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rps sans organes's Blog – October 2016 Archive (17)

初民·《白坪》

清冷的季節,白坪坐在薄霧中

沈默。不語。我被遠方拋開

比一枚黃葉更為急迫

藏在衣衫下歸根的引力

被一群摩的佬清楚看見

他們用熱情,分去我衣兜裏僅有的

部分榮華。但我依然把它劃入來之不易的收入裏

象一些幽暗的丟失

象鄉音的覆出,都要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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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corps sans organes on October 30, 2016 at 12:07pm — No Comments

初民·秋雨 ——兼致打工的兄弟姐妹

姐姐,我不睡,在今夜

陪你一起幽咽。並用腳

千萬次踏向黑暗

卻為何,故鄉一遠再遠

天空一遠再遠

千萬滴汗水,千萬滴淚水

洗不盡人世的苦難

姐姐,奢望的月亮搭不上平凡

但今晚的秋葉好順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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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corps sans organes on October 28, 2016 at 5:27pm — No Comments

羅飛·也談當代詩(與東海老師商榷)

在韓寒大鬧當代詩壇後,引發文壇“詩震”後,一直想寫上兩句,發表一下自己對當代詩的看法。慚愧的是我讀當代詩實在太少,也沒有認真地學過文藝理論之類的東西。雖以前勉強寫過一篇《新文學走向談》,但那只是對當代文學走向的一種泛論,涉及當代詩的東西少之又少,也不能覆制出來代表自己的觀點,便只好的沈默著。

今天看到李東海老師發在文學網上的《新詩的憂思》一文,不勝感佩,早在一中上學時,便常聽同學說起李師育人的風采,未能親耳聆聽他的講課,也是我高中時代的一大憾事。今天睹大作,乃知盛名之下,實在相副。洋洋灑灑數千言,便對當代詩的諸般病痛進行了深刻透徹的剖析,裏面既有文學家的感性,又有文藝評論家的學術、哲學家的辯證、邏輯家的嚴謹、雜文家的尖刻,作者底韻之深厚一望而知。雖有個別我尚且不能讚成的觀點,但也僅僅是觀點的碰撞而已。下面我就談談我對當代詩的一些看法,與李師及諸位文友商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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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corps sans organes on October 27, 2016 at 11:30am — No Comments

沙洲·酸菜記

從我記事起,對故鄉的酸菜就念念不忘。二十年後,我回到廣元青川白水,最想吃的就是酸菜。當然,那是撫育我長大最特別的故鄉味。那是白龍江幾乎整條流域都習慣的一種滋味,那特別的酸菜仿佛就是成就故鄉獨特鄉音重要的元素之一。別人是否這樣認為,我不知道,但我一直深信不疑。

那又酸又脆的滋味,餵養了我二十年。至一九九七年五月,我們家因寶珠寺水庫蓄水淹沒而遷徙到江油新安落戶,那種酸菜在日常生活中的戲份就逐漸淡化了。日新月異的飲食方式在信息時代變化很大,但我卻越來越想念故土的酸菜。仿佛那在故鄉十分平常的東西具有一種難以言說的魔力,將我漂泊的遊子之心深深的牽絆。

故鄉的酸菜是怎麼樣做成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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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corps sans organes on October 23, 2016 at 5:11pm — No Comments

沙洲·西安以西

一條大河

自西向東

席卷蒼茫遠去

然而,陽光

自東向西

逆流而上

 

我追逐陽光

也自東向西

可是,在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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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corps sans organes on October 23, 2016 at 5:10pm — No Comments

靜怡悠然作者:沙洲

放下洶湧的氣勢

放下威猛的高傲

也不再奢想鷹的翺翔

也把追夢的履痕收回

你,以如初的虔誠

回到一個安逸的起點

//

在某個安祥之野

在某個平靜的春晨

那個與世無爭的起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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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corps sans organes on October 23, 2016 at 5:01pm — No Comments

靜怡悠然作者:沙洲

放下洶湧的氣勢

放下威猛的高傲

也不再奢想鷹的翺翔

也把追夢的履痕收回

你,以如初的虔誠

回到一個安逸的起點

//

在某個安祥之野

在某個平靜的春晨

那個與世無爭的起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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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corps sans organes on October 23, 2016 at 5:01pm — No Comments

羅飛·三塗山現場講稿草稿

咱們現在所站的山頭,就是歷史文化名山三塗山,它是熊耳山的一角,也是史書中記載的大禹娶妻的塗山之地,現在我們本地人都叫它“崖口”。山下那條蜿蜒流淌的河,就是在《水經註》中被提及了二十多次的古老的河流— 

白鷺家園.jpg

 三塗山(朱新卯 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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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corps sans organes on October 23, 2016 at 5:00pm — No Comments

趙靜端·辨蛙

夏夜,幾文友攜遊於堤岸。

臨水,忽聞“撲通”水聲。有文友日者,旋曰:“此,公蛤蟆也!”

中有月者,訕笑問之:“漆漆暗夜,何以辯其雌雄?”日思忖片刻,對曰:“雄者,不安分也!”月覆詰之:“以何知之?”。日無以對,眾亦啞然。

須臾,月娓娓解曰:日之聞“撲通”聲而辯其雄者,因知雄者之不安分也;繼知雄之不安分者,因自知也!幽幽堤岸,水草如氈,最宜雌雄私處爾。蛙猶如此,日何以堪?!

 

2008.6.13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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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corps sans organes on October 23, 2016 at 4:59pm — No Comments

王忠新·大大連”如何容不下一根小華表

歷史地腳步邁到2016年8月5日,當全世界的眼光都投向裏約奧運會時,就在大連這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星海廣場的一根華表被鬼鬼祟祟悄沒聲地拆除了。一時,引發了人們熱議,也引發了人們的思考。

1、星海廣場中心的“九龍華表”。星海廣場位於大連南部海濱風景區,原是星海灣一個廢棄鹽場。1993年7月16日,星海灣改造工程打響,市政府利用建築垃圾填海造地114公頃,開發土地62公頃,形成總占地面積176萬平米的亞洲最大城市公用廣場。環繞廣場周圍的是大型音樂噴泉,是氣勢恢宏的水景景觀和音樂藝術的立體組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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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corps sans organes on October 23, 2016 at 4:58pm — No Comments

初民·大屋基的秋天

秋夢

大堆大堆的綠

被風喚走

枯枝羸弱的行草

疏落地題寫

大屋基千年的蔚藍

麻雀飛過二裏坡

叫聲飽含秋天的雨水

一聲清,一聲涼

無端孤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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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corps sans organes on October 23, 2016 at 4:56pm — No Comments

北元村·葡萄園裏野性的愛,擰乾八月的酷暑

葡萄園裏野性的愛,擰乾八月的酷暑(組章)北元村一八月。葡萄的心思像豎排的繁體宋詞,長短不勻。細雨一樣,密集的左右讀不懂陽光在頭頂上,黒裏透紅,紅裏泛著一絲絲的白。隱忍的心,漲滿十裏熱風。渴望牽手

 

八月。葡萄的心思像豎排的繁體宋詞,長短不勻。

細雨一樣,密集的左右讀不懂……

陽光在頭頂上,黒裏透紅,紅裏泛著一絲絲的白。

隱忍的心,漲滿十裏熱風。渴望牽手苦瓜,黃連走過盛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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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corps sans organes on October 23, 2016 at 4:48pm — No Comments

飄如塵煙·回不去的原鄉

歲月如歌,無聲無息間已行至中年。一直都在別人的城市活著,故鄉漸行漸遠,又漸遠漸近,是午夜夢回時蕩起的一個最軟最美的漣漪。思念重疊,向往更替,卻有種遠不可及的無奈。沒有人比一個漂泊在外的遊子更深刻地詮

歲月如歌,無聲無息間已行至中年。一直都在別人的城市活著,故鄉漸行漸遠,又漸遠漸近,是午夜夢回時蕩起的一個最軟最美的漣漪。思念重疊,向往更替,卻有種遠不可及的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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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corps sans organes on October 23, 2016 at 4:44pm — No Comments

棗刺·德亭古鎮賦

人為靈長,因利生嗔,古聖憂之,遂教人親,故先賢傳五倫而華夏昌,得百代守八德而文明珍,三千載稱輝煌,二百年嘆沈淪,欲扶巨木,先問微根,欲覆大國之強夢,必化本心於萬民,非高暄於廟堂,當躬身於辛貧,斯遊窮野之古鎮,恰識德化之新醇。

夫洛陽南望,山色丹青,嵩州理宗,大道遺星,古有小鎮,懷德之亭。北枕天池,承公心之天詔,南踏伊水,化蠻民之峪名,東植竹園,屏官道之俗塵,西靠金雞,曉世人之未醒。人氣如何?民商熙熙,三街七巷,分合形陰陽之葉,地勢如何?群龍環抱,一道貫中,通天對聖眠之庭;三時有花,四季錦屏;綠茵青芽,滿目碧幽,時晚接花春之約,嘉木苞竹,清風盈谷,薈蔭免酷夏之刑,層林盡染,百菊籬落,久坐醉豐秋之色,銀裝素裹,天池冰封,登高賦瑞冬之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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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corps sans organes on October 23, 2016 at 4:43pm — No Comments

勞倫斯·還鄉

九月底,我回中部的老家待了幾天。倒不是因為那兒有什麽家,父母皆作古,自然家就沒了。但是姐妹們還在,那個地方,還是得稱之為故鄉。這片礦區位於諾丁漢和達比之間。

重返故園總是叫我黯然神傷。現在我已到不惑之年,在過去將近二十年中多多少少是個流浪者,如此一來,我或許在故鄉比在世上任何其他地方更覺得陌生。在新奧爾良的運河街,在墨西哥城的馬德羅大街,在悉尼的喬治大街,在坎地城 的特林科馬利大街,或是在羅馬、巴黎、慕尼黑,甚至在倫敦,我都感到賓至如歸。可是在倍斯特伍德 的諾丁漢街,我既感到歸鄉的迫切,又感到十足的厭惡。這部分原因是,我想回到故鄉,看到它同我兒時一樣。那時,我總是在合作社裏等很久才能買上東西,然後抱著一網袋雜貨出來。我還記得我們的合作社社號是1553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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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corps sans organes on October 21, 2016 at 9:30am — No Comments

羅倫斯·哈德威克大廈

墻上開滿了窗戶。

它建於好女王貝茨年代 ,由另一個也叫貝茨的人所建,她是舒茲伯利伯爵夫人,一個如同韃靼人的悍婦。

巴特利、阿爾弗裏頓、第伯謝爾夫,這些屬於哈德威克地區的地方組成了現在的諾丁漢—達比煤礦區。這裏的鄉村依舊,但礦井和礦區星羅棋布,滿目瘡痍。山坡上聳立著龐大的別墅,古老的村莊裏充斥著一排排礦工住房。伯索沃城堡就在混亂的礦工村中巍然聳立,小時候我們管它叫伯瑟爾。

哈德威克關閉著。古老的酒吧附近,古色古香,氣氛濃郁,門上卻寫著告示:“本公園不對公眾和車輛開放,請等待進一步通知。”

當然了!正在罷工!他們害怕有人故意破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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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corps sans organes on October 15, 2016 at 1:30pm — No Comments

勞倫斯·出人頭地

說起家鄉來,到底什麽是家鄉?今年秋天我再次去了我出生的地方,那是離諾丁漢8英裏遠的一個小煤鎮子。可是到了那裏我又一次感到如坐燙磚一般,非走不可。我覺得我在任何一個地方都可以賓至如歸,就是在家鄉不行。我能感到十分平靜,在倫敦,在巴黎、羅馬、慕尼黑、悉尼或舊金山。而讓我絕對受不了的地方就是我的家鄉,我在那裏度過了我一生中的頭21年。

“我記得,我記得

我出生的那座房—” 但印象模糊了,因為我在一歲上家就搬了。那房子位於醜陋的礦工住宅區的街角上,毗鄰亨利·撒克斯頓家的鋪子。亨利·撒克斯頓生著一頭淡黃的卷發,是個粗魯霸道的家夥。盡管他說話時連個“h”都念不到位,可他卻很有自己的主張。我可太了解他了,因為他在主日學校裏當了很多年的校監,負責管我們。對他用不著了解,就憑他說話那粗聲大氣的俗樣兒,我就不喜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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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corps sans organes on October 13, 2016 at 9:35am — No Commen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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