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é l'après-midi's Blog – July 2016 Archive (9)

蒲寧《阿爾謝尼耶夫的一生》(2.1)

  離開卡緬卡那天,我還不知道會一去不復返了。送我到中學去的時候,走的是一條我從未走過的契爾納夫斯克大道。我第一次感到那些已被遺忘的大道的詩意,第一次感到行將消逝的俄國的古風。許多大道都已過時了,契爾納夫斯克大道也不例外。它以前的轍跡長滿了青草,寬闊和荒蕪的路基兩邊長著一些老白柳,顯得孤獨而淒涼。我特別記得一棵白柳,記得它被雷電劈壞的樹幹上布滿大洞小眼,枝頭上還蹲著一只大烏鴉,象一塊黑黢黢的、燒焦了的木頭一樣。父親說,烏鴉能活幾百年,這只烏鴉大概在韃靼人統治時期就已經有了。這種說法使我非常吃驚,簡直不可想象……他所說的事情究竟魅力何在,我當時又有什麼感想呢?莫非是已經感到了俄羅斯的存在,感到她是我的祖國?還是感到我與過去的、遙遠的和共同的事業有著密切的關系?這個事業不僅開闊我們的心靈,拓展我們的個人生活,而且還提醒我們要參與其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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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thé l'après-midi on July 31, 2016 at 4:35am — No Comments

蒲寧《阿爾謝尼耶夫的一生》(1.3)

  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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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thé l'après-midi on July 27, 2016 at 5:10pm — No Comments

蒲寧《阿爾謝尼耶夫的一生》(1.2)

  七

  每一個地方都有每一個地方的美!

  牲口棚裏,整天都是空蕩蕩的。每當我們費盡吃奶的氣力才把大門稍微推開一點的時候,這扇門就吱嘎吱嘎地發出懶洋洋的、極討厭的叫聲,同時一股強烈的、酸溜溜的、但非常令人神往的糞水和豬圈的氣味迎面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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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thé l'après-midi on July 23, 2016 at 3:33pm — No Comments

蒲寧《阿爾謝尼耶夫的一生》(1.1)

  “世間的事物,還有許多未被寫下來的,這或出於無知,或出於健忘,要是寫了下來,那確實是令人鼓舞的……”

  半個世紀以前,我出生於俄羅斯中部,在我父親鄉間的一個莊園裏。

  我們沒有自己的生與死的感覺。很可惜,人們甚至把我什麼時候出生的都講給我聽了,假如不講,那我現在就不會知道我有多大年紀(況且,我現在完全沒感到年歲的負擔),就是說,不會想到我大概再過十年或二十年就要死了。要是我生長在一個渺無人煙的荒島上,那也不會疑心自己就要死。“這就太幸運了!”我要添上這一句。但是誰知道呢?也許是一場大災難吧。而且我說不疑心是否真的不疑心呢?我們不是生下來就有死的感覺嗎?如果沒有,如果未曾疑心過,那我是否會象現在和過去一樣,這麼熱愛生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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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thé l'après-midi on July 17, 2016 at 12:59pm — No Comments

吳念真·瑞芳大小粗坑集福社

大家都老了,老到好不容易湊在一起回到昔日的故鄉時,面對頹垣殘壁,漫漫荒山,竟然對自己的家和當年練習的場地都有記憶上的差異。

在臺灣的行政區域上,你再也找不到這個地址了—臺北縣瑞芳鎮大山里。



這是我的故鄉,它已經被遺棄十八年了。從一九七八年廢村到現在,要不是最近一些老人思鄉心切,抽空清理出昔日的山路,事實上,這個村子早已被荒草湮沒了。

雖然是被荒草湮沒的村子,但昔日繁盛的記憶和村人們彼此間的感情,卻不因為年歲,或多年來南北離散而淡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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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thé l'après-midi on July 16, 2016 at 10:30am — No Comments

吳念真·永不落幕的劇場人

他們並不期待臺灣的劇場環境有朝一日能跟海外一樣好,只要像現在慢慢地改變、進步就好。

一九九七年七月十七日早上,我們在葉子彥的家裏。平凡的家、平凡的人,如果不是子彥有一早溫習劇本臺詞的習慣,我們或許不知道他是一個劇場工作者。或許也因為子彥的家居生活出乎意料地平凡,平凡得不像我們一般人想象的劇場人吧!

子彥說:“像我最近扮演的角色是一個很精明能幹、勢利眼、一毛不拔、很有錢的富人。我就去找一些現有的形象,可是好像現實生活中不一定是這樣的。有些時候我們就去找一些影像大師的紀錄裏的形象,從裏面去尋找……”要在現實和虛幻的角色中自在地遊走,想抓住角色的形象需要嚴謹得像做功課一樣。現實生活的角色,可需要花更多的腦筋和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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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thé l'après-midi on July 14, 2016 at 11:02am — No Comments

吳念真·永不落幕的劇場人

他們並不期待臺灣的劇場環境有朝一日能跟海外一樣好,只要像現在慢慢地改變、進步就好。

一九九七年七月十七日早上,我們在葉子彥的家裏。平凡的家、平凡的人,如果不是子彥有一早溫習劇本臺詞的習慣,我們或許不知道他是一個劇場工作者。或許也因為子彥的家居生活出乎意料地平凡,平凡得不像我們一般人想像的劇場人吧!



子彥說:“像我最近扮演的角色是一個很精明能幹、勢利眼、一毛不拔、很有錢的富人。我就去找一些現有的形象,可是好像現實生活中不一定是這樣的。有些時候我們就去找一些影像大師的紀錄裏的形象,從裏面去尋找……”要在現實和虛幻的角色中自在地遊走,想抓住角色的形象需要嚴謹得像做功課一樣。現實生活的角色,可需要花更多的腦筋和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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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thé l'après-midi on July 11, 2016 at 9:00am — No Comments

吳念真·會走路的郵局

全島唯一的行動郵局,郵戳是熱門貨。行動郵局一天移動十幾個地方,蓋哪一個地名都不對,所以乾脆就叫“一汽”。

早上八點,這一間全臺灣獨一無二、自己會動的郵局再度上路為民眾服務去了!若不是親眼所見,許多人一定只知道行動電話、流動廁所、流動攤販,一定不相信世界上會有郵局自動開到家門口,替人民服務的事。但對花蓮玉裏地區的人來說,八年來對這一間會走路的郵局的出現︰不但習以為常,甚至還把它當成生活的時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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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thé l'après-midi on July 9, 2016 at 8:00pm — No Comments

吳念真·望安鄉東吉人回鄉

這群人可不是移民或者偷渡的人,他們是要回家普度,要替一直護衛他們在臺灣平安發展的王爺慶生。他們的家,在安平港三十二海裏外的澎湖望安鄉東吉嶼。

一九九七年中元節的前五天,臺南的安平漁港忽然彌漫著一種奇怪的氣氛。漁船上下的不是漁獲、漁具,而是各種生鮮食品、辦桌的材料,甚至還出現樂隊使用的鼓。不僅如此,連鍋子、宰好的豬都擡上來了,而上下的人似乎都特別興奮,我們仿佛連他們心跳的聲音都清晰地聽見。

東吉聯誼會會長陳清對先生說:“……因為我們上一代都是捕魚的,我們那邊的王爺很靈,大家賺得到錢,王爺很保佑我們的上一代,像高雄一些遠洋漁船,船長都是我們東吉人……因為神明很保佑,保佑我們大家的子弟很有本事,大家都搬到臺灣來住,就把王爺給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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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thé l'après-midi on July 3, 2016 at 9:40am — No Commen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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