梭羅河畔's Blog – April 2016 Archive (10)

[英]奧斯卡·王爾德/林徽因譯:忠實的朋友

一天早晨,老河鼠從自己的洞中探出頭來。他長著明亮的小眼睛和硬挺的灰色胡須,尾巴長得像一條長長的黑色橡膠。小鴨子們在池塘裏遊著水,看上去就像是一大群金絲鳥。他們的母親渾身純白如雪,再配上一對赤紅的腿,正盡力教他們如何頭朝下地在水中倒立。

“除非你們學會倒立,否則你們永遠不會進入上流社會,”她老愛這麼對他們說,並不停地做給他們看。但是小鴨子們並未對她的話引起重視。他們太年輕了,一點也不知道在上流社會的好處是什麼。

“多麼頑皮的孩子呀!”老河鼠高聲喊道,“他們真該被淹死。”

“不是那麼回事,”鴨媽媽回答說,“萬事開頭難嘛,做父母的要多一點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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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梭羅河畔 on April 29, 2016 at 8:17am — No Comments

鴻麟·中國魔幻小說

一、我的經歷

我在這說的魔幻小說用鳳凰大大說的應該是西方奇幻小說了,但是國內多數人都認為這樣的小說是西方魔幻,所以我也就這樣說吧。

第一次接觸魔幻小說應該是《羅德斯島戰記》,但第一本看完的小說卻是《龍槍編年史》,之後很多年都在尋找魔幻小說。但是由於當時環境的影響,魔幻小說就那兩本,像《魔戒》、《冰與火之歌》等小說根本沒見過,所以也就無從拜讀了。恰在這時,網絡小說開始發展。雖說那是的網絡小說有些另類,但看起來也別有一番風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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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梭羅河畔 on April 25, 2016 at 10:16am — No Comments

FitchChang 《挪威的森林》-無止盡的嘆息

昨晚在從石牌捷運站回府中捷運站的車程上,我把村上春樹的《挪威的森林》讀畢,在讀這個故事的時候自己經常像是被關進幽暗、沒有窗戶的緊閉房間裡,房間裡面的空氣充滿著無力感的嘆息聲,所以自己好像也有點喪失重力般飄浮了起來,雖然沒有光線、沒有音樂、沒有色彩,但是那樣使人輕飄飄的浮力真的令我覺得在悲傷文字中,帶了一點「看盡繁華後了悟人生就是如此這般」的平和與喜悅。

《挪威的森林》故事本身,就像是在繁華城市的陰暗角落裡,有一股淺淺的近乎呢喃自語的灰色憂鬱氣體被作者施放出來,來龍去脈有沒有詳細交待清楚在此故事不是重點,最後一章節最後一段落最後一句,『在人潮洶湧來去卻不知是哪個地方哪個時空的渡邊君,用著某部分靈魂早已死去的軀體,在電話中呼喊著綠。』然後書和故事就這樣嘎然而止,我又想哭又想笑,甚至想說那句渡邊君的口頭禪,「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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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梭羅河畔 on April 23, 2016 at 4:08pm — No Comments

西西·我城(第六章)

這裏是一些給大家看看的相片。

  

  (1)在這幀照片裏面,我們可以看見一匹木馬。我們平常見到的木馬,模樣如搖椅。但這匹木馬,模樣如香腸狗。它有一個紅色的頭,身體是綠色的,板凳一般長。相片內容敘述的是一個公園的某一個角落。那匹木馬,就在這公園裏。公園裏除了紅頭木馬外,還有千秋、滑梯、攀爬架,以及沙池。沙池旁邊此時正圍坐著一堆小孩,砌做沙餅幹沙蛋糕。沙池的對面則是一個團團轉的旋轉輪,在上面站立久了,會頭暈的。

  

  千秋和滑梯附近都設有公園椅。以前,所有的椅都草綠色。後來,公園椅不高興老是一種顏色了,所以,有的就去了做鮮橙椅,有的又變作了蛋黃椅,有的則是野草莓椅。不過,仍然有一兩張喜歡承繼悠久的傳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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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梭羅河畔 on April 20, 2016 at 6:32pm — No Comments

西西·我城(第五章)

阿髪有一張寫字桌。這是一張很大的木頭寫字桌,桌面寬闊得可以在上面跳繩子,桌子的兩邊,各有四個深格子的長抽屜,桌子的正中,又有一個淺格子扁抽屜。所以,這桌子一共有九個抽屜。當阿髪搬到木馬道一號來的時候,寫字桌獨個子站立在一間大房間的中央,阿髪第一眼看見它,還以為它是木頭飯桌子,後來才看見它有抽屜如章魚。因此,它如今即放了在屬於阿髪自家的一間房間裏。這一間房間,木頭寫字桌數十年來一直不曾離開過,它是大屋內層遠離街道的房間,窗外是活潑健康的番石榴。房內甚靜,阿髪因為將要參加升學試,即選了這四壁寂寂的房間來溫習功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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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梭羅河畔 on April 17, 2016 at 7:00pm — No Comments

胡全生·英美後現代主義小說敘述結構研究

第一部分·理論篇

第一章·關於後現代主義小說的定義

一、關於 postmodern 一字的釋義

定義小說不易,而定義後現代主義小說就更難。

定義(definition)首先涉及的是類(class),其次是特征(distinctions)。依據修辭學教科書所言,定義等於類加特征,即如下公式:[1]

DEFINITION = CLASS + DISTINCTIO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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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梭羅河畔 on April 17, 2016 at 6:30pm — No Comments

西西·我城(第四章)

一只信封上寫著我的名字。一只很飽滿的、馬鈴薯皮色的長條子信封,裏邊塞滿厚質折疊紙。所以,如欲把此信空郵寄到外國去,要加貼幾個大面額的郵票,郵費不免因此中幅度提升,不可不知。

  

  信封上是我的名字,即是阿果;以及地址,即是綠林區白菜街一百九十九號胡蘿蔔大廈第十一層第十二樓B後座。當郵差之不易由此可以想象。信封上的地址,其實不再是我的地址,我如今住在木馬道一號。這樣的地址,我每次寫下來給朋友即高興一次,因為它省卻我不少斑馬筆芯,又不易出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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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梭羅河畔 on April 16, 2016 at 6:56pm — No Comments

西西·我城(第三章)

他們帶來十個竹籮,每個都有四個垃圾桶那麼大。他們帶來的還有好幾捆布條繩,和一大堆顏色混淆不清形態曖昧的舊帆布。他們還帶來他們的手和他們的肩,他們的腳和他們的全部隨意肌。

  

  他們都來幫助我搬家。我說搬吧。我以為他們把我的家雙手一抱,就搬到我要搬去的地方了。他們卻對我搖搖頭。搬家是怎麼一回事呢,我當然要問了。來和我們一起做體操吧,他們說。於是我和他們一起做,我果然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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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梭羅河畔 on April 13, 2016 at 10:47pm — No Comments

西西·我城(第二章)

星期日的下午,有幾個人說,星期天,沒有什麽事好做,不如耍牌吧。他們剛好是四個人,於是,一起搬來一張折著的桌子,撐開了之後,倒滿一桌子的透明軟糖。

  

  當這四個人坐在一起耍牌的時候,氣氛頂熱鬧,他們會把牌拍在桌子上拍得很響,好像誰拍得最響誰就會贏,即使不贏,那姿勢,也贏了。耍牌戲的四個人,喜歡一面抹牌,一面大聲地說話,就說剛才的牌怎麽怎麽樣。

  

  除了把牌拍得很響,又說話說得極之大聲,他們還喜歡扭開了電視來助興(他們喜歡扭開電視來助興,又不是電視的錯),七個電視臺的節目,加上廣告,足夠他們聊的啦。所以,在這一間三百尺略成正方形又是廳又是房的大室裏邊,真是再興高采烈也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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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梭羅河畔 on April 11, 2016 at 5:37pm — No Comments

西西·我城(第一章)

1

  我對她們點我的頭。是了,除了對她們點我的頭之外,我還有什麽話好說。這座古老而有趣的大屋子,有十七扇門的,而她們說:就給你們住吧。

  

  她們說的你們,指的是:我娘秀秀,我妹阿髪,以及我,阿果。她們,她們則是我父親的兩個妹妹,一個姐姐。就在昨天,我努力記憶了一個晨早的更次,才記得起,我大概一共見過她們兩次。有一次,我記得她們像荷花,即是說,燦爛;另外一次,我記得她們像蓮藕,灰麻泥巴嘴臉。

  

  這日,她們找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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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梭羅河畔 on April 8, 2016 at 11:00pm — No Commen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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