得差不離兒,就不往下編了,給它叫起名字來。什麼香餌胡同呀,石雀胡同呀,都起得十分別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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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Syota ElNido on November 7, 2019 at 5:49pm — No Comments

蕭乾《北京城雜憶》六、方便

現在講服務質量,說白了就是個把方便讓給櫃臺裏的,還是讓給櫃臺外的問題(當然最好是裏外兼顧)。這是個每天都碰到的問題。比方說,以前牛奶送到家門口,現在每天早晨要排隊去領。去年還賣奶票呢:今天忙了,或者下大雨,來不及去取,奶票還可以留著用。現在改寫本本了,而且“過期作廢”,這下發奶的人省事了,取奶的人可就麻煩啦。 

“文革”後期上干校之前,我跑過幾趟廢品站,把劫後剩余的一些夠格兒的破爛,用自行車老遠馱去。收購的人大概也猜出那時候上門去賣東西的,必然都是些被打倒了的黑幫,所以就百般挑剔,這個不收,那個不要。氣得我想扔到他門口,又覺得那太缺德,只好又馱回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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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Syota ElNido on November 7, 2019 at 5:43pm — No Comments

蕭乾《北京城雜憶》五、行當

每逢走過東四大街或北新橋,我總喜歡追憶一下五十年前那兒是個什麼樣子。就拿店鋪來說,由於社會的變遷,不少行當根本消滅了,有的還在,可也改了方式和作用。 

拿建築行當裏專搭腳手架的架子工來說,這在北京可是出名的行當。五十年代我在火車上遇過一位年近七旬的勞模,他就是為修頤和園搭佛香閣的腳手架立的功。現在蓋那麼多大樓,這個工種準得吃香。可五六十年前北京哪兒有大樓蓋呀。那時候幹這一行的叫“搭棚的”。辦紅白喜事要搭,一到夏天,闊人家院裏就都搭起涼棚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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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Syota ElNido on November 7, 2019 at 5:35pm — No Comments

蕭乾《北京城雜憶》四、昨天

四十年代,有一回我問英國漢學家魏禮怎麼不到中國走走,他無限悵惘地回答說:“我想在心目中永遠保持著唐代中國的形象。”我說,中國可不能老當個古玩店。去秋我重訪英倫,看到原來滿是露天攤販的劍橋市場,蓋起紐約式的“購物中心”,失去了它固有的中古風貌,也頗有點不自在。繼而一想,國家、城市,都得順應時代,往前走,不能老當個古玩店。 

為了避免看官誤以為我在這兒大發懷古之幽思,還是先從大處兒說說北京的昨天吧。意思不外乎是溫故而知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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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Syota ElNido on November 7, 2019 at 5:26pm — No Comments

蕭乾《北京城雜憶》三、吆喝

一位二十年代在北京作寓公的英國詩人奧斯伯特·斯提維爾寫過一篇《北京的聲與色》,把當時走街串巷的小販用以招徠顧客而做出的種種音響形容成街頭管弦樂隊,並還分別列舉了哪是管樂、弦樂和打擊樂器。他特別喜歡聽串街的理髮師(“剃頭的”)手裏那把鉗形鐵鉉。用鐵板從中間一抽,就會吡啦一聲發出帶點顫巍的金屬聲響,認為很像西洋樂師們用的定音叉。此外,布販子手裏的拔啷鼓和珠寶玉石收購商打的小鼓,也都給他以快感。當然還有磨剪子磨刀的吹的長號。他驚奇的是,每一樂器,各代表一種行當。而坐在家裏的主婦一聽,就準知道街上過的什麼商販。最近北京人民廣播電臺還廣播了阿隆·阿甫夏洛穆夫以北京胡同音響為主題的交響詩,很有味道。 

囿於語言的隔閡,洋人只能欣賞器樂。其實,更值得一提的是聲樂部分——就是北京街頭各種商販的叫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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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Syota ElNido on November 7, 2019 at 5:15pm — No Comments

蕭乾《北京城雜憶》二、京白

五十年代為了聽點兒純粹的北京話,我常出前門去趕相聲大會,還邀過葉聖陶老先生和老友嚴文井。現在除了說老段子,一般都用普通話了。雖然未免有點兒可惜,可我估摸著他們也是不得已。您想,現今北京城擴大了多少倍!兩湖兩廣陜甘寧,真正的老北京早成“少數民族”啦。要是把話說純了,多少人能聽得懂!印成書還能加個注兒。臺上演的,臺下要是不懂,沒人樂,那不就砸鍋啦! 

所以我這篇小文也不能用純京白寫下去啦。我得花搭著來——“花搭”這個詞兒,作興就會有人不懂。它跟“清一色”正相反:就是京白和普通話摻著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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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Syota ElNido on November 7, 2019 at 5:05pm — No Comments

蕭乾《北京城雜憶》一、市與城

如今晚兒,刨去前門樓子和德勝門樓子,九城全拆光啦。提起北京,誰還用這個“城”字兒!我單單用這個字眼兒,是透著我頑固?還是想當個遺老?您要是這麼想可就全擰啦。 

咱們就先打這個“城”字兒說起吧。 

“市”當然更冠冕堂皇嘍,可在我心眼兒裏,那是個行政劃分,表示上頭還有中央和省哪。一聽“市”字,我就想到什麼局呀處呀的。可是“城”使我想到的是天橋呀地壇呀,東安市場裏的人山人海呀,大糖葫蘆小金魚兒什麼的。所以還是用“城”字兒更對我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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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Syota ElNido on November 7, 2019 at 4:55pm — No Comments

《培根隨筆》論愛情

愛情在舞臺上的表現要比在現實生活中的表現更豐富多彩。因為在舞臺上,“愛情”可以表現為喜劇,也可以呈現為悲劇;但在實際生活中,“愛情”只會招致禍患。它有時如一位惑人的魔女,有時似一位復仇的女神。

我們可以看到,多數偉大的人物(無論古今,但凡有盛名者)都不曾被愛情折磨到瘋狂的地步:可見偉大的心靈與偉大的事業的確能抵禦這種柔弱的激情。然而有兩個人除外,一個是曾經統治過班戈羅馬帝國的馬爾庫斯·安東尼,另一個是曾做過羅馬執政官及立法官的阿皮亞斯·克勞狄烏斯。這兩個人之中,前者的確是一個好色而無度的人,但是後者卻是一個嚴肅而有智的人。所以好像(雖然這是很少見的)愛情不但是會進入坦露的心胸,並且也可以進入壁壘森嚴的心胸中(假如把守不嚴的話)。伊壁鳩魯這句話說得並不好——“我們彼此就是一幕看不完的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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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慕課師 on November 7, 2019 at 3:44pm — No Comments

聶魯達·朋友回來

當一個朋友死去

他回到你的體內再一次死亡。

 

他搜索著,直到找到你,

讓你殺死他。

 

讓我們注意——走路,

吃飯,談天——

他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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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就是冷門 on November 7, 2019 at 11:50am — No Comments

洛夫的詩《大冰河》(上)

一、

一句

苦寒 而

豎硬的話

無所表述

一種接近死亡的



或者輝煌

大冰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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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OVEPI on November 7, 2019 at 11:45am — No Comments

陳冠學《田園之秋》九月三十日

南邊族親有一家去年母豬產了一隻五爪小豬,鄉人傳說五爪豬是惡魔的化身,既飼不得,也殺不得。待斷奶後,那家族親就將那隻五爪小豬帶到山腳下放生了。誰知這隻五爪豬居然還活著,此時已有一百多斤,近日在南邊番薯地一帶肆虐,一夜之間毀掉一、兩分地的番薯,連續幾夜,攪得族親們家家不安,一方面痛心番薯毀損,一方面深怕中了魔道,將有大禍降臨。中午時有幾個族親來找我,問有何計可施?既然飼不得,又殺不得,實在也無計可施。要將番薯地設了柵圍,偌大的一片地如何圍起?我問他們設了陷阱沒有?齊說那隻魔豬惹不得,誰還敢捉牠?這實在難倒了我,叫我能出什麼主意?最後我問他們,我帶頭,大家列成橫隊,吆喝著,將五爪豬趕上山去,敢不敢?他們說不得已也只有這麼辦了。於是問明了五爪豬的所在,召集了全村壯丁,總共二十個人,婦孺和狗留在家,我們列隊出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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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Ra Zola on November 6, 2019 at 10:21pm — No Comments

陳冠學《田園之秋》九月二十九日

小孩子們走路喜歡踢小石頭,我小時候也有這樣的習慣。近年來我對路邊小石頭也懷有敬意,它們個個都比我長久得多。有時看見路中央、車轍裏有小石頭任由人踏車輾,很覺不忍,都給隨手移走。住在磽野裏,到處是石頭,對石頭自然也有一份特別的愛,家裏收藏了不少各式各樣的標本。下午在庭中散步,看著庭面上的小石子各得其所,熨熨貼貼的,維持著同一個平面,不覺興起了踏訪路石之懷。於是一路的走了出去,牛車路中間、兩旁,這裏那裏地有大石的頂端伸出路面,就像冰山伸出海面一般,多半是青灰色的,蟠著一、兩條白線。這些路石是少小以來的老相熟,位置、形狀、顏色,無不熟印在腦海裏,踏訪著有著無限的親切感,往往還可憶起過去路上的種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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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Ra Zola on November 6, 2019 at 10:18pm — No Comments

陳冠學《田園之秋》九月二十八日

一覺醒來,曉天灰濛濛的,是薄陰的天氣,也許一分鐘前還下著細雨,也許一分鐘後就有細雨下,是這樣的靜定薄如蛋膜的陰天;大約雨是過去了。 

今天是孔子誕辰,這一位了不起的先師,不是讀書人的最好榜樣,還有誰是呢?洗漱過後,換了一身清潔衣服,奉出了家藏一本最好的論語,擺在案上,焚香拜了三拜──家裏所以不藏孔子像,因為那是後人想像畫的,比起論語來,自有道里上的一段距離,因此我寧願直接拿論語當孔子來拜。拜過後,正襟危坐案桌之前,自學而至鄉黨,高聲朗讀一過──前半部可知道是初編完本,可靠性自然高,因此我只朗讀前半部。說來奇怪,別日讀論語未必有孔門躍然紙上的感覺,今天每讀一章,都有如在其左右,如在其上的靈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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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Ra Zola on November 6, 2019 at 10:11pm — No Comments

陳冠學《田園之秋》九月二十七日

今早再也無法坐著讀書,吃過早飯,戴了大寬邊斗笠,走進雨中的田園。 

見著阡陌間草葉上綴滿了雨珠,令我大起感動。不論天氣再乾渴,農人永遠也不會給這些草灌溉一點兒水。這些草在這地上沒有主,無人關心,無人愛護,有時還受人排擠戕殘。原來它們的主是在天上,此刻它們正承受著自天上澆下來的水,活潑潑的,多有精神啊!我的身上也正滴下天上的水,我的赤腳和手,甚至斗笠下的臉面,在仰視那不可見的上天時,也沃足了天上的水,原來我也是這田野裏的一株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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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Ra Zola on November 6, 2019 at 10:06pm — No Comments

陳冠學《田園之秋》九月二十六日

整天下著霏霏細雨。這一次澍雨,大概是今年南國裏最後一次的天澤,十月中旬以前,縱然還有雨,只當維持地表的濕度,以保護這最後一次地下的含蓄罷了。田園在吸足了這最後一次的天澤之後,將進入年末休眠期。就為這一道理,我不主張種第三期。一般農人這一期大都種豆類,因此臺灣一年有三期作,三次收成,雖然天時地利允許這麼做,總非長久之計。看著一個人勞碌終年,沒有休息的日子,旁人都會難過,何況土地之於農人,在休眠中鞭策它,於心何忍?南國裏這個休眠期很是明顯,樹木停止發育生長,這點可從年輪的鬆密看到;果樹儲蓄足量的糖分,為來春開花結實。最最顯明的莫過於苦楝樹,落光葉子,看來好像完全僵死了,一到春天,便迸出滿樹的花,結出滿樹的籽。 

有一股極強烈的力量,很想冒雨在田園中走走。強按捺住在家讀了一整天的書。

Added by Ra Zola on November 6, 2019 at 10:00pm — No Commen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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