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明發《交换》

我不久前夢見自己拿新買的Samsung Galaxy,和某個人交換一部Nokia Communicator,然後一直很懊悔自己怎麼做出如此愚蠢的事,醒來時我很開心那只是一場夢。雖是一件現實中不曾發生過的,我卻很明白那是一個隱喻;一個善意的自我警惕。前些日子,我盡心費時地為某些人效勞,幻想能贏得他們的認可,然後支持我去完成一個對大家都有好處的大計。現在夢揭穿了我的幻想--你為何去做一些徒勞無功的事呢?你乾脆把時間、想像力直接花在自己想做的事吧。拿Samsung Galaxy換來Nokia Communicator?連你的潛意識也看不過眼了,別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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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mment by Passion for Form 2 hours ago

/ 愛墾學術
《拉契特:黯衣天使》中的權力、科學與情動—從福柯到情動轉折的跨理論分析

引言


Netflix 心理驚悚影集《拉契特:黯衣天使》Ratched, 2020)藉由描繪 1940 年代精神病院內的「科學治療」,呈現出一種結合冷酷醫療技術與權力控制的敘事。觀眾在觀看過程中,不斷被拉入憐憫與厭惡、期待與驚駭的情感震盪。

本文主張,《拉契特》所營造的恐怖效果並不僅僅來自視覺化的酷刑,而是透過「情動轉折」的藝術策略,使觀眾切身經歷權力的隱蔽運作。藉由結合福柯對醫學與規訓權力的批判,以及近年人文社會科學的「情動轉折」(affective turn),本文將指出該劇如何揭示「科學治療」的暴力基質,並使觀眾透過情感波動進入對制度性暴力的反思。


理論框架


福柯與醫學化權力:福柯在《臨床醫學的誕生》(1963)與《規訓與懲罰》(1975)中,闡述了醫學與監獄等制度如何在現代社會扮演權力的中介。醫學話語不僅是一套診斷與治療的工具,更是規訓身體、控制偏差與建構「正常」的裝置。《拉契特》所展現的精神醫學,正是此種規訓權力的典型:治療之名即是懲罰之實,醫院成為一個權力的劇場


情動轉折(Affective Turn):自 1990 年代起,情動研究(affect studies)成為人文社會科學的新轉向。與符號學或意識形態批評不同,情動轉折強調情感、身體感受、氛圍對社會與政治的基礎性作用。Sara Ahmed、Brian Massumi 等學者指出,情動不是個人內在的心理狀態,而是一種跨身體、跨社會的流動力量。《拉契特》中的影像與敘事設計,即藉由情動的突然轉折(emotional reversals),使觀眾與角色共同經驗制度暴力的侵入性。

文本分析

「治療」的外衣與暴力的本質:在電痙攣療法、冰浴、腦白質切除術等場景中,醫師們以「科學」與「治療」的話語自我正當化。福柯的視角提醒我們,這些操作本質上是規訓機制,用以將「不服從」或「不正常」的個體馴化。觀眾對「治療」二字的預設期待(修復、救贖),在劇情中卻迅速被顛覆為酷刑,形成強烈的情動轉折。這種落差並非單純的敘事衝突,而是一種權力機制如何「在感受層次」運作的證明。


同情與驚駭的連續翻轉:角色往往先被置於極度脆弱的情境(病人渴求救助),觀眾因此生出同情;然而下一刻,他們便被推入非人化的處置。此種從「共情」到「震驚」的情動轉折,使觀眾被迫承受權力所製造的失序與痛苦。正如情動理論所言,這種情緒波動並非只屬於角色個體,而是跨越螢幕、滲透觀眾身體的「情感共構」。


華麗美學與病態暴力的錯位:導演萊恩・墨菲運用鮮豔的色彩、時代感服裝與對稱構圖,將暴力場景置於近乎誘惑性的美學框架中。這種美與惡、愉悅與厭惡的錯位,再度製造情動翻轉。觀眾在審美愉悅與道德不安之間擺盪,體驗到制度暴力的誘惑性與複雜性,呼應福柯對權力「生產性」的理解——權力並非單純壓抑,而是透過製造快感與秩序來維繫。

結論

《拉契特:黯衣天使》並非僅以「恐怖」為目的的娛樂影集。其關鍵意義在於:透過「情動轉折」的藝術策略,觀眾得以切身體驗福柯所揭示的醫學化權力。所謂的「科學治療」在劇中被揭露為暴力的面具,而情感的急遽震盪則使觀眾直接感知到這種制度化暴力的張力。

本文指出,《拉契特》正好位於福柯批判與情動轉折理論的交會處:它既展示了科學話語如何服務於權力,也透過情感動員將觀眾帶入權力作用的感官現場。這種影像美學提醒我們,對制度的批判不僅是知識上的理解,更是身體與情感層次的共同經驗。

Comment by Passion for Form on April 11, 2021 at 10:06am


石黑一雄·幾個星期之間的友誼

她回來看我,不只是來看看我能否承受慶子的死。她覺得自己對我有一種責任。最近幾年,她忽然對我過去的某一部分產生出一種景仰。她特別回來告訴我,現在時代不同了,我不該對我的抉擇有絲毫後悔。換句話說,她是在告訴我慶子的死並不是我的責任。

我並不想多談慶子的事。那只有使我哀傷。我提到她是因為那是四月間霓紀回來看我時的情形。而是在那次,經過這麽多年後,我又想起幸子這個人。我同幸子並不熟。事實上,我們的友誼僅僅是多年前的一個夏天,幾個星期之間的事。(《群山淡景》A Pale View of Hills,1982 / 第一章)


Comment by Passion for Form on March 8, 2021 at 10:48pm


石黑一雄·本尊

“不值得為那種事情難過啦,”湯米繼續說,"露絲現在都是這樣,她這麼說只是為了發洩。反正,事情就像我們告訴她的一樣,就算她說的是真的,即使只有一點點,我也不覺得有什麼差別。不管我們的本尊是什麼樣子,都和我們沒有關係,凱西。不值得為那種事情難過啦!"(《别讓我走》第15章)

Comment by Passion for Form on March 5, 2021 at 4:02pm


石黑一雄·克莉絲

克莉絲不管走到哪裡,男友羅德尼幾乎總是陪在身旁。羅德尼頭上紮了一撮馬尾,晃來晃去地,活像個七〇年代的搖滾樂手,嘴裡動不動談些輪迴轉世的事情。其實我挺喜歡羅德尼這個人,只是他受克莉絲的影響太深。每次談話的時候,不必多想也知道他一定站在支持克莉絲的立場,要是克莉絲說了什麼好笑的話,他就放聲大笑,搖搖腦袋瓜,像是不敢相信克莉絲的話多麼好笑似的。(别讓我走》第12章)

Comment by Passion for Form on February 17, 2021 at 3:44pm


莫迪亞諾《地下洞穴

那所瑞士式的山區水屋叫做“南方十字架”。它很高大,用深色木料建造,百葉窗是綠色的。我想它是弗雷迪從他在巴黎的一個朋友那里租來的。它俯視著一條公路的彎道,而在這條公路上卻看不到它,因為它被一排樅樹給擋住了,從那條公路上下來,要走過一條“之”字形的路,才能到達山區木屋,至于耶條公路,順著上升的坡度,到底通到哪里,我從來也沒有好奇地去打聽過。德尼茲和我住的房間是在二樓上,在窗口從樅樹頂上看出去,可以看到整個麥熱夫村子。天氣晴朗時,我就反復練習辨認教堂的鐘樓、羅金布呂納山腳下那座看上去像一個赭色斑點的旅館、公路汽車站、溜冰場、墓地和遠處的一切。弗雷迪和嘉·奧爾羅夫的房間在樓下,在起居室的隔壁。而要到維爾德梅爾的房間去,還得再下一層樓,因為他房間的半截子埋在地下,窗子像舷窗似的,剛好和地平面相齊。維爾德梅爾自己卻偏偏看中了——用他自己的話說——這個地下洞穴。(《暗店街》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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