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ehtay Dream's Blog – June 2017 Archive (32)

尼采《悲劇的誕生》(39)哲學思想生長得高過藝術

這裏,哲學思想生長得高過藝術,迫使藝術緊緊攀緣辯證法的主幹。日神傾向在邏輯公式主義中化為木偶,一如我們在歐裏庇得斯那裏看到相似情形,還看到酒神傾向移置為自然主義的激情。蘇格拉底,柏拉圖戲劇中的這位辯證法主角,令我們想起歐裏庇得斯的主角的相同天性,他必須用理由和反駁為其行為辯護,常常因此而有喪失我們的悲劇同情的危險。因為誰能無視辯證法本質中的樂觀主義因素呢?它在每個合題中必歡慶自己的勝利,只能在清晰和自覺中呼吸自如。…

Continue

Added by Kehtay Dream on June 29, 2017 at 3:37pm — No Comments

尼采《悲劇的誕生》(37)只是靠本能

十三、蘇格拉底與歐裏庇得斯傾向有密切聯系,這一點沒有逃過當時人的眼睛;最雄辯地表明這種可喜的敏銳感覺的是雅典流行的傳說,說蘇格拉底常常幫助歐裏庇得斯作詩。每當需要列舉當時蠱惑人心者時,“往古盛世”的擁護者們便一氣點出這兩個名字,認為下述情況要歸咎於他們的影響:一種愈來愈可疑的教化使得體力和智力不斷退化,身心兩方面的馬拉松式的矯健被犧牲掉了。阿裏斯托芬的喜劇常常用半是憤怒半是輕蔑的調子談這兩人,現代人對此會感到驚恐,他們盡管樂意舍棄歐裏庇得斯,可是,當蘇格拉底在阿裏斯托芬那裏被表現為最主要和最突出的智者智者(Sophist),指公元前5至4世紀古希臘的某些演說家、作家、教師,靠演說獲取酬金。…

Continue

Added by Kehtay Dream on June 29, 2017 at 3:36pm — No Comments

尼采《悲劇的誕生》(36)理解然後美

Continue

Added by Kehtay Dream on June 29, 2017 at 3:34pm — No Comments

尼采《悲劇的誕生》(35)與日神戲劇的理想關系

那麼,歐里庇得斯的戲劇之於日神戲劇的這種理想的關系如何?就如同那青年吟誦者之於老一輩嚴肅的吟誦者的關系,在柏拉圖的《伊安篇》(Jon)裏,這個青年如此描述自己的性情:“我在朗誦哀憐事跡時,就滿眼是淚;在朗誦恐怖事跡時,就毛骨悚然,心臟悸動。”在這裏,我們再也看不到對於外觀的史詩式的陶醉,再也看不到真正演員的無動於衷的冷靜,真正的演員達到最高演藝時,完全成為外觀和對外觀的喜悅。…

Continue

Added by Kehtay Dream on June 29, 2017 at 3:33pm — No Comments

尼采《悲劇的誕生》(34)從來不完全是一個演員

十二、在說出另一個觀眾的名字之前,讓我們在這裏稍停片刻,以便回顧一下前面談到的對於埃斯庫羅斯悲劇之本質中的矛盾性和荒謬性的印象。讓我們想一想我們自己對於此種悲劇的歌隊和悲劇主角所感到的詫異,我們覺得兩者同我們的習慣難以協調,就像同傳統難以協調一樣——直到我們重新找到那作為希臘悲劇之起源和本質的二元性本身,它是日神和酒神這兩種彼此交織的藝術本能的表現。

把那原始的全能的酒神因素從悲劇中排除出去,把悲劇完全和重新建立在非酒神的藝術、風俗和世界觀基礎之上——這就是現在已經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的歐裏庇得斯的意圖。…

Continue

Added by Kehtay Dream on June 29, 2017 at 3:33pm — No Comments

尼采《悲劇的誕生》(33)一種騙人的明確

這個謎的解答就是:歐裏庇得斯覺得自己作為詩人比群眾高明得多,可是不如他的兩個觀眾高明。他把群眾帶到舞台上,而把那兩個觀眾尊為他的全部藝術的僅有的合格判官和大師。遵從他們的命令和勸告,他把整個感覺、激情和經驗的世界,即至今在每次節日演出時作為看不見的歌隊被安置在觀眾席上的這個世界,移入他的舞台主角們的心靈裏。當他也為這些新角色尋找新詞匯和新音調時,他向他們的要求讓步。當他一再受到公眾輿論譴責時,只有從他們的聲音裏,他才聽到對他的創作的有效判詞,猶如聽到必勝的勉勵。…

Continue

Added by Kehtay Dream on June 29, 2017 at 3:32pm — No Comments

尼采《悲劇的誕生》(32)歐里庇得斯把觀眾帶上舞台

現在,新喜劇可以面向被如此造就和開蒙的大眾了,歐裏庇得斯儼然成了這新喜劇的歌隊教師;不過這一回,觀眾的歌隊尚有待訓練罷了。一旦他們學會按照歐裏庇得斯的調子唱歌,新喜劇,這戲劇的棋賽變種,靠著鬥智耍滑頭不斷取勝,終於崛起了。然而,歌隊教師歐裏庇得斯仍然不斷受到頌揚,人們甚至寧願殉葬,以便繼續向他求教,殊不知悲劇詩人已像悲劇一樣死去了。可是,由於悲劇詩人之死,希臘人放棄了對不朽的信仰,既不相信理想的過去,也不相信理想的未來。…

Continue

Added by Kehtay Dream on June 29, 2017 at 3:32pm — No Comments

尼采《悲劇的誕生》(51)主體意志沖動的痙攣

所以,在歌劇的面貌上絕無那種千古之恨的哀歌式悲痛,倒是顯出永遠重獲的歡欣,牧歌生活的悠閑自得,這種生活至少可以在每一瞬間被想像為實在的。也許有時會黯然悟到,這種假想的現實無非是幻想的無謂遊戲,若能以真實自然的可怕嚴肅來衡量,以原始人類的本來面目來比較,誰都必定厭惡地喊道:滾開吧,幻影!盡管如此,倘若以為只要一聲大喊,就能像趕走幻影一樣,把歌劇這種玩藝兒趕走,那就錯了。…

Continue

Added by Kehtay Dream on June 29, 2017 at 3:30pm — No Comments

尼采《悲劇的誕生》(47)希臘的樂天

然而,把新的非酒神精神表現得淋漓盡致的是新戲劇的結局。在舊悲劇中,對於結局總可以感覺到那種形而上的慰藉,舍此便根本無從解釋悲劇快十感。在《俄狄浦斯在科羅諾斯》一劇中,也許最純凈地回響著來自彼岸的和解之音。



現在,音樂的創造精神既已從悲劇中消失,嚴格地說,悲劇已經死去,因為人們現在還能從何處吸取那種形而上的慰藉呢?於是,人們就尋求悲劇沖突的世俗解決,主角在受盡命運的折磨之後,終於大一團一 圓或一寵一 榮加身,得到了好報。悲劇英雄變成了格鬥士,在他受盡摧殘遍體鱗傷之後,偶爾也恩賜他自一由。deusexmachina (機械降神)取代了形而上的慰藉。我不想說,酒神世界觀被一擁而入的非酒神精神徹底粉碎了。我們只知道,它必定逃出了藝術領域,仿佛潛入黑社會,蛻化為秘儀崇拜。但是,在希臘民族廣大地區表面,非酒神精神的瘴氣彌漫,並以“希臘的樂天”的形式出現,前而已經談到過,這種樂天是一種衰老得不再生產的生存欲一望 。…


Continue

Added by Kehtay Dream on June 29, 2017 at 3:30pm — No Comments

尼采《悲劇的誕生》(31)希臘悲劇的滅亡

十一、希臘悲劇的滅亡不同於一切姊輩藝術:它因一種不可解決的沖突自殺而死,甚為悲壯,而其他一切藝術則享盡天年,壽終正寢。如果說留下美好的後代,未經掙紮便同生命告別,才符合幸運的自然狀態,那麼,姊輩藝術的結局就向我們顯示了這種幸運的自然狀態。她們慢慢地衰亡,而在她們行將熄滅的目光前,已經站立著更美麗的繼承者,以勇敢的姿態急不可待地昂首挺胸。相反,隨著希臘悲劇的死去,出現了一個到處都深深感覺到的巨大空白;就像提比略提比略(Tiberius,公元前42-公元37),古羅馬第二代皇帝。時代的希臘舟子們曾在一座孤島旁聽到淒楚的呼叫:“大神潘潘(Pan),山林之神,牧人、獵人及牲畜的保護者。死了!”現在一聲悲嘆也回響在希臘世界:“悲劇死了!詩隨著悲劇一去不覆返了!滾吧,帶著你們萎縮羸弱的子孫滾吧!滾到地府去,在那裏他們還能夠就著先輩大師的殘羹剩飯飽餐一頓!”…

Continue

Added by Kehtay Dream on June 29, 2017 at 3:29pm — No Comments

尼采《悲劇的誕生》30 地獄的最底層

前面曾經指出,荷馬史詩是奧林匹斯文化的詩篇,它謳歌了奧林匹斯文化對提坦戰爭恐嚇的勝利。現在,在悲劇詩作過分強大的影響下,荷馬傳說重新投胎,並通過這一輪回表明,奧林匹斯文化同時也被一種更深刻的世界觀所擊敗。頑強的提坦神普羅米修斯向折磨他的奧林匹斯神預告,如果後者不及時同他聯盟,最大的危險總有一天會威脅其統治。我們在埃斯庫羅斯那裏看到,驚恐不已、擔憂自身末日的宙斯終於同這位提坦神聯盟。這樣,早先的提坦時代後來又從塔耳塔洛斯地獄塔耳塔洛斯(Tartarus),希臘神話中地的最深處,地獄的最底層,戰敗的提坦神被囚禁在內。…

Continue

Added by Kehtay Dream on June 29, 2017 at 3:28pm — No Comments

愛墾網 是文化創意人的窩;自2009年7月以來,一直在挺文化創意人和他們的創作、珍藏。As home to the cultural creative community, iconada.tv supports creators since July, 2009.

Videos

  • Add Videos
  • View A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