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圖校友's Blog (326)

卡爾維諾《樹上的男爵》(14)

雖然柯希莫的朋友增多了,他也結下了一些仇敵。森林裏的流浪漢們在賈恩·德依·布魯基轉向讀好書和隨之而來的他的垮臺之後,處境艱難。一天夜裏,我哥哥在系於森林中一棵白臘樹上的皮囊裏睡覺,短腳狗的叫聲把他驚醒。他睜開眼睛,看見了火光。火來自樹下,正在這棵樹的腳下燃燒,火舌已經舔著樹的主幹了。

一場森林火災!是誰放的火呢?柯希莫肯定自己當天晚上沒有打過火鐮。那麽是那些歹徒們幹的勾當!他們想讓森林起火以便趁火搶劫木材,同時嫁禍於柯希莫,不僅如此,還要活活燒死他。

在這個時候柯希莫沒有考慮如此之逼近地威脅著他的危險,他想的是那個布滿了只屬於他一個人的道路和住所的廣闊無垠的王國可能毀於一旦,這才是他所擔心的事情。佳佳為了不被火燒而逃開了,它不時回頭哀嚎一聲,火已經在樹下的灌木叢裏蔓延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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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柏圖校友 on November 19, 2016 at 8:27pm — No Comments

卡爾維諾《樹上的男爵》(13)

於是,在同那強盜的來往之中,柯希莫對閱讀和學習產生了極大興趣。這種愛好他後來保持終生。現在人們看見他的習慣姿態是手捧一本打開的書,騎坐在一根舒適的枝幹上,或者就像坐在課桌前那樣靠在一個枝丫上,一張紙攤開於一塊小木板上,墨水瓶安放在一個樹洞裏,手握一桿長長的鵝毛筆書寫。

現在是他去找福施拉弗勒爾神父,請他給他上課,請他講解塔西陀和奧維德,解釋天體的運行和化學反應規律。可是那年邁神父除了一點語法和一點神學之外,可謂一個墜入糊塗的無知大海之中的人,對於學生的提問,他攤開雙手,兩眼沖天上翻。

“神父大人,在波斯人們可以娶幾個妻子?神父大人,維半利奧·薩沃亞爾多是什麽人?神父大人,您能給我講講林耐的植物分類學嗎?”

“那麽……現在……瞧……”神父開講,隨即慌亂起來,再也講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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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柏圖校友 on November 13, 2016 at 10:52am — No Comments

卡爾維諾《樹上的男爵》(12)

“救命!強盜來了!抓住他們!”有幾次柯希莫在夜裏被這樣的呼叫聲驚醒。

他迅速地從樹上趕往那呼聲傳來的地方,那不過是一間小地主農舍,半裸著的一家人手捧著頭跑出屋。

“我們這裏,我們這裏,來了賈恩·德依·布魯基,他把我們收獲的東西全拿走了!”

聚集起一大群人。

“賈恩·德依·布魯基嗎?是他嗎!你們看見他了?”

“是他!就是他!他臉上戴著面具,手槍這麽長,另外兩個蒙面人跟著他,他指揮他們!他是賈恩·德依·布魯基!”

“他在哪兒?他去哪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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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柏圖校友 on November 7, 2016 at 6:11pm — No Comments

卡爾維諾《樹上的男爵》(11)

在很長時間內,整個青春時代,柯希莫以打獵為生。還有釣魚,因為往水塘裏撒下鉤就可以坐收鱔魚和鱒魚。有時會讓人想到他的感覺和本能或許已經與我們不相同了。而他穿獸皮的那身打扮似乎證明他的本性已經發生了變化。當然,身體一直貼著樹皮生活,眼睛盯著羽毛、獸皮、魚鱗來回過往,看著大自然顯示出那種五彩斑斕的外表,還有那像另一個世界的血液似的在葉脈裏循環著的綠色流體。這些就像一棵樹,一只鶇,一條魚一樣,同人類如此殊異的生存方式,這些他如此之深地進入的野生生物的境地,可能已經塑造了他的心靈,使他失去了人的一切風貌。然而,無論他從同樹木的共處和與野獸的搏鬥中增長了多少才幹,我自始至終都清楚他的位置在這裏,在我們這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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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柏圖校友 on October 25, 2016 at 10:06pm — No Comments

卡爾維諾《樹上的男爵》(10)

在很長時間內,整個青春時代,柯希莫以打獵為生。還有釣魚,因為往水塘裏撒下鉤就可以坐收鱔魚和鱒魚。有時會讓人想到他的感覺和本能或許已經與我們不相同了。而他穿獸皮的那身打扮似乎證明他的本性已經發生了變化。當然,身體一直貼著樹皮生活,眼睛盯著羽毛、獸皮、魚鱗來回過往,看著大自然顯示出那種五彩斑斕的外表,還有那像另一個世界的血液似的在葉脈裏循環著的綠色流體。這些就像一棵樹,一只鶇,一條魚一樣,同人類如此殊異的生存方式,這些他如此之深地進入的野生生物的境地,可能已經塑造了他的心靈,使他失去了人的一切風貌。然而,無論他從同樹木的共處和與野獸的搏鬥中增長了多少才幹,我自始至終都清楚他的位置在這裏,在我們這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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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柏圖校友 on October 21, 2016 at 9:15am — No Comments

卡爾維諾《樹上的男爵》(9)

總之,柯希莫以他那遠近聞名的出走方式,生活在我們身邊,幾乎同以前一樣。他是一個不回避人的孤獨者。甚至可以說他心中只有眾人。他到農民翻地、撒糞、割草的地方的高處去,有禮貌地從上面向他們致以問候。農民們吃驚地擡起頭,他盡量讓他們馬上明白他在何處,因為過去我們一起上樹時經常學杜鵑咕咕叫,並同從樹下經過的人們開玩笑,他改掉了這個毛病。起初,農民看見他從樹枝上走了那麽遠的全部路程,大惑不解,不知道應當像對老爺們那樣向他脫帽致敬還是像對一個頑童那樣大聲呵斥。後來他們彼此熟悉起來,同他聊農事、天氣,還對他在上面的遊戲表示贊賞,認為這同他們看見的其他有錢人的許多娛樂相比既不好也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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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柏圖校友 on October 1, 2016 at 12:29pm — No Comments

卡爾維諾《樹上的男爵》(8)

在那些日子裏柯希莫經常向地上的人們挑釁,顯示他的瞄準功夫和敏捷的身手,也為了檢驗自己在樹頂上所能做到的一切事情的可能性。他逗弄頑童,用小木頭片擊中他們的腦袋,他們是卡佩利城門周圍的那些窮人和流浪漢們的棚子裏的孩子。當他正從一棵光禿禿的半枯死的聖櫟樹上擲木頭片玩時,看見一個男人騎馬走來,高高的個兒,略顯駝背,罩一陣黑色披風,他認出是他的父親。孩子們一哄而散.女人們站在棚屋的門坎上觀望。

阿米尼奧男爵騎著馬徑直走到那棵樹下,那是夕陽火紅的時分。柯希莫站在沒有葉子的樹枝之間,他們面對面地互相打量。自從那次吃蝸牛的午飯之後,他們是頭一次這樣正面相遇。許多日子過去了,事情起了變化,雙方都明白現在已經與蝸牛無關,與晚輩的孝順和父道的尊嚴之類都不相幹了,他們可以談及許多有邏輯有意義的話題,但這一切都將顯得不合時宜,可是總得說點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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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柏圖校友 on September 17, 2016 at 3:00pm — No Comments

卡爾維諾《樹上的男爵》(7)

最後一次捕捉柯希莫是由我姐姐巴蒂斯塔出的主意,她的獨出心裁,像她平素行事一樣,自然是不同任何人商量,偷偷摸摸地出籠了。她半夜裏走出家門,帶著一只盛滿粘鳥膠的鍋子和一張木梯,把一棵角豆樹從梢頂到根座刷上膠。那是柯希莫勻慣於每日早晨棲身之上的一棵樹。

早上,被粘住的紅額金翅鳥撲打著翅膀,鷦鷯一個個被裹粘在膠糊裏不能動彈,粘在膠上的有夜裏飛出的蝴蝶,風吹落的樹葉,一只松鼠尾巴,還有一片從柯希莫的燕尾服上撕下來的下擺。不知道他真是坐到一棵枝上,然後設法脫身了,還是相反——更可能是,因為我見他早就不穿燕尾服了——那塊衣服碎片是他為了捉弄我們故意放上去的,反正那棵樹一直臟兮兮地沾滿膠,後來就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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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柏圖校友 on September 10, 2016 at 10:09pm — No Comments

卡爾維諾《樹上的男爵》(6)

柯希莫在樹上的最初日子裏沒有目的或計劃,他只是渴望認識和占有他的那個王國,因此他一天不得空閑。他真想很快地將他的領土勘探一遍,直到達遠處的邊境。逐棵樹、逐根枝地去發現,調查出它能向他提供的全部資源。我說的是:他想這麽做,而實際上我們時常看見他降落在我們的頭頂上,以野生動物的那種極其敏捷的奔忙姿態出現,雖然有時人們看見那些動物也會蹲伏著不動,卻總是保持著仿佛即將躍起的姿勢。

他為什麽回到我們的花園裏來呢?看見他在母親的望遠鏡視線範圍之內轉來轉去,從梧桐樹上跳到聖櫟樹上,人們會說,促使他回來的動力,他的情感中心自然是那要同我們吵架的情緒,他存心折磨我們或惹我們生氣(我說我們;是因為我自己那時還不會理解他想些什麽。當他需要東西時他認為同我的聯盟是無可懷疑的,其余的時候,他從我頭上經過就象沒有看見我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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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柏圖校友 on September 4, 2016 at 10:26am — No Comments

卡爾維諾《樹上的男爵》(5)

欣富羅莎。一點一滴地,柯希莫從小偷們的談話中知道了許多關於這個人物的事情。他們用那個名字稱呼山谷裏的一個小姑娘,她騎一匹白色的矮種小馬,同他們這群衣衫襤褸的人交朋友,曾經保護過他們一陣子,她是那麽的強悍,還曾指揮過他們。她騎著小白馬跑過大道和小路,當她看見無人看守的果園的果實成熟了,就向他們通風報信,象軍官似地騎在馬上陪同他們一起偷襲。她在脖子上掛一只打獵用的號角,當他們搶劫杏或梨時,她就騎馬在山坡上巡邏,從那裏掃視整個田野,只要她一看見地主或農民表現出可能發現了竊賊並匆匆向他們趕來的可疑行動,就立即吹響號角。聽到號角聲,無賴們就跳下樹來逃跑,因此當小女孩同他們在一起時,他們從來沒有被抓住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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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柏圖校友 on September 1, 2016 at 11:02pm — No Comments

卡爾維諾《樹上的男爵》(4)

我不知道在書本裏讀到的東西是否真實。據記載,古時候一只猴子假若從羅馬出發,從一棵樹跳到另一棵樹地往前,腳不落地,可以到達西班牙。到我這一輩人時,樹木這麽茂密的地方只有翁布羅薩海灣兩個岬角之間的地帶和從翁布羅薩山谷的底至兩旁山頂的區域,我們這個地方因此名傳四方。

如今,這些地方已經面目全非了。在法國人來的時候,就開始砍伐森林,仿佛這是些草地,年年割年年長似的。它們沒有再生長起來。看起來是戰爭帶來的,是拿破侖造成的,是在那個時代發生的。可是此後砍伐沒有停止過。光禿禿的高地對於我們這些過去就熟悉它們的人來說,真是觸目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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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柏圖校友 on August 21, 2016 at 10:23am — No Comments

卡爾維諾《樹上的男爵》(3)

那是一個漫長難挨的下午,象往常一樣,不時聽見花園裏“撲通”一聲,一陣窸窣作響,我們就跑向屋外,一心想興許是他,他決定下樹了。可是,我看見玉蘭樹的樹梢帶著那朵白花在搖曳。柯希莫從圍墻那邊出現並翻越圍墻。

我爬到桑樹上去迎接他。他看見我,露出難看的臉色,他還在生我的氣。他坐在桑樹上一根比我更高的枝頭上,開始用短劍在樹上刻劃,好象不想同我說話。“爬到桑樹來真好,”我說道,真是找話說,“過去我們沒有上來過……”

他繼續用劍刃劃破樹幹,後來說話了,語氣尖酸刻薄:“那麽,你喜歡吃蝸牛啦?”

我遞過去一只籃子:“我給你帶來了兩個幹無花果,米諾,還有一點兒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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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柏圖校友 on August 17, 2016 at 9:21am — No Comments

卡爾維諾《樹上的男爵》(2)

柯希莫在聖櫟樹上。樹枝向外伸展,淩空架起一道道高高的橋梁。微風輕拂,陽光燦爛。太陽光透過樹葉間的縫隙射下,我們為了看清柯希莫不得不舉手擋光。柯希莫從樹上觀望這個世界每一件東西,從那上面看來,都變了樣兒,這是一件十足的賞心樂事。小路有著另一番景觀,花壇、繡球花、山茶花、花園裏喝咖啡用的小鐵桌;歷歷在目;在遠處,樹木變得稀疏一些,一小塊一小塊用石頭壘成梯田形的萊園子;深色的高地上是橄欖樹林;再往前,是翁布羅薩住宅區的陳舊的磚屋頂和石板瓦;在低處的港灣那邊挺立著一些船只的桅桿。遠處的地平線之上是一片海水,一只帆船在海上緩緩移動。

男爵和女將軍來了。喝過咖啡之後,他們走出餐室來到花園裏。他們觀賞玫瑰花圃,執拗地不看柯希莫。他們挽起胳膊,但又馬上分開,以便發議論和打手勢。我來到聖櫟樹下,裝出在那裏玩耍的樣子,其實是企圖吸引柯希莫的註章力;可是他對我懷著怨恨,仍舊從那上面向遠處眺望,我不玩了,蹲到一條長凳的後面去繼續觀察他而又不被他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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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柏圖校友 on August 7, 2016 at 6:08pm — No Comments

卡爾維諾《樹上的男爵》(1)

我的兄弟柯希莫·皮奧瓦斯科·迪·隆多最後一次坐在我們中間的那一天是一七六七年六月一五日。我記得很清楚,事情好象就發生在今天一樣。大家坐在翁布羅薩我家別墅的餐室裏,幾扇窗戶都嵌滿了花園裏那棵高大的聖櫟樹的繁茂枝條。時間正當中午,我們全家人按照老規矩在這個時候坐到餐桌邊,雖然那時從不習慣早起的法國宮廷傳來的下午吃正餐的時尚已在貴族之中風行。我記得有風從海上吹來,樹葉抖動。柯希莫說:“我說過不要,我就是不要!”他推開那盤蝸牛。他往常可從來沒有鬧得這麽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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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柏圖校友 on August 2, 2016 at 8:39pm — No Comments

活得快樂

一位讀商學院的中國留學生,在紐約華爾街附近的一家餐館打工。 

一天,他雄心勃勃地對餐館大廚說:“你等著看吧,我總有一天會在華爾街工作的。” 

大廚問道:“這是你畢業後的打算嗎?” 留學生自信地回答:“我希望學業一完成,馬上進入一流的跨國企業工作,不但收入豐厚,而且前途無量。” 

大廚搖搖頭:“我不是問你的前途,我是問你將來的工作興趣和人生興趣。”留學生一時無語,顯然他不懂大廚的意思。 

大廚卻長嘆道:“如果經濟繼續低迷下去,餐館不景氣,那我就只好去做銀行家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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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柏圖校友 on July 28, 2016 at 9:06am — No Comments

張潔·冬天裏的兩個秘密

弗蘭茨是個孤苦伶仃的老人,在這個世界上已經沒了親人。他在醫院住了兩年多了,是洛裏安大夫的病人中年紀最大的一位。 

冬天來臨的時候,他已經連路都走不動了,還要靠人餵飯,洗臉。夜裏他總是做噩夢,大聲地說胡話,醫生把他安排在了頂樓的小房間裏,房間的窗戶朝著一條寂靜的橫街,這意味著,他開始默默地等待死神的降臨。

但是聖誕節到了,新年到了,死神卻一直沒到頂樓房間裏來找他,洛裏安大夫也不明白這老人為什麼看上去好像只剩下最後一口氣了,卻還有強烈的活下去的願望。憑大夫多年的經驗,使弗蘭茨活下來的不是藥物,而是一種神秘的力量,他相信,這老人的心中一定有個秘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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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柏圖校友 on July 24, 2016 at 4:42pm — No Comments

朱才君·賣命的人

舊時,灌縣北門外校場壩,除閱兵練兵之外,還兼作刑場,將死囚砍頭或者槍斃。在這裏,時常發生“賣命”“買命”的喜劇。

1935年初夏的一天,校場壩又槍斃了四個死囚犯,一片汙血染紅了草地。行刑隊和看熱鬧的人們離去之後,大約過了三個多小時,躺在地上的一個血淋淋的“死屍”忽然眨了眨眼睛,往四下裏一瞅,也就在這時,只見從北門方向急急走過來三個人,兩男一女,為首的一個女的,五十歲左右,生得立眉吊眼,滿臉橫肉,腰間還別著一把左輪手槍,顯得十分霸氣。這人,就是灌縣當時有名的惡婆——女牢頭熊老姐兒,那“死屍”見了她,忙又裝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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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柏圖校友 on July 22, 2016 at 8:00pm — No Comments

陳建勇·測試老婆

張三、李四、王五、趙六四個人是哥們,他們時常在川味火鍋店的包廂裏“修長城”,按慣例,最後誰贏了就請客,今天張三一個人贏了,該他請客。其實他們四人都不是太能喝的,兩瓶白酒沒喝完,就有點醉醺醺了,大家一邊喝酒一邊聊天,不知怎的,話題扯到了“老婆”,張三紅著臉嚷道:“老婆是什麼東西,不就是侍候老公的嘛!” 

張三是出了名的“妻管嚴”,大夥兒見他酒後說大話,便想治治他,於是有人提議做個遊戲:測試一下,看誰怕老婆。遊戲內容是這樣的:在四個人的臉上都印一個紅唇,回家後看老婆怎麼說,誰被收拾得最慘,誰就算輸,輸了的明天再請客,請火鍋店的老板娘作證。

一旁的老板娘聽了,覺得很新奇,樂呵呵地滿口答應,她塗著口紅,就自告奮勇上來幫忙,在每個人的臉上印上了深深的紅唇,然後四人各自回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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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柏圖校友 on July 20, 2016 at 6:44pm — No Comments

寧書科·高價乞丐

在東城區一條繁華的街上,有一個患小兒麻痹癥的男乞丐正在乞討,正在這時,一位西裝革履的高個子來到乞丐身旁,他對著乞丐的耳朵嘀咕了一陣,乞丐馬上劃動著小板車跟他走了,從此,這位“生意”很好的乞丐竟神秘地在東城區失蹤了。 

沒過幾天,在西城區一條繁華的街上,這個乞丐又出現了,“生意”還是出奇的好。 

這天,乞丐正乞討著,又有一位西裝革履的矮個子來到他的身邊,埋怨道:“你讓我找得好苦,我從東城一直找到這裏,這裏西城可不屬於我們的地盤,快跟我回去吧!” 

乞丐沒搭理那人,他不慌不忙地從身上掏出一個小手機,打起了電話:“袁老板嗎?你來一趟吧,我這兒有點麻煩了。”一會兒,先前那個高個子來了,他對矮個子說:“胡老板,人各有誌,他願意投奔到我的門下,你不能強迫他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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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柏圖校友 on July 19, 2016 at 2:24am — No Comments

姜文明·吳老三醉酒

龍泉灣有個單身老漢叫吳老三,這人是個“酒”負盛名的主兒,見酒就醉,一醉就犯糊塗。

這天,吳老三去鄰村喝喜酒,一直喝到夕陽西下,才一搖三晃地上了回家的路。快到家門口時,他一擡頭,蒙蒙地看到門前的山坳上有什麼東西臥在那裏,他揉了揉一雙醉眼,仔細一看,沒錯,是家中那頭牛犢,於是他一邊罵一邊趕。按理說,天漸漸黑下來時,再調皮的牲畜都會安靜下來,可今兒個不知怎的,這牛犢調皮得很,你往東趕,它往西跑,楞是不上道,他費了好大的勁,才算把這頭不聽話的牛犢趕進了圈,又把圈門死死關上。 

這一折騰,吳老三也累了,進屋倒頭便睡。 

第二天一大早,吳老三被鄰居叫醒了,鄰居臉色死白,慌得說不出一句囫圇話:“快……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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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柏圖校友 on July 15, 2016 at 4:57pm — No Commen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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