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ghdad Janim's Blog (312)

奧修《靜心:狂喜的藝術》(56)

桑雅世被理解成消極的。它含意已經變成消極的,因為你必須從消極開始,你必須從周圍開始。這一點必須被了解,因為桑雅世是內在的:有一些東西要在內里成長,那麽你為什麽要從外在開始?既然你必須在內在成長,為什麽不從內在開始?

 

但是,你不能從內在開始,因為就你現在的情況來說,你在周圍,你在外面。你只能從現在的你開始,你不能從你不在的地方開始。

比如說,健康是內在的東西,它會增長。但是,你現在有病了,不舒服了,所以我們必須從你的病開始而不是從你的健康開始,我們必須消除疾病。通過消除疾病,我們只是為健康創造了一個能夠成長的空間;可是,開始是消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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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Baghdad Janim on January 23, 2020 at 4:30pm — No Comments

奧修《靜心:狂喜的藝術》(55)

遁世意味著你已經認識到自己是一粒種子、一種潛力。現在你已經下定決心要成長,這是最後的決定。決定去成長是一個偉大的放棄,放棄種子的安全,放棄種子的"完整性"。但是這種安全要付出很大的代價。種子是死的,它只是潛在的活著。除非它變成一棵樹,除非它成長,否則它是死的,只是潛在地活著。就我所知,人類除非他們決定成長,除非他們跳進未知,否則就像種子那樣:是死的、封閉的。

 

成為桑雅生就是決定去成長,決定進入未知,決定活在不決定之中。這就是跳入未知,它不是一種宗教,不為任何宗教所束縛;就是宗教性本身。 

初看起來,桑雅世像是限制一個人活動的東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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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Baghdad Janim on January 23, 2020 at 4:28pm — No Comments

奧修《靜心:狂喜的藝術》(53)

如果你匆匆忙忙,我只能在你奔跑的狀態下點化你,因為其他情況不可能給你點化。我不能把要求你等待作為一個先決條件。我必須先點化你,然後用許多方式來延長你的等待;通過許多的手段,我將勸你等待。如果我先告訴你:"等上5年,然後我將點化你。"你不可能等待。但是如果我點化了你,這之後,我將有可能創造種種方式讓你等待。

所以,讓它這樣好了,這沒有什麽區別,過程將是一樣的。因為你不能等,所以我改變,我將讓你事後再等。我會創造許多方法、許多技巧只是要讓你等待。因為你不能無所事事地等待,所以我就為你創造一些技巧,我會給你一點兒東西玩玩。你可以玩這些技巧,它將成為一種等待。然後,你將準備第二次點化,這在古代是第一次。第一次點化是正式的,第二次是非正式的,它像一個發生,你不會要求我,我也不會給你。它將會發生,在存在的最深處它將會發生,當它發生時你會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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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Baghdad Janim on January 23, 2020 at 4:23pm — No Comments

奧修《靜心:狂喜的藝術》(52)

沒有一個在沈睡的人能夠點化別人,但是自我想要去點化。這種自我主義者的態度是致命的、非常危險的。整個點化、整個它的奧秘、整個它的美,因那些沒有資格去點化的人而變得醜陋了。只有內在沒有自我的人,內在沒有沈睡的人,內在沒有夢的人能夠點化,否則,點化是最大的罪惡。

在古代,要接受點化是不容易的,它是最困難的事。一個人必須等上幾年才能被點化,甚至等了一生,一個人也可能會等。這種等待是一個考驗的基礎,它是一個磨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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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Baghdad Janim on January 23, 2020 at 4:22pm — No Comments

奧修《靜心:狂喜的藝術》(51)

點化就是一個沈睡的人請求達到醒悟的幫助,他臣服於一個已開悟的人。這很簡單,這事情並不復雜。當你去找一個佛陀、一個耶穌,把自己交付給他,你交出的是你的沈睡、你的睡夢。其它沒有什麽可以交出去的,因為你沒有什麽了。你交出這些東西:你的沈睡、你的夢想和你的毫無意義的過去。



所以,從接受點化的人的角度來說,它是交出過去;對點化你的這一邊來說,它是對將來的一種責任。他負起責任,而只有他能夠擔負起責任,你從不可能是負責的。一個沈睡的人怎麽能夠負責呢?負責是隨著開悟而產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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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Baghdad Janim on January 23, 2020 at 4:19pm — No Comments

奧修《靜心:狂喜的藝術》(50)

在你的四周有一層朦朧的由種種投影、思想、意念、觀念和詮釋構成的圍墻。你是投影機,一直開動著,投射出其他地方都不會有、只存在於你里面的東西,而那整個的就成了屏幕,所以靠你自己,永遠不可能覺知你在沈睡中。有一個蘇非教聖人名叫希傑拉(Hijira)。一個天使出現在他夢中,告訴他盡量多貯存些井水,因為第二天早上,世界上所有的水都要被魔鬼下毒,人喝了都會發狂。

 

那一整個晚上,這個人貯存了很多的水。果真如此,第二天人人都瘋了,但是沒有人知道全城的人都發了瘋。只有那個托缽僧沒有瘋,然而,全城的人都說他是瘋子。他知道是怎麽回事,但是沒有人信他。所以他繼續喝自己的水,保持單獨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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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Baghdad Janim on January 23, 2020 at 4:17pm — No Comments

奧修《靜心:狂喜的藝術》(49)第八章 接受大師的點化:最終的技巧

人的存在就像是在睡眠中。人是沈睡的。即使是任何一種醒著,其實也是在睡覺。點化是指和一個開悟的人親密地接觸。除非你同一個開悟的人有親密的接觸,否則你就不可能走出你的睡眠,因為頭腦甚至能夠夢想自己是醒著的。頭腦能夠夢想現在已經不再是在沈睡中。

當我說人是沈睡的,這句話必須被好好理解。我們不斷地做夢,一天24個小時都在做夢。在晚上,我們對外部世界緊閉大門,關在里面做夢。在白天,感官向外部世界開放,但是里面仍然在做夢。閉上你的眼睛一會兒,你又能在夢中了;這是內部的一個連續。你覺知到外部世界,但那種覺知少不了那個在做夢的頭腦。外部世界是強加給那做夢的頭腦的,但里面的夢繼續在做。那就是為什麽我們即使說是醒著的也看不見那真實的東西。我們把夢強加於真實的存在,我們從來看不見事物的真相,我們看見的永遠只是自己的投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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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Baghdad Janim on January 23, 2020 at 4:17pm — No Comments

奧修《靜心:狂喜的藝術》(48)

一個基督徒會看見耶穌,但是一個垂死的數學家如果從未接受過宗教的熏陶,他的頭腦在最後一瞬間,也許除了數學公式外什麽都看不到,它也許是一個零,它也許是一個表示無窮的符號,但它決不是耶穌或者佛陀。一個畢加索那樣的人臨終時,可能會看見一道抽象的色彩流動。那將是他的神,他無法想像另外模樣的神。

所以,頭腦的終止是像徵的終止。到最後的時刻,頭腦會利用它所知道的最有意義的像徵。那以後就不再有像徵了,因為頭腦也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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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Baghdad Janim on January 23, 2020 at 4:16pm — No Comments

奧修《靜心:狂喜的藝術》(48)

一個基督徒會看見耶穌,但是一個垂死的數學家如果從未接受過宗教的熏陶,他的頭腦在最後一瞬間,也許除了數學公式外什麽都看不到,它也許是一個零,它也許是一個表示無窮的符號,但它決不是耶穌或者佛陀。一個畢加索那樣的人臨終時,可能會看見一道抽象的色彩流動。那將是他的神,他無法想像另外模樣的神。

所以,頭腦的終止是像徵的終止。到最後的時刻,頭腦會利用它所知道的最有意義的像徵。那以後就不再有像徵了,因為頭腦也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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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修《靜心:狂喜的藝術》(47)

而這是頭腦的最後聲明。這最後一次聲明是有意義的,有很大的意義,但它不是超脫的竟義。這個意義仍然是頭腦的一個局限,它仍然是思維的,是通過頭腦想出來的。

它就像一支火苗,一盞將滅的燈里的一支火苗。黑暗正在降臨,黑暗正在來到,它包圍得越來越近,火苗即將消失,火苗已到了它存在的最終點,它說著"現在黑暗來臨了"然後就不存在了。現在黑暗已經充滿而完全。但是將滅的火苗的這一最後聲明,仍然是為火苗所知道的:黑暗並不是完全的,因為火苗還在,光還在。黑暗是光明想像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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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Baghdad Janim on January 23, 2020 at 4:15pm — No Comments

奧修《靜心:狂喜的藝術》(46)

那就是為什麽毗濕奴總是被放在花上,這朵花是薩哈斯拉的像徵,而毗濕奴是印度教徒頭腦里看到的最後一個形象。佛陀、毗濕奴和耶穌是原型(archetypes),也就是榮格所稱的原型。

頭腦無法抽象地想像任何東西,所以頭腦了解真實存在的最後努力,將是借助那對它是最為重要的像徵。頭腦的這一高峰體驗是頭腦的最後的體驗。高峰總是終點,高峰意味著結束的開始。高峰是死亡,所以薩哈斯拉的打開是頭腦的高峰體驗,頭腦可能有的最高的體驗,也是可能有的最後的體驗。最後的形象——最核心的形象、最深刻的形象,原型將會出現。它將會是真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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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Baghdad Janim on January 23, 2020 at 4:12pm — No Comments

奧修《靜心:狂喜的藝術》(45)

在頭腦里,一切都被劃分為二。你體驗到某些東西,你可以任意稱呼它,名字無關緊要,但是體驗者和被體驗者、知者和被知者兩者之間的分隔都存在著。兩分性(duality)依然存在著。

但這些視像是好兆頭,因為它們都是在最後階段才出現的,它們都是在頭腦要消失、頭腦快死掉的時候出現的。特定的慕德拉斯和視像都只是像徵性的。所謂像徵性,是指它們表示頭腦已經臨近死亡。當頭腦死去,什麽也不會留下。或者,一切都留下來,但是體驗者和被體驗者之間的分隔將會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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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Baghdad Janim on January 23, 2020 at 4:09pm — No Comments

奧修《靜心:狂喜的藝術》(44)

當薩哈斯拉的開花第一次發生時,它是你的身外之物。它對你來說是未知之物,你不熟悉它。它是某種在滲透你的東西,或者是你在透進它。你與它之間有一個間隔,但是間隔會漸漸地消失,你和它會合為一體。於是,你不會把它看做是發生在你身上的東西,你自己成了那個發生。它會不斷擴張,而你將與它合為一體。 

然後,你不會感覺到它。你只會注意到它,但你對它的感覺不會超過你對你的呼吸的感覺。只有在你發生什麽新的或者錯誤事情時,你才會感覺到自己的呼吸;否則你不會感覺到它。你甚至連自己的身體也不會感覺到,除非疾病悄悄襲來,除非你生了病。如果你是完全健康的,你不會感覺到它,你只是有它。實際上,當你健康時你的身體更加活生生,但是你不會感覺到它。你不需要感覺到它,你和它是合一的。薩哈斯拉打開時,宗教的視像和深度靜心的其他表現會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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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Baghdad Janim on January 23, 2020 at 4:05pm — No Comments

奧修《靜心:狂喜的藝術》(43)

通過其他途徑而開悟的人也到達這同一點,但是名稱將會有不同,像徵將會有不同。你對它的想像也會有不同,因為正在發生的事無法被描述,而被描述的不完全是正在發生的。描述只是一個比方,描述是隱喻性的。你可以說開悟就像鮮花一樣開放,其實那兒根本沒有花。但是那感覺就好像你是一朵開始綻放的花朵,就是那種綻放的感覺。但是換了另一個人,他會有另一種想像。他也許說:"它像是一扇門的打開,一扇通往無限的門,一扇一直敞開的門。"所以,一個人可以使用任何的東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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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Baghdad Janim on January 23, 2020 at 4:03pm — No Comments

奧修《靜心:狂喜的藝術》(54)第九章  桑雅世:讓過去死掉

對我來說,桑雅世並不是什麽很嚴肅的事。生命本身並不是很嚴肅的,嚴肅的人總是死氣沈沈的。生命本身只是充溢能量、沒有任何目的的。所以對我來說,桑雅世就是去過毫無目的的生活,把人生當作一場遊戲,而不是一項工作。



如果你能把整個人生只當作一場遊戲,你就是一個桑雅生。你已經放棄一切。放棄不是離開這個世界,而是改變態度。這就是我為什麽能把任何人點化成桑雅生的道理。對我來說,點化本身是一個遊戲。我不會要求任何資格——不管你是否合格。因為只有在做嚴肅的事情時,才會要求資格。只要存在著,每個人都有足夠的資格去遊戲;即使他不夠格做一個桑雅生,那也沒有什麽關係,因為整個事情只是一場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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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Baghdad Janim on January 23, 2020 at 4:00pm — No Comments

奧修《靜心:狂喜的藝術》(42)

然而,它不是絕望,它不是失望,它只是對奧秘的本性的領悟。奧秘就是那麽的不可解釋;奧秘就是這樣,那個要想求解的努力是荒謬可笑的;奧秘就是這樣,那個靠智力來求得解答的嘗試是毫無意義的。你已經走到了思維的盡頭。現在,根本沒有了思維,知道就開始了。

但這是和科學的"知道"不相同的某種東西。"科學"這個詞的意思便是知道,但這個知道是使奧秘不再成為奧秘。宗教的知道恰恰相反,它不是去解開真實存在的奧秘,反而是使原來知道的一切重新變得神秘了,甚至連你原來有把握、絕對有把握的事情都變得神秘了。現在連那扇門都不見了。在某種意義上說,一切都變得沒有門了——沒有盡頭,無法解決。

 

必須在這樣的意義上認識知道:它是參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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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Baghdad Janim on January 23, 2020 at 3:59pm — No Comments

奧修《靜心:狂喜的藝術》(41) 第七章 開悟:一個沒有終點的起點

靜心就是進入內在世界。這個旅程是沒有終點的。沒有終點的意思是指門打開了,一直開著,直到門本身變成宇宙。靜心像花一樣盛開,一直開下去,直到花開本身變成宇宙。這個旅途是沒有盡頭的,它有開始,但永遠不會結束。開悟沒有深淺程度之分。一旦悟了就是悟了。它就好像是跳進了海洋的感覺。你跳下去,你同它化為一體,就像一滴水掉入海中而同它變成一體一樣。但那並不是指你已經認識了整個海洋。

那個片刻是全然的:拋棄自我的那一個片刻,消除自我的那一個片刻,無我的那一個片刻是全然的;它是完整的。就你來說,它是完美的。但是對海洋來說、對那神性來說,它只是一個開始,而且不會有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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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Baghdad Janim on January 23, 2020 at 3:58pm — No Comments

奧修《靜心:狂喜的藝術》(40)

印度教教徒是通過他們的環境來看上帝的。美麗的大自然、肥沃的土地,這個民族深深紮根於土地中。一切都在流動,朝著一個特定的方向流動,緩緩地像恒河一樣。它既不嚇人也不危險。所以印度教的上帝必然是跳著舞吹著笛的克利希納。這個形象來自環境、來自民族的思維和民族的生活經歷。

每一樣主觀的東西必須經過翻譯,但是,不論我們給予它什麽名字、什麽象征符號,都不是不真實的。它對我們是真實的。所以一個人必須捍衛自己的象征符號,但不能把它強加在別人身上。一個人必須這麽說:"即使所有的別人都反對這個符號,它對我是合意的,它自然而然地發生在我身上。上帝就是這樣降臨於我的,我不知道他怎樣降臨於別人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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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Baghdad Janim on January 23, 2020 at 1:28am — No Comments

奧修《靜心:狂喜的藝術》(39)

我們為上帝造了種種偶像,因為我們無法領會抽象概念。上帝作為抽象概念,是毫無意義的;它只是個數學概念。我們知道上帝這個詞並不就是上帝,但我們不得不用這個詞。詞不過是一個象征。我們知道上帝這個詞是一個象征,是一個標記,而不是一個真正的上帝,但我們還是非用它不可。這就是悖論:當你知道它不是事實,又知道它不是虛構,它是一個必需品,是一個真實的東西,那麽你就必須超越象征。你必須超越它,還必須認識這個超越。

但是,頭腦無從設想超越,而頭腦是你僅有的工具。每一種概念都是通過你的頭腦出現的。所以,你會感覺到這個象征,它會變成真實。而對另一個人會出現另一種象征,和你的象征一樣真實。這樣就產生了矛盾。對每個人來說,自己的象征才是真實可信的。但是,我們都被具體的現實所困擾。象征必須對我們是真實的,否則它就不可能是真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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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Baghdad Janim on January 23, 2020 at 1:26am — No Comments

奧修《靜心:狂喜的藝術》(38)

由於瑜伽在一個農業社會中發展出來,所以它用了農事的象征:一朵花、一條蛇等等,但是這些僅僅是象征。佛陀從未談論過空達里尼,即使他談過,他也不會談到蛇的力量;摩訶毗羅也不會這樣說。他們出身皇族,別人聽來親切的比喻,他們聽來並不親切。他們會使用別的象征。

佛陀和摩訶毗羅出生在皇宮里,那里沒有蛇這個真實的東西。但是對農民來說,蛇是極常見的真實的東西,他不可能不熟悉它。蛇也很危險,一個人必須警覺它。但是,對於佛陀和摩訶毗羅,蛇根本不是一個真實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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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Baghdad Janim on January 23, 2020 at 1:25am — No Comments

愛墾網 是文化創意人的窩;自2009年7月以來,一直在挺文化創意人和他們的創作、珍藏。As home to the cultural creative community, iconada.tv supports creators since July,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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