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首情詩和一首絕望的歌(選十三)

女人的身軀啊,潔白的山峰,潔白的腿,

你像一個世界,躺著委身於我。

我粗壯的農夫的身體開墾你

並使兒子從大地深處墜地。

 

我僅僅是個通道,鳥兒們從我身上飛出,

夜用它壓倒一切的力量淹沒了我。

為生存下去我鍛造你像鍛造一支武器,

像我弓上的箭,像我彈弓上的石。

 

最猛烈的時刻來了!而我愛你。

你的肌膚,你的毛髮,你的焦渴而堅實的乳房。

哦,那酒盅般的雙乳!哦,那動情的雙目。

哦,那玫瑰般的腹部!哦,你的喘氣,低沈而又悲傷!

 

我的女人的身軀啊,我要你永遠優美。

我的渴望,我的無邊的欲望,我那來回擺動的道路。

我那永恒的焦渴流淌的黑色河床

和我那隨之而來的疲倦,我的無限的疼痛。

 

沈睿 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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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mment by Suan Lab on May 30, 2021 at 8:57pm


奧威爾·沒有黑暗的地方

他憑直覺知道,在這樣的地方,燈光是永遠不會熄滅的。這是個沒有黑暗的地方:他現在明白了為什麽奧勃良似乎理會這個比喻。在友愛部里沒有窗戶。他的牢房可能位於大樓的中央,也可能靠著外墻;可能在地下十層,也可能在地上三十層。他在心里想像著這一個地方,要想根據自己身體的感覺來斷定,究竟高高地在空中,還是深深地在地下。(喬治·奧威爾《1984》【74】)

Comment by Suan Lab on May 25, 2021 at 10:00pm


石黑一雄·被迫演奏討厭的音樂

很快地,我們發現提伯是匈牙利人,不是俄國人。還有,他的實際年齡或許比看起來大,因為他已經在倫敦念完皇家音樂院,還在維也納待了兩年,師事於歐雷格.佩托維克。一開始,向年邁大師學藝之路一波三折,但他學會應付那名聞遐邇的暴怒性情。最後,他滿載自信的離開維也納──還收到一連串邀約,在歐洲各大知名表演場演出。不過,音樂會後來因票房冷清遭取消,他被迫演奏討厭的音樂,住的地方不是太貴就是太髒。(石黑一雄《大提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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