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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燕妮《我寫我心》身邊莫有顧曲人

可以成為專業寫稿人,前夫應記一功。因為我寫稿的時候,不喜歡有人看著,寫完了一樣不給人看,只送往報館去。 

我的前夫是從來都不會看專欄的,那未就等於我寫了什麽,他從來都不會看。 

這樣,我倒覺得有很大的創作自由,不然一篇文章,未出家門,已經意見多多,登了出來,還要捉字尋意,我會有被審問的感覺,幸而,根本無人看。 

讀者的意見我是最喜歡看的,距離遠了點,也就舒服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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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Bleach on June 21, 2019 at 1:32pm — No Comments

林燕妮《我寫我心》另一種自由

寫文章的女人,最好嫁個不看文章的丈夫。 

文人善感,時喜時悲,又好幻想,上天下地的,感情如天馬行空,下筆時,到底是真作假還是假作真,每每都是如夢似幻,時空交替,那是藝術家的自由世界。 

假如丈夫每句都要審要問,把每一句都當作是針對著他才有感而發的,那不用共產黨來管,已經沒有了寫作的自由。 

我有個幸運的開始,因為丈夫並不看專欄,人家寫什麽他既沒看,我寫什麽他一樣沒看,寫作自由極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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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Bleach on June 21, 2019 at 1:32pm — No Comments

林燕妮《我寫我心》作者奇遇記

寫了這些年稿,讀者信回不過五六封。 

雖然百分之九十九沒回,但信都儲了起來,就如儲起一份份感情一樣。 

我常說,作者與讀者之間,有種遙遠的愛,而那種愛是很深長的。

 

除了是作者,我本身也是讀者,對一些看了多年的專欄,總有份感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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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Bleach on June 21, 2019 at 1:31pm — No Comments

林燕妮《我寫我心》寫作習慣

寫作的習慣每個人不同,我的經驗是一氣呵成寫出來的比較好。 

我從來不把原稿重抄一遍,交去報館的都是第一回手槁,其中當然有減字加字,刪句加句的改動,不過不算太多,我的字雖不工整秀麗,但卻是很容易看的,即使偶爾改成大花臉,也不須重抄一次。 

我不會有大刪大改的原稿,如果寫完後一看,覺得要大刪大改才成,我便壓根兒不改,把稿子一把丟進廢紙簍了事,另選一個題目,重頭寫過。因為我覺得一篇稿若需要刪改大多,必然是寫得不夠好,丟掉算了,無謂整容,即使整好了,也欠活力,自己都不想要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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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Bleach on June 21, 2019 at 1:30pm — No Comments

林燕妮《我寫我心》廁所書

如果有人將我的書帶進洗手間去看,我覺得這是一種榮幸。 

洗手間是整間屋子最私人的地方,你霸占住了,就沒有人能進來,大可痛痛快快地看不願離手的書。《史記》、《三國志》、《紅樓夢》、《神雕俠侶》、唐詩宋詞、《古文觀止》、羅素的《簡化相對論》、海明威和史坦貝的小說,哪本沒陪過我上洗手間? 

有些朋友的洗手間里面,根本有個小型書架,放雜志者有之,放《資治通鑒》者有之,這些書,都是他們的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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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Bleach on June 21, 2019 at 1:28pm — No Comments

林燕妮《我寫我心》真正文學

我很同意梁小中(石人)先生的話,作家之與書,真正有意義的聯系,是“今代有響應者,後代有探索者”。 

我常厭煩討論“流行文學”與“真正文學”這個不通的問題。 

不錯,流行有時只流行十幾二十年,甚至短至三數年,這種流行,會被時間所淘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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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Bleach on June 21, 2019 at 1:27pm — No Comments

林燕妮《我寫我心》苦了作家

世界重量級拳王爭霸戰中,二十一歲的新秀擊敗了三十八歲的老將。新拳王所得的獎金是五百萬美元,約合港市四千萬元。 

網球神童、高爾夫球名將之類,年入也以千萬計。 

就算說回本地,紅歌星一年賺一兩千萬元不足為奇。 

畫家開畫展,求其開得那個也每幅收數千,有名氣的甚至百萬。

 

梵高死了,名畫《鴦尾花》拍賣到四千五百萬美元,雖然對生前潦倒貧困的梵高一點切身益處也沒有,但可見人是肯付錢買名畫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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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Bleach on June 21, 2019 at 1:26pm — No Comments

林燕妮《我寫我心》自我

人常常為自己的矛盾感到仿徨與痛苦,也許我們對自己的觀念錯了,人原本是應該矛盾和反復的,因為一個人不是一個人,而是幾個不同的自我組成的,有的時候這個占上風,有的時候那個占上風,所以同是一個人,他的內心對一件事或者一個人的反應,在不同的時候是很不相同的。



如果表面上看不出來,那只是因為人習慣了自我控制,更習慣了從祖先積累下來的思想習慣,以為一個人就是一個人,不應該自相矛盾,應該是一個完全和諧的整體。事實上,每個人都有幾個不同的自我,都有幾個不同的層次,簡單的人的各個自我比較和諧,複雜的人的各個自我卻不斷衝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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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Bleach on June 21, 2019 at 1:25pm — No Comments

林燕妮《我寫我心》永遠是第一天

當我很害怕的時候,也許我會重新投進你的懷抱里。但是,何必利用那些殘餘的感情呢?他日我不再害怕,我還是要離開的。



離開,因為你和所有人一樣,不懂得綿綿不絕地愛下去。於我而言,如果我愛一個人,每一天都是我愛他的第一天,永遠是我第一天的關懷,第一天的喜悅,第一天的等待,第一天的分享。第一年的互相忽略令我詫異,第二年的各自私下打算令我驚惶,我不懂得接受,為什麽那不是第一天?於是,受驚了,我又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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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Bleach on June 21, 2019 at 1:24pm — No Comments

司馬遼太郎·猿路口的血鬥(8)

大庭想了一個晚上,翌日又來求見田中土佐。

“我想到一個主意。”大庭說著。

“請屏退其他的人。”

“好!”田中立刻示意左右們退下,問道:“什麽事情呢?”

“暗殺姊小路。就這麽回事。”

如果這件事能夠一舉成功,則京都政界將會掀起一場驚天動地的大混亂。但話說回來,若能藉此削去薩摩、長州兩藩盤踞在宮廷裏的勢力,那對會津藩將來入京後的政治立場,可是大有益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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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等河水退去 on June 21, 2019 at 12:29pm — No Comments

司馬遼太郎·猿路口的血鬥(7)

“我要怎麽做才好呢?”

“這點,我會再請示主人。”

大庭恭平回到大佛院的別墅。

過了幾天,大庭上街打聽狀況。似乎並不如田中土佐所預測的,大概是吉村並未向其主人姊小路公知報告那件事吧!

“你知道,”大庭向小里打聽。“姊小路少將是怎樣的一個人嗎?”

“你是指黑豆先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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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等河水退去 on June 21, 2019 at 12:29pm — No Comments

司馬遼太郎·猿路口的血鬥(6)

武士卯足了全力,第二刀飛也似地砍去新兵衛褲管的一角。這時,新兵衛也順著翻滾之際,拔出佩劍。

“等一下,我是薩摩藩的田中新兵衛。”

“──”武士猶豫了一下,聽到對方報上姓名後,先前的那股沖勁,稍獲緩和,他往前跨出一步:“納命來!”

又是淩厲的一刀,新兵衛立刻蜷縮起身子,將薩摩名鐵匠為他打造的二尺三寸長的佩劍“和泉守忠重”擋住對方的攻擊。雖是勉強接下了這一刀,肩膀上還是被劃開了一寸左右的傷痕。這是新兵衛出道以來,首次的失手。

武士準備再攻擊時,一旁的大庭終於現身了。大庭抽出亮晃晃的利劍,雙手持劍,擋在武士面前,說道:“且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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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等河水退去 on June 21, 2019 at 12:28pm — No Comments

司馬遼太郎·猿路口的血鬥(5)

大庭鎮定的說道:“我和各位一樣,都是憂國憂民,滿腔熱血的愛國志士,為了能一償討幕夙願,不惜脫藩,千里迢迢來到京裏。今天難逢有此機會,大家何不坐下來,共同商討國家的大事呢?”

大庭安撫了眾人的情緒後,隨即展開了他恢弘的雄辯口才,問題直指核心,尤其是提到皇女和宮下嫁一事,引起京裏志士們的憤慨時,大庭更是以掌擊桌,義正辭嚴地喊出“斬三奸,屠兩嬪”的論點。

不僅如此,他甚至把德川家說成是有史以來最大的逆賊。所以,為了實行攘夷政策,非得推翻幕府不可。雖然明知是演戲,可是,對於效忠德川家的會津藩士來說,仍不免為大庭一番言論,感到心驚膽戰,個個臉色發白。

“這就是我所知道的一色鮎藏。”島村衛吉一口氣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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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等河水退去 on June 21, 2019 at 12:28pm — No Comments

司馬遼太郎·猿路口的血鬥(4)

才一會兒功夫,浪人們已經招來同志十數人,來勢洶洶地要求會面。

事實上,家老田中也想了解這些尊攘浪人們的情況,便將他們請進二十張榻榻米大的底間裏。

浪士們一坐下來,開口便是質問會津藩的立場,究竟是主張開國佐幕派?還是支持尊王攘夷派?對於浪士們咄咄逼人的質問,會津藩卻一個個像牡蠣似的,閉不開口。這是因為事先已經受到藩主的指示,不宜隨意發表政見。

然而,又不能一直悶不吭聲,於是,田中土佐故意以濃厚的會津腔說道:“敝藩地處偏僻,對於國家局勢究竟應該如何才是,實在不甚清楚。倒是很想籍這個機會,聽聽各位的高見,也可作為我們學習的參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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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等河水退去 on June 21, 2019 at 12:26pm — No Comments

司馬遼太郎·猿路口的血鬥(3)

“你是指西國的浪人嗎?”

“嗯!”大庭恨恨的回答著。轉口問小里:“小里小姐,你對他們有何想法呢?有好感嗎?”

“怎麽說好呢?”小里猶豫著。

確實,這些天誅浪人过份的囂張,讓人受不了。

可是,京都人對他們的感情卻相當的複雜,有人認為藉著這些浪人在京都的活躍,京都說不定可以變成第二個江戶,甚至,各國諸侯也都因此遷徙來京,而使京都成為一個繁華的城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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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等河水退去 on June 21, 2019 at 12:26pm — No Comments

司馬遼太郎·猿路口的血鬥(2)

松平慶永親自登門拜訪容保位於江戶的官邸。

維護天子的所在地京都一帶的治安,難道不是身為武人的首要任務嗎?

在松平極力遊說之下,容保不得不遵從。

然而,就在容保答應接下這分差事的同時,會津藩上下家臣無不感到心情沈痛。他們擔心的是反尊王派的團隊。萬一浪人中的有志之士以及薩摩、長州、土佐等三藩倒向這個團體,日後與他們必定在京都展開浴血之戰。

容保在最後下決定的那一刻,他的心情就像某歌中所雲:“去也憂憂,不去也憂憂,左右為難,無從取捨──”並且當著三位家老的面前說道:“事情到了這種地步,會津藩的君臣,都要有以京都為葬身之所的覺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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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等河水退去 on June 21, 2019 at 12:25pm — No Comments

司馬遼太郎·猿路口的血鬥(1)

“今天會到吧!”

為了迎接客人,這家人也像一般的京都人家,一大早便在庭院的踏腳石上瀝了水,並在中庭八張榻榻米大的房間裏點上香,等候客人到來。

這是制作煎茶的“釜師”藤兵衛位於東山的住處。

位於京都大佛的後頭有塊中庭,那裏,種植了一株相傳可供避火用的公孫樹。此時,公孫樹的葉子還沒轉黃呢!

這是文久二年九月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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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等河水退去 on June 21, 2019 at 12:25pm — No Comments

蔡其矯·《風和水兵》

風啊!風啊!

你是大海的朋友,水兵的愛人!

你帶來了岸上花的芬芳

和草的涼爽,

撫愛船上的旗幟和我的心。

你吹起我的帽後飄帶,

用激動的聲音向我訴說衷情;

你把飛濺的水花潑到我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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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就是冷門 on June 21, 2019 at 10:42am — No Comments

蔡其矯·客家妹子

初試新舵的雛鳥

慌亂中如紙鳶斜飛

猶是殷勤笑意

杏子明眸向我舉杯

 

浪花磨光的卵石

唇上月亮般光潔

散出槐花清香

秀髮向未來飄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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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就是冷門 on June 21, 2019 at 10:42am — No Comments

蔡其矯·夜濤

夜用星束紮起濃黑長髮

散落到深沈水裏

心頭溢滿幽暗

憂思不請自來

 

諦聽寂靜洶湧

心事難以表達

不如以沈默和星說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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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就是冷門 on June 21, 2019 at 10:41am — No Commen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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