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還記得北婆羅州?'s Blog – April 2016 Archive (13)

沈從文·古代人的穿衣打扮

沈從文(1902~1988),湖南鳳凰人,作家、學者。著有短篇小說集《八駿圖》,中篇小說集《邊城》,散文集《湘行散記》,學術論著《中國服裝史》等。

古代人穿衣服事情,我們過去所知並不多,文獻上雖留下許多記載,只因日子太久,引書證書,輾轉附會,越來越不易清楚了。幸虧近年考古學家的努力,從地下挖出了大量古文物,可作參考比較,我們才得到新的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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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誰還記得北婆羅州? on April 28, 2016 at 7:48pm — No Comments

臧克家·「六親不認」

要好的朋友許久會不到面,乍見之下,不知是高興還是抱怨,總是意味深長 地微笑一下,跟著是這麼一句:「真是『六親不認』了。」

  多年相交的知心朋友,除了偶爾在會場上遠遠地打個招呼,經年不見是常事。 共同住在一個城市裡,而「老死不相往來」,「咫尺天涯」,語不虛妄。

  為什麼朋友成了「參」「商」?是不是在過去黑暗反動的統治下,大家「相 濡以沫」,朋友之間,容易聚在一起披肝瀝膽,慷慨抒懷,而今天情勢已經大不 同,就不需要這樣了呢?

  我看不是的。人人覺得生活裡缺乏一種東西,好似花兒缺乏露水。生活得緊 張,也生活得乾燥。在工作之餘,在病痛之中,在春秋佳日,在風晨雨夕,多麼 需要有個知心朋友來開懷暢談啊。談一談個人的情懷,談一談工作計劃,談一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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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誰還記得北婆羅州? on April 26, 2016 at 7:58pm — No Comments

李霽野·談漁獵

李霽野(1904~1997),安徽省霍丘縣葉集人。現代作家、文學翻譯家。著有小說集《影》,散文集《給少男少女》,詩集《海河集》,雜文集《魯迅精神》等。

去年夏天譯阿克撒科夫(Serghei Aksakoff)的《我的家庭》(英譯為A Russian Gentleman)在第五斷片中遇到這樣一段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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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誰還記得北婆羅州? on April 23, 2016 at 10:50pm — No Comments

林徽因·一片陽光

林徽因(1903~1955),福建閩侯人,現代女作家和建築學家。著有詩歌、散文、小說多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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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誰還記得北婆羅州? on April 22, 2016 at 3:23pm — No Comments

巴金·廢園外

巴金(1904~2005),四川成都人,作家、翻譯家。有長篇小說《激流三部曲》,散文集《海行雜記》、《隨想錄》,譯作《往事與隨想》、《處女地》等。



晚飯後出去散步,走著走著又到了這裏來了。

從墻的缺口望見園內的景物,還是一大片欣欣向榮的綠葉。在一個角落裏,一簇深紅色的花盛開,旁邊是一座毀了的樓房的空架子。屋瓦全震落了,但是樓前一排綠欄桿還搖搖晃晃地懸在架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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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誰還記得北婆羅州? on April 19, 2016 at 7:03pm — No Comments

臧克家·老哥哥

秋是懷人的季候。深宵裡,床頭上叫著蟋蟀,涼風吹一縷明光穿過紙窗來。 在我沒法合緊雙眼的當兒,一個意態龍鐘的老人的影像便朦朧在我眼前了。

可以說,我的心無論什麼時候都給老哥哥牽著的,在青島住過了五年,可是 除了友情沒有什麼使我在回憶裡悵惘,有那便是老哥哥了。青島離家很近,起早 也不過天把的路程呢。記得在中山路左角一家破舊的低級的交易場中常常可以得 到老哥哥的消息。前來的鄉人多半是販賣雞子回頭帶一點洋貨,老哥哥的孫子, 也每年無定時的來跑幾趟,他來我總能夠知道,臨走,我提一個小包親自跑到嘈 雜的交易所裡從人叢中從忙亂中喚他出來交到他的手裡。

「這是帶給老哥哥的一點禮物。」

「這還使得呢!」口在推讓著小包卻早已接過去了。我知道這點禮物不比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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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誰還記得北婆羅州? on April 19, 2016 at 9:30am — No Comments

朱湘·咬菜根

朱湘(1904~1933),安徽太湖人,詩人。著有詩集《夏天》、《草莽集》、《石門集》、《永言集》,散文集《中書集》等。

“咬得菜根,百事可作”,這句成語,便是我們祖先留傳下來,教我們不要怕吃苦的意思。

還記得少年的時候,立誌要作一個轟轟烈烈的英雄,當時不知在哪本書內發見了這句格言,於是拿起案頭的筆,將它恭楷抄出,粘在書桌右方的墻上,並且在胸中下了十二分的決心,在中飯時候,一定要犧牲別樣的菜不吃,而專咬菜根。上桌之後,果然戰退了肉絲焦炒香幹的誘惑,致全力於青菜湯的碗裏搜求菜根。找到之後,一面著力的咬,一面又在心中決定,將來作了英雄的時候,一定要叫老唐媽特別為我一人炒一大盤肉絲香幹擺上得勝之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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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誰還記得北婆羅州? on April 16, 2016 at 2:32pm — No Comments

江迅‧當今時代:全民表情帝

很多朋友都這麼說:美好一天,從表情開始。當今微信時代,表情無處不在。早晨,打開手機,點擊微信,群裡就開始熱鬧。

那個“起床了”的表情,是喔喔叫的雄雞;這個露臉嚷嚷“升群旗,唱群歌”;還有那紅色阿狸,手持咪而高歌Morning,它邊上的小鬧鐘震動而響個不停。每個人擁有的表情包裡應有盡有,有收藏的,有購買的,有原創的,手機族聊天過程中,每天不知使用多少表 情符號,既體現個性,又給人新鮮感,正是:中國時代,全民“表情帝”。網絡經典表情符號中,使用頻率最高的無疑是“贊”了。朋友圈中,一顆紅心,代表一個“贊”,簡潔,明確,亮眼,醒目,何需多餘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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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誰還記得北婆羅州? on April 13, 2016 at 8:54pm — No Comments

施蟄存·買舊書

施蟄存(1905~2003),浙江杭州人,作家、學者。著有散文集《燈下集》、《待旦錄》,短篇小說集《上元燈》、《梅雨之夕》,學術論著《水經註碑錄》等。

吾鄉姚鹓雛先生有句雲:“暇日軒眉哦大句,冷攤負手對殘書。”近來衣食於奔走,殊無暇日,軒眉哦句之樂,已渺不可得,只有忙裏偷閑,有時在馬路邊看見舊書店或舊書攤,倒還很高興駐足一番。我覺得這“冷攤負手對殘書”的確是怪有風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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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誰還記得北婆羅州? on April 12, 2016 at 1:02pm — No Comments

臧克家·遺愛在人間——悼念冰心大姐

文壇世紀老人冰心安詳地走了,撇下她心愛的祖國和她的億萬讀者,遠行了! 她慈祥的面容,寬廣的胸懷,高尚的人品,將永遠銘刻在我的記憶裡;她用聖潔的 愛和純真的情鑄成的作品,將永遠地流傳下去,直到千年萬代!

  2月13日,從中國作協傳來冰心大姐病危的消息,我的心頓時揪在了一起。我和 全家人都在禱祝她能平安地邁進21世紀,再親眼看看更加繁榮昌盛的祖國,看看下 一代兒童在她的作品滋潤下茁壯成長!但是3月1日清晨的廣播傳來了噩耗,我們都 悲痛萬分!

  冰心大姐是我和我全家都很尊敬的文學前輩。她的《寄小讀者》、《小桔燈》 等不朽著作,教育了我家幾代人。1923—1926年,我讀中學時,酷愛新文學,她的 代表作《繁星》、《春水》、《寄小讀者》等詩文集,是我最喜愛的讀物之一。她 那對大海和母親的純真的愛,那清新的文筆,深深地感染著我。直到1945年2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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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誰還記得北婆羅州? on April 11, 2016 at 12:36pm — No Comments

臧克家·偉大與渺小

我們有太多的偉人。寫在歷史上的被渲染過的,不必說他們了;和我們同時代, 向我們顯示偉大的,已經夠數了。這些人,憑了個人的陰謀機詐、憑了陰險與殘酷, 只要抓住一個機會使自己向高處爬一級,他是決不放棄這個機會的,至於犧牲個人 的天良與別人的利害甚至生命,他毫不顧惜。這些偉人的偉大,是用個人的人性去 換來的,是踏在人民大眾的骨骸上升高起來的。當他站得高、顯得偉大的時候,一 般有肉沒有骨頭,有驅殼沒靈魂的人中狗,便成群的蜷伏在他腳下,仰起頭來望望 他,便「偉大呵,偉大呵」的亂叫一陣子,當別人靠近他的時候,它們便狺狺狂吠 起來,在壯主子的聲威之餘,自己彷彿也有威可畏了。這些偉人與臣侯是相依為命, 狼狽為奸的。主子為了獲取權勢的兔,是不能沒有走狗的,在走狗的瞳孔裡,主子 的尊容也許並非那樣莊嚴,然而在他們口裡又是另一回事了。為了一塊骨頭,它們 出賣了自己。

  在偉人自己,眼睛看的是逢迎的臉色,咂嚅趑趄的情感,耳朵聽的是讒媚阿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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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誰還記得北婆羅州? on April 9, 2016 at 12:05am — No Comments

臧克家·以耳代目之類

在滿城爭說《十五貫》的時候,和一位許久不見面的朋友碰到了一起,我問 他對這個轟動一時的戲有什麼觀感。他回答說:「演出的技術並不很完美。」

  「你什麼時候看的?」

  「我並沒有看。」

  「沒有看你怎麼知道演出的技術不很完美?」

  「聽同事說的。」

  這種以耳代目的情況是令人吃驚的,但這種情況卻並不是罕見的。

  文藝界裡有什麼問題發生了,大家總是以「不為天下先」的態度側起耳朵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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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誰還記得北婆羅州? on April 7, 2016 at 7:04am — No Comments

臧克家·野店

飯店,旅社這樣的名詞一提上口,立刻湧上心來的是新式的華貴,如果換個野 店,便另是一種情趣喚起來了。像山村老翁頭上的髮辮,像被潮流沖空的古岸,時 代至今還把野店留個殘敗的影子。

  雖然說是野店,它所依傍的卻是大道。幾間茅草小屋,炕佔去了每間的大半, 留下火鐮寬的一點空隙好預備你上下,這兒是大同世界,不問山南的海北的都擠在 一堆,各人向著同伴談論著,說笑著,沒有「莫談國事」的禁條貼在頭上,他們可 以隨便放浪的吐洩,東家的雞西鄰的狗是要談的,日本鬼子也是一個題目,因為他 們中間就有許多是從東三省被迫回來的,一個小被捲是財產的全部。

  房間少了,得想個法安插客人,吊鋪像都市的樓房便懸起半空了,在上面睡的 人錢可以略省一點。照例,店裡得有馬棚,大門口豎一兩根柱子,等到轎車兩把手 車或小車,載著什麼人從這處奔來,─—前面打著紅布旆的是新嫁娘,不就是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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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誰還記得北婆羅州? on April 4, 2016 at 11:53am — No Commen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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