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食 庫's Blog (274)

劉枋《吃的藝術》冬天的恩物大白菜

一連幾個大冷天兒,令人有了冬之感。於是想起了北國冬天裏人們每餐不離的蔬菜——大白菜來。

在北平人的口裏,管大白菜又叫“黃芽白”,但絕不叫它“黃芽菜”。

過去在北方,平常人家買別的菜,多是現吃現買,唯獨買大白菜則不如此。只要是稍微能存隔宿糧的家庭,到了冬季,往往是成挑子或成車子地購買。一則這種賣主是鄉間種菜者,賣價便宜;二則是貨好,絕對不會有灑水壓秤等事;三則是大批地買,吃著方便。關於這,魯迅曾在一篇小說裏提到過,那是他描寫一個窮文人,想寫稿子,靈感左也不來,右也不來,於是只有望著桌子下面堆成A字的大白菜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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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美食 庫 on April 22, 2016 at 9:05pm — No Comments

劉枋《吃的藝術》掐菜銀芽

在一本衛生教育委員會編印《食物與營養》書裏,緊挨著黃豆芽的是“緣豆芳”。乍看之下,想不出“緣豆芳”者究竟是什麽菜蔬,等用了一下腦子之後,才恍然大悟,“緣豆芳”這三個字,一定是“綠豆芽”的錯誤化身!

綠豆芽在營養成分上比黃豆芽差得多,可是一般人對它的喜好,卻並不比對黃豆芽少,有時還認為缺少了它就不夠意思,像吃炸醬面的面碼兒,像吃春餅的炒和菜,沒有綠豆芽成嗎?綠豆芽在北平人的嘴裏不叫它這學名。全須全尾的,也就是由綠豆泡成芽就賣的,都叫它豆芽菜,另一種加過工的,就把芽和根都掐了去,只剩莖部的,則叫掐菜。這掐菜大概也就是有的食譜上所常寫的銀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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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美食 庫 on April 21, 2016 at 6:05pm — No Comments

劉枋《吃的藝術》大蘿蔔

一般人都開玩笑的叫南京人“大蘿蔔”,問其原因,說是因為南京出產的蘿蔔既大且美。可是筆者搜索記憶,好像並沒這麽回事,倒是今天臺灣的蘿蔔,頗堪當此美譽。

住過北平或天津的人,一定心裏會承認這兩個地方才真正產好蘿蔔。北平的蘿蔔好在種類多,像今天臺灣菜市上這種白蘿蔔,那兒叫做象牙白,是專供菜用的;另外一種皮作淺粉紅色的,叫變蘿蔔,也只能熬炒;另外綠皮紅肉的心裏美,又甜又脆,是水果的代用品;像拇指樣大小,紅皮白肉頂著幾片綠纓的,叫小水蘿蔔,是可生吃,又可汆湯;還有和小水蘿蔔品質相像,作小圓球狀的蘿蔔球,是拍碎糖醋腌拌的專利品。天津的蘿蔔只有一種,表面碧綠,生吃稍辣而脆,比甜味的心裏美還夠味,熟食只有做湯,而這湯的色和味都是別的任何一種湯所沒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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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美食 庫 on April 19, 2016 at 11:30am — No Comments

劉枋《吃的藝術》黃瓜茄子

我們那地方的習慣,常是把青菜豆腐、白菜蘿蔔、黃瓜茄子這樣的兩種兩種連在一塊說。其實,黃瓜和茄子絕對不能一鍋出,若是誰能做個“黃瓜炒茄子”,那與筆者所吃過的“洋芋塊炒四季豆”是同樣地當被引為笑談。

在內地北方,黃瓜在書之於紙時,一定寫為王瓜,為何如此,不得而知。那裏的王瓜,則一律屬於小黃瓜者流,像這裏菜市上所售那種老大的像絲瓜一樣的,則絕對沒有,所以像黃瓜釀肉餡兒,然後紅燒,以及用黃瓜燉排骨或開洋成濃湯,也是沒有過的吃法。

黃瓜熟食,大多是作配料,像炒豬肝、炒腰花等配幾片薄薄的黃瓜片,像炒蝦仁、炒裏脊丁等配點黃瓜丁,為了求其清鮮,以火候快速,脆嫩為上。生吃種種,在以前《談涼拌》裏,曾詳細地提過,似乎也不必重復,今天專談黃瓜,似乎只有炒黃瓜皮與俄式酸黃瓜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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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美食 庫 on April 17, 2016 at 6:38pm — No Comments

劉枋《吃的藝術》十全十美

過去,烹飪名家黃媛珊女士曾為《中華婦女》等雜誌寫過《每月一席》,這一席,都是按照時令配合,包括七八個菜。菜的質有的相當考究,所以,在形式上、數量上,或者還不夠稱為宴席,可是在花費上,並不一定能真正節省,請上五七位朋友們在一塊吃吃,仍會使人有“便飯”之感。

現在,筆者願向想自己顯顯手藝、在家中宴客的主婦們提供點意見,就是把上次所談的梅花宴加添四個菜,分組上桌,形成宴席的“菜上幾道”,就可以成為十全十美的一席,而且所費不會超過千兒八百元,假如調配適當,也許有六七百元就足用,但它並不比一般餐館中千元以上一席的差太多,因為根據“四六飯館”之說,一千元的菜在他們只不過用六百元成本。而我們如在餐館中吃八百元一席,實質上只值四百八十元,如果外加捐稅,我們付出的至少要在千元以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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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美食 庫 on April 14, 2016 at 10:07pm — No Comments

劉枋《吃的藝術》事事如意

咱們中國是禮儀之邦,人們說話,更是善頌善禱,從過年吃的菜對雞稱之曰“大吉大利”,對魚則稱之曰“年年有余”,筆者忽來靈感,想起了對菜過十五道的盛筵,何妨給它起個美麗的名稱,曰:事事如意!其實,“事”是“四”的諧音,四四一十六,如此而已。

在餐館中吃這種一共包括十六道菜肴的酒席,大概是兩三千元以下莫作妄想,若家庭宴客,調配得當,不超過千五,便很可以派派用場。

人的胃是有限度的,平常配飯,三五樣菜已足,就算鬧酒,吃過十道八道菜之後,即使面對佳肴,也會有心余力絀之感。所以既想豪華的“四四如意”,對用料的只求美味,不求飽人,是很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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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美食 庫 on April 13, 2016 at 8:50pm — No Comments

劉枋《吃的藝術》談自助餐

自助餐原該屬於“洋料理”,不過,在吃的方面,我們素不落人後,近年來,中式餐館也一樣有所供應了。記得曾吃過某名廚的“外燴”,據說價值是二百五十元一客,其貴真是名副其實的。

一般家庭中宴客,如果是采用自助餐,往往是客人人數不上不下,如十六七位兩桌不滿,一桌太多,或是客人人數太多,地方較小,排桌排椅不易安置,但同時多多少少也包含著省事、簡便的用意在內。所以,自助餐如果過分豪華,則未免略有錢用的不是地方之嫌。

主婦們如果自做自助餐,調配得當,每客打五六十元的預算,已夠豐富。菜式可包括雞、鴨、魚、肉、菜、蛋、湯、點。

因為自助餐是以盤取菜,所以濃汁大湯的菜應避免,整個的全魚、全雞等也不適宜,比較合適的菜單,下列數種,可能還有參考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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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美食 庫 on April 9, 2016 at 12:27am — No Comments

劉枋《吃的藝術》聖誕大餐

和三兩好友在外面吃飯,我經常提議吃西餐,這是令他們覺得十分奇怪的事。

說良心話,並不是我崇洋,也不是我覺得西餐好吃而特別偏愛,主要是因為一般中餐,無論是菜肴或面食點心,都做得太難吃,與其花錢去吃味精喝豬油(中菜的兩大特色),勿寧去吃一塊無味的肉類,配上兩個香熱的面包。

一般餐館的好壞,這裏且不詳細置評,我願(並非愛)吃西餐的另一原因是家中極少自做這一類東西,而想起目前正是聖誕大餐大行其道時候,一般愛趕時髦的人士,或是青年朋友,可能也如我一樣,願意去品嘗一下那又老又淡、價值又昂貴的烤火雞。那麼,為什麼不自己也來試做一次聖誕大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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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美食 庫 on April 8, 2016 at 7:55pm — No Comments

劉枋《吃的藝術》吃之於色

談到做菜,人們都會說:“色香味均佳才是上等手藝。”色既是三個條件之首,就讓我們且說“色”吧!

把一個菜做成五色繽紛,或瑰麗七彩並不難,廣東菜最擅長這一手,不過有時會中看不太中吃。

川湘菜紅艷艷,是它的特色,看起來頗惹眼,但是,辣啊!

江浙菜多用紅燒,色澤偏黑,又濃又甜,一定好吃嗎?

家常吃飯,所做的菜該是以味當先,可是如果能再顧到色,餐桌上不擺彩色鍋,而有彩色菜,會更引人食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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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美食 庫 on April 6, 2016 at 11:07am — No Comments

劉枋《吃的藝術》吃之於色

談到做菜,人們都會說:“色香味均佳才是上等手藝。”色既是三個條件之首,就讓我們且說“色”吧!

把一個菜做成五色繽紛,或瑰麗七彩並不難,廣東菜最擅長這一手,不過有時會中看不太中吃。

川湘菜紅艷艷,是它的特色,看起來頗惹眼,但是,辣啊!

江浙菜多用紅燒,色澤偏黑,又濃又甜,一定好吃嗎?

家常吃飯,所做的菜該是以味當先,可是如果能再顧到色,餐桌上不擺彩色鍋,而有彩色菜,會更引人食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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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美食 庫 on April 5, 2016 at 2:17am — No Comments

劉枋《吃的藝術》梅花宴

目前一般三五口人的家庭,平常吃飯,很多都是三菜一湯,因之,各報紙雜誌上的三幾十元的“每日菜單”,差不多都照此調配。偶有客來,加一個菜,成為四菜一湯,也還是極普通的家常便飯,若是存心邀三兩個朋友小聚,則略嫌“不成敬意”。

五菜一湯的梅花宴,曾是多少年來一直被提倡的宴客之道。說實在的,它和四菜一湯雖只一菜之差,可是調配得宜,的確也有“席”的味道。

梅花宴是應當菜和湯同時上桌,而所用器皿,也要力求統一,才能給人以梅花觀感。因為它不是“菜上五道”,所以它也就不宜於“酒過三巡”,只能每人一杯淡酒,喝完以吃飯為主,才正合適。假如過於鬧酒,便會使主人有無菜下飯的尷尬,盡管也許每個菜都極豐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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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美食 庫 on April 3, 2016 at 5:00pm — No Comments

劉枋《吃的藝術》四季豆

家常所吃,實在是以蔬菜為主,筆者打算今後多談些豆、茄、菜、瓜。

四季豆,本省的名字叫敏豆,在菜場上是一年之中不下市的。它本身的營養成分很高,蛋白質、鈣、磷、鐵、維生素A、維生素B、維生素C一樣不缺,洗切容易,廢棄部分很少,可以說是主廚人的恩物。

最平常的吃法,就是以油鹽清炒,可是它不太容易入味。四川人常把不聽人勸、不服人管、個性倔強的孩子叫做“四季豆”,意思就是它“不進油鹽”。

四季豆炒肉絲,如果要肉絲嫩,而真正是“炒”,則四季豆一定要切絲,用滾水熗過,炒來才能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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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美食 庫 on April 1, 2016 at 10:42pm — No Comments

劉枋《吃的藝術》吃之於色

談到做菜,人們都會說:“色香味均佳才是上等手藝。”色既是三個條件之首,就讓我們且說“色”吧!

把一個菜做成五色繽紛,或瑰麗七彩並不難,廣東菜最擅長這一手,不過有時會中看不太中吃。

川湘菜紅艷艷,是它的特色,看起來頗惹眼,但是,辣啊!

江浙菜多用紅燒,色澤偏黑,又濃又甜,一定好吃嗎?

家常吃飯,所做的菜該是以味當先,可是如果能再顧到色,餐桌上不擺彩色鍋,而有彩色菜,會更引人食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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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美食 庫 on March 30, 2016 at 9:54pm — No Comments

劉枋《吃的藝術》如意菜黃豆芽

把黃豆芽叫做如意菜,好像是並不只是我鄉如此。這種好聽的名稱,大概是一則因為黃豆芽是過年時做十香菜的主要用料,這麽叫是借取吉利之意,二則因為黃豆芽的樣子十分像一柄如意。

且不管它的名稱俗也罷,雅也罷,它在蔬菜之中,營養成分是很高的。過去在內地味精之類尚不普遍,吃素的人多用黃豆芽熬湯,以代雞湯。

說起這,又有故事好講了。在張恨水的章回小說《春明外史》中有一段,是諷刺一個附庸風雅的人,說他家中喝茶必用雪水,吃素的面味兒比葷面還鮮,一天他請客品嘗他家的拿手傑作——豆芽湯面,其實是他從外面叫來的肉骨湯面,不過是撿去肉屑,換個精致的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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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美食 庫 on March 28, 2016 at 2:13pm — No Comments

劉枋《吃的藝術》珍重一隻雞

記得曾經在哪兒看到過一位“巧婦”的大作,她寫出“一雞三味”。也就是說,如果宴客,只買一只雞,一半做白斬雞,一半做燉雞湯,然後再來個炒雞什。真是經濟到家!在理論上這當然沒有什麽不對,但實際上烹制起來,恐怕有點不盡如理想。因為做白斬的雞要嫩,而煨湯的雞該老,買了老雞,白斬便不太是味。而且一副雞什想炒一盤,如非其盤至小,便得配料多過主肴,而不夠氣派了。同時,白斬和燉雞,都是白水煮,不見烹調技巧的。筆者倒曾做過不少次試驗,買只二斤多重的剛要生蛋的母雞(不老不瘦的),試做二吃,倒很不失雞的價值,而且在十數個人一桌的家常便席上,吃起來,看起來,都還像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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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美食 庫 on March 27, 2016 at 8:24am — No Comments

劉枋《吃的藝術》西菜不吃

多年前,天津的永安飯店,以“中菜西吃”為號召,當時很吸引一般老饕。其形式全用西餐排場,只不過舍刀叉而用箸匙,菜最多不過十道,每人一份,湯在最後。當時的人認為這是既衛生、又新穎的宴客之道。

盡管時代是進步的,可是我們古老的大中國,既以吃聞名世界,吃的傳統,畢竟有極大的威力,“中菜西吃”始終未能倡行於全國。今天,自助餐雖有用純中式菜肴者,但一般吃的人,多感覺到把各式各味的菜混為一盤,吃起來並不夠味。記得有一次筆者參加這樣的宴會,手裏持的一個九寸盤,而盤中已經是糖醋魚、海米白菜、咖喱雞、紅燒蹄髈,各種濃、淡、酸、辛混淆一團了,面對著那香甜的八寶飯,正躊躇著不知該如何取食,殷勤的主人當機立斷地給舀上了一大匙,堆在紅燒蹄髈之旁。結果是八寶飯沾了肉汁,既甜且鹹,蹄髈上抹著豆沙,也成異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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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美食 庫 on March 24, 2016 at 9:53pm — No Comments

劉枋《吃的藝術》藕蓮菜

陜西長安城中人,管藕叫蓮菜,當年初聽時,覺得這種取名法是不失其雅,又合實際,乃深印於心。

我鄉俗諺:花下藕,苔下韭,十八閨女,黃瓜紐。言其美其嫩也。如今,隆冬季節談藕,似乎很不合時宜,不過,臺灣菜市中物,常是不分季節的,而且,最近《談吃》一直以蔬為主,順流而下,應及於藕,所以以此為題。

長安人家常吃炒蓮菜絲,這實在不是個高明的菜,因為藕中空有洞,不論橫切豎切,都難以成條。所謂“絲”,只是意思如此,實在只是長短不齊的碎末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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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美食 庫 on March 18, 2016 at 11:17pm — No Comments

劉枋《吃的藝術》入味

常有的現象:請朋友上飯館,你問她吃什麼?她說隨便。你笑了,隨便是什麼好菜?

現在讀者們一定也在大笑:入味是什麼?

我回答:入味不是什麼,但什麼都要入味才好吃。

那天請幾位朋友在家中便飯,有人對拼盤中的那堆鹵牛肉大加贊美。她說:“你這牛肉怎麼鹵得這麼入味?我們鹵的,常常是外面夠鹹,但切出來,裏面的肉就淡而無味了。”

我說:無他,半鹵半腌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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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美食 庫 on March 15, 2016 at 9:00pm — No Comments

劉枋《吃的藝術》關於鴨

從前在北地,鴨子的身價好像比雞高得多多。似乎聽人說過,酒筵之名貴者,首推燕菜席,其次即曰鴨翅席(這鴨翅並非鴨之翼,乃全鴨與魚翅之合稱)。所以,一般家庭中,平常很少食鴨者。過年殺豬不稀奇,待客殺雞更平常,唯獨鴨,誰家無緣無故會燉只鴨子呢。要吃鴨,只有上館子,而且,除了烤鴨,若隨便點幾個菜,也很難得就輪到鴨身上。北平中山公園“長美軒”以香酥雞出名,香酥鴨是到臺灣以後才在食堂中開葷的。因此之故,起初也許是成見,也許是少見多怪,心裏一直便認為鴨不宜於家中烹制。但為了入鄉隨俗,將近二十年的時光過下來,發現鴨也竟宜奢宜儉。而且,論價格它比雞便宜,論斤兩它比雞實惠。雖然不能“白斬鴨”、“鹽焗鴨”、“汽鍋鴨”的完全和雞同樣派用場,可是,像湘菜的餛飩鴨,清燉一鍋整只鴨湯,煮入幾個餛飩,以精美大海碗上桌,用以待客也是既好看又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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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美食 庫 on March 14, 2016 at 9:58pm — No Comments

劉枋《吃的藝術》烤火燎

煙熏火燎,是北方人的一句成語,上次只談到煙熏,今天要談到火燎。說實在的,火燎也從未被用於烹飪技術上作名詞或動詞的,試問,哪位又吃過“火燎活豬”?

不過,火燎之實卻又不少,只是在官稱上都說烤而已。我們中國之烤,不同於西菜西點,那種放在電熱器裏、烤箱之中弄熟的吃食,實在是我們的焗。我們所謂烤,一定是指著用明火,直接燒燎的意思。

關於這,有一段笑話,是說某鄉巴佬進北京,看見館子門口有“涮烤”二字,不解何意,後經打聽,原來是吃肉的方法。回家後便自作聰明,弄了一大塊生肉,先用刷子狠狠地刷洗一陣,然後便燃柴草烤之,結果“皮焦骨頭生”,乃嘆曰:“一定京城裏的人都是沒鍋的,要不他們幹嗎會吃這種燎不透的東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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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美食 庫 on March 13, 2016 at 9:16am — No Comments

愛墾網 是文化創意人的窩;自2009年7月以來,一直在挺文化創意人和他們的創作、珍藏。As home to the cultural creative community, iconada.tv supports creators since July,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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