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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mment by 誰還記得北婆羅州? on January 18, 2024 at 9:06pm


地方服飾文創


如果你不曉得東馬有哪些原住民、擁有哪些服裝特色和傳統文化,不如就透過這些惟妙惟肖的婆羅洲娃娃,來認識和欣賞東馬美麗的多元文化吧!

伊班(Iban):(左)伊班族女性上身披著的披肩(Marik Empang),由彩珠和布球制成,絢麗多彩,腰間纏著銀腰帶和銀裝飾,舞動時銀飾互相敲碰,發出悅耳清脆的叮當聲響。(右)慶祝豐收節時,伊班族男性一般會戴上由犀鳥羽毛制成的羽冠,上半身披著厚披肩(Gagong),下半身以花紋美麗的編織布料遮蓋, 手持盾牌(Terabai),造型十分英武。

伊班(Iban):由於地緣關係,居住在不同地區的伊班人,有著不同造型的傳統服飾。圖為居住在Skrang的伊班族女性服飾和巴當艾(Batang Ai)一帶的伊班族男性服飾。


居住在拉讓江(Batang Rajang)一帶的伊班族。

衛斯理自小在砂拉越長屋社區的大環境下長大,大學畢業不久就開始在馬航擔任空服人員。盡管在這11年間,他到過許多國家,接觸花花世界,卻絲毫沒影響他對自身傳統文化的熱愛和維護傳承的熱情。

衛斯理靠網絡自學縫紉技術,身上富有民族特色的衣服就是他親手縫制的。

每年的6月1日,他和家人一定會慶祝伊班人的重大節日——豐收節(Hari Gawai)。他形容,在這年中盛大節慶,每個人都會穿上不同款式和色彩的傳統服裝,非常壯觀熱鬧。

然而,自2020年疫情暴發,航空業受到巨大沖擊,衛斯理不僅工作和收入受影響,也無法回鄉慶祝節慶。被迫呆在異鄉的他,冒起了制作原住民傳統服飾給娃娃的念頭,將對家鄉的思念,投注在縫制原住民傳統服裝的愛好上。

「那時是5月份,想到豐收節快到了,我就開始制作第一個穿著伊班族傳統服裝的婆羅洲娃娃,當作是在疫情緣故沒法回家的情況下,用另一種方式來慶祝節日。」

當時他把自己的作品上傳到網上,孰料引起不少關注,陸續有好些朋友聯系他,要求定制穿上他們族群傳統服裝的婆羅洲娃娃,就這樣順水推舟般地,衛斯理將其愛好發展成了副業,陸續制作出更多不同的傳統服飾婆羅洲娃娃。

卡達山(Kadazan):卡達山族傳統的黑色民族服裝,點綴著許多珠飾,銀銅色腰帶,金黃色花邊,盤起的發絲顯得清麗優雅。

參考真實傳統服飾,勤上網考察資料

「對我來說,制作婆羅洲娃娃最有趣的地方是,在制作之余,我可以學習到其他族群的文化背景、傳統服飾的特色和背後意義等。」

服飾文化對一個族群來說有著深遠的意義,也是生活的智慧結晶。在開始縫制娃娃服飾之前,衛斯理都會參考和研究大量的資料,盡可能按照傳統服飾的真實樣貌去縫制,不隨意加入自己的設計。

Dayak Salako族:大部分居住在古晉的倫樂(Lundu)地區,擁有獨特的語言和文化。

為了呈現婆羅洲娃娃的傳統服飾,他會先在網上利用谷歌和YouTube來搜集資料,查看該族群的傳統服飾以及裝飾配件背後的意義,然後把照片影印出來,依圖制作婆羅洲娃娃的服飾。

馬蘭諾(Melanau):馬蘭諾族的傳統服裝一般以黑色和紅色作為搭配,並以金飾作點綴。

Comment by 誰還記得北婆羅州? on January 18, 2024 at 9:05pm

制作工序繁雜,材料配件細小多樣

衛斯理通常在普通商店購買娃娃。每次制作服飾前,他都會給娃娃「洗澡」,把娃娃臉上的妝容和眼睛全清除掉,待穿上漂亮的服飾,設好發型以後,再給娃娃畫眉、點睛、上妝,給予每個婆羅洲娃娃一雙獨特而美麗的靈魂之窗。他笑說:「有時做不一樣的東西,會讓人充滿驚喜。」

制作婆羅洲娃娃服飾的工序相當繁雜,而材料更是多樣。受訪時,他邊說邊把材料工具拿出來給我們看,單是串珠銀飾,就分為幾十個小格子。

在他看來,尋找服飾配件材料的過程是最困難的,由於每樣物件都十分細小的關系,他必須逐樣檢查和觸摸,才能挑選出大小合適的零件。有些材料買回來後還不能直接使用,必須經過一輪巧思和DIY,弄成特定造型,才能縫制在服飾上。有的則必須用相似的材料來頂替。

制作婆羅洲娃娃服飾的材料細小多樣,單是串珠銀飾,就分為幾十個小格子。

他舉例說道:「伊班族在以前都會穿上使用錢幣來裝飾的服飾,因為錢幣是用銀制成的,穿戴越多的銀飾,就代表越有財富和地位。」由於錢幣體積較大,和娃娃身形不符,便以小巧的鈴鐺來替代。

分享原住民珍貴的傳統服飾文化

他分享,制作婆羅洲娃娃一般需要3至5天的時間,若包括研究服飾、尋找合適材料等過程,往往要耗上兩三星期。大部分的婆羅洲娃娃價格介於350令吉至500令吉之間,依據手工的難易度而調整價格。

內陸居民或烏魯人(Orang Ulu)是居住在砂拉越美裡內陸地區民族的統稱,涵蓋加央族(Kayan)、肯亞(Kenyah)、本南(Penan)等。

由於沒有任何本地原住民服飾娃娃可作參考,衛斯理起初在制作娃娃服飾時,都是靠自己研究、反復嘗試和摸索,長時間下來,才真正積累自己的一套制作方法和技巧。

砂拉越馬來族群婦女在出席婚禮或盛大節慶時,都會披著美麗的馬來刺繡頭巾或圍巾(Keringkam),凸顯高貴優雅的一面。

至今,衛斯理制作了超過200個傳統服飾婆羅洲娃娃,涵蓋本地15個族群、超過20種不同的傳統服飾,不僅限於婆羅洲,也包括馬來西亞半島地區的族群服飾。

每每完成制作,他都會把婆羅洲娃娃的照片上載到臉書和Instagram,同時不忘分享傳統民族服飾的知識,希望讓更多國內外的網友能一同欣賞豐富多彩的傳統文化,好好認識這片國土。

雖然經營客制婆羅洲娃娃的副業已有一段時日,但他表示,目前仍沒打算制作外國民族服飾的娃娃,希望能專注於制作本地族群的傳統服飾,發掘更多本地鮮為人知的族群和文化。

他笑說:「捕捉本地的人事物,是很有趣的事。」

在他看來,婆羅洲娃娃不只是玩具,它更像是一個媒介或一種方式,來幫助他傳達他想表達的重要信息,同時守護這些有可能消失的傳統服飾和文化。

「我想向大馬人帶出的重要信息是,本地擁有許多不同的族群和文化,才會組成現今的馬來西亞,創造出和諧的環境。」唯有互相認識,理解和尊重其他族群的宗教文化,才能創造出更團結、更美麗的馬來西亞。

(5.10.2022 星洲日報副刊 - 東西;記者蒙慧賢;攝影蔡偉傳;原題:身穿原住民服飾的婆羅洲娃娃)

Comment by 誰還記得北婆羅州? on January 17, 2024 at 11:03pm


白慧琪·北根:兩代首相耕耘的腹地

北根是位於彭亨河口的小鎮。

老樹盤根。那神似一窩蛇蟒的樹根,在看不見的地底輻射擴張,抓牢泥土。那粗壯的樹榦,可能也想不起自己纖細時的模樣,就那樣不斷肥大,高舉臂膀,長出茂密枝葉。於是,底下的人得到樹蔭,他們灌溉着不願老樹枯去,共生共存。

馬來西亞第15屆全國大選掀起帷幕,翻開政治人物面譜,不少老面孔都是盤踞一方的老樹,在政治老巢盤根三四十年。例如,敦馬在古巴巴素(Kubang Pasu,1974-2004,2018年復出政壇轉戰浮羅交怡)、東姑拉沙里在話望生(Gua Musang,1986至今)、慕尤丁在巴莪(Pagoh,1978至今,除1986至1995年出任柔佛州務大臣)。

別忘了彭亨北根(Pekan),納吉接過父親敦拉薩衣缽,直到本屆大選入獄無法參選才中斷。還有檳城的峇東埔(Permatang Pauh),1982年起由安華、旺阿茲莎和努魯依莎一家3人先後當選,是安華家族的政治老巢。

老樹為何盤根?難道,樹大好遮蔭?

“以前的選舉是貼poster(海報)的,印有人像,貼在樹上。”請北根列聖宮主席鄭德隆憶當年,他說已故敦拉薩也會像現在的候選人在選舉前後來拜票、謝票。79歲的鄭德隆是土生土長的北根人,活躍於鄉團、華教和馬華公會。他依稀記得敦拉薩拜票時,呼籲華人一定要支持聯盟(國陣的前身)。

鄭德隆的辦公室有面牆,貼有很多照片和剪報,不難看見前任國會議員納吉的身影,有主持動土儀式、巡視火災災場、新春撈生……“北根最迫切的就是華小,當時還是木板建築物。我們申請,經過3次大選才批准。”鄭德隆也是北根中華小學董事長,每次納吉回選區,他都會代表提呈備忘錄,終於在2008年獲批興建3層樓校舍。

鄭德隆辦公室的牆上有許多照片和剪報,都可看見納吉的身影。

一面牆,大概看明白納吉與北根華社的關係。或說,選民與國會議員的供需關係。

北根位於彭亨河出海口,從關丹取道聯邦3號公路,南下車程約1小時。行經跨河的蘇丹阿布巴卡大橋前,會先經過北根汽車工業城,還能瞧見載滿馬賽地的運輸羅里出入。穿過工業區、甘榜往海邊前進,就是馬來西亞彭亨大學的主校園。跨河來到小鎮中心,怎麼都比不上關丹熱鬧繁忙,竟也進駐了6家銀行。

北根是拉薩家族的政治老巢,在敦拉薩、納吉父子兩代人手上經營超過半世紀。11月1日國陣公布第十五屆全國大選候選人,備受矚目的第三代莫哈末尼查並沒有重演父親代父守土一幕,只是出征轄下柏拉姆再也(Peramu Jaya)州選區。

鄭德隆的舊店鋪遭遇火患,納吉夫婦巡視慰問。

敦拉薩出生北根,故居高腳木屋已改建成博物館(目前整修,暫不開放)。他自1959年當選國會議員,連任4屆,並於1970年出任第二任首相。1976年,他因血癌病逝英國倫敦。國席隨即補選,當時年僅23歲的長子納吉代父上陣,不戰而勝。此後46年,納吉共擔任10屆北根國會議員,除了1982年那一屆棄國攻州出任彭亨州務大臣。

原本平步青雲,1999年大選,納吉卻僅以241張多數票慘勝。據當地記者回憶,納吉當時鮮少到選區走動,出席活動也讓當地民眾久候多時。低空飛過,算是選民給予他最嚴重的一次教訓。

小鎮不大,卻有6家銀行,其中兩家在巫統大廈樓下。

2004年大選,選區重劃,北根划有柏巴(Bebar)、珍妮(Chini)、柏拉姆再也(Peramu Jaya)和浮羅馬尼(Pulau Manis)4個州選區,面積非常龐大。除了小鎮北根,區內還有墾殖區、原住民村落和軍營,都是國陣的票倉。此後,納吉在內閣繼續高升,擔任國防部長、財政部長和副首相,並於2009年接任我國第六任首相,也是北根出產的第二位首相。

後來的事,你我都知道了……

Comment by 誰還記得北婆羅州? on January 17, 2024 at 11:01pm


北根發展由納吉而起,選民:沒得嫌!


活躍當地華社的鄭德隆,經歷過拉薩家族兩代人前後擔任該區國會議員和一國之相。他說,1970年代整個國家都在發展,還輪不到小地方。到了2000年代納吉成為內閣部長、首相后,北根的發展才蓬勃起來。

他細數,納吉在任時撥款10萬令吉建廟,還曾來巡視建築工程。北根鎮上的眼鏡店、腳車店生意量大增。因為北根範圍廣大,鄉區學童要驗眼,選區服務團隊便安排他們到鎮上眼鏡店。鄉區地廣小孩上學需要腳車代步,那就向鎮上腳車店下訂,直接一羅里送去。逢年過節,舉辦樂齡茶敘,出席者可獲得敬老紅包200令吉。

納吉與馬華區會成員一起新春撈生。

暴風雨來襲,不一會兒鋅板、洋灰等等建材立即送到,即刻修建。鄭德隆的舊店鋪曾遭火患,納吉和夫人羅斯瑪到場巡視。他記得納吉慰問他,“鄭先生,火災是怎麼發生的?”

北根國會議員服務處就位在跨河大橋橋頭,民眾可以到那兒陳情。哪些事呢?他說起朋友孩子的例子,拿到政府獎學金,卻被分發到日本的輻射城福島。他們到議員服務處陳情,“minta sokong(尋求支持)”,結果成功更改分發到另一間學校。

可是納吉貪污失信罪成入獄了呀?“搞政治的10個,10個貪污的。不貪污的不搞政治。”鄭德隆這番話也是許多老一輩人的觀點,“至少做了幾樣東西,對我們華人很有意思。”他指的是納吉在擔任教育部長時,廢除了1961年教育法令第21(2)條文。該條文規定教育部長有權在認為適當的時候把國民型小學(即華小和淡小)改為國民小學。“沒得好嫌,雖然他是貪污,可是沒得好嫌啦……”

納吉常turun padang親民,青年受領袖魅力感召

從小鎮商圈往河邊走去,經過巴剎、小販中心,不少家庭一家老小在河堤用餐。河堤立有告示牌,寫明河堤廣場於2017年建成,全長4.8公里,防治河水泛濫,又可充休閑用途。在對面開檔的小販哈茲拉(Hazira,34歲)說,河堤建好後就沒發生水災了。

河堤建成后,北根免於河水泛濫。

“應該是我19歲的時候吧,那年發生大水災。”哈茲拉回憶,親眼見到納吉是在疏散中心,“他親自來看我們,沒想到隔了三四天,他又來了。”在他印象里,納吉時常turun padang(下場),火患、水災后他都會前來慰問災黎。

談及納吉下判那天,他說母親非常難過。“我啊?沒什麼,就這樣啰……”

哈茲拉印象中納吉勤勞“下場”,曾見他一周內兩度到訪疏散中心慰問災黎。

巫青志工阿迪拉(Abdillah,34歲)當然不這麼認為,下判那天他非常難過。他可是因為納吉的“卡里斯瑪”(Charisma,領袖魅力),受到感召才加入團隊的。

他是道地北根人,說是從小看到納吉團隊提供各種服務,所以長大后參與其中。“我們的倉庫有很多奶粉、輪椅、病床,很多物資。民眾有需要我們馬上就能提供。”一說到選區服務,他起勁分享,除了國會議員服務處,還有以納吉母親為名的敦拉哈基金會(Yayasan Tun Rahah)。“有需要的人可以來登記申請,我們核對資料后還會做家訪。”

阿迪拉受到納吉的領導魅力感召,加入服務團隊。

他語帶驕傲,“假設有人要到吉隆坡看眼睛專科,他來預約,我們會送他到吉隆坡的醫院,在那裡等他看完診,再送他回來北根。”那麼全套的服務,實在忍不住問他是否有受薪。“當然沒有啦,我們是志願者啊!”一旁的同伴噗哧一笑,似是不滿自己的熱心被輕蔑了。

敦拉薩是墾殖區發展推手

“納吉貪污罪成”,把這個問題拋給受訪選民,多半不置可否,似是不願或不知該怎麼說。然而,納吉入獄對北根選情似是沒有多大影響。巫統北根區部資源本就充沛,距離提名日還有一周,每兩三公里就能看到國陣的競選行動室。就連70公里外的珍妮墾殖區(Felda Chini)也一樣,人煙稀少的路上突然冒出一間行動室。

墾殖區向來被視為國陣票倉。其實,墾殖區發展計劃便是敦拉薩一手推動的,從甘孟(Gambang)前往珍妮墾殖區的聯邦12號公路,就叫敦拉薩大道(Lebuhraya Tun Razak)。

70公裡外的珍妮墾殖區,也屬於北根轄下。

珍妮是廣袤北根國會選區內其中一座墾殖區,位於珍妮湖附近,位在油棕園裡。52歲的墾殖民德克(Deq)說,以前都是木板屋,近15年來(也就是納吉升任部長、首相后)才慢慢發展。“過去幾年齋戒月,他都有來我們這裡開齋。”

商店員工阿米魯(Amirul,37歲)也說,納吉勤勞下場(turun padang),即便有時只是短暫逗留15分鐘至1小時。問及選區服務,他和同事們都說,墾殖區有議員代表,有事都能相求。問他們目前最迫切關心的是什麼?“水供啰,偶爾會斷水。最重要的是房屋,我們是第二代墾殖民,大部分都成家了,原本的房子快住不下了。”
阿米魯反映,墾殖區二代、三代家庭日漸龐大,房屋是當地主要問題。

【後記】

此次只是由東至西觀察拉薩家族的政治老巢,並沒有南下柏巴前進原住民區。但以路上看見的國陣行動室密集程度可以預知,老巢不會輕易翻覆。

受訪者舉的例子在他們眼中都是非常“貼心”的貢獻與服務。更何況,納吉是不時露面的民意代表,還替小鎮帶來了工業、大學等大型發展建設。這些“看得見”的人事物就像他的代名詞張貼在選區各處。1MDB醜聞自2015年暴發,至今還是難能讓選民拉升到國家利益受損的格局來思考納吉的功過。

珍妮附近一座禿頭的小山。

也想談談珍妮遊記,目光離不開不遠處禿頭露出紅土的小山。繞近,附近就有一座油棕廠,惡臭難耐,載滿油棕果的羅里正排隊進廠。就近繞去珍妮湖,只見園區已荒廢,四下無人,荒涼得很,叫人不敢下車。珍妮湖水污染議題,可否在候選人的競選宣言內呢?

( 報道.攝影:白慧琪,14.11.2023星洲日報周刊專題;原題:[政治老巢/01] 納吉老巢北根 兩代首相耕耘的腹地)

Comment by 誰還記得北婆羅州? on January 13, 2024 at 5:06pm


The Laluan Penarikan

The Laluan Penarikan (Malay 'portage route') were a series of portage routes across the Malay Peninsula. The most famous of these routes connected the Muar River with the Pahang River. The Penarikan shortened the journey of water vessels sailing between the Strait of Malacca and the South China Sea.[1][2]
History

In the ancient times, the rivers Muar and Pahang were nearly connected at a place called Jempol specifically in town of Bahau, in present-day Negeri Sembilan, where the Muar meets the Jempol River. The Serting River, not far from the confluence of the former two, flows into the Bera River, a tributary of the Pahang. The Penarikan allowed trading boats between ports and harbours or places from both sides of the Malay peninsula, like traders from Malacca or Muar could continue their journey along the Muar until they reach Kuala Pahang in Pekan, or Kuala Lipis to continue into Terengganu, Kelantan or Perak.

more @ 做客 特色小鎮  /  跟《馬來紀年》走一帶一路

At the Penarikan, the locals help will be required to pull the boats overland. The distance is about 300 meters and because of the action of pulling of boats overland, the route is named Penarikan, which is the Malay word for pulling.

The confluence between the Muar (left) and Jempol Rivers at Kampung Jambu Lapan, Bahau, Jempol District, Negeri Sembilan, is the midpoint of the Penarikan.

The Penarikan could have been discovered circa 14th century, way before the days of the Malacca Sultanate.[3] The Arab merchants were actively trading as well as spreading Islam. When Malacca was discovered, they came to Malacca for trade and at the same time; the Pasai came to Malacca too to acquire their daily sundries.

Coincidentally, these are the same group of people whom they spread the religion to. The Arabs complained to the Pasai about the trials and tribulations of trading in Siam because of the arduous journey through the Strait of Malacca, then on the Straits of Terbrau before they can continue the voyage through the South China Sea towards their destination in Siam. This voyage which take weeks is extremely lengthy and difficult. After listening to the grouses of the Arab merchants, the Pasai revealed that there was a short cut where they could avoid the arduous voyage.

However, they have to pull their boats off shore for a kilometer or so. Learning of this, the Arabs endeavoured to try out this route. One day, the Pasai show this route to the Arabs. First, they sailed from Malacca along the Muar River to reach Jempol River, from where they have to pull the boats on shore for a short distance to get into the Serting River. They then continue their journey along the Bera River to arrive at Kuala Bera from which they proceeded to the South China Sea via Pahang River — and finally to their destination in Siam. (Con't Below)

Comment by 誰還記得北婆羅州? on January 13, 2024 at 5:06pm

The Arabs discovered that even though they have to go on land for a part of the journey, it was very much shorter. So from that day onwards, they decided to use this route and the Penarikan became famous ever since.

The Penarikan played a vital role in the military operations between Siam and Malacca. Using this route, the Siamese have launched many attacks against Malacca. A troop was sent to make an ambush. Half of the troop stayed near the Penarikan as backup and the other half attacked Malacca. However, the backup group has another mission, they have to dig a big canal measuring 30 feet by 20 feet in depth, so that they could connect the two rivers, Jempol and Serting River.

A leader of the Siamese army was later buried near the Penarikan. The tombstone was believed to have been transported all the way from Siam. The Siamese leader's grave could still be found near the route, which dates back to 1265.

The Penarikan has also witnessed many significant events in history. The famous Malaccan warrior Hang Tuah, while on the run with Tun Teja, used Penarikan to flee to Pahang. The last Sultan of Malacca, Sultan Mahmud Shah, after the conquest of Malacca by the Portuguese Empire had also used Penarikan to escape to Pahang.[4]

In 1613, a Portuguese officer wrote that he took a boat ride from Muar to Pekan, and the journey took him six days. A map produced in 1598 showed that the Muar River and the Pahang River is connected at a place which is now called Serting in Negeri Sembilan.

The Muar River - Pahang River Penarikan route is a safer route to the South China Sea or to the Straits of Malacca, because there were no disturbances and threats of piracy that reign the seas.

Apart from that there were also signs of trading activities, whereby goods changed hands at this point. These means the boats from Pahang with the produce they carry stopped here, transact and pick up goods that are east bound and return to Pahang. Similarly, boats from Muar, bringing goods from Malacca and Singapore were brought to the Penarikan, where barter trade occurred. (Source: Wikipedia)

Comment by 誰還記得北婆羅州? on January 12, 2024 at 2:08pm


关丹2035

关丹2035年发展规划知多少?

早在2015年,关丹已公布了“关丹2035年发展大蓝图”。但是,当时关丹还没有东海岸铁路这项巨型发展工程。

因此,彭亨城市及乡村规划局于今年7月11日,推介替代版的2035年关丹县地方规划草图,并再次公开向公众进行咨询。

星洲日报东海岸社区报将分3期向读者们介绍替代版的2035年关丹县地方规划草图内容,看一看关丹未来发展的规划,到底里面有些什么与你我生活相关的计划?

到底2035年后的关丹,会变成什么样的城市,相信关丹市民都很有兴趣吧?

根据人口统计数字,关丹2010年的人口为44万3796人,2015年为51万7200人,以平均人口增长2.4%计算,到了2020年,关丹人口预计为59万人,2025年人口将突破66万5000人,2030年为74万4198人,到了2035年之际,关丹人口预计达到83万6567人。

建“关丹德伦敦塔”(Menara Teruntum,现称:Kuantan 188)

根据替代版的“2035年关丹县地方规划草图”,我们看到了“关丹国际机场”、“东海岸铁路”,还有“关丹港口城市”这3项主要能够带来经济起飞的巨型发展计划,另外也看到了由东海岸经济特区负责兴建的“关丹德伦敦塔”。

其中,德伦敦塔位于关丹河畔公园,关丹国际机场则坐落在空军基地附近,至于关丹现有的港口则将扩建成为一个现代化的港口城市。

此外,政府也计划重新发展政府大厦一带的“黄金地段”,一旦位于KotaSAS新州立法议会大厦竣工后,现有的州政府大厦将改建成为新的商业中心。

沿河一带发展休闲旅游

“2035年关丹县地方规划草图”中,我们看到政府善用关丹位于河岸及海岸的地理位置,在关丹沿河一带发展各种休闲及旅游设施,包括河畔脚车道、河畔咖啡厅,还有游船河等设施。

此外,政府也把直落尖不辣至遮拉丁一带规划成为旅游及商业区,好让当地发展成旅游区,兴建酒店、民宿、餐馆、纪念品店等。

Comment by 誰還記得北婆羅州? on January 12, 2024 at 2:08pm

古老建筑物后巷改为行人道

关丹大街和后街的古老建筑物后巷,政府也计划改为行人道,以吸引游客的到访。

当然,2035年关丹县地方规划草图是关丹发展大方向构造图,至于是否真正能够落实,取决于政府财政状况、私人界资金的投入,还有发展的进度及调整。


6大主要走廊.5大次要走廊

在“关丹2035年发展大蓝图”中,负责提呈大蓝图的大马规划局列出关丹未来发展的挑战,希望引起民众及参与关丹未来发展的单位关注。

关丹未来发展的挑战,其中包括了欠规划及绿化的房地产发展、矿业及伐木业的发展、旧建筑物的保护、新建筑物欠缺独特性、旅游拨款不足、河水水质下降、工业区规划不足,还有对关丹人影响最深的排水系统及水灾问题。

关丹县的土地面积为29万6042公顷,其中51.64%的土地面积可供发展使用,另11.29%的土地则在有条件的情况下可用作发展用途,至于剩下的37.07%的土地,则属完全不能被发展的土地,包括了森林、河流、湖沼等。

根据关丹未来的规划,关丹将通过6大主要发展走廊、5大次要发展走廊,以及4小发展走廊,把关丹未来的发展逐一联系起来。


蔡世才:可能商机

关丹2035年发展规划下的巨型的发展工程,对关丹市民有什么帮忙?市民该做好什么准备,以迎接当中可能出现的商机呢?

大马房地产发展商彭亨州分会主席蔡世才接受星洲日报东海岸社区报专访时说,“关丹2035年发展大蓝图”透露了关丹未来20年的发展大方向,关丹市民应该关注发展大蓝图的内容。

发展米昔拉巴洛旅游区

他说,大蓝图中规划了关丹各地的土地用途,通过了解大蓝图,我们可以窥探官方发展关丹的方向,如政府发展米昔拉及巴洛一带成为旅游商业区,以及重点发展KotaSAS成为州政府的行政中心。

“在这大蓝图里,我们也看到关丹国际机场坐落在空军基地附近,假如这设计真的落实,这一带将会成为关丹的交通中枢。”

出现新东海岸大道出口

他说,因为在大蓝图中出现一个新的东海岸大道出口,名为“机场站出口”,相信是要提升机场的四通八达。

“届时,连贯机场的交通除了普通公路外,机场搭客还可以直接上东海岸大道,或搭乘火车离开,非常方便。”

他补充,交通连贯对发展一个地方非常重要,相信如果大蓝图有关交通方面的建议落实的话,必能够带动整个关丹,尤其是甘孟路及KotaSAS一带的发展。

可通过大蓝图置业

他说,关丹居民可以通过研究大蓝图去置业,根据自己的需求在具有发展潜能的地区购买产业或投资。

关丹中华总商会会长拿督陶启联受访时说,中国投资及资金在关丹未来的发展上扮演一定的角色,可以协助加速关丹的发展。

他说,目前中国投资在马中产业园、关丹深水港口,还有东海岸铁路3个主要项目。

“这3个项目会是关丹未来经济发展主要动力,目前这3个项目也已动工,尤其是东铁和关丹深水港,绝对会带动关丹的经济发展,惠及关丹各阶层包括商贩。”

他说,在“关丹2035年发展大蓝图”中的关丹深水港口能够把中国的货船直接在关丹上岸,缩短海运成本及时间。

吁商家善用人脉争取商机

“我呼吁关丹的商家们善用人脉,争取经商机会。”

总的来说,关丹居民,包括商家、企业,甚至是小贩,都应该积极关注及参与关丹未来发展。

关丹市议会及大马规划局彭亨州分局为了收到更多民众的意见,已把原定于本月10日截止的公众咨询日期再展延1个月,以便让更多民众提出意见。

你对关丹2035年发展规划有什么意见?赶快乘公众咨询日期截止前向关丹市议会及大马规划局提出你的意见吧!(本文作者:LimLC;原题: 关丹2035年发展规划知多少?29.8.2017 星洲日報 )

Comment by 誰還記得北婆羅州? on January 3, 2024 at 4:30pm


個人的勝利

環顧世界,我們還看到了個人力量和責任的復活。

在過去200年左右的時間裡,先是各國政府,然後是工業巨頭幾乎統治了社會的每一領域。

現在,消費者變得至高無上——他們擁有著從全球最佳產品和服務中進行選擇的權利和能力。這也將包括我們每個人有責任選擇我們最佳的教育——從全世界教育體制中選擇最好的教育體制,這是具有革命潛力的一場變革。

顯然,以上這些不是唯一的占主導地位的變化。我們沒有提及正在世界許多地方發生的精神復興,也沒有提及許多宗教中原教旨主義的復活。其他數十種著作已經提及了生態學的重要性,生物學的新時代也已在許多書中被提及。

但本章的15個要點代表了主要的趨勢,我們相信,這些變化趨勢令人信服他說明應有一場相應的學習革命。

抓住所有機遇將不只改變政府和工業的面貌,還會改變我們生活其中的世界的性質和將要培養我們迎接未來的教育體制和學習體制的性質。

貫穿本書的主題,就是如果我們不對教育和學習新方法不斷增加投資,我們就不能取得教育上的突破。

今天,沒有人會再鑽木職火。但如今被稱為教育的許多東西,卻仍基於同樣過時的概念之上。(見:《學習革命》第一章·未來

Comment by 誰還記得北婆羅州? on December 26, 2023 at 1:14pm


陳明發·地方、社團與詩性體驗

問我社團經驗,第一個關鍵詞是:地方。

什麼經驗?地方感性,而且是“詩性”的。

舉個例子 ~~


陳明發的詩 1981《十八丁》

經過班苔要到巴眼色海去
車子開到新邦交通島
拐左走了數哩路
誤入十八丁

這名字叫得好
只是世界到此仿似盡頭
轉過一條街,再一條路
老找不到出處

坑坑洞洞的街道
幽幽舊舊的店屋
車子彎呀彎,跳呀跳
海風直在笑

小旅途的一次的邂逅
最難忘的是大路兩旁的
百年老樹,像世外一群
高人,慈祥而淡泊
猜想是護鄉的家丁
老邁依然守著小王國

(13.8.1981)


土產對話

有一回和丹斯裡鄭福成同台演説,緊接著第二個環節,是我們對話;還有第三個環節,我們一起和颱下的友好答客問。

其實還有第四個環節,私人的,他請我和幾個籌委宵夜。

剛坐上他的房車,司機便説,某某、某某從哪裡送來了什麼手信,已經放進了車後箱。

丹斯里笑笑説,每回“下鄉”,當地鄉親、宗親或各黨團領導,常在他毫不知情的情況下送來當地土産。

甚至有冰藏的魚蝦。

除了敬意,還有分享地方特色物産的喜悅。“我們這裡才有”或“剛剛出爐”、“剛剛收成”的,那敘事怎不令人有三分驕傲?

講故事,離不開地方,離不開那裡的人和事和物。

地方感性是這樣來的。

記憶裡,地方與人事物往往隨時光移轉而在有意識、無意識地對話着。

感性的生成,也就是意義的生成。

(26.12.2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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