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私我的神話〈Private Myths: Dreams & Dreaming〉32

猶太民族有這麼一個傳說:人未降生之前,天使會讓靈魂看見天地間的一切事物,也看見日後在人世的一切遭遇。可是,到了要降生人世的那一刻,天使在鼻子上輕拍一下,原先看見明白的一切全部忘記。以後靈魂只能在夜晚逃出肉體。升入天上,再帶着新生命和智慧回來,準備過新的一天。惠特蒙(Edward Whitmont)認為,這顯示活力充沛的做夢,在象征意義上類似“記憶”,憶起降生之前靈魂曾經知道的世事的大小片斷。………這些都是個人生命深處得濟存在模式或原型動機。”(《夢:私我的神話》237頁))(Photo Appreciation: Wild Orchid by Ree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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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mment by Passion for Form on July 17, 2023 at 2:22pm


米蘭昆德拉·語摘


記住自己的過去,一直將它藏在身上,這可能是保持人們所説的自我的一貫性的必要條件。爲了使自我不至於萎縮,爲了使自我保持住它的體積大小,就必須時時澆灌記憶,就像澆灌盆裡的花兒一樣,而這種灌需要跟一些過去的見証人,也就是説跟朋友們保持固定而有規律的接觸。 ——米蘭·昆德拉《身份》

童稚的渴望擺脫了成人精神的一切樊籠,繼續存在下去,有時候甚至在遙遠的老年期依然還要冒出來。這種童稚的渴望抓住機會,在別人建議他的角色中體現了出來。 ——米蘭·昆德拉 《好笑的愛》

如果一件事取決於一系列的偶然,難道不正説明了它非同尋常而且意味深長? ——米蘭昆德拉 《不可承受的生命之輕》

生命中不能承受的,不是存在,而是不能其爲自我。——米蘭昆德拉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

當北極近到可以觸到南極,地球便消失了。 ——米蘭昆德拉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

人是爲了反抗過去才成就未來的。 ——米蘭昆德拉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

追求的終極永遠是朦朧的。 ——米蘭昆德拉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

"你媽跟你説過的話還記得嗎?我聽到她的聲音,仿佛就在昨天説:米蘭庫,不要開玩笑啦。沒人會理解你的。你會冒犯所有人,所有人都會恨你。你記得嗎?""記得,"我説。"我提醒你。以前是正經保護着你。不正經就會把你暴露在狼面前。你要知道那些狼都等着你呢。"説了這句可怕的預言,她又睡着了。 ——米蘭·昆德拉 《 慢》

尼採常常與哲學家們糾纏一個神秘的“衆劫回歸”觀:想想我們經歷過的事情吧,想想它們重演如昨,甚至重演本身無休無止地重演下去!這癲狂的幻念意味着什麼? ——昆德拉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

經文循環往復,猶如朝聖者的雙眼離不開故土,猶如臨終者不忍離世。 ——米蘭·昆德拉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

在這個世界上,一切都預先被諒解了,一切也就被卑鄙地許可了。 ——米蘭·昆德拉 《生命不能承受之輕》

真正嚴肅的問題,是孩子吐出來的問題,只有最天真的問題才是真正嚴肅的問題。這些問題都是沒有答案的。沒有答案的問題是一道令你無路可走的障礙。換言之,正是這些沒有答案的問題標誌着人類可能性的局限,劃出我們存在的疆界。 ——米蘭 昆德拉 《不可承受的生命之輕》

遇見是兩個人的事,離開卻是一個人的決定,遇見是一個開始,離開卻是爲了遇見下一個離開。這是一個流行離開的世界,但是我們都不擅長告別。——米蘭 昆德拉 《生活在别處》

Comment by Passion for Form on July 16, 2023 at 10:18pm


米蘭昆德拉·語摘

假如我們不能改變這個世界,那麼我們至少應該改變我們的生活——自由自在的活着。 ——米蘭·昆德拉 《生活在別處》  

他總是關注自己,想要審視自我,可是他找到的只是那個全副心思放在自己身上,審視自我的那個形象。 ——米蘭·昆德拉 《生活在別處》 

也許最沉重的負擔同時也是一種生活最爲充實的象徵,負擔越沉,我們的生活也就越貼近大地,越趨近真切和實在。 ——米蘭·昆德拉《不可 承受的生命之輕》

大學越來越多,學生也越來越多。爲了獲取文憑,他們得找到論文題目。題目是無限的,因爲一切都可以論述。檔案館裡堆得那一捆捆發黑的論文,比墓地還要慘,即便到了萬靈節,也不會有人去看一眼。文化就在大批的制造,言語的泛濫,數量的失控中逐漸消亡。相信我,在你原來的國家的一部禁書,就遠遠勝過在我們大學裡隨口亂噴的億萬言 。 ——米蘭 昆德拉 《不可 承受的生命之輕》 

人類的時間不是循環轉動的,都是直線前進的,這就是人類不可能幸福的原因,因爲幸福是重復的渴望。 ——米蘭·昆德拉 

在時間的軌道上,人們想像有一條線,超脫了這條線,當前的痛苦便不復存在。 ——米蘭·昆德拉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

從那以後,她明白了集中營絶無特別之處,沒有什麼值得讓人驚訝的,而是某種命定的,根本性的東西,來到世上,就是來到它的中間,不拼儘全力,就不可能從中逃出去。 ——米蘭 昆德拉 《不可承受的生命之輕》 

波希米亞的墓地都像花園,墳墓上覆蓋着綠草和鮮艷的花朵。一塊塊莊嚴的墓碑隱沒在萬綠叢中。太陽落山的時候,墓地閃爍着點點燭火,如同死魂都在孩子們的晚會上舞蹈。是的,孩子們的舞會。死魂都象孩子一樣純潔。無論現實生活如何殘酷,即便在戰爭年月,在希特勒時期,在斯大林時期,在所有被佔領的時期,和平總是統治着墓 地。 —— 米蘭昆德拉 《不能 承受的生 命之輕》 

就憑他是個陌生人,便超越於所有其他人之上。 ——米蘭·昆德拉《不可承受的生命之輕》 

如果永恆輪回是最沉重的負擔,那麼我們的生活,在這一背景下,卻可在其整個的燦爛輕盈之中得以展現。 ——米蘭·昆德拉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

由此我意識到,正因爲我不屬於這個地方,這裡才成了我的位置,我的位置就是這樣一個胡拼亂湊、令人沮喪的都市,就在這樣一個由無情的鉗制把風馬牛不相及的東西串在一起的城市裡。 ——米蘭·昆德拉 《玩笑》

Comment by Passion for Form on May 31, 2022 at 3:17pm

好意象——心理學家往往只將意象視為一種引起共鳴的隱喻,因而陷入對於感受描述的活動,而精神分析師比起心理學家,儘管對意象的理解較為深入,卻反而遭受「將意象化約為某種圖式來理解」之理智化所害。這不但使得意象變得毫無意義,還只是一場徒勞的遊戲。詩意哲學必須超越「感受描述」與「理智詮釋」的層面,以進入迴盪所引發的深度與高度。

透過對意象與隱喻的區分,我們其實可以發現,成為意象或隱喻需要的是一種「運用」的方式,運用在遐想的創造性表現上,還是只是運用在具體表達用途,所以巴舍拉提到,一個好的意象需要我們的運用、創造,那這種運用該是如何呢?

「好的」意象:一種技術現象之運用,創造為「真誠的」

為了去發現這些能夠讓我們心醉神馳的意象,指出想像力是如何賦予意象清新感,豐富意象的創造性特質,巴舍拉以其親身經驗來為我們做出示範,他告訴我們如何運用一種創造的技術,去做一個「抽象又具體的白日夢」(abstract concrete daydream)-這種白日夢,首先就是靠自身把一些陳腐不堪的意象創造成為一個真誠的(sincere)意象。「只要我們知道怎麼運用(use)意象,其實任何意象都是好的(good)意象。」。(邱俊達〈朝向詩意空間:論巴舍拉《空間詩學》中的現象學〉)

Comment by Passion for Form on May 17, 2022 at 7:06pm
Comment by Passion for Form on August 14, 2021 at 9:22pm


勒內·夏爾:詩論(1)

詩人不能長久地在語言的恒溫層中逗留。他要想繼續走自己的路,就應該在痛切的淚水中盤作一團。

長詩是狂熱的升騰,詩歌是灼熱枯焦的海岸的閃光。

詩人是無數活人的容貌的收藏者。

詩人喜歡誇張,但在痛苦中他的嗅覺是準確無誤的。

詩歌的清澈溪流,較之其他流水最少受到橋梁陰影的干擾。

Comment by Passion for Form on August 13, 2021 at 11:28pm


勒內·夏爾:詩論(2)

詩歌是洗心革面的人心目中的未來生活。 

詩是已經實現的願望的愛,然而願望仍然是願望。 

詩人站在引力的發端處,像蜘蛛在天空中鋪設自己的道路。他多多少少對自己有所隱瞞,但在別人看來卻是處在前所未有的熾烈炫目的強光照耀下。 

遭到生活反駁的經驗,是比其它一切更為詩人喜愛的東西。

Comment by Passion for Form on August 9, 2021 at 5:44pm


勒內·夏爾:詩論(3)

在詩的內容中應當有同等數目的秘密隧道、手風琴孔眼和未來因素,陽光普照的港灣、誘人的蹊徑和彼此呼應的生物。詩人是這許多構成秩序之物的統率。而這個秩序又是不安定的。

詩人是報警的孩子。


詩歌的任務既然是賦予我們無上權力的同時,使我們失去個性,那麽我們就要通過長詩的力量使詩豐滿起來,使一切得到顯示,即使是受到個人自負的歪曲也罷。


長詩是我們拋給死亡這副醜惡嘴臉的生活碎塊,然而,要拋得盡可能高一些,以便使它們越過死亡,落到被標示為統一的世界里。

詩人在自己走過的路上應當留下的不是論證,而是足跡。只有足跡才能引導。

Comment by Passion for Form on July 24, 2021 at 4:21pm


勒內·夏爾:詩論(4)

詩歌——這不僅僅是語言,而且是我們所渴求的生活,為了無與倫比的現實的到來,而發出的無聲的、絕望的呼喚。它能躲避腐朽,但不能躲避毀滅,因為它也經常遇到我們大家面臨的危險。然而它是唯一的,無疑能夠戰勝腐朽死亡的。美,在遠處遊動的美就是這樣,它從我們那顆時而理智得可笑、時而敏銳得驚人的心靈的幼小時期就出現了。

詩歌的唯一興趣就是經常的失眠。


在詩歌中,我們只是停留在即將離開的地方,我們只是創造與之疏遠的東西,我們只有消滅時間,才能獲得長久的時間。

詩歌將永遠是,將首先是一種被刑訊室阻隔的奔逃,——也是一種信念,相信這次奔逃,拼命的、竭盡全力的奔逃終會成功。

Comment by Passion for Form on July 9, 2021 at 4:20pm


李佩甫·不是愛縣長,就是愛做縣長夫人

國要走了。

任命已經下達,他榮升為另一個縣的縣長,他的任命是市委常委會全票通過的。市長、市委書記在會上都高度評價了他的才幹和工作魄力。市“人大”和縣“人大”也已認可,往下僅僅是程序的問題了。現在,那個縣派車來接人了,車就停在國的家門口。而且,百里之外,那個縣的領導們已在準備著為他“接風”了。


家里,女人正忙著為他收拾東西。女人高興壞了。女人說:“李治國,你太棒了。我真想親你一萬次!”女人像旋風一樣屋里屋外忙著,每次走過他身邊都像貓一樣俯下身來“叭叭叭”。女人親他就像親“職務”一樣,在他臉上蓋了許多“圖章”。女人的顛狂從昨天夜里就開始了。她興奮得一夜沒睡,像魚一樣遊在國的身上說:“我太愛你了太愛你了太愛你了……”

國知道她是愛“縣長”呢,她太愛縣長的權利了,真愛呀!假如他還是那個黃土小兒,見了面她也許會“呸”一口呢……
(李佩甫《無邊無際的早晨》)

Comment by Passion for Form on June 18, 2021 at 10:05pm


保羅·策蘭:死亡賦格,悲劇的展現

一種新的愛情詩從記憶中升起,融入聖經《詩篇》的回音,擁抱更具悲劇色彩的美的概念。斯坦納對於悲劇形式之死的觀點沒有錯,但悲劇是通過進入一切事物而變得無形,就像煙冒出來的灰燼湮沒在風景中一樣。(引自 Paul Celan 保羅·策蘭)《文化失憶——寫在時間的邊緣》 Cultural Amnesia: Notes in the Margin of My Time, 2020 [澳] 克萊夫·詹姆斯Clive James,譯者: 丁駿, 張楠, 盛韻, 馮潔音,北京日報出版社)


註:保羅·策蘭(德語:Paul Celan;1920年11月23日-1970年4月20日),法國籍布科維納猶太詩人、翻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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