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食 庫's Blog – March 2016 Archive (8)

劉枋《吃的藝術》吃之於色

談到做菜,人們都會說:“色香味均佳才是上等手藝。”色既是三個條件之首,就讓我們且說“色”吧!

把一個菜做成五色繽紛,或瑰麗七彩並不難,廣東菜最擅長這一手,不過有時會中看不太中吃。

川湘菜紅艷艷,是它的特色,看起來頗惹眼,但是,辣啊!

江浙菜多用紅燒,色澤偏黑,又濃又甜,一定好吃嗎?

家常吃飯,所做的菜該是以味當先,可是如果能再顧到色,餐桌上不擺彩色鍋,而有彩色菜,會更引人食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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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美食 庫 on March 30, 2016 at 9:54pm — No Comments

劉枋《吃的藝術》如意菜黃豆芽

把黃豆芽叫做如意菜,好像是並不只是我鄉如此。這種好聽的名稱,大概是一則因為黃豆芽是過年時做十香菜的主要用料,這麽叫是借取吉利之意,二則因為黃豆芽的樣子十分像一柄如意。

且不管它的名稱俗也罷,雅也罷,它在蔬菜之中,營養成分是很高的。過去在內地味精之類尚不普遍,吃素的人多用黃豆芽熬湯,以代雞湯。

說起這,又有故事好講了。在張恨水的章回小說《春明外史》中有一段,是諷刺一個附庸風雅的人,說他家中喝茶必用雪水,吃素的面味兒比葷面還鮮,一天他請客品嘗他家的拿手傑作——豆芽湯面,其實是他從外面叫來的肉骨湯面,不過是撿去肉屑,換個精致的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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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美食 庫 on March 28, 2016 at 2:13pm — No Comments

劉枋《吃的藝術》珍重一隻雞

記得曾經在哪兒看到過一位“巧婦”的大作,她寫出“一雞三味”。也就是說,如果宴客,只買一只雞,一半做白斬雞,一半做燉雞湯,然後再來個炒雞什。真是經濟到家!在理論上這當然沒有什麽不對,但實際上烹制起來,恐怕有點不盡如理想。因為做白斬的雞要嫩,而煨湯的雞該老,買了老雞,白斬便不太是味。而且一副雞什想炒一盤,如非其盤至小,便得配料多過主肴,而不夠氣派了。同時,白斬和燉雞,都是白水煮,不見烹調技巧的。筆者倒曾做過不少次試驗,買只二斤多重的剛要生蛋的母雞(不老不瘦的),試做二吃,倒很不失雞的價值,而且在十數個人一桌的家常便席上,吃起來,看起來,都還像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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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美食 庫 on March 27, 2016 at 8:24am — No Comments

劉枋《吃的藝術》西菜不吃

多年前,天津的永安飯店,以“中菜西吃”為號召,當時很吸引一般老饕。其形式全用西餐排場,只不過舍刀叉而用箸匙,菜最多不過十道,每人一份,湯在最後。當時的人認為這是既衛生、又新穎的宴客之道。

盡管時代是進步的,可是我們古老的大中國,既以吃聞名世界,吃的傳統,畢竟有極大的威力,“中菜西吃”始終未能倡行於全國。今天,自助餐雖有用純中式菜肴者,但一般吃的人,多感覺到把各式各味的菜混為一盤,吃起來並不夠味。記得有一次筆者參加這樣的宴會,手裏持的一個九寸盤,而盤中已經是糖醋魚、海米白菜、咖喱雞、紅燒蹄髈,各種濃、淡、酸、辛混淆一團了,面對著那香甜的八寶飯,正躊躇著不知該如何取食,殷勤的主人當機立斷地給舀上了一大匙,堆在紅燒蹄髈之旁。結果是八寶飯沾了肉汁,既甜且鹹,蹄髈上抹著豆沙,也成異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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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美食 庫 on March 24, 2016 at 9:53pm — No Comments

劉枋《吃的藝術》藕蓮菜

陜西長安城中人,管藕叫蓮菜,當年初聽時,覺得這種取名法是不失其雅,又合實際,乃深印於心。

我鄉俗諺:花下藕,苔下韭,十八閨女,黃瓜紐。言其美其嫩也。如今,隆冬季節談藕,似乎很不合時宜,不過,臺灣菜市中物,常是不分季節的,而且,最近《談吃》一直以蔬為主,順流而下,應及於藕,所以以此為題。

長安人家常吃炒蓮菜絲,這實在不是個高明的菜,因為藕中空有洞,不論橫切豎切,都難以成條。所謂“絲”,只是意思如此,實在只是長短不齊的碎末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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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美食 庫 on March 18, 2016 at 11:17pm — No Comments

劉枋《吃的藝術》入味

常有的現象:請朋友上飯館,你問她吃什麼?她說隨便。你笑了,隨便是什麼好菜?

現在讀者們一定也在大笑:入味是什麼?

我回答:入味不是什麼,但什麼都要入味才好吃。

那天請幾位朋友在家中便飯,有人對拼盤中的那堆鹵牛肉大加贊美。她說:“你這牛肉怎麼鹵得這麼入味?我們鹵的,常常是外面夠鹹,但切出來,裏面的肉就淡而無味了。”

我說:無他,半鹵半腌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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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美食 庫 on March 15, 2016 at 9:00pm — No Comments

劉枋《吃的藝術》關於鴨

從前在北地,鴨子的身價好像比雞高得多多。似乎聽人說過,酒筵之名貴者,首推燕菜席,其次即曰鴨翅席(這鴨翅並非鴨之翼,乃全鴨與魚翅之合稱)。所以,一般家庭中,平常很少食鴨者。過年殺豬不稀奇,待客殺雞更平常,唯獨鴨,誰家無緣無故會燉只鴨子呢。要吃鴨,只有上館子,而且,除了烤鴨,若隨便點幾個菜,也很難得就輪到鴨身上。北平中山公園“長美軒”以香酥雞出名,香酥鴨是到臺灣以後才在食堂中開葷的。因此之故,起初也許是成見,也許是少見多怪,心裏一直便認為鴨不宜於家中烹制。但為了入鄉隨俗,將近二十年的時光過下來,發現鴨也竟宜奢宜儉。而且,論價格它比雞便宜,論斤兩它比雞實惠。雖然不能“白斬鴨”、“鹽焗鴨”、“汽鍋鴨”的完全和雞同樣派用場,可是,像湘菜的餛飩鴨,清燉一鍋整只鴨湯,煮入幾個餛飩,以精美大海碗上桌,用以待客也是既好看又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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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美食 庫 on March 14, 2016 at 9:58pm — No Comments

劉枋《吃的藝術》烤火燎

煙熏火燎,是北方人的一句成語,上次只談到煙熏,今天要談到火燎。說實在的,火燎也從未被用於烹飪技術上作名詞或動詞的,試問,哪位又吃過“火燎活豬”?

不過,火燎之實卻又不少,只是在官稱上都說烤而已。我們中國之烤,不同於西菜西點,那種放在電熱器裏、烤箱之中弄熟的吃食,實在是我們的焗。我們所謂烤,一定是指著用明火,直接燒燎的意思。

關於這,有一段笑話,是說某鄉巴佬進北京,看見館子門口有“涮烤”二字,不解何意,後經打聽,原來是吃肉的方法。回家後便自作聰明,弄了一大塊生肉,先用刷子狠狠地刷洗一陣,然後便燃柴草烤之,結果“皮焦骨頭生”,乃嘆曰:“一定京城裏的人都是沒鍋的,要不他們幹嗎會吃這種燎不透的東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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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美食 庫 on March 13, 2016 at 9:16am — No Commen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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