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有根 創意是伴 Bridging Creativi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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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煒·互聯網時代,感受閱讀的意義(新語·讓好聲音成爲最強音)
互聯網時代的閱讀,是開放體系的閱讀,它把個人選擇和算法推介相結合,形成了基於人的有效判斷的大數據體系,是開放的、可變的、動態的
中國互聯網絡信息中心(CNNIC)發佈的第五十二次《中國互聯網絡發展狀況統計報告》顯示,截至2023年6月,我國網民規模達10.79億人,互聯網普及率達76.4%,其中即時通信、網絡視頻、短視頻用戶規模分別達10.47億人、10.44億人和10.26億人。可以説,互聯網已經成爲人們獲取信息、汲取內容的主要途徑。
時代在變,閱讀方式在變,閱讀的産品形態也在發生改變。我們常常自問,互聯網時代,還需要閱讀嗎?
閱讀是社會進步的重要推動力,不僅有助於我們了解社會、歷史、文化和人類的智慧,從而促進文化交流和跨文化理解,推動人類文明的發展和進步,更能使我們保有科學精神和思考能力。
一體兩面地看,互聯網時代的閱讀,是開放體系的閱讀,它把個人選擇和算法推介相結合,形成了基於人的有效判斷的大數據體系,是開放的、可變的、動態的。這種開放式的閱讀可以幫助我們了解不同的文化、思想和價值觀,從而讓我們更加開放、包容,也有助於我們更好認識世界。
互聯網時代的閱讀邏輯,決定着出版行業何去何從。對從業者而言,保持專業性是必須的堅持。
在互聯網時代,出版工作者需要積極應對流量本身對於出版業內容的影響、組織架構的影響以及受衆對於傳播形式的理解和影響,堅持專業性是保障信息質量的基礎,讓讀者能夠獲得真實、可靠的信息。
同時,在信息傳播日益全球化的今天,出版行業需要面對各種文化的交流互鑒。堅持出版專業性,可以更好地把握信息傳播的風向和社會需求,保証出版行業的可持續發展,讓讀者獲得更好的閱讀體驗和服務。
雖然行業面臨着發展的十字路口,但我們堅信,隻要高質量的知識是被社會所需要的,出版工作就有意義。
今年,中信出版提出了“聲音出版”的理念來回應行業變化。最主要的原因,是我們發現讀者雖然每天在手機上花費大量時間,但閱讀質量和思考能力逐漸下降,對於複雜的學術文獻和長篇小説更是難以專注。這需要我們保持警惕,不能沉迷於短時間的碎片化閱讀,要堅持深度閱讀,提高思考能力和閱讀質量。
出版是一個古老而常新的行業,中信出版一直有一句口號:我們提供知識,以應對變化的世界。這包含着我們對於出版的理解,以及對於行業使命的期許。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説,閱讀的重要性都不言而喻。當前,網絡的發展、技術的進步讓享受閱讀、獲得知識更加便利。希望有更多人走進書的世界,在日益多樣的方式和愈發豐富的選擇中,感受閱讀的樂趣和文字的力量。
(作者爲中信出版集團股份有限公司總經理)
( 2023年10月30日《 人民日報 》 10 版)
張斌·一帶一路十週年:國際文化産業交流合作
共建“一帶一路”是習近平主席提出的一項重大國際合作倡議,是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的重要組成部分,是推動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的重要實踐平台。今年是習近平主席提出共建“一帶一路”倡議十週年,十年來中國已經與151個國家、32個國際組織籤署了200多份共建“一帶一路”合作文件,廣泛開展文化、教育、科技、旅遊、考古等多方面的展示、交流與合作,中國與“一帶一路”沿線國家“民心相通”不斷走深走實。民心相通是“一帶一路”倡議的重要內容,也是“一帶一路”建設的人文基礎。習近平在出席第三次“一帶一路”建設座談會時強調,要深化人文交流,形成多元互動的人文交流大格局。
隨着“一帶一路”的建設,對外貿易的增加和中國文化的傳播,加之傳統絲綢之路沿線國家對中國文化的理解,中國文化對“一帶一路”沿線國家和地區的影響隨之加深,中國文化的影響力逐漸增強。 但是總體上,“一帶一路”沿線國家和地區文化環境的多樣性、複雜性和差異性,在一定程度上增加了傳播中國文化的難度,並限制了中國文化傳播能力的提昇,主要表現爲專業人才稀缺、創新能力弱和文化觀念衝突等方面。
國際文化交流和傳播能力建設是一個長期的課題,在“一帶一路”十週年之際,中國的對外文化傳播可以考慮在以下四個方面加強能力建設:
(一)豐富傳播領域和傳播載體
一是拓展教育、科技、旅遊、中醫藥、公益慈善、學術往來、知識産權保護等人文傳播與交流合作新領域,深化傳播與交流合作的內容,通過符合現在文化交流的方式進行中華文化的輸出,提高沿線國家人民對中華文化的認可度。二是充分利用網絡新媒體,更加快速、更加便捷地呈現中華文化的深刻內涵,也更易被“一帶一路”沿線國家人民所接受。在使用新媒體平台傳播過程中,要充分利用推特、youtube、Tiktok等國外知名社交媒體及移動終端、互聯網電視等新技術平台,針對其傳播規律和受衆特點,開發新的文化項目,讓中華文化海外傳播的路徑更多、覆蓋更廣,影響更深遠。
(二)做大做強自身的文化內容産業
文化産業作爲經貿合作與人文交流的結合點,是“一帶一路”文化走出去最爲堅實可靠的實體支撐。要加大力度培育對外文化貿易主體,出台更多的政策鼓勵和引導各種所有制文化企業參與文化産品和服務出口,加大內容創新力度,增強文化産品貿易實力。鼓勵各類企業在境外開展文化投資合作,建設國際營銷網絡,擴大境外優質文化資産規模。大力發展文化服務外包,鼓勵制造業與文化融合,爲中國制造注入更多中華文化元素和內涵。
(三)促進語言互通
提昇語言互通能力已經成爲各國降低交易成本、促進經濟發展,夯實話語能力、提昇國際影響,推進跨文化交流的重要手段,建議構建“一帶一路”語言交流互通工作機制,研究制定“一帶一路”區域語言服務平台,開闢多層次語言文化交流渠道,推動中國與“一帶一路”沿線國家語言交流。加大“一帶一路”小語種人才培養,着力打造精通相關國家語言、熟悉國際通行規則、具有開闊國際視野、善長開展跨文化交流、具備高素質技能的複合型人才。
(四)發揮社會組織的積極作用
社會組織能有效促進文化資源在帶路沿線國家的合理分配與使用,消除不同國別民衆的文化抵觸情緒。社會組織還可以發揮綜合協調功能,根據不同地區獨有的經濟文化資源,促進常態化國際文化交流活動,可直觀地促進政府、組織、企業之間的交流合作,這是民心相通落實的有效手段。中國文化産業協會一直高度重視國際文化産業交流合作機制的建設,以香港爲主要的樞紐基地,推動香港文化産業聯合總會成立,先後與南美十國、印尼、希臘等多國建立了文化合作機制,組織文化代表團參加亞太經合組織工商領導人峰會、南美文化産業博覽會、加拿大蒙特利爾遊戲峰會等國際重要會議,並在澳大利亞、巴西等地舉辦了多場文化週活動,通過深化各領域人文合作凝聚共識和情感,深入推進不同國家、不同地區、不同文明之間的交流互鑒。
(原題:在“一帶一路”倡議十週年之際·加強國際文化産業交流合作; 作者:張斌 第十四屆全國政協委員、中國文化産業協會會長;原載:2023-03-09 |來源:中國新聞網 | 關鍵詞:一帶一路 ;文化貿易;文化合作;文化資産;文化産業)
網絡文學: 人氣接地氣
近日,從北京開完全國青年作家創作會的作家夏烈帶回了好消息:中國作協將成立網絡作家協會,爲網絡作家搭建一個更好的創作平台。
隨着以互聯網爲代表的新媒體技術的不斷發展,以青年作家爲創作主體的類型文學創作發展迅猛,已成爲當代文學的新亮點。類型文學數量龐大、種類繁多,適應了新媒體時代的創作和傳播方式,湧現出許多風格樣式。傳統的武俠、言情、偵探、推理、科幻、歷史演義,與近年來興起的玄幻、職場、校園、穿越、盜墓、懸疑等共同支撐起類型文學的書冩空間。
作爲浙江省作協類型文學創委會主任的夏烈曾在盛大網站工作過,他介紹,現在類型小説常見的有四五十種類型,百萬、千萬字的作品並不少見。僅盛大文學起點中文網,旗下作者就達160萬之衆,簽約作家達20萬,平均每天新開冩小説500部。它們藉助網絡虛擬技術,提供適銷對路的大衆消費品,使得網絡類型文學閱讀增長量連年高於50%。
夏烈説,浙江網絡文學創作實力已躍居前列,先後出現了滄月、南派三叔、流瀲紫、曹昇、陸琪、燕壘生、烽火戲諸侯等一批代表人物,他們有着較大的影響力和粉絲數。記者從近日公佈的省內作家微博粉絲量調查數據看到:南派三叔744萬、陸琪1497萬、滄月116萬、桐華46萬、流瀲紫33萬、烽火戲諸侯7萬……微博人氣極強。
人們還發現,類型文學已經不再是一個單純的文學現象,它正在成爲一個完整、巨大的産業。
烽火戲諸侯,原名陳政華,淳安人,2008年畢業於浙江工商大學公共管理學院,目前住在杭州。早在大二時,他就因創作《極品公子》走紅網絡。陳政華説,現在網絡文學除了作品本身,版稅收入分爲很多部分,簡體、繁體、手機閱讀、漫畫、影視、動畫等等,每一塊都很可觀。就拿某個手機閱讀平台來説,光靠有名冩手的一部作品,每年就可以贏利四五千萬元。
應好友陳政華之邀,全國網絡文學作家富豪榜前三位的天蠶土荳,去年從四川德陽搬到了杭州,與陳政華一起創作。陳政華説,別看天蠶土荳今年只有24歲,但身家早已過千萬。“多達數億的讀者群像一座金礦,網絡冩手進入這個金礦,是辛辛苦苦挖金子的人。因爲門檻低,可能我們的技術含量不高,但畢竟爲文學打開了一條不同於傳統的新路。”
“如果你現在還在鄙視、傲慢、俯視網絡文學,那你就錯了。”管平潮是最早進入網文圈的作者之一,他説,網絡文學同樣也在開啟一個新的文學時代,比如被視爲主流精品的《亮劍》,也是起步於網絡的文學作品。
無疑,類型文學不僅是娛樂、消費,如何加強對類型文學的研究,加強對類型文學創作的引導,爲讀者提供更多正能量,很有意義。文學評論家鄭翔認爲,應該看到當下網絡類型文學創作的普遍局限:商業利益的驅動,造成文學品質的遮蔽和文學責任的回避;簽約作者的功利心態,點擊率的追崇,冩作時低端的迎合多於高端引領;雷同、重復現象等亟待解決。
要克服類型文學存在的這些問題,就要吸納傳統文學的營養,讓作品多一些人間菸火、人性溫暖、人文承擔。省作協負責人表示,要抓緊成立浙江省網絡作家協會,並鼓勵網絡文學作家來杭州。(2013年10月18日;來源:浙江日報;原標題:浙江湧現文學新勢力 網絡文學: 人氣需接地氣)
曹林:“作秀”的莫須有指控和話語暴力
北大校長周其鳳近日在家鄉爲老母親祝90大壽,在衆人面前向母親跪下。周其鳳校長60多歲人了,跪拜與90歲的母親抱頭痛哭,表達思念和孝敬之情,本是一個很動人的場景,沒想到被媒體報道後,在網上引起了爭議,甚至招來了一些苛評惡評,稱周其鳳這樣做是以孝作秀,是藉老母親的生日塑造自己的形象,批評這樣的私人情感不應拿到公共平台上去“秀”。
公衆人物,總難免會被媒體緊盯着,也難免要承受外界的指手畫腳和説三道四。沒有這種心理承受力,就不要做公衆人物,對此,北大校長應該有心理準備。但是,針對周其鳳跪拜行孝的批評,很多實在算不上正常的批評,而是缺乏基本人情和善意的惡評。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作爲遊子的周其鳳跪拜在慈母膝下痛哭流涕,網衆卻因爲種種情緒和偏見而在一邊扔磚頭——這樣的惡評,對周其鳳是很不公平的,更傷害着這個社會的善心和善意。
説周其鳳不該回家時還帶這麼多記者——可這些記者是周其鳳帶過去的嗎?作爲北大校長,他不至於糊塗到公私不分。作爲地方走出去的名人,回家給母親祝壽,地方媒體看到新聞價值而去圍觀,這是可以理解的。説周其鳳不該在大庭廣衆之下跪拜和痛哭,帶着濃厚的表演意味——這就有些苛責了,情到深處,不能自禁,這是人之常情,如果是一個普通的打工者這麼做,一定會讓很多人感動,爲什麼換成北大校長,就不被理解了呢?還有人説,周其鳳應該預期到此舉會引起爭議,跪拜本就是情之所至,而非周密計劃,哪裡能想到那麼多?
評論需要冷靜的思考,但拒絶不近人情,拒絶冷血。跪在母親面前的,其實不是一個北大校長,而是一個60多歲的老人,一個常年在外工作思念母親的遊子。在這個社會上,我們都有着不同的身份,不同的職業,不同的背景,但剝去這些社會化的符號後,我們都是人,都有父母,也都將爲人父母。面對這樣的儘孝,爲什麼不能將心比心,用善心去感受,而非要用最大的惡意去揣測和質疑?當那毫無原則的、盲目的懷疑病和仇權病在這樣的場景中爆發時,能看到它的喪失人性。
是的,我不會在公衆場合以這樣的方式表達對母親的愛,但我理解一個公衆人物,他的行爲會被媒體和公衆圍觀,他的隱私會被窺探——雖然很多時候他們並不喜歡被圍觀,但作爲公衆人物無可選擇;我也理解,當一個人面對日益老去的母親而自己卻不能在身邊儘孝之時,愧疚中會情不自禁。我感到對周其鳳很不公平的是,很多媒體一邊圍觀他的跪拜,圍觀他情不自禁的痛哭流涕,窺探他的家事私事,一邊批評他在媒體前作秀表演——傷害了周其鳳,還一笑而過;消費了周其鳳,還罵他是表演。公正的旁觀者,無法容忍這樣的無良邏輯大行其道。
作秀,是很多批評家動輒掛在嘴邊的詞。我很討厭作秀,但我更討厭動不動就批評別人是作秀。因爲作秀是一個莫須有的指控。所謂莫須有,就是好像有,也好像沒有,説你是就是,説你不是就不是,並不需要確鑿的証據。説一個人作秀,並沒有明確的証據,這純粹是一盆污水,指控者不需要去証實,被指控者無法自証自己不是在作秀。所以,很多時候,“作秀”這盆莫須有的污水潑出去後,當事人就被污名化了。公正的輿論,不應該動輒以這種“莫須有罪名”的大棒爲武器,讓公衆批評變得弱智化、簡單化和標籤化。
在這件事上,作秀的指責是一句十足的話語暴力,它撕碎人心,解構和惡搞了這個場景中應被弘揚的孝道。我知道,有些人之所以不待見北大校長周其鳳的跪拜,並非就事論事,而是不喜歡他曾經的言論(其“美國教育一塌糊塗”的言論曾引起爭議,不過媒體後來已澄清那屬於斷章取義),不喜歡他的某些行爲(在某個場合中的“笑”,已被媒體過度解讀並妖魔化了),還因爲“北大”的身份常與體制聯制在一起,在很多人心中,北大是體制的受益者,是體制的一部分,人們常將對體制和權貴的恨與北大聯制起來,北大及其校長常常被“恨屋及烏”。也許,有些人可以不喜歡北大,可以反感周其鳳,但不應該惡評一個在慈母面前跪下的遊子。
收回那些惡評,收回那種陰暗的思維吧,在那自恃正義的話語暴力下,人情和人心被擊得粉碎。(愛思想 2012-07-17 ;原載《中國青年報》 )
Media 4.0: Using AI to Meet Viewers’ Preferences By Tom Butts
One of the more intriguing storylines of this year’s NAB Show was the realization that the biggest impact that automated intelligence will have on the television industry is that AI will allow production to change its focus from a program-centric process to a story-centric process where content is automatically produced,targeted and distributed to the viewer. In short,using AI will allow broadcasters to identify and tailor video content to individual tastes,and moreso,allow content producers to better monetize their assets.
This concept—known as “Media 4.0” where AI is used to automate the production and distribution of media to any device on-demand—has been around for several years. Whereas Media 1.0-3.0 represented the evolution of media from film and theater to radio and television broadcasting and finally to the current IP-based landscape,4.0 can best be illustrated by the music industry’s use of big data and the cloud to provide the personalization of media consumption down to a granular level, according to Paul Shen, founder of TVU Networks, a provider of IP-based media production and distribution tools.
Using Spotify as an example, Shen noted that the music streaming services’ popularity is not necessarily because of the depth of its library, but by the ability of its sophisticated algorithms to learn consumer’s musical tastes, creating “personalized radio.”
“I have 90 days of music collections on iTunes and I don’t listen to it at all, I use Spotify,” Shen said. “The reason is easy. I don’t have to do the work. Spotify offers the content the way I want it. It uses artificial intelligence to create the playlist.”
TEN YEARS BEHIND
This use of AI has helped the music industry and IP-based video services like YouTube and Netflix to leapfrog 10 years ahead of broadcast, according to Shen, who believes that current production and distribution methods are bogged down by the human-driven assembly-like process that can be changed to an automated process by using AI and machine learning with the unlocked power of metadata. To overcome these hurdles, TVU introduced its MediaMind cloud platform at the 2018 NAB Show.
MediaMind puts the concept of Media 4.0 into practice by using AI,and object and speech recognition to maximize the use of media assets, particularly in live production. This “smart media factory” works within the existing video production workflow but enhances it by automating the ability to identify video content and push it to a variety of platforms.
Shen uses President Trump’s recent North Korean prisoner release ceremony as an example of how the MediaMind concept could be put into practice.
“There were a lot of cameras there that were recording for hours, waiting for the moment [prisoners debarked from the plane], but they didn’t know exactly when,” Shen said. Using AI-powered facial recognition technology enabled by MediaMind, the cameras and mics could be automated to just focus on particular shots of interest to individual viewers, for example.
This CAS (Contribution Automation Solution) is one part of TVU’s MediaMind concept, but another equally important concept is the automation of the entire planning, acquisition and routing process. It integrates with the news system, router, camera, transmission devices and alert system. Once a story is created, the system will help manage resources by sending an alert message to the corresponding reporters and crews as well as all of the connected devices, such as cameras, transmission devices, routers and recording devices. Once content arrives into MediaMind, it becomes instantly searchable via metadata that is tagged to the content from acquisition onward.
This advanced search capability gives MediaMind the ability to push content to the producer, rather than the producer having to manually access it.
“A producer says ‘I want to write a story about the return of the three Americans from North Korea,’” Shen notes as an example,” the content will appear next to him rather than him having to go search for it.”
IN PRACTICE
The MediaMind API is already being integrated into the workflows of 4-5 of TVU’s approximately 2,500 TV station customers. Shen says customers can pick and choose which parts of MediaMind they want to integrate into their processes, which covers the production chain from acquisition, editing, processing and distribution.
TVU One Live Streaming System
In today’s live televised production environment, nearly 99 percent of the raw material goes unused and therefore, un-monetized, according to Shen. Current production processes are tedious and don’t meet the demands of today’s viewer, who is used to using social media to provide the type of feedback that allows content to automatically be “pushed” to them.
Shen thinks Media 4.0,illustrated by TVU’s MediaMind platform, represents the future of live production—an integration between production and consumption—where viewers’ tastes, rather than the producers’ whims, will drive a more “story-centric” workflow.
“Media 4.0 is going to fundamentally change what’s needed to make the TV industry meet the demand of the audiences,” Shen said. “That’s what this whole initiative is about.”
(published May 21, 2018 https://www.tvtechnology.com)
曹林評《交往在雲端:數字時代的人際關係》
社交媒體和人際關係是當下的熱門顯學,我一般不太喜歡這類追逐時尚和熱點的新書,認爲熱門的事物和對它的思考是需要沉淀的。但這本書吸引了我,讓我對似乎很熟悉的社交媒體有了深層次的認知。
譯者董晨宇在序中談到了“讓陌生之事變得熟悉”和“讓熟悉之事變得陌生”,避免過於熟悉而形成的平庸化危險。我正是帶着這種陌生化的視角來理解社交媒體這個已經深嵌入我們日常的熟悉之物的。我喜歡這種讓自己感覺陌生化的閱讀,這樣才有增長見識,如果隻看合乎既有想法的書,永遠隻會知道已經知道的事,形成見解的內捲化。
作者作爲第一代深度的社交媒體使用者,通過紥實的研究對社交媒體作出全新的闡釋。比如對於技術與社會的關係,她跳出了烏托邦和反烏托邦的視角而提出了馴化論:技術決定不了我們,社會也決定不了技術,但可以馴化技術。
我們如何使用和表現這些技術,誰使用它、如何使用它、誰不使用它,會影響到一種技術的後續發展,技術最終呈現出的樣態,是人馴化出來的,就像人對寵物的馴化一樣。她還談到了成人對兒童使用新媒體的恐懼,本質並非道德恐慌,而是成年人害怕喪失控制權的表現。父母常將新媒體視爲控制和監視孩子的手段,而孩子卻將其視爲實現獨立和隱私的方式,衝突由此産生。
常有人痛心疾首地認爲作爲中介的社交媒體毀滅了具身的社交,她認爲,中介並不意味着貧瘠,中介化交流應該被視爲一種新穎、兼容的混合交往方式,不是具身交流的縮減版本,新媒體並不會用虛假的模擬來削弱或替代真實的參與,大多數人並沒有利用這種去實體性來創造夢幻的或者根本上具有欺騙性的自我。
(《交往在雲端:數字時代的人際關係》,南希·K. 拜厄姆(Nancy K. Baym)著;董晨宇 唐悅哲 譯;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20年01月)
Bleach〈主題内容社媒〉
我懂了,你是説,我們怎樣思考,很大程度上受到之前收到的資訊所影響,對不對?有創意的人當然懂得逆向、翻轉過來思考。不過,還是受到之前的資訊所影響。資訊影響不是問題,問題是首先獲得了什麽資訊。微博”推“、”讚“什麽很重要。
可惜,現在的資訊無限度爆炸,據説每72個鐘頭就加倍。雖然google很驕傲的説,他們的蒐索器在0.1秒內,就能給我們找出100萬,還是7千萬筆相關關鍵詞的網頁鏈接。卻往往不是你所要的東西。
用得着的資訊才有價值。微博媒體如面子書、維特與撲浪,很友善,可是他們並不創造本身的內容,更別説是你所要的內容。就像電話可以聯繫人,但電話不會在你情緒低落時給你説出輔導的福音。若是你有某某生命線服務中心的聯繫電話號碼,你就可能打給他們,聽聽安慰心靈的聲音。
對一個正要自殺,想和誰講講話的人,無關人士的電話號碼,縱使有一百、一千個,對他/她一點幫助也沒有。可是,今天,對於大部分領域的專業或從業人士來説,上網找本身領域的資訊,往往是花在找尋的時間,多於了解、吸收有關資料的時間。
所以,我絶對同意以主題網站爲主、社交媒體爲輔的上網經驗。
太瘋了,添加上面的評論後才發現,博主隻是發個有關社交媒體的小故事,我就大發偉論,冩得那麽長!可是,我的用意是,雖是一個生活小插曲(愛墾不是標榜”故事城“麽),它也不應該在資訊海嘯中沒頂,那位網友愛好有價值的故事,就應該將它往深的方向發展。
看見幾位網友給別人的內容加照片,補充錄像視頻,發表有感而發的深刻想法,並在社交媒體上轉發,説是在辦微型展覽場,我覺得倒好像朋友開新店,給他們送鮮花那樣。大家打打氣,這樣才會有更多的好東西享受。而不是在蒐索器上生氣自己。[July 19, 2011 ](微博講的是“推”?阿兵哥更懂得推)
在地媒体
Comment by 馬來西亞微電影實驗室 Micro Movie Lab on October 18, 2011 at 11:26pm
解梦人妻§叶子正青:今天早上十点,RTM第二台来找我作访谈,主题是“怎样以文化创意产业策略推动巴生肉骨茶“。
采访记者是卢淑芳,摄录记者是周文俊。我们约好在巴生福建会馆後的杨氏肉骨茶铺见面。
和我一起见记者的,还有这家肉骨茶铺的东主杨佑图先生。有关杨先生和他的肉骨茶故事,《爱垦纳达故事城》曾制作过一段短片,大家可在这里的视频栏看到。
录影完毕後,我开车载这两位年轻电视媒体人,到巴生老城区转了一圈,看看巴生河左岸的一些古迹,如第一家巴生肉骨茶店盛发;阿都拉锡矿仓库、马哈荻城墙、圣母院天主教堂、白宫(雪州皇家收藏馆)、观音亭、雪州皇宫等。
这个访谈令我感到开心的是,至少本地传统电视开始在关注本土的文化创意产业,并从影像上去探讨这个课题。
另一方面,我也觉得可惜的是,制作队伍的努力结果,在电视频道上择日播出後,没看到这片子的电视观众,恐怕就没机会再看了。
若是结合上网路电视的方便,随选随看,就能解决这个问题。
当然,网路电视不仅是随选随看而已,还可以在页面上互动,集合对同个议题有兴趣的朋友做讨论。传统电视就缺乏这个好处。
创作本土内容,确实是《爱垦》的焦点主旨。我们现在要努力的是去找志同道合的网友,首先生产更多的文字内容,并参考别人怎么做影视内容。这样,等到有了适当的人才组合,就可以把文字资源转化成影像内容了。
Comment by 葉子正绿 on October 18, 2011 at 6:32pm
谢谢你的肯定。你谈到本地原创内容的生产问题,我极有同感。
先讲一个小插曲,有一回,某个政府单位举办“与民对话”,就像过去的“对话”,徒有“对话”之名,实质上都是长官的“训话”。
末了,发表训话的官老爷问:“你们有何意见吗。”
听众席中有一位老兄站起来说:
“马来西亚的国际影响力越来越强了!过去大家都在说韩流;现在应该是马流的时候了。为什么呢?因为你看看,现在连韩国人都拍马来电视连续剧了;打开电视机,多少韩国连续剧,那些偶像们都在讲一口流利的马来话,我们的文化影响力还不够力吗?”
这话一说,只见那长官的脸一阵青一阵白!那番话的讽刺性也太“够力”了。
这就是我们现在的情况,只懂得入口别人的东西,做了马来话配音,就算是推动了本地的电视广播事业!
关于你说的本地网路电视,情况也好不到那里去。传统电视把既有的节目搬上网,就叫着“网路电视”了,只有电子媒体界面,没有电子媒体的即时性、互动性。
就像他们开了个面子书户头,就算是”参与“了社交媒体。买张票去餐会吃饭,一个人静静在一边吃饭,并不等于”参与社交活动“。
关于玩电视顶上黑盒解码器的“网路电视公司”,其实也只是把网上别人既有的东西,搬进自己的解码器里让人观赏,他们和卖光碟、插盘的电子零件商,其实没有两样,就是把装载了别人东西的载体卖给你。严格说来,是硬体商,离内容创作差个十万八千里。
关于《爱垦》的”机会“,可能碍于同人网址或社会媒体的性质吧,也推荐了很多别人的东西。但那是有企图、有主题的做法。像博物馆、美术馆的馆长工作。
我看得出老编的定位,是当这些内容为媒介,由此媒介做更深入的专题探讨,然後让有同样兴致的网友讨论。
举个例子,《爱垦》有的网友,也是youtube的发烧友,他们把自己在youtube上载的东西,链接到《爱垦》页面,然後针对有关的录影做深入的探讨。《赛德克巴莱》的各式短片出现在《爱垦》,就是最好的例子。
这是”小众“、”同人圈子“的玩法,可以做到很深入;但广度那一块要怎样玩,我们网友可能要动动脑筋了!(下续)
Comment by Dokusō-tekina aidea on October 17, 2011 at 11:16pm
Well done,叶子正绿。很欣赏你流畅好读的翻译,也很欣赏你重新翻译贾伯斯这篇演讲稿的毅力。
你这篇文字出街後两三天,我发现本地主流平面媒体也发表了同一篇演讲稿,用的版本就是你所说的最常见的那一份。
他们直接从网上把人家的翻译下载,连错误的标点符号与字句,也一起转载、印刷。电脑的cut & paste功能,对他们来说真好用。
原来的翻译者本身不确定、译不出原义,所以特地附上的英文原文的地方,他们也一起刊出。读上来,真的像是洋人写中文。
本地媒体真的来到一个新的分水岭。
传统的媒体原来割据一方称王:电视与报刊各有自己生存的空间。
电视上一波的“大跃进”,是1996年的寰宇卫视,15年了,在马来西亚总共650万户家庭中,他们已经进入到大约一半的人家,可说是大霸主了。
可是,他们促进了多少本地制作、培养了多少本地人才,圈中人大家心知肚明。
在中文圈,最高的文化水平大概也只是《大日子》电影,以及《我来自新村》系列纪录片。
平面媒体也已经集团化,龙头大哥稳操胜卷,竞争并不大。
所以,他们几乎是在“定定找吃”的状态中生存。
这两年,因为网路宽频加速,似乎带来新空间;网路电视开始起跑。
不过,有人已经投了大钱无功而返、含恨脱手,有的则进入特定市场,如专为本地韩国、日本社群服务。
还想大开拳脚的集团,烧了大钱後,也结束了制作本地作品的部门,转向卖机顶黑盒子(解码器)的业务;观众买了解码器干什么?看网上的外国免费内容。
几乎就是把别人的东西当着“原产品”卖就是了。和像上面说的,平面媒体直接刊印贾伯斯演词的做法是一样的。
到今天,平面内容与电子内容似乎还没走到一起;更别说互动式与本地故事了。
这可能是《爱垦》的生存空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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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 by 馬來西亞微電影實驗室 Micro Movie Lab on February 21, 2021 at 11:00pm 7 Comments 60 Promotions
Posted by 馬來西亞微電影實驗室 Micro Movie Lab on February 18, 2021 at 5:30pm 18 Comments 73 Promotio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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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 by 罗刹蜃楼 on April 6, 2020 at 11:30pm 40 Comments 66 Promotions
Posted by 葉子正绿 on April 2, 2020 at 5:00pm 77 Comments 69 Promotio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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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 by 來自沙巴的沙邦 on November 4, 2015 at 7:30pm 3 Comments 76 Promotions
Posted by Dokusō-tekina aidea on January 5, 2016 at 9:00pm 35 Comments 73 Promotio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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