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大利都靈聖卡羅廣場 尼采的惊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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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mment by 說好不准跳 on June 8, 2021 at 10:29pm

陳明發詩性

詩性是詩性,詩意是詩意,各有寓身之所,不可混為一談。詩性是什麼?不易定義;也就因為不易定義,它開放了“怎樣詩性”的路徑,從而把詩和詩學更融洽地結合上來。這麼一份操作性的框架,指認了“詩性”具有建構的本質。

可是,這個建構過程的實現,需要從各個文學要素裏,區隔出它本身的領地。因此,學人張衛東在《論漢語的詩性》一書中,采納“詩性”概念的知識譜系,引進了“詩的特性”、“詩性語言”、“詩性智慧”、“原始思維”、“互滲律”和“自我指涉”等概念,奈何最終還是沒法子給“詩性”下個定義。

而更多的,是一般作者所著眼的:詩性智慧、詩性精神、詩性超越、詩性特徵、詩性創造、詩性思維、詩性文論、詩性文字、詩性文化,再來還有:詩意、詩情、詩象(情象、意象、心象、物象……)、詩語(詩家語)、詩法(創作方法技法藝術手法)等等修辭。琳瑯滿目,但還是沒法子親近“詩性”的定義。說回來,我們也極可能已經在詩境中。(参考:(張嘉諺,詩性,決定詩學根本的基石性話題)


張嘉諺〈詩:宇宙元音〉

詩由詩性所生發。中國漢字構造的奇妙,似乎已為我們點化了其中的某種隱秘。從字的“能指”——語音的角度,元的同音字就引人聯想。比如,“元” — —“原、源、緣”,具體所指即詩的元性中,隱匿著與宇宙萬事萬物原初同源而“因緣化合”的性能;為何宇宙自然萬千事物皆可“詩化”? 其源(原因)蓋出於“緣”也。(張嘉諺,詩性,決定詩學根本的基石性話題,2019-01-21)


延續閱讀 》

陳明發筆記《羅蒂:詩性哲學的合法基礎》

Comment by 說好不准跳 on June 7, 2021 at 3:28pm


赫舍爾:神祕主義的一道雷電霹靂

赫舍爾(Abraham Joshua Heschel 1907 – 1972)神祕主義信仰也表現在他對世界的觀察中。赫舍爾特別喜歡看樹,各種樹都會引起他的興趣,並從樹的觀察看見神。由其一段話可體驗他的神祕經驗:“有那麼一個時刻,一道雷電霹靂,將我們內裡不讓人知的冷酷無情劈開。不可言喻的靈顫抖地進入心中,它就如一道光射入湖水中般,進入我們的意識。”神秘經驗非常主觀,非他人所能驗證,只有浸在其中的人才有所得。而赫舍爾是一邊在靈修中經歷神祕主義,一邊查考聖經實踐理性信仰,可說是信仰平衡的模式。(張大虹(校園書房出版社市場部同工),〈二十世紀的先知——赫舍爾〉)

Comment by 說好不准跳 on June 6, 2021 at 6:04pm


[瑞典] 奈麗·薩克斯作品:致瓦爾特·穆希格

斯德哥爾摩貝格松街23

1959629


尊敬的穆希格(1899-1965瑞士文學史家)教授


我該如何向您表達我讀完《德國文學的毀滅》後內心的震動? 在北歐,我在白夜中讀完了它。半夜兩點就是清晨,天越來越亮,在北部甚至還有夜半的日出。這些夜裏許多人不睡,而且是那些並非土生土長的人。白夜不容易度過,當清晨走出時,舊日的回憶可在淌血,我們這些孤苦無告躺下的人也是如此。


所有您從流逝的歲月中喚出的人物,都濕漉漉地剛剛走出他們的創造者的源泉。許多作家,他們的作品我很少或者根本沒有讀過,例如弗洛伊德,他的語言帶著披紗的夢,對於我就好像是從《天方夜譚》中出來的。還有戈特里爾夫(瑞士文學家),他使我想起我的猶太神秘主義信仰“瞬間尊崇”的創始者,都是些做不完的、日常的瑣碎小事,然而寫得那麼深刻、那麼內在,塵土將痛徹,被光照透。


巴拉赫、勒爾克和卡夫卡在各自的秘密中那麼活躍,偶爾也從另一個側面進行觀察,觀察那沒有光亮的、黑夜中的、月亮般的側面。不過對我個人來說,高潮則是逃亡者德布林,對此我無話可說,只有沈默。


親愛的穆希格教授,我謝謝您。再三謝謝您,您的書給我打開了通向家鄉的門。


您的奈麗,薩克斯



(選自《猶太名人讀本》孟蔚彥 譯)




許淇畫《賞析》

書信體散文詩。這種散文詩體還是個待開發的領域。

我青年時和親密的朋友通信,我在內蒙古,我的朋友仍在江南,靠魚雁往來傳遞我們的思念。有位前年謝世的研究俄語的朋友,曾寄給我他轉譯自俄文的波特萊爾的《惡之花》,前後文有他讀和譯的感受,那些信,我是作為書信體散文詩來讀的。我盡量讓我的復信也寫成私語式的散文詩。


我相信,書信體散文詩是存在的,讀茨維塔耶娃寫給里爾克、寫給帕斯捷爾納克的信,那隱秘的、發自內心的禱語,那短促的、纏綿的、聲淚俱下的呼喚,不是散文詩又是什麼?


這裏摘引的是一九六六年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的女詩人奈麗·薩克斯(1891—1970)的書信體散文詩。她是瑞典國籍的德國猶太人,和以色列的阿格儂同時獲獎。薩克斯出生在德國柏林的中產階級家庭。父親逝世的那年,德國已經有仇猶派別,一九三三年希特勒上臺變本加厲。因此她的家裏房產被納粹高官占用。作為猶太知識分子,她經常受到審訊,到二次世界大戰爆發,奈麗不得不和母親出逃到與德國毗鄰的瑞典。由寫《騎鵝旅行記》同樣問鼎一九0九年“諾獎”的瑞典女作家拉格洛夫作保,簽證幾乎和關進死亡集中營的通知書同時下達,但她終於搭乘最後一次航班降落到斯德哥爾摩。


一九四四年,出版詩集《死亡的寓所》。一九四九年,《星辰暗淡》在荷蘭出版。從這時直到她去世,聯邦德國每年都要出版她的詩集。因為“那些以震撼人心的力量表現猶太人命運的優秀詩歌和戲劇作品”(授獎辭)而獲諾貝爾獎,一九六六年頒獎那天正好是奈麗七十五歲生日。她把獎金的一半分給那些需要幫助的人,另一半給當年把她從德國救出來的老朋友哈蘭。

三年以後,她因癌症動手術,不久便在斯德哥爾摩去世。

Comment by 說好不准跳 on June 6, 2021 at 11:38am

(法國)勒內·夏爾(RENÉ CHAR)歸還他們


將他們身上不再顯現的歸還他們,

他們會重見收獲的谷粒在麥穗裏

合攏並搖擺於草地。

記住他們,從墜落到升騰,他們

臉上的十二個月。


他們將珍愛心靈的空虛直至欲望再起;

因無人會去遭難或視灰燼為樂;

而他得見大地通向果實,

失敗無動於衷盡管他喪失一切。

(樹才 譯)

愛懇編註:曼德爾施塔姆的“命名”努力;海德格爾的“從存在者發現存在”。一顆谷粒的力量。)

                                                                                  (Source: MiGra on Twitter)

Comment by 說好不准跳 on June 5, 2021 at 9:03pm


波德萊爾的詩《感應》

自然是一座神殿,那裏有活的柱子
不時發出一些含糊不清的語音;
行人經過該處,穿過象征的森林,
森林露出親切的眼光對人注視。

仿佛遠遠傳來一些悠長的回音,
互相混成幽昧而深邃的統一體,
像黑夜又像光明一樣茫無邊際,
芳香、色彩、音響全在互相感應。

有些芳香新鮮得像兒童肌膚一樣,
柔和得像雙簧管,綠油油像牧場,
——另外一些,腐朽、豐富、得意揚揚,

具有一種無限物的擴展力量,
仿佛琥珀、麝香、安息香和乳香,
在歌唱著精神和感官的熱狂。

錢春綺譯


* 本詩直接發表於初版《惡之花》,約作於一八四五
年左右,亦說作於一八五五年左右。“感應”的概念表達了波德萊爾的美學思想,是象征主義的重要理論基礎。

波氏常重復論述這一主題,參看《浪漫派藝術:瓦格納和湯豪塞》、《一八五五年博覽會》。在《一八四六年的沙龍》中波氏曾引用 E.T.A.霍夫曼《克萊斯列里
阿那》中的一節:“我發現色、聲、香之間有某種類似性的和某種秘密的結合……”

有些評論家從第一節中找到跟愛倫·坡的幾行詩有共鳴之處,如坡的《Al Aaraaf》中有這兩行:


All nature speaks,ande'en ideal things

Flap shadowy sounds from visionary Wings.

①將自然比作神殿,是法國文學中常見的比喻。


②嗅覺與觸覺通感。


③嗅覺與聽覺遁感。


④嗅覺與視覺通感。

Comment by 說好不准跳 on June 5, 2021 at 3:45pm


波德萊爾散文詩《窗》

從敞開的窗子向裏望,所看到的總是不如透過緊閉的窗子能夠看到的那麼多。沒有什麼東西比燭光映照的窗子更深奧、更神秘、更豐富、更隱秘、更令人神往了。凡是光天化日之下赫然可見的事物永遠比不上玻璃窗後面所發生的有趣。在這或明或暗的窟窿裏面,生命充滿活力,充滿幻想,但也在受著煎熬。

在一排排屋頂的那邊,我看到一個成熟的、額上已有了皺紋的婦女,她家境貧寒,總是在忙碌著什麼,從不出門。我只根據她的容貌、衣著和舉止就無憑無據地編造起這女人的故事來,或者毋寧說是關於她的神話傳說。有幾次我竟流著眼淚在心裏敘述這傳說。

 

假如他是個窮苦的老漢,我也會同樣容易地編出他的故事。

 

我躺下來,為能在他人身上感受到自己的生活和痛苦而覺得自豪。

你也許會說,“你敢肯定這個傳說是真實的嗎?”對於與我自身無關的事情,只要它能夠幫助我生活,使我感到自己的存在和價值,那麼它是否真實又有什麼要緊呢? 


編者註釋:詩性綿延;布魯納有效驚异;散文詩驚艷;散文詩經驗;杜威/羅蒂同情想像。

Comment by 說好不准跳 on June 5, 2021 at 10:30am

神隱

神隱(日語:神隠し/かみかくし kamikakushi),在日語中意義即“被神怪隱藏起來”,被其誘拐、擄掠、或受到招待,而行蹤不明。類似臺灣的魔神仔說法。

據傳神隱現象好發於兒童。當有人家小孩無故失蹤,村民即會喊名尋找,假如遍尋不著,即認定此人遭到神隱,被神祇、狐仙、天狗等鬼魅妖精帶走。但有時成人也會遭到神隱,像是天狗愛捉弄小孩、狐仙愛捉弄男性、鬼魅愛捉弄女性。

“神隱”最早可見中國北齊學者劉晝《劉子·法術第十四》:“主以術為神,術以神隱成妙”,意思說手段隱入君王精神化成巧妙。明朝寧王朱權稱其室神隱,也著有《臞仙神隱書》。(來源:維基百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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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隱少女》

陳家帶·我在春天神隱

網遊忍義手“大蒲扇”性能解析

Comment by 說好不准跳 on June 4, 2021 at 7:18pm


羅蒂:自我創造首推新語匯的創造

由於自我創造首推新語匯的創造,因而浪漫主義文學和美學成為典範。比如英國詩人布萊克的詩歌想象力之豐富、風格之獨特都是令人驚嘆的,但是布萊克卻不歸功於自己,而是將想象力視為一種依賴神啟的精神力量。

柯勒律治也將天才的特征理解為想象力,想象活動不是天馬行空無所依侍,而是最終歸結到神,神的意志是天才詩人創造力的源泉。

這些觀點都有柏拉圖主義的回響。當浪漫主義者把心靈比作燈或蠟燭,不僅是指藝術家的心靈照亮世界萬物,不僅是指藝術作品是藝術家的獨創,同時可能意味著,這光亮不過是對永恒之光的分有。

德國學者烏爾夫·舒倫貝格的著作《浪漫主義和實用主義: 理查德·羅蒂的詩性文化概念》,論及羅蒂的實用主義對於浪漫主義的改造( Schulenberg 5)

舒倫貝格指出,浪漫主義並未徹底放棄形而上學,而羅蒂解構了形而上學並使其失去神秘,可謂非常中肯的評價。

如果說公共語匯比如“苦難”“正義”“團結”的想象還是有據可依的,可以進行歷史、文化、政治制度之間的比較,而個人完美角度的想象力則是人類精神的極致,比如克爾凱郭爾作為“孤獨個體”的獨特思考,比如王國維“偶開天眼覷紅塵,可憐身是眼中人”的徹悟,比如里爾克“仿佛遙遠的花園從空中凋零”的奇異經驗。
(李曉林《論理查德·羅蒂“想象力”概念》,2018,文藝理論研究2018 年第5 期)

Comment by 說好不准跳 on June 2, 2021 at 9:32am


徐志摩·波特萊的散文詩

 “我們誰不曾,在志願奢大的期間,夢想過一種詩的散文的奇跡,音樂的卻沒有節奏與韻,敏銳而脆響,正足以跡象性靈的抒情的動蕩,沈思的迂回的輪廓,以及天良的俄然的激發?”

波特萊(Charles Baudelaire, 1821 – 1867)一輩子話說得不多,至少我們所能聽見的不多,但他說出口的沒有一句是廢話。他不說廢話因為他不說出口除了在他的意識裏長到成熟琢磨得剔透的一些。他的話可以說沒有一句不是從心靈裏新鮮剖摘出來的。像是仙國裏的花,他那新鮮,那光澤與香味,是長留不散的。在十九世紀的文學史上。一個沸洛貝(編註:弗洛伊德),一個華爾德裴特,一個波特萊,必得永遠在後人的心裏喚起一個沈郁,孤獨,日夜在自剖的苦痛中求光亮者的意象——有如中古期的“聖士”們。但他們所追求的卻不是虛玄的性理的真或超越的宗教的真。他們辛苦的物件是“性靈的抒情的動蕩,沈思的迂回的輪廓,天良的俄然的激發”。本來人生深一義的意趣與價值還不是全得向我們深沈,幽玄的意識裏去探檢出來?全在我們精微的完全的知覺到每一分時帶給我們的特異的震動,在我們生命的纖維上留下的不可錯誤的微妙的印痕,追摹那一些瞬息轉變如同霧裏的山水的消息,是藝人們,不論用的是哪一種工具,最愉快亦最艱苦的工作。想象一支伊和靈弦琴(The Aeolian Harp)在松風中感受萬籟的呼吸,同時也從自身靈敏的緊張上散放著不容模擬的妙音!不易,真是不易,這想用一種在定義上不能完美的工具來傳達那些微妙的,幾於神秘的蹤跡——這困難競比是想捉捕水波上的零星或是收集蘭蕙的香息。果然要能成功,那還不是波特萊說的奇跡?

但可奇的是奇跡亦竟有會發見的時候。你去波特萊的掌握間看,他還不是捕得了星磷的清輝,采得了蘭蕙的異息?更可奇的是他給我們的是一種幾於有實質的香與光。在他手掌間的事物,不論原來是如何的平凡,結果如同愛儷兒的歌裏說的:—— 


Suffenasea—change Into something beautiful and strange.

 

對窮苦表示同情不是平常的事,但有誰,除了波特萊,能造作這樣神化的文句:——

 

Avez—vous quel quefois apercu des veuves sur ces bancs solitaires,des veuves pauvres?Qu'elles soient en deuil ou non,il est facile de les reconnaitre.D'ai- lleurs il y a toujours dans le deuil du pauvre quelque chose qui manque,une absence d'harmonie qui le rend plus navrent Il est contraint de Iêsiner sur sa doule- ur.Le riche porte Ia sienne au grand complet.                 

你有時不看到在冷靜的街邊坐著的寡婦們嗎?她們或是穿著孝或是不,反正你一看就認識。況且就使她們是穿著孝,她們那穿法本身就有些不對勁,像少些什麽似的。這神情使人看了更難受。她們在哀傷上也得省儉。有錢的孝也穿得是樣。


“她們在哀傷上也得省儉”——我們能想象更瑩澈的同情,能想象更瑩澈的文字嗎?這是《惡之華》的作者;也是他,手拿著小物玩具在巴黎市街上分給窮苦的孩子們,望著他們“偷偷的跑開去,像是貓,它咬著了你給他的一點兒非得跑遠遠再吃去,生怕你給了又要反悔”(The Poor Boy‘s Toy)也是他——坐在舒適的咖啡店裏見著的是站在街上望著店裏的“窮人的眼”(Les Yeux des pauvres)——一個四十來歲的男子,臉上顯著疲乏長著灰色鬚的,一手拉著一個孩子,另一手抱著一個沒有力氣再走的小的——雖則在他身旁陪著說笑的是一個臉上有粉口裏有香的美婦人,她的意思是要他叫店夥趕開這些苦人兒,瞪著大白眼看人多討厭!

 

Tant il est difficile de's entendre,mon cher ange,et rant la pensée estin communicable même entre gens quis‘aiment


他創造了一種新的戰栗(A new thrill)。囂俄(編註:雨果)說,在八十年前是新的,到今天還是新的。愛默深說:“一個時代的經驗需要一種新的懺悔,這世界仿佛常在等候著它的詩人。”波特萊是十九世紀的懺悔者,正如盧騷是十八世紀的,丹德是中古期的。他們是真的“靈魂的探險者”,起點是他們自身的意識,終點是一個時代全人類的性靈的總和。譬如颶風,發端許只是一片木葉的顫動,他們的也不過是一次偶然的心震,一些“bagatelles laborieuses”,但結果——誰能指點到最後一個迸裂的浪花?自波特萊以來,更新的新鮮,不論在思想或文字上,當然是有過:麥雷先生(J. M. Murry)說普魯斯德(Marcel Proust)是二十世紀的一個新感性,比方說,但每一種新鮮的發見只使我們更訝異的辨認我們偉大的“前驅者”與“探險者”當時蹤跡的遼遠。他們的界碑竟許還遠在我們到現在仍然望不見的天的那一方站著哪,誰知道!在每一顆新凝成的露珠裏,星月存儲著它們的光輝——我們怎麽能不低頭?

 

一月十九日(原刊1929年3月《新月》第2卷第1期)(見《愛墾網》)

Comment by 說好不准跳 on April 16, 2021 at 10:49pm


傅柯·審美的道德效用

傅柯認傅柯認為未來的道德,不可能是一種走權威路子的普遍性規範化的 道德,而應該是以藝術或美學為原型,把自我和生活當作創作對象,試圖賦予一種形式或風格。他說:我覺得驚訝的是,在我們的社會,藝術已變成只是和事物有關,而不是和個人或生活有關的事。藝術變成專業化的或藝術專家所做的事,但是人的生活難道不能成為一件藝術品? 為什麼燈或房子可以成為一件藝術品,而我們的生活卻不能?(Foucault, 1997: 261)(黃瑞祺,2013,《傅柯的“主體性與真理”初探》,見黃瑞祺主編《理論的饗宴》,台北碩亞,頁 117-1464 )

                                                                                    (Novelicious on Twit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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