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i Shu's Blog – April 2017 Archive (45)

弗拉基米爾·納博可夫《洛麗塔》(21)

如果我不馬上停止遲疑、出奇地就近找家旅館,我覺得我就會失去對黑茲家的這輛破汽車的控制,它的起桿已經不靈,煞車也難對付;但我問了方向的那些過路人要麼自己就是陌生人,要麼就皺著眉問“著魔的什麼?”好象我是個瘋子;再不然,他們進入一種覆雜的解釋,打著幾何手勢,地理上概括和嚴格的地方線索(……然後你提到法院,他們說位於南邊……)我不可避免地要在他們好意的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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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Pei Shu on April 12, 2017 at 10:38pm — No Comments

弗拉基米爾·納博可夫《洛麗塔》(20)

還是在帕金頓。最後,我終於實現了一個小時的睡眠——又因為無緣無故同一個完全是怪物、滿身長毛的小陰陽人交 媾而從恐怖和疲憊中驚醒。那會兒,已經是早晨六點,我突然想到我若是提早到達營地可能好些。從帕金頓我還有一百英裏要走,要到黑茲山和布賴斯地就更長。如果我說過下午去接多麗,那只是因為我的幻想堅持要天賜之夜盡快降臨,以掩住我不堪忍耐的心。但這時,我預見到了各種各樣的誤解,而且任何一點點神經質的遲誤都可能給她機會往拉姆期代爾打一些迷惑的電話。九點半,我決定出發時,一只,壞電池把我弄得很不愉快;中午臨近,我才終於離開了帕金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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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Pei Shu on April 12, 2017 at 10:35pm — No Comments

弗拉基米爾·納博可夫《洛麗塔》(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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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Pei Shu on April 12, 2017 at 10:35pm — No Comments

弗拉基米爾·納博可夫《洛麗塔》(18)

我沖出門。我們那條陡峭的小馬路遠處顯出一幅奇異的景色。一輛又大又亮的帕卡德轎車爬上了奧泊西特小姐家從便道斜上去的一塊草坪(有條格子呢膝布就丟在草堆裏),在陽光下熠熠閃亮,車門象翅膀一樣開著,前軲轆深陷進常青的灌木。這輛車的右邊,在草坪斜坡整潔的草地上,一位白胡 髭衣著講究的老紳士——雙排扣的灰西裝、帶花點的蝶形領結——仰面朝天躺著,他的兩條長腿並在一起,象一具沒有生命的封蠟人體 。我必須把當時一瞬間看到的景物變成一連串的字眼;它們在書頁上一個接一個的排列可以彌補實際是在一瞬間裏猛烈聚合起來的印象的混亂:厚毯膝布、小汽車、老紳士,奧小組的護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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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Pei Shu on April 12, 2017 at 10:34pm — No Comments

弗拉基米爾·納博可夫《洛麗塔》(17)

我記得就是在我們上次遊泳後一星期,午間郵遞員送來了費倫小姐第二的回信。那女人寫道,她剛剛從她姐姐的葬禮回到聖阿爾布拉。“尤菲米姬摔壞臀骨以後就大不一樣了。”

至於亨伯特夫人的女兒之事,她想告知今年招收已經太遲;不過,幸存的費倫完全相信,如果亨伯特夫人能在一月把多洛雷斯帶去,她的入校就可以辦妥。

第二天,吃完中飯,我去見“我們”的醫生,一個挺友好的家夥,他對一些專利麻醉藥持只能用於臨床 的態度以及對它們的完全依賴,恰好表現出他對醫藥科學的無知和漠視。

烙將必須回到拉姆斯代爾的事實,便是希望的寶庫。為此我要做好充分準備。實際上,在夏洛特做出那個殘酷的決定以後,我已經提前進入我的程序了;我必須確保我可愛的孩子到來的那天晚上,以及接連的一夜 又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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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Pei Shu on April 12, 2017 at 10:34pm — No Comments

弗拉基米爾·納博可夫《洛麗塔》(16)

我不愉快時總習慣沈默不語,或更確切地說,我不悅的緘默所具有的那種冷酷、卑劣氣質,過去總能嚇得瓦萊裏亞束手無策。她總是先小聲抽泣繼而放聲哭號,一邊說著:“讓我發瘋的是,你這樣呆著的時候,我真不知道你在想什麼。”

我也試過對夏洛特保持沈默——而她只一味發出唧唧聲,或咯咯笑我的不言不語。真是個奇異的女人!於是我就退回我原來的房間,現在是標準的“書房”了,低聲嘟噥說我畢竟還有部學術性的巨著要寫;夏洛特也就繼續美化她的家,寫幾封信,或拿起電話婉轉啼唱。我從窗戶,透過如漆的白楊樹葉的顫動,能看見她穿過大街,心滿意足地給費倫的妹妹寄信。

在我仍對滴漏湖靜止的沙灘作過最後一次拜訪後的一個星期,一直最星雨陰霾密布,那是我能記得的最抑郁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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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Pei Shu on April 12, 2017 at 10:30pm — No Comments

弗拉基米爾·納博可夫《洛麗塔》(11)

我空空的手掌裏仍然是象牙般的洛麗塔——滿是對她未成熟微微內彎的背部的感覺,滿是擁抱她時,手指從上到下透過她薄薄的紗裙滑過她象牙般玉體的感覺。我走進她淩亂的房間,將櫃門大開,鉆入一堆歪七扭八、卻親近過她的衣物。尤其有一件粉色薄衫,’已經破了,衣縫處散出一股淡淡的酸味。我把它抱在亨伯特被血液充脹的胸前。心中湧起一陣刺骨的紛擾——但我必須扔卞這些東西,迅速恢覆常態,因為我清楚地聽見女傭纖細的嗓音正在樓梯口喚我。她說有個條子給我;而後在我機械的感謝上加了一句“不必客氣”,好心的露易絲給我顫抖的手中留下一封沒貼郵票、字跡娟秀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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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Pei Shu on April 12, 2017 at 10:25pm — No Comments

弗拉基米爾·納博可夫《洛麗塔》(10)

第二天他們開車進城去買夏令營需要的東西:買來的任何衣服都使洛驚嘆不已。吃飯時她仍表現出她平常那種愛諷刺的天性。飯後,又立刻上樓進了自己的屋,埋在那些以備營地雨天需要的連環畫書裏(星期四以前她就徹底翻過一遍了,後來扔在一邊)。我也回到我的房間,寫幾封信。我的計劃是這就離開海濱,然後,等學校開學,再恢覆我在黑茲宅中的存在;因為我知道沒有那孩子我無法生活。星期二,她們又去買東西,並說在他們外出的這段時間如果營地女主人來電話,就請我代接一下。她確實來了;差不多一個月以後,我們有機會回憶了我們愉快的交 談。那個星期二,洛在她屋裏吃的飯。照例跟她媽媽爭吵了一通以後,她一直在哭,象以前一樣,她不希望我見到她紅腫的眼睛:大哭一場以後,她總是面容分外嬌嫩,淚眼迷離 ,有一種不健康約誘惑 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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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Pei Shu on April 12, 2017 at 10:25pm — No Comments

弗拉基米爾·納博可夫《洛麗塔》(9)

我已經描述過的那個星期六過後的星期天,真是象氣象員預報的那麼晴朗。吃了早飯,我將餐盤都放到屋外椅子上,以便好心的女主人方便時搬走。我在樓梯口偷聽 到以下的情況,然後輕輕穿過平地,穿著舊拖鞋——這是我唯一的舊物了——悄悄爬上樓梯陽台。

那兒又有一場爭沙。漢密爾頓夫人打電話說她女兒“發高燒”了。黑茲夫人便通知她的女兒野餐要推遲。小黑茲是怎樣告訴冷冰冰的大黑茲的啊,如果這樣,她就不和她一起去教堂。母親說很好就離開了。

我剛剃完胡 子,耳朵裏還粘著肥皂水,穿著那件後背有矢車菊藍色圖案的睡衣;這會兒抹掉肥皂,朝頭發和腋窩處灑了香水套上一件銀紫色晨衣,緊張地哼哼著,走下樓去問候洛。

我希望我博學的讀者們能對我要講的這一幕設身處地;我希望他們能註意分析它的每個細節,並親自看看這件用我律師與我私下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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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Pei Shu on April 12, 2017 at 10:25pm — No Comments

弗拉基米爾·納博可夫《洛麗塔》(6)

簽字出來後,我想在新英格蘭鄉下或某個沈睡的小鎮(榆樹林、白色教堂)找一處地方,整整一夏天都能靠收集來的一箱筆記專心致志於我的研究工作,並且還可以在附近湖泊裏洗澡。我的工作又提起了我的興趣——我指的是我的學術努力;而對叔叔逝後留下的香水事業絕少過問,我的利潤分享已被削減到最小數。

他從前的一位雇員,是某顯赫家族的後裔,建議我到他的窮親戚麥庫先生家住上數月,麥庫先生已經退休了,他妻子想把他們已故姨媽住過的二樓出租出去。他說他們有兩個女兒,一個還是嬰兒,一個十二歲了,有座美麗的花園,不遠處還有個湖,我說,聽起來相當不錯。

我和他們通了信,他們滿意我的良好習慣;於是,在火車上過了充滿幻想的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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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Pei Shu on April 12, 2017 at 10:21pm — No Comments

弗拉基米爾·納博可夫《洛麗塔》(7)

二號證物是一本袖珍日記,黑色仿皮封面,燙著金字,1947,在樓梯左手上方那個角落裏。我一提到這個馬薩諸塞州布蘭克頓市布蘭克.布蘭克公司的美妙產品,仿佛它就在眼前。實際上,五年前它就毀壞了,我們現在所研究的(全蒙攝影式記憶力的特許),僅僅是它簡略的形象,一只羽毛未豐的小長生鳥。

對這東西記得那麼清晰,是因為實際上我每次都寫兩遍。第一遍我是用鉛筆把每件事匆匆記下(有許多塗抹和修改),寫在按商業名詞叫“打字機紙板”的兩面;後來,我又用我最巧最罪惡的手,把它們謄抄在剛才提到的那個黑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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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Pei Shu on April 12, 2017 at 10:21pm — No Comments

弗拉基米爾·納博可夫《洛麗塔》(5)

離婚手續延誤了我的行期,又一次世界大戰的陰霾已經在地球上籠罩,此後在萄萄牙又度過了一個患肺炎的倦怠冬天,這才終於抵達了美國。在紐約我急不可耐地接受了命運提供給我的一件輕松工作:它的要務是開動腦筋編寫化妝品廣告。我喜歡它散漫的特性和偽文學性的外表,只要沒有更好的事做,就去幹這活。另外,我受紐約一所戰時大學的敦促,著手完成專為英美學生編寫的法國文學比較史。第一卷的編寫費了我幾年的工夫,每天工作量很少,在十五小時以內。當我回首這些日子的時候,我看見它們整齊地分裂成寬裕的光亮和狹窄的陰影:光亮是屬於在宏大的圖書館進行研究所得的慰藉,陰影則是屬於我那些惱人的欲望 和失眠癥,這些已經說得不少了。到現在為止,了解了我,讀者能很容易想象到,當我急於瞥見一個在中央公園裏嬉鬧的性感少女時(啊,通常離得很遠),我會是多麼煩困和燥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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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Pei Shu on April 12, 2017 at 10:19pm — No Comments

弗拉基米爾·納博可夫《洛麗塔》(4)

盡管我告訴自己我只是尋求一張給人安慰的面容,一名光榮的熱衷家務者,一副生命力旺盛的陰部,而瓦萊裏亞真正吸引我的卻是她摸仿小女孩的才能。她模防並不因為她推測出了我的隱私;那就是她的風格——而我感覺到了。實際’上,她至少快三十歲了(我從來也沒能弄清她確切的年齡,因為她甚至連護照都說了謊)並喪失了童貞.我,在我這方面,倒象個性變態 者似地坦白無遺。她的臉上滿是絨軟汗毛,一副嬉笑摸樣,穿得象個娃娃,還慷慨地露出大半條光滑粉腿,很知道怎麼用天鵝絨拖鞋的黑色大大地突出她赤裸腳面的白,並且撅起嘴,弄出酒窩,頑皮地亂跑亂叫,她會以能想象到的最裝模作樣、最陳舊的姿態把她淺黃色的小卷發甩來甩去。

在市政府舉行過簡單儀式以後,我帶她去我新租的寓所,出乎她的意料,我在碰她之前,竟讓她穿上一件普通的女孩睡衣,那是我設法從一所孤兒院的亞麻布衣櫥裏偷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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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Pei Shu on April 12, 2017 at 10:16pm — No Comments

弗拉基米爾·納博可夫《洛麗塔》(3)

一個想法:我經常想這些性感少女長大後會變成什麼樣?在這個因果交 錯的鍛鐵世界裏,我偷取來她們悄悄的悸動能等毫不影響她們的未來嗎?我已經占有了她———而她永遠不知道。這樣也行。但未來的某一時候能不被發現嗎?無論怎樣,難道我沒有因為在我自己的享樂女神中卷入了她的形象而毀壞了她的命運嗎?噢,它過去是,而且仍然是,那個可怖疑慮的根源。

然而,我還是知道了那些可愛、瘋迷、胳膊柔嫩的性感少女長大後終究會是什麼樣。記得在一個陰郁的春天的午後,我曾沿著臨近馬德林的一條人群熙攘的小街漫步。一個瘦小苗條女孩兒穿著高跟鞋,輕快但急匆匆從我身邊擦過;在同一的時刻,我們都回過頭,她停下了,我向她搭訕。她猶豫地走至我的胸前,長著一張法國女孩子常有的帶酒窩的圓臉,我喜歡她長長的睫毛和珍珠色緊身衣裙,裹著她年輕的身體,這些我仍然記得——那就是性感少女的回音:興奮的震顫,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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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Pei Shu on April 12, 2017 at 10:16pm — No Comments

弗拉基米爾·納博可夫《洛麗塔》(2)

我一次又一次翻看我這些慘痛的記憶,不住自問,是否在那個遙遠夏天的光輝中,我生命的罅隙就已經開始;或者對那孩子的過度欲望 只是我與生俱來的奇癖的首次顯示?當我努力分析自己的欲念、動機、行為和一切,我便沈湎於一種追溯往事的幻想,這種幻想變化多端,卻培養了分析的天賦,並且在我對過去發狂的覆雜期望中,引起每一條想象的道路分岔再分岔沒有窮荊但是,我相信了,就某種魔法和命運而言,洛麗塔是阿娜貝爾的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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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Pei Shu on April 12, 2017 at 10:15pm — No Comments

楊盛龍:鄉韻的流失

隨著城鎮化的發展,鄉村的交通便捷起來,現代化建設進程加快。鄉村人口流向城鎮,留守者孤獨在村口,傳統的鄉村文化衰落,悠然的鄉韻流失。



牧笛搖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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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Pei Shu on April 12, 2017 at 10:06pm — No Comments

弗拉基米爾·納博可夫《洛麗塔》(8)

注意“如果”一詞。那種衝動應該比我要對付瓦萊里亞的強得多。尤其注意,那時我就非常愚蠢了。如果或當你希望治我一死時,記住,只有一種瘋狂的驅使才能給我以獸性大發的力量(所有這些可能都修改了)。有時,我在夢中想要殺人,但你知道發生了什麼?比如說,我拿了一桿槍。比如說,我瞄準了一個滿不在乎、但我對他卻悄悄感興趣的敵人。噢,我立刻扣動了扳機,但子彈卻一顆接一顆都從綿羊似的槍口軟弱無力地掉到了地上。在這類夢中,我只想當著越來越惱怒的對手隱藏起我可笑的失敗。

今天吃晚飯時,老貓以一種母性的嘲弄,斜瞟著從旁一閃的洛對我說(我剛才正輕快地談論著我尚未決定留與不留的一撇牙刷似快樂的鬍鬚):“最好不,假如有人不想徹底發瘋。”立刻,洛推開她那盤蒸魚,打翻她的牛奶,憤然跳出吃飯間。“如果洛為她的態度道歉,”黑茲問,“明天跟我們一道去‘我們的鏡湖’遊泳是否會令您厭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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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Pei Shu on April 12, 2017 at 10:00pm — No Comments

弗拉基米爾·納博可夫《洛麗塔》(1)

洛麗塔,我生命之光,我欲念之火。我的罪惡,我的靈魂。

洛一麗一塔:舌尖向上,分三步,從上顎往下輕輕落在牙齒上。洛。麗。塔。

在早晨,她就是洛,普普通通的洛,穿一隻襪子,身高四尺十寸。穿上寬鬆褲時,她是洛拉。在學校裏她是多麗。

正式簽名時她是多洛雷斯。可在我的懷裏,她永遠是洛麗塔。

在她之前還有過別人嗎?有的,確實有的。事實上,可能從來也沒有什麼洛麗塔,要不是我在一個夏天曾愛上了一個女童。在海邊一片王子的領地。在什麼時候?就是那一年,洛麗塔還有多少年才降臨世間,我的歲數就有多少。你放心,殺人犯總能寫出一手妙文。

陪審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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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Pei Shu on April 12, 2017 at 10:00pm — No Comments

郭光明·岱山之綠

“蘭山搖動秀山舞,小白桃花半吞吐。”

入住磨心山下,站在賓館門口,嗅覺神經反饋給我的第一瞬間信息,不是大海的鹹味兒,也不是海鮮的腥味兒,而是微涼的草香、爽心的花香。的確,是草香,是花香!滿滿的。輕啜一口,像喝了一杯高度的清醇糧食酒,清醇,香郁,回味無窮。



聞著草香,嗅著花香,枕著草香和花香,我滿滿地睡眠。不曾想,早起的鳥兒把我喚醒。睜眼看時,窗外,樹影婆娑,晨霧輕凝,而鳥鳴卻是膽怯的、猶豫的,也是單調的。就像鋼琴的初學者,“刀”的余音消失已久,“來”的音符才清晰傳出。漸漸,音符串成了旋律,或高亢,或嘹亮,或輕柔,或婉轉,高高低低的,似琴訴;急急緩緩的,如交響,充溢我耳畔的是快樂、是激情,還是放松、還是感悟。灌進我的心田,竟莫名地感動和激動。我不知是鳥鳴的魅力,還是芳香的魔力,一向喜歡懶床的我,簌地爬起來,奪門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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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Pei Shu on April 9, 2017 at 5:30pm — No Comments

林曉雲·自留地

院子還是那個院子,房子還是那個房子,墻壁也還是那個墻壁,只是和它們有關系的人已經更改了容顏,換了一茬兒又一茬兒,走了,來了,來了,又走了。如此來來往往,周而覆始。它們就這樣安靜地看著,守著,親歷著。默默地將一幕幕上演的喜怒哀樂,悲歡離合,都悄悄地滲透在那一木一土裏,雕刻在那一磚一瓦上。走進大宅院後花園,不禁心潮難平,感慨良多

大宅院兩個後花園不知何時已改頭換面,左邊那個已被建了學校,右邊那個已成了我們自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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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Pei Shu on April 9, 2017 at 5:30pm — No Comments

愛墾網 是文化創意人的窩;自2009年7月以來,一直在挺文化創意人和他們的創作、珍藏。As home to the cultural creative community, iconada.tv supports creators since July,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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