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y 2017 Blog Posts (878)

戴錦華:想象的懷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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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Host Studio on May 23, 2017 at 11:00pm — No Comments

周建人·花鳥魚蟲及其它(28)屋子裡的小蟲

屋子裡有許多種小蟲,和人一起住著。最熟知的是臭蟲和跳蚤,它們住在地板的隙縫裡以及被褥等下面,因為要咬人吸血而出名,和被人憎惡。舊書和舊衣服中還有蠹魚,也差不多的有名,它的像魚的身子,閃著白色的銀光,很引人注意,雖然從不咬過人,只因要咬壞書籍和衣服,往往不能得到人們的寬恕。此外更有雖常見,但是不惹人注意的小跳蟲。它比衣蚤還要小,常在桌上爬行的,如果驚動它,便忽然跳去。較少見的是書蠍,擎著兩雙和身體比例起來太長的鉗,會在這裡或那裡行走著。但是在最近三年中,我只在桌上看到過一次,這當然是不去搜尋它的緣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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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KyrGyz on May 23, 2017 at 10:59pm — No Comments

周建人·花鳥魚蟲及其它(27)水螅的故事

在學校的近旁,你有時會看見學生們帶了些玻璃器,在春水灌溉過的稻田中,或路旁清水的池沼裡的水草間,找尋些什麼。他們是在找尋水螅。水螅是不引人注意的著生在水草等處的小生物。它的身體像條橡皮管,底下蒙住的,上端有一口,口旁生著六條或更多的觸手。它的身體細到像針一般,只有幾分(1分等於0.0033米,全書同)長,顏色普通淡褐色,但也有綠色的。它是小動物,用觸手捕食更小的動物吃。它的身子和觸手會伸長,也會縮短——縮短到像一個線結。如果把它捉來,養在平邊的,即方形或長方形的培養器內,放些水草和水蚤進去,置在近窗口處,它便生活在向陽的一面,可以觀察它的生活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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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KyrGyz on May 23, 2017 at 10:59pm — No Comments

雷蒙德·卡佛著/佛如譯:乾杯

喝了伏特加之後用啤酒漱口。每天上午

我在門上掛一塊牌子:

出去吃午飯

可是誰都不當回事;我的朋友們

看看那個牌子,

有時留張紙條,

要麽他們喊——出來玩吧,

雷—蒙—德。

有次我兒子,那個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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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Spílaio skiá on May 23, 2017 at 10:59pm — No Comments

威廉斯(William Carlos Williams)詩選:沈思的農夫

沈思的農夫

淋著雨踏步

在未耕種的田裏,雙手

插在兜中,

在他頭腦裏

莊稼已經種下。

寒風吹皺

棕黃野草間的池水,

四面八方

世界冰冷地向前滾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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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Spílaio skiá on May 23, 2017 at 10:58pm — No Comments

雷蒙德·卡佛著/佛如譯:酒

織錦帷簾旁邊那幅畫

是德拉克洛瓦的作品。這張叫做長沙發

而不叫大沙發,這張是長靠椅,

留意一下裝飾華麗的椅腿。

把你的塔布什帽掛起來,聞聞你眼睛下面

燒焦的軟木味,那就理理你的束腰外衣吧。

現在該是紅色寬腰帶和巴黎了;一九三四年四月。

一輛黑色的雪鐵龍在馬路邊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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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Spílaio skiá on May 23, 2017 at 10:58pm — No Comments

雷蒙德·卡佛著/佛如譯:這個早晨

是個相當不錯的早晨。一層薄薄的雪

覆蓋著大地。太陽漂浮在湛藍的

天空中。海是藍色的,視線盡處,

變成了青綠色。

連漣漪也沒有。風平浪靜。我穿上衣服,

出門散步,——心想在未得到

大自然的啟示前,決不回來。

我經過倒伏彎曲的古樹旁,穿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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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Spílaio skiá on May 23, 2017 at 10:57pm — No Comments

雷蒙德·卡佛著/佛如譯:醉駕

時值八月。六個月來

我一本書也沒讀,只翻了翻

考連科將軍*寫的那本

從莫斯科撤退。

盡管如此,我很快活

開著車,與我的兄弟喝著

那一品脫老鴉**。

我們沒想去哪兒,只是

開車兜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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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Spílaio skiá on May 23, 2017 at 10:56pm — No Comments

龔細鷹·佩恩的森林

一場突如其來的洪水席卷了印度東北部的馬久利島。洪水退卻,平坦的沙洲上成千上萬條蛇扭動著身體,仿佛在歡慶一場盛宴。少年賈達夫·佩恩看著眼前壯觀的一幕,不由虔誠地合起雙手祈禱。在印度,自古以來蛇就被人們當成神一樣膜拜。

第二天早晨,佩恩朝沙洲跑去,然而寂靜的沙洲上卻慘不忍睹,因島上缺乏樹木保護,所有的蛇都因炎熱而死去。撫摸著那些蛇僵硬的屍體,佩恩的淚水滾落下來。“植樹,不能讓這樣的悲劇再次重演!”一個想法在佩恩心中油然而生。

16歲的佩恩開始構築自己的夢想。他把竹子種在沙洲上,每天,他一趟一趟從布拉馬普特拉河邊運水灌溉竹子,盼望著它們能像春筍那樣迅速拔節、生長。沙洲卻如一個永遠也喝不飽的惡魔,一桶水澆下去,瞬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竹葉很快就打起了卷,並一天天變黃,幾天後,竹子徹底枯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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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ili 河 on May 23, 2017 at 10:55pm — No Comments

馬保奉·阿根廷禮俗面面觀

注重禮節

阿根廷人常把“謝謝”“對不起”等禮貌用語掛在嘴邊,如接受斟酒、上菜、旅館入住等服務,隨時要道謝;當眾打噴嚏,須馬上道歉;走路不小心觸碰別人,必須說聲“對不起”。

交際場合,人們喜稱頭銜、尊稱,並冠以姓氏或先生、女士、小姐;除非親朋好友,避免直呼其名。朋友久別相見,男人互相擁抱,女人則握住對方雙手並互親面頰。若是初次見面,僅僅握手或點頭就可以了。

阿根廷人性格開朗,不喜歡沈默寡言。交談時,站得靠近一點,表示親近。去人家裏拜訪時,可帶上些禮品,如給女主人獻上一束鮮花或一盒糖果等。註意不要送菊花、手帕、領帶、襯衫以及其他貼身物件。拜訪翌日,還需派人再送花給主人,以表謝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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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ili 河 on May 23, 2017 at 10:55pm — No Comments

(美國)陳瑞琳·巧遇羅馬的中國人

想去意大利,已經等了很久,有點像多年暗戀的情人渴望見面,因為戀,所以怕,因為愛,所以情怯。生怕它不是我想象中的樣子,生怕那個長久的夢想辜負了我。

就要出發了,父親說:“要學會旅行,不是旅遊。旅行的人一是看自己想看的東西,二是看那些將要發生的未知的故事!”

到達羅馬是在一個普通的早晨。我們乘坐著最便宜的大巴進城。簡直不能相信,這搖搖晃晃轉彎抹角的機場大巴就在那古羅馬的廢墟裏穿行,車子鉆過古城墻之門,兩旁都是古建築的殘垣斷壁,前方就是鬥獸場和元老院,我的腦海在一瞬間時光倒流,告訴自己已經踏上了古羅馬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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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ili 河 on May 23, 2017 at 10:54pm — No Comments

陸文夫·奢談讀書

要我和中學生談論讀課本之外的書,實在有點於心不忍,我不知道一個中學生除掉有限的睡眠之外,還有多少時間可用於讀課外書,特別是讀點兒詩歌、散文和小說。

我有兩個小孫女兒在讀初二,冬天天不亮就要上學去,天黑了才背著個沈重的大書包疲憊不堪地回來;回來了又是做作業,睡覺都是在十點半之後。如果我是那神話中的老爺爺的話,我會她們尋覓一種神奇的眼鏡,什麼復雜的功課都是一看就會,永不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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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Jambatan Tamparuli on May 23, 2017 at 10:53pm — No Comments

陸文夫·送評彈進萬家

蘇州評彈是一種有頑強生命力的藝術,她來自於民間,紮根於民間,經過歷代藝人的豐富與發展,日臻完整,登峰造極;很少有哪一種表演藝術像蘇州評彈這麼風格多樣,流派紛呈,簡直是一個名家便是一種唱腔,一個流派。

我一直把蘇州評彈當作口頭文學,當作有聲有色的小說;學習它語言的幽默生動,學習它敘事、結構和刻畫人物的各種手法,在欣賞之中獲得多種教益。蘇州人向評彈學習語言的恐怕不止我一個,形容一個蘇州人講話幽默生動,便說:“他講話像個說書先生”,也許,那人講話的本領倒真是從說書先生那里學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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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Jambatan Tamparuli on May 23, 2017 at 10:53pm — No Comments

陸文夫·一代人的回歸

四屆文代會是解放以來文藝工作者一次空前的大檢閱,是一支歷經了數不清的苦難、被打得七零八落的文藝大軍的重新會師。

我們的這支文藝大軍如果允許作一個粗略的的分析的話,大體上是由四個時代,四種年齡的人組成的。

一是三十年代的老將,是和魯迅同時代的人,如今都是七十以上的高齡。二是四十年代在戰火中成長起來的戰士,如今也已年近花甲。三是五十年代解放以後第一批的文學青年,如今也是五十上下的年紀。四是七十年代、特別是粉碎“四人幫”後大批湧現出來的青年,年齡都是二十多歲到三十多歲。從時間和年齡上來看,我們缺少了一代人,缺少了六十年代走上文壇,如今四十左右的一代人。並非說六十年代沒有人走上文壇,但是不多,成不了一個方面軍。也有人在六十年代就開始創作,但是沒有得到很好的發揮,粉碎“四人幫”後一躍而起,加入了青年的行列,可算是遲開的薔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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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Jambatan Tamparuli on May 23, 2017 at 10:52pm — No Comments

陸文夫·要有點“戇”

聽說,現在評彈的生意不好。蘇州書場日里說書,夜里跳舞;又聽說,現在評彈學校里有不少的學生,畢業以後就改行不說書了,去唱流行歌曲。

流行歌曲對評彈的沖擊的確不小。那些歌星小姑娘,十四五歲,十六七歲,跑上台拿只話筒,搖勒搖就能賺大錢,還有名氣。歌星出了名,比作家吃香。有一次蔣子龍到上海,住在上海大廈。蔣子龍看見歌星都到樓上的雅座去吃飯,便也跑到樓上坐下來,沒有人理睬。蔣子龍叫服務員,服務員反問他:“你是啥地方的?”“我是蔣子龍。”“你樓下!”,蔣子龍也上不了樓,他不及歌星有名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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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Jambatan Tamparuli on May 23, 2017 at 10:52pm — No Comments

陸文夫·讀書也不樂

年輕時曾經讀過一篇散文,講讀書之樂,至今還記得其中的幾句:“讀書之樂樂何如,綠滿窗前草不除;讀書之樂樂陶陶,起弄明月霜天高……”

自古以來勸學的文章很多,有的動之以功名利祿,有的動之以清高雅逸。我可能受了那篇散文的影響,也曾認為讀書是很快樂而高雅的。如今真的要我講讀書樂卻有點樂不起來。回想半輩子讀書的經過,總覺得讀書有點苦,因讀書、寫書而遭災,惹禍,更有苦不堪言之處。

世界上的快樂,恐怕多半留在回憶和遐想之中,當其時也,倒也樂不到哪里去。回想起來,在學校里讀書多麼快樂,琴歌陣陣,笑語盈盈,上課下課,無慮無憂。其實,當時為了應付大大小小的考試也很苦,一場大考和生一場大病差不多。我至今還會做一種惡夢,夢見面對考卷答不出來,或是來不及填寫而急出一身冷汗,讀書到底不是跳迪斯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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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Jambatan Tamparuli on May 23, 2017 at 10:51pm — No Comments

蕭紅·《家族以外的人》(11)

從此有二伯的鼻子常常塞著小塞,後來又說腰痛,後來又說腿痛。他走過院心不象從前那麽挺直,有時身子向一邊歪著,有時用手拉住自己的腰帶……大白狗跟著他前後的跳著的時候,他躲閃著它:

“去吧……去吧!”他把手梢縮在袖子里面,用袖口向後掃擺著。

但,他開始詛罵更小的東西,比方一塊磚頭打在他的腳上,他就坐下來,用手按在那磚頭,好象他疑心那磚頭會自己走到他腳上來的一樣。若當鳥雀們飛著時,有什麽臟汙的東西落在他的袖子或是什麽地方,他就一面抖掉它,一面對著那已經飛過去的小東西講著話:

“這東西……啊哈!會找地方,往袖子上掉……你也是個瞎眼睛,掉,就往那個穿綢穿緞的身上掉!往我這掉也是白……窮跑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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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Uta no kabe on May 23, 2017 at 10:50pm — No Comments

蕭紅·《家族以外的人》(10)

我爬著梯子,上了廂房的房頂,聽著街上是有打架的,上去看一看。房頂上的風很大,我打著顫子下來了。有二伯還赤著臂膀站在檐下。那件濕的衣裳在繩子上拍拍的被風吹著。

點燈的時候,我進屋去加了件衣裳,很例外我看到有二伯單獨的坐在飯桌的屋子里喝酒,並且更奇怪的是楊廚子給他盛著湯。

“我各自盛吧!你去歇歇吧……”有二伯和楊安爭奪著湯盆里的勺子。

我走去看看,酒壺旁邊的小碟子里還有兩片肉。

有二伯穿著楊安的小黑馬褂,腰帶幾乎是束到胸脯上去。他從來不穿這樣小的衣裳,我看他不象個有二伯,象誰呢?也說不出來?他嘴在嚼著東西,鼻子上的小塞還會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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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Uta no kabe on May 23, 2017 at 10:49pm — No Comments

蕭紅·《家族以外的人》(9)

並且好象大塊的白銀似的,那閃光照耀得我很害怕,我靠到墻根上去,我幾乎是發呆的站著。

我想:母親抓到了他,是不是會打他呢?同時我又起了一種佩服他的心情:“我將來也敢和他這樣偷東西嗎?”

但我又想:我是不偷這東西的,偷這東西干什麽呢?這樣大,放到那里母親也會捉到的。

但有二伯卻頂著它象是故事里銀色的大蛇似的走去了。

以後,我就沒有看到他再偷過。但我又看到了別樣的事情,那更危險,而且只常常發生,比方我在高草中正捏住了蜻蜓的尾巴……鼓冬……板墻上有一塊大石頭似的拋了過來,蜻蜓無疑的是飛了。比方夜里我就不敢再沿著那道板墻去捉蟋蟀,因為不知什麽時候有二伯會從墻頂落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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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Uta no kabe on May 23, 2017 at 10:49pm — No Comments

蕭紅·《家族以外的人》(8)

第二次,我看到有二伯偷東西,好象是第二年的夏天,因為那馬蛇菜的花,開得過於鮮紅,院心空場上的高草,長得比我的年齡還快,它超過我了,那草場上的蜂子,蜻蜓,還更來了一些不知名的小蟲,也來了一些特殊的草種,它們還會開著花,淡紫色的,一串一串的,站在草場中,它們還特別的高,所以那花穗和小旗子一樣動蕩在草場上。

吃完了午飯,我是什麽也不做,專等著小朋友們來,可是他們一個也不來。於是我就跑到糧食房子去,因為母親在清早端了一個方盤走進去過。我想那方盤中……哼……一定是有點什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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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Uta no kabe on May 23, 2017 at 10:48pm — No Commen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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