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墾雲端藝廊: 戀戀·文物館

不復存在的行業·補碗

還記得那個瓷器敘事嗎?在張藝謀變質於大市場、大卡司、大資金、大製作、大空洞前的好戲《我的爸爸媽媽》。章子怡的那個大碗,因為是心愛的人用過的,破了也千方百計要補好,因為那是記憶,那是一份情深、情長。政局演變,他可能不回來了;大碗是兩人記憶唯一的聯繫。這樣的情懷不復存在;隨那時代而去的,是補碗行業,是惜物的美學。

延續閱讀 
喜歡這篇文章的墾友也閱讀以下內容 》》

集體記憶系列
》藝·攝影館
》花·攝影館
》愛墾·趣頻道
》1950年代誕生的,是什麼動物?
》時間凝固,故事還在發生中?
》鉛筆的故事
》中藥的故事
》驛站的故事
》愛墾文創 BIG DATA

》Good & Fond Memory of the Baby Boom Generation
》Video:Kingston·A Memory to Remember
》Video:Kingston·When Red Ballons Fly
》視頻:陳奕迅·背包
》視頻:鐵達時手錶 2012年版
》EVOCATIVE OBJECTS:THINGS WE THINK WITH
》愛墾雲端藝廊: 戀戀·文物館

Views: 3559

Comment

You need to be a member of Iconada.tv 愛墾 網 to add comments!

Join Iconada.tv 愛墾 網

Comment by 就是冷門 on June 9, 2020 at 4:11pm

EVOCATIVE OBJECTS:THINGS WE THINK WITH

Edited by Sherry Turkle

Autobiographical essays, framed by two interpretive essays by the editor, describe the power of an object to evoke emotion and provoke thought: reflections on a cello, a laptop computer, a 1964 Ford Falcon, an apple, a mummy in a museum, and other "things-to-think-with."

Summary


For Sherry Turkle, "We think with the objects we love; we love the objects we think with." In Evocative Objects, Turkle collects writings by scientists, humanists, artists, and designers that trace the power of everyday things. These essays reveal objects as emotional and intellectual companions that anchor memory, sustain relationships, and provoke new ideas.These days, scholars show new interest in the importance of the concrete. This volume's special contribution is its focus on everyday riches: the simplest of objects—an apple, a datebook, a laptop computer—are shown to bring philosophy down to earth. The poet contends, "No ideas but in things." The notion of evocative objects goes further: objects carry both ideas and passions. In our relations to things, thought and feeling are inseparable.

Whether it's a student's beloved 1964 Ford Falcon (left behind for a station wagon and motherhood), or a cello that inspires a meditation on fatherhood, the intimate objects in this collection are used to reflect on larger themes—the role of objects in design and play, discipline and desire, history and exchange, mourning and memory, transition and passage, meditation and new vision.In the interest of enriching these connections, Turkle pairs each autobiographical essay with a text from philosophy, history, literature, or theory, creating juxtapositions at once playful and profound. So we have Howard Gardner's keyboards and Lev Vygotsky's hobbyhorses; William Mitchell's Melbourne train and Roland Barthes' pleasures of text; Joseph Cevetello's glucometer and Donna Haraway's cyborgs. Each essay is framed by images that are themselves evocative. Essays by Turkle begin and end the collection, inviting us to look more closely at the everyday objects of our lives, the familiar objects that drive our routines, hold our affections, and open out our world in unexpected ways.

Comment by 馬來西亞微電影實驗室 Micro Movie Lab on June 6, 2020 at 11:34am


(新加坡)陳成發《陳年碗事》

祖父和祖母在20世紀初結婚之後,為了生存,從廣東三水的家鄉南來星加坡。那時候,祖父以制作小型藤器,在街邊擺攤謀生,生活非常清苦。有一天,祖父在一間教堂門口擺賣,以為可以吸引有錢的紅毛婆娘光顧,誰知道教堂裏走出一個“虎背熊腰”的神父,說祖父阻街擋路,一記大腳把藤器通通給踢飛。人在屋簷下,祖父除了生氣,又能怎樣呢?

祖母是一個典型的中國農村婦女,沒有什麽主見,來星不久,她生下一個女兒。這女兒幾歲大的時候,生了一場病,醫了很久都治不好。有一天,友人建議祖母把女兒送去教堂,讓教堂裏的紅毛醫生幫她醫治。結果,紅毛神父收下了女兒,叫祖母先回家。傍晚時分,祖父回到家裏知道此事,馬上跑去教堂,向神父要回女兒。神父告訴祖父:“妳的女兒死了。”但是卻不肯把屍首交還出來。祖父怒不可遏,但也只能握緊雙拳,全身顫抖。

在那個英國殖民地時代,紅毛人講的話就是法律,祖父跟其他華人一樣,是受盡踐踏的草民。他心裏的悲憤,可相而知,對這些人痛恨至極的同時,他更相信自己的女兒尚在人間,女兒長大後一定會“答謝神恩”的。事後,他馬上焚香祈求上天和祖先保祐自己的女兒平安無事。當然,責怪祖母的糊塗是在所難免的。


沒多久,祖父轉行做燒臘小販,生活開始有些改善。可是,好景不常,他因為常年操勞而病倒。那個時候,醫學不發達,看了很多次醫生,病情都不見好轉。有一次聽別人說鴉片可以治愈身上的病痛,壹試之下, 果然靈驗,病情減輕,但卻染上了毒癮。最後,病痛加上毒癮,與世長辭。當時,只有十多歲的父親就扛起了養家的重擔。他先學習水喉,再學習機械,先後當過水喉師父和機械技師。


淪陷前,新山有個建築工程找他去裝設水喉,每天他就踏著腳車來回新山和星加坡。不久,日軍攻入馬來亞,他跟著其他人逃到居鑾的山芭裏避難。由於每天木薯裹腹,導致雙腳無力,不能行動幾個月。後來有了米飯下肚,他才能站起來用雙腳走路。這時,他馬上從馬來亞趕回家。幸好,祖母在星加坡得到鄰居的照顧。見到母親雖然消瘦不少,但人還是相當精神的,他就安心了。戰後,生活更加困難,所以,父親三十多歲才置家,祖母當然與父親和母親同住。

母親告訴我,她十多歲跟著姐姐從唐山一起到星加坡尋找她們的姑姑,過後,姐妹倆覺得這裏沒家鄉那般在冬天裏受寒受凍,所以選擇留下來。在這裏的生活也極其不易,但種種的困難,都被她那剛毅堅靭的性格所克服。為了免遭他人欺負,母親給人的感覺是強悍的。她待人真誠,但卻嫉惡如仇。當然,對於祖母的那種“無能”,她是沒法認同的。所以,婆媳倆經常發生口角。但是,母親還是盡其責任,服侍她的“奶奶”。


我唸四年級時,祖母中風,幾個月後就過世了。那時候,家裏的經濟情況不是很好,但父親還是依照傳統,在豆腐街的殯儀館—“多壽”給祖母治喪五天。雖然母親的一位姊妹力勸父親給祖母治喪三天以節省壹點金錢,但父親卻不以為然。加上因為第三天剛巧碰到“三娘煞”,聽說如果冒然出殯,會對後人和送殯者不利。

當時的社會對於白事的處理,依然是相當嚴謹的,打齋做法事是無法避免。廣東人是注重做“三七”或“五七”的,即是在家人往生後的第二十壹天或第三十五天,給往生者做場法事。可以了解,做一場法事的費用是不少的,除了付費給法師,還租金給殯儀館,購買元寶臘燭香,宵夜支出等等,還必須回禮給參與法事的親戚朋友。母親雖然不喜歡祖母,但是為了讓父親臉上有光,就決定在回禮這件事上做得“好好睇睇”。

因此,她除了買一般人家常使用的水果和面巾之外,另加每人一個飯碗和一雙筷子。我還記得,很多到來的親友都贊說:“嘩!呢個碗好靚喔!邊度買㗎?”母親也如實相告。那碗是搪瓷的,碗身薄而輕盈,碗的一邊是有綠葉紅花的牡丹圖案,另壹邊是寫著“牡丹富貴”四個墨字,碗口邊沿還塗上金色的彩釉。


在中華民族的文化裏,碗是一件極為普通的器皿,雖然它只是用來盛放食物,但是因為它是瓷器,加上字畫的陪襯,儼然成為了壹件藝朮品。加上筷子和湯匙的配搭,讓中華民族的餐具變成壹種優雅的文化形式。奇怪的是,很多華人對這種餐具嗤之以鼻,偏偏喜歡點燃蠟燭,在刀光叉影下,與佳人共進晚餐。
(轉自 Tan Cheng Fa 臉書)

Comment by 就是冷門 on July 15, 2015 at 12:25pm

黃淑華·童年往事 《阿媽的嫁妝》

阿媽的嫁妝
是一台古老的縫紉機
它放在四腳眠床的旁邊
阿媽用它踩踏全家人的衣裳
也踩踏了她的青春歲月

在深夜裡
縫紉機的踩踏聲
陪伴著我
是一段甜美的回憶

縫紉機也走入歷史
但鮮活的記憶
卻不曾蛻去
像一絲一縷的情意
包圍著我

阿媽無盡的愛
溫暖全家人的心
編織幸福
是阿媽的嫁妝---
一台古老的縫紉機

(收藏自 黃淑華臉書, www.facebook.com/profile.php?id=100004476282645

(照片收藏自黃一鳴博客, http://blog.big5.voc.com.cn/blog_showone_type_blog_id_356456_p_1.html

Comment by 就是冷門 on July 12, 2015 at 5:02pm

滾筒油印機

茉莉·安德魯斯(Molly Andrews)在《形塑歷史——政治變遷如何被敘述》(142頁,台灣聯經出版事業,142頁):“......團體所能得到的財務支援,對我來說印象最深刻的,就拿是那種老式的滾筒油印機,握住操縱桿運轉複印時,會在自己的手上留下藍紫色的痕跡。......

有了複印機以後,誰還記得滾筒油印機這老玩意兒;誰還記得那把要出版的內容寫或畫在蠟紙上的手工作業?

Comment by 就是冷門 on July 1, 2015 at 3:33pm

牽手,已經成了歷史名詞?

讀了一首關於“牽手”的新詩

忽然驚醒過來;“牽手”這一度被人類視為

男女之間一生一世的承諾,

已然成為歷史名詞,逐漸在人們生命中

消失的美好行為

記得從前處處看得見牽手而過情侶、夫婦

各族群、各年紀都有

現在,大家一手握著手機

一手忙著在手機屏幕上滑動

連視線都不留給身邊人片刻

更別說牽手,別說

感受彼此的存在,彼此溫馨的愛

Comment by 就是冷門 on July 1, 2015 at 3:24pm

灰音:牽手

偶然,我牽著你的手,

無意牽起了整個一生一世的承諾,

感受到愛情似你手的溫度如血液,

偶然流遍我的全身。

當我的心害怕別離,

雨夜,你牽著我的手,

你用你的手,急切地,

讓溫度的血液,

在我流淚時,急切地,

從我的心直到整個靈魂,

我的心融化在你的溫度,

仿彿愛情的溫度。

昔日的錯過,

已是過去的舊夢,

如今,新夢自情愛的腦海浮現,

從今以後你我將白首到老,

你我的大手牽起了一段美麗的塵緣,

從今以後你我將相愛到死,

你我的大手牽繫著一段幸福的情愛,

直到你我的生命同行的日子,

抵達一去不回的終站。

Comment by 就是冷門 on June 29, 2015 at 11:46am

走進歷史的錄像帶

老編說,他看見已經走進歷史成了文物的錄像帶,有點激動,因為他在錄像帶昌盛的時代開過製作公司;每回看打帶回頭時,一幕幕在眼前快速閃過,仍有痕跡;現在數碼的年代,從這一幕跳到那一幕,可以選擇直接跳過去,少有這樣一幕幕而過的情景。

Comment by 就是冷門 on June 29, 2015 at 11:31am

Alana Hana·記憶

這個年頭
消失的video
連倒帶的機會都沒有

Alana Hana 2016/6/18

Comment by 就是冷門 on June 29, 2015 at 11:20am

Alana Hana·我的名字叫報紙

我的名字叫報紙
很久以前每天一大早
就會被人類咻~~的拋入大街小巷的每一戶人家
彈跳的功夫真是了得

人類也渴望那一霎那的彈跳
帶來驚喜 
帶來訝異 
帶來愉悅

現在
人類說我老了
不適合再彈跳
於是把我送進7-11的養老院
人類用異樣的眼光看我

Alana Hana 2015/6/2


Comment by iki kia kiak on February 9, 2015 at 2:56pm

李信良·荷蘭水白斬雞 春來了!

際此佳節即將來臨的時刻,回想起從前小時候在鄉下,由於物質缺乏,平常時也吃不到什麼好東西,一個月當中只有兩天可以吃到雞肉,那就是每月的初一和十五,再加上隆重的傳統節日,農歷新年、清明、端午、中秋和冬至,算來一年只有約三十多天有雞肉可吃。

那時候的人們要吃雞肉必須自己動手劏雞,鎮上的巴殺沒有劏好的雞肉售賣。而大日子有雞肉可吃,是因為母親會跟隨傳統每逢初一及十五以三牲拜神。


在那個年代的華人,一般只懂得“拜拜”,對宗教沒有認識,對佛教也一知半解。在新村裏只有一間觀音廟,印象中母親曾在觀音誕時帶過我來吃素。而我們那個年代的小孩甚至大人,都不知道吃素的目的是“不殺生”,而只知道“吃齋求平安”。

那時的素食並不流行,而我們也只知道很難得才有機會吃到雞肉。所以大部分的的孩子都喜歡吃雞肉,尤其是“白斬雞”。最吸引我們小孩子的,也是小孩的最愛,那就是在過年時或大節日才有機會喝到的“獅標荷蘭水”。

荷蘭水就是汽水的俗稱,有“橙味“與“莎示”味道的,“獅標荷蘭水”為“華莎尼”廠家的出品,也是在那個年代是最著名的品牌。而今天“華莎尼”的汽水已經不再以站立的獅子為標誌,包裝也改變了,由玻璃瓶改成了鋁罐或塑料罐包裝。


五十年前我們能吃到白斬雞肉再配上“獅標荷蘭水”飲料,感覺上是多麼的幸福!

今天假如我們要吃雞肉,幾乎天天都可以吃;想要喝汽水。也隨時都可以買來喝。雞的味道和汽水的味道都沒有改變,但是卻再也沒有以前的那種“幸福”的感覺了。(收藏自 李信良8-2-2015臉書 www.facebook.com/sllee.adil

愛墾網 是文化創意人的窩;自2009年7月以來,一直在挺文化創意人和他們的創作、珍藏。As home to the cultural creative community, iconada.tv supports creators since July, 2009.

Videos

  • Add Videos
  • View A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