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硬如水's Blog – February 2024 Archive (3)

弗拉基米爾·納博科夫《說吧,記憶:自傳追述》10.6

一支軍樂隊(德國那時還是音樂之鄉),由一位罕見的動作一抽一抽的人擔任指揮,每隔十分鐘左右活躍一番,但是幾乎無法淹沒滑輪那永不休止的、勢不可擋的轆轆聲。

在俄國曾存在過,而且無疑仍舊存在著,一類特別的學齡男孩,他們不一定在外表上很強壯,或在思想見識上很突出,事實上,他們在課堂上經常是無精打采的,體態相當瘦小,也許甚至肺部還有點毛病,卻在足球和象棋上驚人地出眾,學習任何種類的技巧型運動和遊戲都極其輕鬆自如(鮑利亞·希克,柯斯佳·布凱托夫,著名的沙拉巴諾夫兄弟——現在他們在哪里,我的隊友和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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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堅硬如水 on February 28, 2024 at 9:00pm — No Comments

弗拉基米爾·納博科夫《說吧,記憶:自傳追述》10.5

這一個“坐”字,我們不得不承認,給予了這位上尉如此舒服自在的“有過”的這個吻以長度和醇度,但是我卻不禁感到,即便是在十一歲的年紀,那種半人半馬狀態下的親熱也並非沒有其特殊的局限。



再說,尤里和我都認識一個做過這樣嘗試的男孩,但是那女孩的馬把他的馬擠到了溝里。



在灌木叢里的冒險活動使我們筋疲力盡後,我們躺在草地上談論女人。鑒於各種各樣的“性自白”(能夠在哈夫洛克·藹理士的書里或其他地方看到),其中包括了瘋狂交配的小娃娃,如今我感到我們當時的無知幾乎是駭人聽聞的。我們對貧民化的性是一無所知。如果我們偶然聽說兩個正常的小夥子愚蠢地當著彼此的面手淫(正像在現代美國小說中如此充滿同情地、連帶其所有的氣味加以描寫的那樣),僅僅想到有這種行為對我們來說就會像和一個沒有四肢的胎兒一起睡覺一樣可笑和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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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堅硬如水 on February 18, 2024 at 9:30pm — No Comments

弗拉基米爾·納博科夫《說吧,記憶:自傳追述》10.4

最近我重讀了《無頭騎士》(一個乏味的版本,沒有插圖)。它有自己的意義。舉例說,在公元(那位上尉會這麽說)一八五〇年得克薩斯的一家用圓木做墻的旅店的酒吧里,有個只穿襯衫不穿外衣的“沙龍接待員”——一個當之無愧的花花公子,因為那是件有褶襇飾邊的“上等亞麻和花邊”做的襯衫。彩色細頸玻璃酒瓶(一個荷蘭時鐘在酒瓶中間“有趣而別致地嘀嗒作響”)像“在他肩後閃閃發光的彩虹”,像“環繞著他灑過香水的頭的光環”。冰塊和酒和莫農加希拉威士忌從一隻杯子流到又一隻杯子。一股麝香、苦艾酒和檸檬皮的氣味充滿了沙龍。松蠟燈耀眼的光把地板白沙上“咳吐物”黑黑的星狀凸顯出來。

在公元另一年——即一九四一年——在達拉斯和沃思堡之間一家加油站的霓虹燈光下,我捉到了一些非常出色的飛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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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堅硬如水 on February 15, 2024 at 4:30am — No Commen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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