妲姬 格格's Blog (295)

韓寒·國事 答香港讀者問

這是一個什麼都可以說的地方,所以我就沒什麼可說的。

作為年輕人的代表,你對你的同齡人是否有什麼建議?

沒有什麼建議。因為每個人的情況事實上都不一樣,我覺得還是自己來吧。

你跟今天中國比較優秀的知識分子有過接觸,比如陳丹青、梁文道等,他們對你的觀念是否產生過影響?如果有,是什麼?

其實我很小的時候就看挺多書,他們的書我也看過不少。陳丹青跟梁文道都是現在相對來說寫得比較好的作家,我個人非常喜歡他們。

你如何處理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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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妲姬 格格 on December 3, 2015 at 4:33pm — No Comments

韓寒·國事 跳出棋盤的棋子

如果熱血,沒灑對地方就會成雞血,如果奉旨,演過了頭就會被千夫所指。

1:我常會根據朋友們各自的用車需求介紹不同的車給他們,德國車居多。但身邊依然不少人選擇日本家用車。沒有人在買日本車的時候考慮的是支持日本搶奪中國領土,只是因為實惠,省油,好修。最近一兩年身邊買日本車的朋友少了,也只是因為匯率的浮動,日本車不再便宜,相反很多德國車甚至奔馳寶馬奧迪都跌進了十幾二十萬的範疇內。錢都是辛苦賺的,實惠總是排在第一的。生存壓力越是大的社會裏,日本車往往就會越吃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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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妲姬 格格 on December 1, 2015 at 4:30am — No Comments

韓寒·國事 來,帶你在長安街上調個頭

很多人恨特權,因為特權沒有在自己手中。

十年前,我在北京租了一個夏利開,人雖不面,無奈車慢,所以很知趣的開在機場高速慢行道上。

車裏坐著朋友,我倆當時都是憤青,正激烈批判著腐敗和權貴,突然後面一輛奧迪貼近晃燈,並用警報呼哧了一下。我一看旁邊車道是空的,也沒讓,繼續自顧自開著。沒過十秒,那臺奧迪突然滿血,全身能閃的地方都閃了起來,隨即,我被後車用擴音器劈頭蓋臉罵了一頓。坐在邊上的朋友搶了一把方向盤,說,咱讓讓吧。奧迪很快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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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妲姬 格格 on November 26, 2015 at 6:00pm — No Comments

韓寒·國事 太平洋的風

我們所炫耀的,他們的納稅人不會答應;我們所失去的,他們都留下了;我們所缺少的,才是最能讓人感到自豪的。



空客320降落在桃園機場。飛機的降落把我震醒。手機裏正好播放到張艾嘉的《戲雪》,這算是一首生僻的歌,陳升寫下這樣的詞——“1948年,我離開我最愛的人,當火車開動的時候,北方正飄著蒼茫的雪,如果我知道,這一別就是四十余年,歲月若能從頭,我很想說,我不走。”



(Featured Photo:全景·驚喜b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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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妲姬 格格 on November 21, 2015 at 10:30pm — No Comments

韓寒·國事 序:我所理解的生活

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和自己喜歡的一切在一起。

多天前參加比賽,來了一個久未見面的朋友,他現在的工作是給明星做經紀。整個周末他都在我們車隊的帳篷裏。周日分別,他對我說,其實你的自我開發做得並不好,形象管理有問題,如果有職業經紀人幫你打理一下,必然遠不是今天的模樣。這樣,回去給你一個總結的郵件。

剛才他打來了電話說,你問題太多,郵件說不清楚。比如你在比賽那天一直“雙反”,你知道麼?我當時就暈了,我只知道“雙規”和“單反”,“雙反”還真不知道。弄半天才明白,所謂“雙反”,原來是衣服穿反了,而且內外和前後都反了。我說,我出門太急,真沒註意,也沒人提醒我,難怪一整天都覺得脖子有點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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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妲姬 格格 on November 14, 2015 at 9:00pm — No Comments

韓寒·天下勢 韓三篇

我相信這些遲早會到來,我只是希望它早些到來。

談革命

最近翻看了很多問題,革命和改革兩個詞被頻頻的問起。平時媒體也很喜歡問,但是也只是一問一聽,無法見諸報端。寫下來無論什麼觀點,八成也是不保的命。但作為這次冬至回讀者問的第一篇,我就先用整個篇幅來回答我關於革命兩個字的看法。我綜合了讀者和一些內外媒的提問,在這裏一並作答。

問:中國最近群體事件頻出,你認為中國需要一場革命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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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妲姬 格格 on November 12, 2015 at 9:56pm — No Comments

莫泊桑·一場政變

巴黎才聽到色當的敗績,共和國政府就立時宣布成立了。從這一亂糟糟的搞法開始一直到公社以後,整個兒法國都忙得喘不過氣來。全國從頭到尾都在玩當兵的把戲。

有些帽子店的老板成了上校,而起著將軍的作用。在圍著紅布的富泰大肚子上,繞周插上了手槍和匕首。一些小商人靠偶然的機遇成了軍人,指揮著成營吵吵嚷嚷的誌願兵,像車夫一樣地咒罵以顯示威風。

單是拿到了槍、按制式端著武器這一件事,就足以使這些迄今只拿過秤桿子的人發瘋了,並且毫無理由地使第一個碰到他的人倒黴。為了證實會殺人而去殺死一些無辜的人,並且在還沒有遭到普魯士人光臨蹂躪的鄉村裏溜達時,用槍打死一些遊蕩的狗、安安靜靜在反芻的牛和在草場上放牧的病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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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妲姬 格格 on November 11, 2015 at 11:26pm — No Comments

韓寒·國事 答臺灣記者問

不是每件事都能給人生帶來什麼,人生的時光,總需要去度過。我選擇這樣度過。

媒體都說你是80後的代表人物,但是我們發現,中國的80後其實是很郁悶痛苦的一族,難道你也有很痛苦的一面沒被大家看見?我們該怎樣看這件事情?

我時而痛苦這件事情,你們不需要了解,我只要冷暖自知就可以。世界上最成功最幸福的人,其實都有痛苦的一面,只是沒有被大家發現而已。

你說你只代表自己,但你也幫企業做代言,也很順手。你在這中間怎麼調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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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妲姬 格格 on November 9, 2015 at 11:24am — No Comments

韓寒·國事 什邡的釋放

願扛住了八級地震的人們,能扛住追打,也願扛住了八級地震的政府大樓,能扛住追問。

四年前,汶川地震,我去四川。隱約記得地震幾天後,政府為了防止瘟疫的發生和蔓延,決定捕殺在街上沒有主人的狗。作為一個特別喜愛狗的人,雖然覺得難過,但也在非常時期對政府這個決議表示了理解。告別四川,我撿回來一條沒有主人的狗,經過檢疫,將他帶回了上海。之所以在今天提起此事,是因為這條狗來自什邡市的紅白鎮。

今夜,什邡這兩個字被再次提起。回想起四年前在什邡的一路上,兩邊都是被摧毀的巨型工廠,軍隊在平地駐紮,這些場景,似幻似虛。

我想到了自己的家鄉,上海化工重區金山區亭林鎮的一個農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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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妲姬 格格 on November 9, 2015 at 11:20am — No Comments

莫泊桑·勛章到手了

好些人在生下地的時候,就帶來了一種支配欲的本能,一種癖好,或者在剛一開始說話,開始想事,就產生了一種欲望。

薩克勒門先生自從孩童時代起,裝在腦子裏的只有一個想得勛章的念頭。稍許大一點,當然那還是很小的年齡,他如同其他的孩子們戴著一頂軍帽似的,掛著好些鋅質的榮譽軍十字勛章,並且在街道上,揚揚自得地把手交給他母親牽著,一面挺起他那個被紅帶子和金屬的星型牌子所裝飾的小小胸脯。

他馬馬虎虎地讀了幾年書,卻被中等教育考試委員會淘汰了,於是他簡直不知道該怎樣辦;末了,他娶了一個漂亮的姑娘,因為他本有一點財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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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妲姬 格格 on November 9, 2015 at 8:56am — No Comments

莫泊桑·保護人

若昂-馬闌從來不曾夢見自己有一種這樣好的運氣!他本是外省一個執達吏的兒子,從前也像許多其他的人一樣到了巴黎拉丁區學習法律。那時候,他在各種被他先先後後光顧的啤酒館裏,結交了好幾個狂喝啤酒高談政治的饒舌的大學生做朋友。他對他們贊嘆不止,一心跟著他們從這一家咖啡館跑到另一家,有時候他手裏有點錢也給他們付賬。

隨後,他成了律師了,辯護過一些在他手裏敗訴的案件。誰知在某一天早上,他從報紙上知道往日同學中的一個新近當選了眾議院議員。

他重新又是他的忠實走狗了,那就是專門跑腿,有事招之即來而且簡直不拘形跡的朋友。但是由於議院裏的政潮,這個眾議員居然做了閣員,半年以後,若昂-馬闌就做了平政院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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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妲姬 格格 on November 4, 2015 at 8:24pm — No Comments

莫泊桑·懊惱~寫給雷雍·企埃爾

薩華爾先生,在芒特城裏被人稱為薩華爾老丈的,剛好從床上起來。那時候正下著雨。這天是秋季裏一個愁人的日子,樹葉紛紛下落。這些樹葉仿佛是另外一陣更厚又更慢的雨,從從容容從雨點當中墜到地面上。薩華爾先生是不高興的。他從壁爐跟前走到窗子跟前,又從窗子跟前走回原處。人生本有許多黯淡的日子。然而在他想來,自己現在僅僅只有一些黯淡的日子了,因為他已經有了六十二歲!他單獨地守著老鰥夫的生活,身邊沒有一個人。這樣孤獨地舉目無親而死,真叫人難過!

他想象自己的那樣單調那樣空虛的人生。從往日的生活裏,從童年的生活裏,他記起自己和父母住過的那所房子,隨後進中學,出中學,到巴黎學法律的種種時代。隨後,他父親的病,父親的死。

以後,他就回家和他母親同住了。少年人和老婆子,母子兩個安穩地生活著,此外並沒有什麽多的欲望,現在她也死了。人生真是愁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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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妲姬 格格 on November 3, 2015 at 8:42am — No Comments

莫泊桑·床邊協定

壁爐裏大火熊熊。在日本式的桌子上,兩只茶杯對面放著,而那茶壺在旁冒著熱氣,正對著蘭姆酒小高頸瓶一旁的糖罐子。

沙呂爾公爵將他的帽子、手套和皮衣扔到了椅子上,而那位公爵夫人脫掉了舞會衣裳,對著鏡子略略整理一下頭發,她一邊甜甜地對著自己微笑,一邊用她纖纖十指的指尖和晶瑩的戒指輕輕拍著自己鬢邊的鬈發。而後她轉身對著丈夫,他看了她幾秒鐘,好像有什麽不便說的念頭使他煩惱,因而有點猶豫。

最後他說了:

“今晚上你讓人捧夠了吧。”

她用眼睛審視著他,眼睛裏閃耀著一種勝利的挑戰火焰,於是回答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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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妲姬 格格 on October 30, 2015 at 8:16am — No Comments

莫泊桑·我的茹爾叔~寫給阿啟勒·培努韋爾

一個白胡子的老頭兒向我們要求布施。我的同學約瑟甫-達勿朗詩給了他一枚值五個金法郎的銀幣。我吃驚了。他向我說了這樣一件故事:

這個可憐的人使我記起了一個故事,現在我就可以告訴你;這件事我一直沒有忘記過。你聽我說吧。

我家庭原是住在勒阿弗爾的,並不富裕。靠大家想法子應付罷了,沒有旁的辦法。父親在外工作,定要到天晚才從辦公室回家,而收入並沒有什麽大了不得。當時我還有兩個姊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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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妲姬 格格 on October 25, 2015 at 8:33pm — No Comments

莫泊桑·珠寶

自從郎丹先生在他的副科長家裏的晚會上遇見了那個青年女子,他就墮入了情網。

那是一個去世好幾年的外省稅務局長的女兒。父親死後,她和母親到了巴黎,母親時常到本區幾個資產階級人家往來,目的是要給年輕女兒找配偶。

母女倆都是貧窮而可敬的,安靜而溫和的。那年輕女兒像是一位賢妻良母的典範,明哲的青年男子是夢想把自己的生活托付給這種典型人物的。她那種帶著含羞意味的美,具有一種安琪兒式的純潔風韻,那陣絕不離開嘴角的無從察覺的微笑仿佛是她心弦上的一種反射。

大家全贊美她。凡是認識她的人都不住地重復說:“將來娶她的那一個真有福氣。我們找不出更好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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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妲姬 格格 on October 21, 2015 at 4:42pm — No Comments

莫泊桑·首飾

世上的漂亮動人的女子,每每像是由於命運的差錯似地,出生在一個小職員的家庭;我們現在要說的這一個正是這樣。她沒有陪嫁的資產,沒有希望,沒有任何方法使得一個既有錢又有地位的人認識她,了解她,愛她,娶她;到末了,她將將就就和教育部的一個小科員結了婚。

不能夠講求裝飾,她是樸素的,但是不幸得像是一個降了等的女人;因為婦女們本沒有階級,沒有門第之分,她們的美,她們的豐韻和她們的誘惑力就是供她們做出身和家世之用的。她們的天生的機警,出眾的本能,柔順的心靈,構成了她們唯一的等級,而且可以把民間的女子提得和最高的貴婦人一樣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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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妲姬 格格 on October 20, 2015 at 9:43pm — No Comments

莫泊桑·雨傘~寫給迦宓意·吳迪諾

倭雷依太太是個節儉的婦人。她是知道一個銅子兒的價值的,並且為了累積零錢她有著一肚子的嚴格原則。她的女傭人從那些經手采買的食品上面刮點兒油水無疑地要費著大事;她丈夫倭雷依先生也要費盡極端的困難,才能在皮夾子裏留點兒零花錢。然而他們家境卻是很寬裕的,並且沒有兒女。不過倭雷依太太看見那些白的小銀元一個一個從她家裏走出去就感受一種真切的痛苦。那簡直是她心上的一條傷口,所以每逢她應該花一筆略為可觀的錢,即令是斷不可少的,她總有一兩夜睡不安穩。

倭雷依不住地向他的妻子說道:

“你手筆應該放寬大一些,既然我們永遠吃不完我們的進款。”

她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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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妲姬 格格 on October 17, 2015 at 10:04pm — No Comments

莫泊桑·一場決鬥

戰爭結束了,德軍暫時仍舊駐在法國,全國張皇得如同一個打敗了的角力者壓在得勝者的膝頭下面一樣。

從那座精神錯亂,饑餓不堪而百般失望的巴黎市裏,頭幾列火車出發了,開向新定的國界去,慢吞吞地穿過好些村落和田園。初次旅行的人都從列車窗口裏註視著那些完全成了頹垣敗瓦的平原和那些燒光了的小村子。好些普魯士兵戴著黃銅尖頂的黑鐵盔,騎在那些僅存的房子門外的椅子上吸他們的煙鬥。另外好些個正在那兒做工或者談話,儼然像是門內那戶人家中間的一員似的。每逢列車在各處城市經過的時候,大家就看見整團整團的德國兵正在廣場上操演,盡管有列車輪子的喧鬧,但是他們那些發嘎的口令聲音竟一陣陣傳到了列車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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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妲姬 格格 on October 15, 2015 at 10:44am — No Comments

莫泊桑·月色

馬理尼央長老是配得上用“馬理尼央”這個戰役名稱做姓的。這是一個瘦長而篤信宗教的教士,性情雖然激烈,卻是正直不阿。他的種種信仰都是堅定不移的,而且從不動搖。他真誠地自以為認識了他的上帝,窺透了上帝的種種計劃,種種意誌,種種目的。

他在他那所鄉下禮拜堂堂長住宅的樹蔭小徑上邁開大步散步時,有時候頭腦裏湧出一個問題:“上帝為什麼造了這東西?”於是他固執地尋覓答案,替上帝設身處地,結果幾乎一定是尋得著答案的。世上有些人在一種虔誠的謙遜狀態中,免不了喃喃地說:“主,你的計劃是深不可測的!”而他卻不如此;他想的是:“我是上帝的仆人,我應當認識他做事的理由,倘若不認識,我應當去猜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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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妲姬 格格 on October 12, 2015 at 4:57pm — No Comments

莫泊桑·散步

勒臘老爹,拉菩時公司司帳員從店裏出來的時候,他的眼睛被夕陽的光輝照昏了好一會兒。原來他是整天在煤氣燈的黃色火光下面工作的,地方正是店房後面項頭的部分,剛好對著一個又深又窄像是一口水井樣的天井。那間小屋子正是他40年以來一直度過白晝的地方,裏面非常晦暗,即令在盛夏也只有11點到3點之間不必點燈。

小屋子裏永遠是又冷又潮濕的,它的唯一的窗子正對著那種壕溝樣的地方,其中的蒸發物不斷地從窗口混進來,小屋子裏因此滿是黴氣和陰溝的臭氣。40年以來,勒臘先生每天8點鐘就走到這“監獄”裏;接著就一直坐到傍晚7點鐘,對著帳簿彎著腰,用一種忠實店員的勤奮作風記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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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妲姬 格格 on October 10, 2015 at 10:45am — No Comments

愛墾網 是文化創意人的窩;自2009年7月以來,一直在挺文化創意人和他們的創作、珍藏。As home to the cultural creative community, iconada.tv supports creators since July,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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