札哈哈蒂:房子能浮起來嗎?14

沙特德拉伊耶城市文化遺產博物館中心

Zaha Hadid 建築師事務所於2016年奪得沙特阿拉伯德拉伊耶(Diriyah,世界文化遺產地)城市文化遺產博物館管理中心的設計大賽。 管理中心將成為博物館的總部;一所全新的教育機構也將建設於此,以保護當地符合UNESCO世界遺產的歷史文化遺產地和周邊的哈尼發谷地(Wadi Hanifah,120公里長)村落。

這個總面積為8780平方米的建築包含多種功能:永久性的展覽畫廊,圖書館,大講堂和多個學生/成年教育空間。此外,它將成為新科學研究所之家,用於實地調查和研究,提供記錄德拉伊耶考古場地的文檔。

德拉伊耶的世界文化遺址圖賴夫區(At-Turaif District)建立於公元15世紀,此處是沙地王朝的第一座首都所在地。在18世紀與19世紀初時,德拉伊耶成為瓦哈比派在政治及宗教的思想傳播中心。(來源:https://www.archdaily.c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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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mment by Ra Zola on May 9, 2022 at 5:30pm

(續上)奧德里斯科爾:……這不可避免地聯想到納粹指揮官在夜里聽莫扎特的音樂,在白天用毒氣殺死猶太人。我們怎麼能依然宣稱藝術擁有道德力量? 

希尼:可能一個詩人在他所寫的詩歌中要好於他自己。這是從事任何一門藝術的功用之一,也是你讓自己在藝術面前沈思,接受,心神激蕩的好處之一。在那一刻它會讓你變得比你自己更好一點。但這不意味著你不會故態復萌或又落回你自己。

 

奧德里斯科爾:你認為那種傳統觀念,認為文學經典是由最好的文學作品組成,只根據藝術價值來評判,在文學批評和政治正確的時代還會繼續存在嗎?

希尼:因為過去的四、五十年間里世界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因此經典備受攻擊。這種攻擊來自兩個領域。首先是婦女運動。在整個文化和政治世界里婦女的地位被重新安置。女性主義批評和意識形態的介入必然會提出質疑,對決定經典的男性權力結構和它被運用的方式。然後是解構主義解讀和後殖民主義解讀,他們看到了在經典建構之中起作用的文化霸權和帝國權力,這點不僅讓婦女邊緣化,並且使原住民,少數民族語言和諸如此類的一切邊緣化。所有這些重新解讀絕對是合乎規則的,這是一項公正、更新、重新排序的工作。為了動搖城堡,必須把攻城錘帶來。但老城堡通常都會重建起來。 

當我說到經典時,我就想到荷馬,維吉爾,但丁,莎士比亞……這些幾乎是核威懾般的名字!但他們全都能按新術語方面的要求加以重讀。這說明他們作為經典是穩固的,因為他們人性的和根本的美質。另一種聲音可能會叫喊起來,這是歐洲中心主義的態度。這確實是——那是他們的所來之地和我的生活之處,它是我在時間中和意識中定位我自己的裝備的一部分。為了這世界的開放以接納別的價值,你無須放棄你為自己創造的價值。 

 

奧德里斯科爾:光我們的時代就有這麼多成千上萬的詩人在寫作,那種“時間的檢驗”真的能適用嗎?誰可能從所有那些詩集中被篩選出來? 

希尼:我覺得現在這種檢驗正變成一件“各領風騷僅十年”的事情。在1980年代和1990年代出版了太多的詩集了,太多的名字現在已經消逝了。 

奧德里斯科爾:公平還是不公平? 

希尼:絕大多數是公平的。這是詩歌從業者之間口耳相傳的事情。它開始是小範圍的,在競爭者圈子的內部。那圈子之外誰是好詩人?尤其對於詩歌,一門古代的神聖的藝術,“詩人”一詞仍然有一種光環——這也是為什麼人們如此想要它。也許我說得理想化了,但我確實相信有過發表的詩人對沒有發表的詩人有一種責任,小說家之間所沒有的。這是一種神聖的責任。這正是為什麼選擇的過程幾乎獨立於市場化過程或成名遊戲之所在。那些得到了它的人們——不管它是什麼——會看出那些擁有它的其他人。一般來說,正是詩人認出其他詩人。如果你遇到詩人,他們會談論誰呢?——那些他們敬重的詩人。 

美國遼闊的幅員產生了一個特別的問題。愛爾蘭有很多詩人——太多了——但能感覺到從業者之中的真相;因為地方很小,因此聽覺上會很敏銳。同樣的事情也發生在瑞典或波蘭:總是爭吵,總是鬥爭,總是嫉妒;這是事情充滿活力的一部分。在美國,有大片成熟的莊稼,起伏的詩歌——但沒有巨型豬草從中冒出來。這產生了一個問題,出現了各自分隔的聽聞系統。當你問美國人他們敬佩的詩人是誰,通常他們會提到他們自己文學圈里的一些人。人們極少提到任何出自經典的人物。  

 

奧德里斯科爾:詩歌是不是仍然還有一些普通的或非專業性的聽眾? 

希尼:這是一個很好的問題,涉及到了讀者與聽眾。聽眾——聽——是和耳朵相關的。我不知道在一個場館里聽現場詩歌朗誦的聽眾中,有多大的比例是在聽朗讀之前去買的詩集而不是聽了之後去買的。我想這是事實,那些參加朗誦會的聽眾當中不時地選購詩集的人,相對來說是少數。但也有一些詩人,我很幸運屬於其中一員,他們首先是通過一本或幾本很受歡迎的詩集得到傳播,然後,繼這第一群讀者之後,擴張到另一類文化信息靈敏、總的來說心懷善意的讀者。再然後,如果有其他的什麼事情發生,也許你獲得了一個獎,因此廣為人知,那麼第三種讀者又加入了進來:那些在聖誕節買本書保存的,或買本書作禮物送給別人的讀者。

 

奧德里斯科爾:能激發出大量的詩歌聽眾嗎? 

希尼:你可以說,一方面,詩歌是一種臨時性的即興的事情。你可以進來,退出,你不用知道太多,只是進入你喜歡的地方,拿走你想要的東西然後離開。但另一方面,它也有一個連貫的內部系統或理解順序。因此,也需要做一些工作,來增加第二種有理解能力的詩歌聽眾。而這一點,從最大的意義上來說,屬於教育工作。它首先要在學校進行,然後要繼續通過各種傳播方式進行,機構性的和機遇性的。 

我們實際上從談論詩人,在孤獨的盒子里寫作的詩人,轉移到談論詩歌作品和聽眾的關係了。而這是為什麼弗羅斯特在美國文化中非常重要的又一個理由——他是一個偉大的老師,為詩歌搖旗吶喊。我想最終有兩種批評家能有助於創造聽眾:一種是欣賞者(他說:“你真的該讀讀這詩,它太棒了”),一種是評判者(他說:“我真的懷疑這根本就不值得去讀”)。他們都是必需的。(本文主要內容刊登於《詩歌月刊》2018年第3期評論欄,這里的譯文對照新版的中譯本做了校訂)

Comment by Ra Zola on May 2, 2022 at 11:26am


希尼訪談“朝向詩句的耳朵”

謝默斯·希尼(SeamusHeaney,1939-2013),享譽世界的偉大詩人、劇作家、評論家、翻譯家。生於愛爾蘭北部德裏郡,1961年畢業於貝爾法斯特女王大學。當過中學教師,後回母校任文學教師。1966年,以詩集《一位自然主義者之死》一舉成名。1972年移居都柏林。曾任美國哈佛大學修辭學教授,英國牛津大學詩學教授。1995年因“其作品飽含抒情之美以及對倫理的深刻理解,凸顯了日常生活的奇跡和歷史的現實性”而獲得諾貝爾文學獎,被稱為“繼葉芝之後最偉大的愛爾蘭詩人”。

翻譯“雷武鈴,詩人,譯者,文學批評家。1968年生,湖南人。北京大學文學博士,現為河北大學文學院教授。出版詩集《贊頌》,翻譯希尼詩集《區線與環線》等。主編同人詩刊《相遇》。另有多篇零散的詩歌、評論、翻譯作品發表。(中國詩歌網)(奧德裏斯科爾訪問希尼《朝向詩句的耳朵》2019年04月19日,詩歌月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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