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rgaret Hsing's Blog – January 2020 Archive (3)

[德] 格羅塞《藝術的起源》(28)

當我們開始研究時,文明民族的裝飾和野蠻民族的裝飾,似乎有很大的差異,以致我們很難看見原始裝飾的審美價值。然而,等到我們對原始裝飾的研究愈深切,我們就看見它和文明人的裝飾的類似之處愈多;而我們終於不能不承認這兩者之間,很少什麼基本的差異。



世界很少有幾樣東西能像裝飾品那樣,在文化進展的過程中,似乎變遷得很多,卻實在是變遷得很少的。文明並沒有使我們擺脫了,某幾種原始民族的極奇怪和極討厭的裝飾形式。



而正相反,最野蠻裝飾中最粗野的形式、瘢痕,倒在最高級的現代文化的中心還被認為是一種光榮,而且還認為是極足欣羨的。我們上層社會的子弟固然尊重澳洲式的劙痕,下層社會里的人也正在模仿布須曼人的樣子,很喜歡刺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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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Margaret Hsing on January 30, 2020 at 6:00pm — No Comments

[德] 格羅塞《藝術的起源》(27)

人體的原始裝飾的審美光榮,大部分是自然的賜與;但藝術在這上面所佔的意義也是相當的大。就是最野蠻的民族也並不是純任自然的使用他們的裝飾品,而是根據審美態度加過一番工夫使它們有更高的藝術價值。



他們將獸皮切成條子,將牙齒、果實、螺殼整齊地排成串子,把羽毛結成束子或冠頂。在這許多不同的裝飾形式中,已足夠指示美的原則來。它們正和主宰各文化階段的身體裝飾的原則相同——就是對稱和節奏。對稱是隨順身體性質的,節奏是隨順飾品性質的。身體的對稱形式,使他不能不作對稱的裝飾。





實際上,不論是原始民族的固定或活動的裝飾,都是用對稱式的,除非在某種情形之下,想從有些使人不測和不安的不對稱,求得一種可笑的或可驚的效果。有時劙痕和刺紋單在一面,這不是顯示他們不要對稱的配置,而是顯示那還沒有完成。



這類裝飾的完成,需要很久的年月。通常,皮膚上的不對稱的圖樣大都是未完成的;而完整的畫像卻差不多總是對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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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Margaret Hsing on January 9, 2020 at 12:30am — No Comments

[德] 格羅塞《藝術的起源》(26)

關於身體塗繪方面的原始色彩的美的價值,我們前面也已經說到。假使有人要賞鑒活動裝飾的顏色的效用,他既不能用自己的欣賞作背景,也不能就依一般人種學博物館中所見,而加以評論,一定要和他們的膚色連合在一起來加以考慮。



在我們的博物館里,將櫥櫃一律塗以白色、黃色或褐紅色,對於顏色的效用我們不但不能得到滿意的印像,而且常常會錯誤。98



澳洲人用袋鼠的白牙齒做的頸帶,在明色的背景上是很少感應的,但一用深棕色的背景對照起來看,我們馬上就能了解為什麼澳洲人喜歡佩帶它。凡明色的飾品,每為皮膚暗色的人所樂用,而膚色白皙的人也同樣的喜歡暗色的飾品。





例如,黃色的布須曼人,總喜歡用暗色的小珠作裝飾,而暗色的卡斐人則很討厭這種暗色的飾品。狩獵民族選作活動飾物的顏色,是和他們塗繪身體的顏色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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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Margaret Hsing on January 6, 2020 at 8:49pm — No Commen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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