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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mment by 文創 庫 on January 29, 2024 at 5:29pm


中華文創:文化產業賦能鄉村振興

(四)統籌規劃發展和資源保護利用。統籌縣域城鎮和村莊規劃建設,通盤考慮土地利用、歷史文化傳承、產業發展、人居環境整治和生態保護,嚴禁違規佔用耕地和違背自然規律綠化造林、挖湖造景,嚴格限制林區耕地濕地等佔用和過度開發,加強自然環境、傳統格局、建築風貌等方面管控,注重生態優先、有序開發,合理規劃布局鄉村文化和旅游發展空間。

在有效保護的基礎上,探索鄉村文化遺產資源合理利用的有效機制。將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與美麗鄉村建設、農耕文化保護相結合,充分發揮非物質文化遺產代表性項目和代表性傳承人作用,合理利用非物質文化遺產資源。

鼓勵有條件的地方將文化和旅游用地納入國土空間規劃和年度用地計劃,在完善審批程序、嚴格用途管理的前提下,加大對文化產業賦能鄉村振興相關重點設施、項目的用地支持。鼓勵通過開展城鄉建設用地增減掛鉤和工礦廢棄地再利用的方式建設文化產業賦能鄉村振興項目。

文化和旅游項目中,屬於永久性設施建設用地的,依法按建設用地管理;屬於自然景觀用地及農牧漁業種植、養殖用地的,不改變原用地用途的,不征收(收回)、不轉用。結合文化產業賦能鄉村振興項目的業態特點,探索農村一二三產業融合發展用地新方式,依法辦理農用地轉用和土地征收手續。

在村莊建設邊界外,辦理用地審批手續時,除依法應當以招標拍賣掛牌等方式公開出讓的土地外,可將建設用地批准和規劃許可手續合並辦理,核發規劃許可證書,並申請辦理不動產登記。按照國家統一部署,探索支持企業和個人通過農村集體經營性建設用地入市的渠道,以出讓、出租等方式使用集體建設用地從事文化和旅游經營活動。鼓勵鄉村文化和旅游項目經營實行長期租賃或先租後讓。在符合國土空間規劃前提下,鼓勵對依法登記的宅基地等農村建設用地進行復合利用,發展鄉村民宿、民俗體驗、文化創意等業態。 

 

四、組織實施  

地方各級文化和旅游、教育、自然資源、農業農村、鄉村振興部門和國家開發銀行各級機構要按照本意見要求,根據本地區實際情況,在當地政府統一領導下,加強部門協同,協調各方力量,統籌各類資源,加大支持力度,扎實推進文化產業賦能鄉村振興工作。東部地區文化和旅游行政部門要在東西部協作工作框架下,引導文化和旅游企業到西部地區開展投資合作,助力西部地區鄉村振興。文化和旅游部會同相關部門遴選一批文化產業賦能鄉村振興試點縣(市、區),充分發揮縣域統籌規劃、資源配置作用,探索體制機制創新,總結經驗做法,形成可復制、可推廣的典型示范。

加大在國際舞台宣傳力度,對外講好中國文化產業賦能鄉村振興故事。鼓勵各地因地制宜開展文化產業特色鄉鎮、特色村落建設。鼓勵文化和旅游領域智庫、研究機構、行業協會及各類公益組織、公益基金等積極參與文化產業賦能鄉村振興工作。各地文化和旅游行政部門要與相關部門緊密配合,做好協調、推進、總結、評估等工作。


(原題:關於推動文化產業賦能鄉村振興的意見內容是什麼?2023-06-27 來源:中國網

Comment by 文創 庫 on January 27, 2024 at 3:33pm


謝倫燦:文化眾籌,通過展示創意來吸引公眾的支持

舍伍德·奈斯 (Sherwood Neiss) 可以解決資金短缺瓶頸,但同時提出預期籌資金額要注重預測如何使用資金, 掌控營業開支、研究費用、市場營銷和廣告費用、律師費和簿記、會計、審計費用, 要遵從成本, 預算參與眾籌投資費用, 同時還要估計經費的維持時間。文化產業項目規模宏大,需要足夠資金支持,於是提出文化眾籌的想法,幫助文化企業解決資金短缺問題。

眾籌指個人、團體、企業或非營利組織通過互聯網向公眾展示項目的創意或特色以吸引公眾的關注與支持, 以獲得項目啟動所需的資金。眾籌主要是通過展示創意來吸引公眾的支持, 這與文化創意產品的創意本質不謀而合。眾籌不但能幫助文化產品創意者籌集到資金, 還能提供早期市場需求的預測, 整合來自大眾支持者的不同資源以幫助創意者進一步完善產品。[1]

隨著市場上文化類眾籌平台的火熱發展, 眾籌融資模式將會是文化創意產業融資的重要方式。但目前國內關於文化創意產業眾籌融資模式方面的研究較少, 主要有:從企業、融資平台和政府三方面提出了眾籌融資支持小微文化創意企業發展的思路;[2] 指出文化創意產業利用眾籌模式融資的優勢及眾籌融資存在的一定風險;[3]論述了創意文化產業眾籌融資模式發展的現狀, 並探討了眾籌模式對創意文化產業發展的影響和制約因素等。[4]

目前的眾籌模式一般有債權眾籌、股權眾籌、獎勵眾籌和公益眾籌, 其中獎勵眾籌與股權眾籌是文化創意產業的主要眾籌融資模式。獎勵眾籌也稱「產品眾籌」、「回報眾籌」等, 指支持者出資支持項目以獲得產品實物或服務的回報。股權眾籌指支持者對項目出資獲得項目發起方一定比例的股權以獲取未來的收益。

文化眾籌包括出版、音樂、表演藝術、電影、電視廣播、軟件、網絡、廣告、建築、設計、藝術品、手工藝品以及時裝設計在內的13種子行業。作為當前經濟中最具活力的產業之一, 文化創意產業對資金的需求非常旺盛。由於中國大部分文化創意企業為輕資產公司, 難以獲得銀行貸款, 而其自身的高風險和收益的不確定性又造成傳統金融機構甚至風險投資機構也不願輕易介入。[5]

因此, 融資困難是長久以來制約文化創意產業發展的主要原因, 而基於互聯網科技的金融創新和眾籌為文化創意產業的發展帶來了新曙光。

眾籌是加快區域文化產業發展方式轉型、解決文化企業融資困境的重要手段。而眾籌融資系統生態化是這一新經濟模式發展的重要方向。[6]2011年, 眾籌在中國剛起步時, 關注度和影響力都不高, 眾籌融資金融最高不過萬元, 而直到2013年《快樂男聲》主體電影眾籌項目出現, 眾籌融資金額突破500萬元, 眾籌在中國才具有了一定的影響力。此後一大批眾籌平台紛紛上線, 文化創意產業運用眾籌方式融資得到了市場的認可, 越來越多的投資者開始關注文化創意項目。

目前, 文化創意產業的眾籌項目主要涵蓋影視、音樂、工藝設計、書籍出版、舞台表演等種類。從眾籌形式來看, 雖然絕大多數的文化創意類眾籌項目仍采用獎勵式眾籌的形式, 但近些年股權類眾籌也開始運用到電影發行及影視劇創作等文創類項目中。

從效果來看, 眾籌行業的飛速發展為文化創意產業帶來了多方面的積極意義。對文化創意項目的籌資者來說, 傳統的融資方式不外乎銀行貸款、創投機構投資, 往往只能解決資金問題而已。而現在選擇眾籌平台進行融資, 除了資本交換以外, 還可以收獲市場上和營銷層面的意義, 即通過眾籌平台的曝光率來吸引更多的投資, 對項目和產品而言, 前期的預熱、推廣、曝光、資源互換, 是一個性價比很高的推廣渠道。

[1] 陳肖華 李海峰,文化創意產業眾籌成功融資影響因素研究——基於SOR模型,財會通訊 2019,(02),29-32。

[2] 王阿娜:《眾籌融資支持小微文化創意企業發展的思路探討》, 《南華大學學報 (社會科學版) 》2014年第5期。

[3] 王潔:《基於眾籌視角的文化創意產業融資分析》, 《科技經濟導刊》2015年第13期

[4] 齊慧姝、鞠維光等:《眾籌融資模式對中國創意文化產業發展的影響及推動》, 《藝術研究》2016年第4期。

[5] 朱傳奇 周子琰,文化創意眾籌項目融資比例的影響因素研究——以「眾籌網」為例,重慶工商大學學報 (社會科學版) 2018,35(05),16-23。

[6] 朱禧,天津文化產業眾籌融資生態模式研究,市場周刊 2019,(06),51-54。

謝倫燦,中國傳媒大學教授、博導,微信公眾號:文化工匠

(每日更新,慢工原創,用匠人的腳踏實地重拾文化自信)(原載2021-02-14 搜狐;作者單位:中國傳媒大學)

延續閱讀:

大馬股權眾籌大商機

The Interview

愛墾慕課·營銷篇

Comment by 文創 庫 on January 27, 2024 at 11:12am


麥傳球·眾籌初創公司的牛奶

這個時代越來越多人想要創辦新公司,這要歸功於科技的進步以及夢想生活方式的改變。

年輕一代在生活中要擁有更多的話語權和控制權,成立一家新公司成為老板似乎是最好的答案或解決方案。

當然, 最具吸引力的商業模式之一是在線業務,尤其是與金融科技相關的業務。

創辦一家新公司肯定需要的先決條件之一是資金。

作為一名創業家,一個最大的問題就是如何獲得足夠的資金來創業。

大多數新成立的公司都是以創始人自有資金或向親友借款開始運營的。由於他們是新公司,沒有任何商業利潤的歷史,所以,不太可能從銀行借到錢來經營他們的生意。

幸運的是,馬來西亞的小型或初創企業,還有多種方式為企業融資:

  1. 「天使投資者」
  2. 政府補助
  3. 風險投資
  4. 商業貸款
  5. 眾籌

由於文章篇幅有限,本文只討論股權眾籌。我在2020年12月02日寫了一篇從投資者角度看眾籌的文章「眾籌,終愁」。本文是從商業籌資方面入手。

新公司需要運營或發展資金才能增長,就像剛出生的嬰兒,需要母乳或牛奶才能成長一樣。

如果公司創始人用自己的錢發展公司是親母,那麼通過眾籌平台投資資金於新公司的可以被視為奶媽。

「支持者」可獲獎勵

傳統的商業融資方式依賴於從少數合格投資者或風險投資公司那裡籌集大量資金。而眾籌是從大量的個人中籌集少量資金。

通過眾籌平台籌集資金的公司,需要支付平台費(按月費率或籌集資金的百分比)和其它交易費等。

雖然每個眾籌平台都有自己獨特的整體費用結構和投資者群,但整體集資流程是相同的,即籌集資金的公司將項目提交到平台,並指定籌款目標和截止日期等。

通過眾籌活動,集資公司向公眾宣傳它們的商業計劃,設定資金目標和資金用途。

同時,公司也可以通過提供新的或現有的產品或服務作為投資收益的一部分的,來考察消費者對產品或服務的興趣。(下續)

Comment by 文創 庫 on January 27, 2024 at 11:11am

眾籌「支持者」可以獲得許多獎勵,包括:

  • 成為創新產品早期采用者
  • 在產品開發中擁有發言權
  • 早鳥折扣
  • 擁有高潛力的早期公司股權

6大好處誘人

另一方面, 近兩年由於疫情封鎖,更多的商業營銷和推廣活動在網上進行,股權眾籌也不例外。這就是我接觸到不少股權眾籌公司的原因。

我也意識到很多第三方公司或經驗豐富的股權眾籌投資者,向公眾提供投資股權眾籌的課程。有的甚至與一些股權眾籌平台合作,推動此類投資。

他們充當股權眾籌平台的經紀人,成為投資者和籌集資金公司之間的橋梁。

一些人可能認為眾籌的唯一好處就是籌集資金。然而,眾籌活動還有其它額外的好處,如下:

  1. 成長

眾籌的最大優勢之一是你可以向成百上千的現有或潛在客戶推銷,並在籌集資金時為你的初創公司向新客戶推廣產品和公司。

  1. 曝光

通過對潛在投資者進行路演的公開活動,初創公司在媒體以及潛在合作伙伴和員工中的知名度將被提高。在現場或隨著時間的推移,公司可以吸引到投資者群體中的專業人才和其他資源或技術。

因此,一些公司盡管可能不需要籌集資金,但仍使用眾籌平台來吸引人才,資源或技術。

  1. 品牌忠誠度

與客戶和合作伙伴保持互惠互利的最佳方式,是讓他們投資於你的公司。忠實客戶將成為公司真正的品牌大使。

  1. 支持者社區

最好的廣告是通過口口相傳。眾籌將支持者聚集在一起,形成一個龐大而多樣化的投資者網絡。他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網絡,而且隨時准備支持你的創業公司。

如果你已經有了一個支持者社區,這是與他們互動並讓他們分享你良好的產品和公司成功的好方法。

  1. 起步門檻

由於每人需要投資的金額低至RM1000 以下,更容易讓潛在投資者做出投資決策。這降低了早期項目和初創公司起步的門檻。

  1. 額外資金

大馬共同投資基金(「MyCIF」)是證券監督委員會(SC)代表財政部管理,協助中小企業獲得融資,快速發展業務及商業計劃的基金。

中小企業透過受認證的股權眾籌平台,提交申請並完成眾籌,將能通過平台協助申請大馬共同投資基金(「MyCIF」)的投資基金。

MyCIF是按照1:4 的比例提供的配對輔助金。例如,如果一家公司從眾籌平台成功籌集了60萬令吉,該MyCIF將向這家新公司額外投資15萬令吉。

一家公司最高可申請MyCIF高達100萬令吉作為企業發展基金。 這個機會只開放給在受認證的股權眾籌平台申請者。

從2019年10月至2021年第四季度,政府通過MyCI與私人投資者共同向2279家微型、中小型企業(MSME)投資3億5700萬令吉。

馬來西亞現在有10個股權眾籌平台。你可以點擊下面的鏈接,從大馬證券監督委員會那裡,了解更多關於股權眾籌的相關信息。(2022年10月05日南洋商報“名家專欄”)

Malaysia Licensed Fintech Intermediaries

Alta Sdn Bhd

Ata Plus Sdn Bhd

AMB Connect Sdn Bhd

Crowdo Malaysia Sdn Bhd

Ethis Ventures Sdn Bhd

Eureeca SEA Sdn Bhd

FBM Crowdtech Sdn Bhd

iPivot Sdn Bhd

Leet Capital Sdn Bhd

MyStartr Sdn Bhd

Pitch Platforms Sdn Bhd

Wahed X Sdn Bhd

Comment by 文創 庫 on January 25, 2024 at 11:26pm


Mapping Creative Hubs in Malaysia by British Council (2017)

When we began this research project, we started by compiling a list of places or groups that we felt could be considered “creative hubs”. It soon became clear that the term can contain multitudes. Here is the definition from the Creative Hub Kit (2015) commissioned by British Council:

A creative hub is a place, either physical or virtual, which brings creative people together. It is a convenor, providing space and support for networking, business development and community engagement within the creative, cultural and tech sectors. 1

Based on this definition, it would be possible to compile a list of hundreds of hubs in Malaysia. As we started to go through our list, however, we felt it was worth creating a more specific set of criteria to focus our research. Jon Dovey and Andy C. Pratt’s report, “Creative Hubs: Understanding the New Economy” (2016), presented further qualities to consider in this process:

Three important themes emerge from our study. They are specific to the nature of creative enterprises and to the wider creative economy, which alerts us to the differences between creative hubs and hi-tech, maker, new media, etc. hubs. The first is that the creative hub is more than a building and more than a network. Success depends on collaboration and exchange between its members.

Second, that creative hubs are embedded in their communities and regions, their economic, cultural and social activities. Every hub is different and dependent on its local context. Third, that multi criteria evaluation of creative hubs should be used to articulate their success or failure. 2

(Emphasis added)

Based on the themes outlined above, we decided that we would focus on surveying and interviewing creative hubs which firstly, show “collaboration and exchange”; and secondly, demonstrate an impact on and from the “local context” through being embedded in their communities.

Thirdly, we decided to define creative hubs as those aligned with the arts, either as a producer or support system for literature, performance, visual art, crafts, film, design and other art forms.

This third and final criteria led us to exclude hubs that might, on paper, qualify as a “creative hub” based on the broader definition. For example, Malaysia has several commercial co-working spaces that are shared by technology startups. These certainly allow for networking and business development. But in this study, due to limited time and scope, we have decided to focus on hubs that lean more towards the creative sector than the tech sector.

Comment by 文創 庫 on January 23, 2024 at 4:35pm

By focusing our research on the arts, we hope to offer insights on a creative landscape that is often neglected as a pillar of society and economy.

By contrast, Malaysia’s technology sector has been publicly proclaimed as a driver of the national economy since the 1990s, when the Multimedia Super Corridor was established by then Prime Minister Tun Dato’ Seri Dr Mahathir Mohamad.

Cyberjaya, a local “Silicon Valley” was purpose-built as a technology city and, as of 2014, has received RM17 billion worth of investments. 3

In the national budget for 2017, RM80 million was set aside for reinvigorating the arts, less than half the amount – RM200 million – to be invested in technology startups, while RM400 million was set aside for the tourism industry. 4

As the old saying goes, “Necessity is the mother of invention”. Many creative hubs in Malaysia are grassroots, by virtue of receiving very little federal or state government support. Yet these same creative hubs are also the glue for various artistic communities. They create connections between individuals, individuals and groups, and groups and locales.

In the British Council paper “Working With and Through Creative Hubs”, Lynsey Smith and Ellen O’Hara write that “[Creative hubs] may differ in size and focus, but ultimately ‘a hub is a hub’ when it unites, inspires and promotes a community.” 5

It is this sense of community that we used as a starting point for researching creative hubs in Malaysia.

Ref:

1 Matheson, Janine and Gillian Easson, Creative HubKit, British Council, 2015, p.4

2 Dovey, Jon and Andy C. Pratt, “Creative Hubs: Understanding The New Economy”, British Council, 2016, p.7

3 Cyberview Sdn Bhd, “Strong Growth: A Tech City Scorecard”, Cyberjaya Malaysia.
Available: http://www.cyberjayamalaysia.com.my/docs/default-source/publications/
facts-and-figures/strong-growth.pdf?sfvrsn=4 [Accessed 14 April 2017]

4 Government of Malaysia, “2017 Budget Speech”, Bajet Malaysia, 21 October 2016.
Available: http://www.bajet.com.my/2017-budget-speech [Accessed 14 April 2017]

5 Smith, Lynsey and Ellen O’Hara, British Council, “Working With and Through Creative Hubs”, p.5

Adapting Research Terms

It is worth remembering that the term “creative hubs” is fairly new. Many of the teams we interviewed would not necessarily use this term to describe themselves. At best, it can be used as an umbrella term to describe varied groups and spaces.

British Council provided a list of “hub types” to form part of our basic survey. We adapted and expanded on this list for more relevance to the Malaysian context and the scope of our research.

Original list of hub types:

• Studio
• Co-working space
• Makerspace
• Incubator
• Art Centre
• Network
• Other

Final list of hub types used for survey:

• Studio / art collective
• Co-working space
• Workshop
• Incubator / residency
• Event space / performance venue
• Gallery
• Network
• Event organiser
• Other

(APRIL 2017, WWW.BRITISHCOUNCIL.MY)

Comment by 文創 庫 on January 22, 2024 at 11:07am
Creative Europe: Books and Publishing

Overview of the sector

Publishing is one of the largest cultural industries in Europe, with a total market value estimated at €36-38 billion. According to a 2022 report of the European Publishers Federation, the entire book value chain is estimated to employ more than half a million people. The European book sector is incredibly rich and diverse, with more than 575,000 titles published annually.

However, many readers across Europe do not have access to the richness and diversity of European literature. The primary reasons for this are the linguistic and geographical fragmentation of the market. Literature from many European countries are rarely able to translate into the wide array of languages that make up its landscape.

The book sector has also accelerated its digital transition to address the changing habits of the market, so that it can broaden its readership and make the diversity of European literature more accessible.

Like many other culture and creative sectors, the publishing and book industry is working to contribute to the European Green Deal transition and rethink the ways industry contributes to the ongoing climate crisis.

The COVID-19 crisis has further amplified these trends and the need to support the recovery and competitiveness of the book sector.

Support for the book sector in the Creative Europe programme

The main objectives of the Creative Europe programme regarding the book sector is to reinforce the circulation of works in Europe, diversify the audience for European literature and strengthen the competitiveness of the publishing sector.

Creative Europe supports the book sector through horizontal funding schemes (cooperation projects, European platforms, European networks, Culture Moves Europe) and through sector specific actions such as support to Literary translation/Circulation of European literary works, the European Union prize for Literature and more recently the Day of European Authors.

In addition, policy actions such as the Open Method of Coordination (on Multilingualism & Translation in 2020-2021 and on Libraries in 2024) enable discussions with the sector, stakeholders and with EU member states and provide policy orientation on key issues.

Literary translation support (Circulation of European Literary Works)

The Creative Europe programme provides funding to organisations operating in the book and publishing sector to encourage the translation, publication, promotion and distribution of European works of fiction, mainly from less-represented European languages. The financial support covers 60% of the total costs of the projects. Most of the promotional activities (authors’ visits, festivals, readings…) are organised in cooperation with booksellers, libraries or literature festivals to reinforce the local/national book ecosystem.

Comment by 文創 庫 on January 22, 2024 at 11:06am

The first Creative Europe programme (2014-2020) supported more than 400 projects in the book and publishing sector, with over 3000 translations of literary works, from more than 40 source languages into more than 30 target languages. More than 2/3 of the supported translations are from lesser-used languages (European languages other than English, Spanish, German and French), which shows the real value of the Programme to safeguard, develop and promote European cultural and linguistic diversity.

Read more about Creative Europe support to literary translation (2021-27)

Since the beginning of the 2021-2027 programme, 90 projects have been selected for the translation and promotion of more than 1,000 books across Europe.

Find out more about the funding scheme “Circulation of European Literary Works”

Cooperation, networks and platforms

In addition to supporting literary translation, the programme co-finances a variety of cooperation, networks and platforms funding schemes’ projects. The following past or ongoing projects are some examples of how Creative Europe supports the book sector throughout the value chain from the author to the reader.

Talent development

CELA (Connecting Emerging Literary Artists) trains and connects 30 emerging authors, 80 emerging translators and 6 emerging literary professionals offering a bigger opportunity to small languages and to drive change.

Poetry promotion

The Versopolis platform created in 2017 has grown over the years to include 23 poetry and literary festivals in Europe. Together they have promoted more than 200 poets from 32 different European languages and over 1,800 of their poems have been published on the website.

Book fairs

The project ALDUS (European Book Fairs’ network) is an international network of the largest book fairs in the world (Frankfurt and Bologna), several national fairs and publishing associations, with the ultimate goal of further professionalising the fast-changing European landscape of publishing.

Booksellers

The project RISE by the International and European federation of booksellers is a three-year project aiming to upscale, reinforce and maximise the capacity and resilience of the European bookselling sector.

Reading

The project Libraries of Emotions brings together various organisations from across Europe to promote a new and innovative way of reading and encourage bibliotherapy sessions in European public libraries.

Inclusion

Every story matters is a project whose aim is to increase the creation, availability and promotion of inclusive books for children and young adults in the EU.

Multilingualism

The main objective of the LEILA project is to create tools and structural dynamics to promote the discoverability of works published in the Arabic language.

(Source: https://culture.ec.europa.eu

Comment by 文創 庫 on January 18, 2024 at 9:02pm


馬来西亞服飾文創


如果你不曉得東馬有哪些原住民、擁有哪些服裝特色和傳統文化,不如就透過這些惟妙惟肖的婆羅洲娃娃,來認識和欣賞東馬美麗的多元文化吧!

伊班(Iban):(左)伊班族女性上身披著的披肩(Marik Empang),由彩珠和布球制成,絢麗多彩,腰間纏著銀腰帶和銀裝飾,舞動時銀飾互相敲碰,發出悅耳清脆的叮當聲響。(右)慶祝豐收節時,伊班族男性一般會戴上由犀鳥羽毛制成的羽冠,上半身披著厚披肩(Gagong),下半身以花紋美麗的編織布料遮蓋, 手持盾牌(Terabai),造型十分英武。

伊班(Iban):由於地緣關係,居住在不同地區的伊班人,有著不同造型的傳統服飾。圖為居住在Skrang的伊班族女性服飾和巴當艾(Batang Ai)一帶的伊班族男性服飾。


居住在拉讓江(Batang Rajang)一帶的伊班族。

衛斯理自小在砂拉越長屋社區的大環境下長大,大學畢業不久就開始在馬航擔任空服人員。盡管在這11年間,他到過許多國家,接觸花花世界,卻絲毫沒影響他對自身傳統文化的熱愛和維護傳承的熱情。

衛斯理靠網絡自學縫紉技術,身上富有民族特色的衣服就是他親手縫制的。

每年的6月1日,他和家人一定會慶祝伊班人的重大節日——豐收節(Hari Gawai)。他形容,在這年中盛大節慶,每個人都會穿上不同款式和色彩的傳統服裝,非常壯觀熱鬧。

然而,自2020年疫情暴發,航空業受到巨大沖擊,衛斯理不僅工作和收入受影響,也無法回鄉慶祝節慶。被迫呆在異鄉的他,冒起了制作原住民傳統服飾給娃娃的念頭,將對家鄉的思念,投注在縫制原住民傳統服裝的愛好上。

「那時是5月份,想到豐收節快到了,我就開始制作第一個穿著伊班族傳統服裝的婆羅洲娃娃,當作是在疫情緣故沒法回家的情況下,用另一種方式來慶祝節日。」

當時他把自己的作品上傳到網上,孰料引起不少關注,陸續有好些朋友聯系他,要求定制穿上他們族群傳統服裝的婆羅洲娃娃,就這樣順水推舟般地,衛斯理將其愛好發展成了副業,陸續制作出更多不同的傳統服飾婆羅洲娃娃。

卡達山(Kadazan):卡達山族傳統的黑色民族服裝,點綴著許多珠飾,銀銅色腰帶,金黃色花邊,盤起的發絲顯得清麗優雅。

參考真實傳統服飾,勤上網考察資料

「對我來說,制作婆羅洲娃娃最有趣的地方是,在制作之余,我可以學習到其他族群的文化背景、傳統服飾的特色和背後意義等。」

服飾文化對一個族群來說有著深遠的意義,也是生活的智慧結晶。在開始縫制娃娃服飾之前,衛斯理都會參考和研究大量的資料,盡可能按照傳統服飾的真實樣貌去縫制,不隨意加入自己的設計。

Dayak Salako族:大部分居住在古晉的倫樂(Lundu)地區,擁有獨特的語言和文化。

為了呈現婆羅洲娃娃的傳統服飾,他會先在網上利用谷歌和YouTube來搜集資料,查看該族群的傳統服飾以及裝飾配件背後的意義,然後把照片影印出來,依圖制作婆羅洲娃娃的服飾。

馬蘭諾(Melanau):馬蘭諾族的傳統服裝一般以黑色和紅色作為搭配,並以金飾作點綴。

Comment by 文創 庫 on January 18, 2024 at 9:02pm

制作工序繁雜,材料配件細小多樣

衛斯理通常在普通商店購買娃娃。每次制作服飾前,他都會給娃娃「洗澡」,把娃娃臉上的妝容和眼睛全清除掉,待穿上漂亮的服飾,設好發型以後,再給娃娃畫眉、點睛、上妝,給予每個婆羅洲娃娃一雙獨特而美麗的靈魂之窗。他笑說:「有時做不一樣的東西,會讓人充滿驚喜。」

制作婆羅洲娃娃服飾的工序相當繁雜,而材料更是多樣。受訪時,他邊說邊把材料工具拿出來給我們看,單是串珠銀飾,就分為幾十個小格子。

在他看來,尋找服飾配件材料的過程是最困難的,由於每樣物件都十分細小的關系,他必須逐樣檢查和觸摸,才能挑選出大小合適的零件。有些材料買回來後還不能直接使用,必須經過一輪巧思和DIY,弄成特定造型,才能縫制在服飾上。有的則必須用相似的材料來頂替。

制作婆羅洲娃娃服飾的材料細小多樣,單是串珠銀飾,就分為幾十個小格子。

他舉例說道:「伊班族在以前都會穿上使用錢幣來裝飾的服飾,因為錢幣是用銀制成的,穿戴越多的銀飾,就代表越有財富和地位。」由於錢幣體積較大,和娃娃身形不符,便以小巧的鈴鐺來替代。

分享原住民珍貴的傳統服飾文化

他分享,制作婆羅洲娃娃一般需要3至5天的時間,若包括研究服飾、尋找合適材料等過程,往往要耗上兩三星期。大部分的婆羅洲娃娃價格介於350令吉至500令吉之間,依據手工的難易度而調整價格。

內陸居民或烏魯人(Orang Ulu)是居住在砂拉越美裡內陸地區民族的統稱,涵蓋加央族(Kayan)、肯亞(Kenyah)、本南(Penan)等。

由於沒有任何本地原住民服飾娃娃可作參考,衛斯理起初在制作娃娃服飾時,都是靠自己研究、反復嘗試和摸索,長時間下來,才真正積累自己的一套制作方法和技巧。

砂拉越馬來族群婦女在出席婚禮或盛大節慶時,都會披著美麗的馬來刺繡頭巾或圍巾(Keringkam),凸顯高貴優雅的一面。

至今,衛斯理制作了超過200個傳統服飾婆羅洲娃娃,涵蓋本地15個族群、超過20種不同的傳統服飾,不僅限於婆羅洲,也包括馬來西亞半島地區的族群服飾。

每每完成制作,他都會把婆羅洲娃娃的照片上載到臉書和Instagram,同時不忘分享傳統民族服飾的知識,希望讓更多國內外的網友能一同欣賞豐富多彩的傳統文化,好好認識這片國土。

雖然經營客制婆羅洲娃娃的副業已有一段時日,但他表示,目前仍沒打算制作外國民族服飾的娃娃,希望能專注於制作本地族群的傳統服飾,發掘更多本地鮮為人知的族群和文化。

他笑說:「捕捉本地的人事物,是很有趣的事。」

在他看來,婆羅洲娃娃不只是玩具,它更像是一個媒介或一種方式,來幫助他傳達他想表達的重要信息,同時守護這些有可能消失的傳統服飾和文化。

「我想向大馬人帶出的重要信息是,本地擁有許多不同的族群和文化,才會組成現今的馬來西亞,創造出和諧的環境。」唯有互相認識,理解和尊重其他族群的宗教文化,才能創造出更團結、更美麗的馬來西亞。

(5.10.2022 星洲日報副刊 - 東西;記者蒙慧賢;攝影蔡偉傳;原題:身穿原住民服飾的婆羅洲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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