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érétique's Blog (384)

葉靈鳳·呢喃雙燕

雖然從來不曾見過有人用籠子養著一隻燕子,可是我們對燕子素來有好感,從不肯傷害它。就在香港這樣的地方,搭木屋的人被控住霸王屋,在街邊做生意的小販被控阻街。可是就在堂堂的皇后大道上,燕子就在那家規模很大的百貨公司屋簷做巢,從不聽見屋主向它收租,也不見有人將它們驅逐,可見大家對燕子的好感。其實,燕子從來就不怕人,而且它向來一視同仁,在雕樑畫棟上結巢也在鄉下人茅屋的簷下做窠。詩人說「舊時王謝堂前燕,飛入尋常百姓家」,好像很對他們的身世變遷表示感慨,其實是自作聰明。因為燕子今年在他家裡做窠,完全出於自己的選擇,從來不受勢利觀念支配的。

香港所見到的燕子,和內地所見到的燕子一樣,都是所謂東方種普通家燕。它們背上鐵青色、黑頭、白腹、頷下有一塊橙黃色,尾巴分成兩叉,飛起來非常迅速,能夠貼近水面或地面兩三寸突然掠過,像是一架表演的噴射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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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Hérétique on October 14, 2016 at 12:36am — No Comments

葉靈鳳·海參的故事

參鮑翅肚,是四種主要的名貴海味,為酒家筵席上不可少的原料;就是一般人家請客,有時也要用到這幾件東西,尤其在過新年和春節請客,必然也要預備這一類的海味。不過,在這方面,本地人和外江佬的風俗習尚則有一點不同。本地人對於筵席,以翅席為最上,一盆紅燒大裙翅,僅是這一樣菜的代價就要在百元以上;他們對於海參則是看在鮑魚甚是魚肚之下的。但在外江人眼中則不然,尤其在北方,他們看海參便比魚翅名貴多了。最上等的筵席是用燕席,用燕窩銀耳做主菜,其次便是海參,魚翅反而是不重要的。就因為這原因,在本港開設的北方館子所制的魚翅,時常受到本地食家的冷言譏笑。認為不是「劍拔弩張」,便是一塌糊塗。這誠然是事實。但說到海參,則北方館子用大海碗裝的紅燒海參、蝦圓海參,論滋味和火候,則即使以廣東人用海參制的「烏龍吐珠」名菜來比較,也不免甘拜下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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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Hérétique on October 7, 2016 at 10:06pm — No Comments

葉靈鳳·舶寮洲的古物

舶素洲一名南丫島,在香港仔鴨朋洲的對面,中間所隔的海峽,就名舶素海峽。從香港到舶寮洲,現在已有直航的輪渡。可是從前還沒有輪渡的時候,你只可以在香港仔搭往來兩島之間的街渡,或者自己僱船去。

香港範圍內的島嶼,最大的是大嶼山,其次是香港島,第三便要數到舶寮洲了。舶寮洲地方很荒僻,多是未開發的荒山,僅有幾個小村落。沒有大的漁村,沒有特殊的出產,也沒什麼名勝古跡。但它卻因一件事情而著名,那就是曾在這個島上發現過我們先民的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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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Hérétique on October 2, 2016 at 7:31pm — No Comments

葉靈鳳·三月的樹

三月的香港,已經是看花的季節。但除了看花之外,我覺得在初春的香港,還有一種美麗的東西可看,那便是郊外、山上、路旁,以及你的園子(如果你是一個這樣有福氣的人)裡的各種樹木的新葉和嫩芽。

在國內,我們見慣了樹木在秋天開花落葉。立秋一過,梧桐樹首先飄下它的第一張落葉。隨著無情的西風和霜氣,各種樹木的葉子都開始由綠變黃,紛紛下墜。深秋在北京西山,或是杭州西湖上的靈隱,我們這時便可以見到終日滿天落葉飛舞的勝景。於是到了冬天,除了松柏一類的常綠植物以外,所有的樹枝差不多都是光禿禿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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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Hérétique on September 29, 2016 at 8:50pm — No Comments

葉靈鳳·禾蟲和禾蟲癮

提到禾蟲,對於廣府人是元須什麼解釋的,因為多數人一定吃過禾蟲,而且一定喜歡吃,提起禾蟲就眉飛色舞。就是少數不吃禾蟲的,也一定聽慣了別人對於禾蟲滋味的稱讚。但是對於外江人,要想向他解釋禾蟲這東西就不容易,如想說服他嘗一嘗禾蟲的味道那就更難,因為他一見了禾蟲的形狀也許就要作嘔的。不過,在香港根本沒有辦法吃得到禾蟲,因為禾蟲在香港是被認為形狀醜惡而又不衛生,是像狗肉一樣禁止出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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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Hérétique on September 20, 2016 at 7:30am — No Comments

葉靈鳳·姜之種種

對於姜的重視,全中國沒有一處地方能比得上廣東,而事實上廣東所出產的姜,又肥又嫩,也不是任何其他地方所能比得上的。廣東姜自古就已有名,稱之為粵姜。古史稱妹嬉嗜珍味,食必南海之姜,可見南方出產的姜馳名已久。廣東產姜最多的地方是新興一帶,有山姜和田姜之分。田姜比山姜更肥嫩,所以有「在田姜多腴,在山姜多辣」的俗諺。夏天子薑上市時,塊塊肥大如手掌,尖上帶著燕脂色的嫩芽,無論用來煮仁面,或是炒鴨片,甚或用糖醋製成酸姜,滋味爽口,開胃提神,決不是在別處地方所能吃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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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Hérétique on September 9, 2016 at 4:58pm — No Comments

陳祖芬《走進寧波》基業常青

王文鑒讓我坐下,他就跑到白板前寫上“帕卡德定律”。臨走時我說他的字真好,是不是練習書法?他很吃驚,他哪兒有時間練書法?

他的字寫得飛快,但是渾圓厚實,很有顏真卿的意境。或許他不一定知道這位唐代書法家。他是老三屆畢業生,當年是“我們村裏的年輕人”。他昨天在這裏給美國斯坦福大學的留學生講課,今天給我講課。他不會認為這叫講課。但是,他站在白板前,邊寫邊說不是講課是什麽?他一會兒講到《從優秀到卓越》,一會兒講到《基本常青》。他是太好學習了,連同白板、筆都是他延伸的手、延伸的眼。這位前老三屆學生說:不學習企業沒希望,這也是借力。

老三屆意味著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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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Hérétique on September 7, 2016 at 10:26am — No Comments

陳祖芬《走進寧波》做人很開心

張靜章講話像炮擊一般,一句句話在空中炸開。

我在這炮火連天中,接受寧波北侖農村普通話的洗禮。

他那寧波普通話還夾雜很多外國公司或外國老板的名字,這種非常農民又非常全球化的特色語言,寧波北侖之外的中國人聽不懂,中國以外的外國人聽不懂,北侖的農民也聽不懂。

他的每一句話每一陣炮擊,都叫我覺得好像這一分鐘就可能中彈似的。

他說做生意好像打仗。譬如美洲,他在加拿大在巴西設廠,北美南美兩面夾攻。歐洲,他在意大利、在西班牙設廠。中東,他在土耳其設廠。現在正考慮東南亞在哪個國家設廠。他要“一塊塊吃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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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Hérétique on September 5, 2016 at 9:46am — No Comments

葉靈鳳·山狗與水獺

香港人在重陽節去拜山,你可以聽見他們這時會提起一個在平時少提起的名詞:山狗。

他們所說的山狗,是人而不是狗。有時指負責巡查山林的園丁,有時指出沒墳場盜竊花木物件甚或掘墓的歹徒,有時又指打掃墳山的土工。除了對歹徒,山狗這名詞實在太不妥。特別在江浙一帶,對於打掃祖墳山地的鄉下人,是尊之為「墳親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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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Hérétique on September 3, 2016 at 6:45pm — No Comments

葉靈鳳·貓頭鷹

住在香港市區的人,沒有機會能聽得見貓頭鷹叫,可是,如果住在新界鄉下或是香港半山區以上,尤其是在薄扶林一帶林木密茂的區域,夜晚時常會聽到屋外傳來一種「嗚嚕嚕,嗚嚕嚕」的怪聲,使人聽了毛骨悚然,這便是貓頭鷹在叫了。

貓頭鷹是晝伏夜出的。白天裡睡覺,夜幕既降,它便拍拍翅膀,霎一霎那一對圓而且大的眼睛,這樣「嗚嚕嚕,嗚嚕嚕」的叫幾聲,準備飛出去覓食了。貓頭鷹的叫聲有多種,有時會像病人或是像老牛的呻吟;有時又會發出一連串的格格怪笑聲,響徹夜空。

棲息在香港島上和新界一帶的貓頭鷹,共有十種之多。不過種類雖多,它們本身卻不常被人見到。這一來因為貓頭鷹是過夜生活的,白天不易見到,二來種類雖有十種,但這只是就歷來鳥類學家在香港曾經見過者而言,其中有半數都是偶然從內地飛入香港境內,住了幾天又飛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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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Hérétique on September 3, 2016 at 6:43pm — No Comments

葉靈鳳·三月的野花

在三月的香港看花,當然最好看的是杜鵑。但除了杜鵑以外,香港這一個月可欣賞的野花,可正多著。因為從三月到五月,正是香港的各種野花竟秀的季節,從山上幾丈高的大樹,以至山坡上的雜草堆裡,都能出其不意的鑽出奇異可愛的花朵來。

香港有很多種蘭花,已經由植物學家著錄的共有七十五種,它們都是野生的。中國向來稱讚蘭為王者之香,因為它們生於幽谷。因此在香港要欣賞野生的蘭花,你得到比較陰濕的山邊,大樹根下,岩石底下,以及瀑布山澗的旁邊,更好的是平日人跡少到的懸崖峭壁去尋找。中環上面仰望上去的維多利亞峰的那一片峭壁,就是香港出生野蘭著名的地方。此外,香港島上的德忌笠角,馬己仙峽;新界的馬鞍山,大帽山頂,大嶼山的鳳凰山頂,都是出產少見的奇種野蘭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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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Hérétique on September 3, 2016 at 6:40pm — No Comments

葉靈鳳·後海灣的鷺鷥

後海灣一名深灣,是深圳河入海的出口,在新界元朗西北面。因為地點空曠冷僻,是香港唯一可以見到大批各種水鳥的地方。從鷺鷥、鶴鶴以至鵜鶘,都有機會可以見到。尤其在冬季,因為許多水鳥都喜歡從北方到香港來過冬,所以能夠見得到的更多。

香港最容易見到的是大白鷺和塘鷺,鷺鷥是喜歡縮頭縮頸的,它們飛起來也是如此,喜歡縮著頸子,但是同時卻將雙腳伸直到後面。這是它們的特點,所以一望就知道。這是鸛鶴與鷺鷥最容易辨別的地方。因為鸛鶴和野鶴飛起來,則喜歡伸長了頸子,同時卻將雙腳掛在身下。中國舊時畫家畫空中飛著的仙鶴,往往將它們的雙腳姿勢畫成像鷺鷥一樣,這是觀察不真之故。我們對於鸛鶴不大看重,但是外國人則對它們發生極大的興趣,尤其是兒童,因為民間傳說,所有的孩子都是由鸛鶴銜了從壁爐煙囪裡送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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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Hérétique on September 3, 2016 at 6:39pm — No Comments

葉靈鳳·夜雨剪春韭

有人註釋杜甫的這句名句:「夜雨剪春韭」,認為不是用剪刀到後園裡去剪韭菜,而是在下鍋炒的時候,將它們剪齊。這真是上海人所說的纏夾二先生的胡纏。韭菜是種一次可以繼續採用多次的。因此不便像青菜蘿蔔一樣連根拔起來。又因為太多,不能像蔥一樣的隨手摘幾根,所以不用剪刀去剪,便要用小刀去割。江西人的兒歌,就有「剃頭刀兒割韭菜,寅時割丁卯時有」之句,形容韭菜愈割長得愈快;陸佃的《坤雅·說韭》,也說韭菜用剪,並且不宜在日中剪,引古諺「觸露不搯葵,日中不剪韭」作證。此外,《齊民要術》所載種韭的方法,也一再提到用剪。可見杜老的「夜雨剪春韭」,是深懂園藝生活而又有季節感的寫實名句;不能用灶下婢或伙頭的觀點去曲解它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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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Hérétique on September 3, 2016 at 6:38pm — No Comments

葉靈鳳·夜雨剪春韭

有人註釋杜甫的這句名句:「夜雨剪春韭」,認為不是用剪刀到後園裡去剪韭菜,而是在下鍋炒的時候,將它們剪齊。這真是上海人所說的纏夾二先生的胡纏。韭菜是種一次可以繼續採用多次的。因此不便像青菜蘿蔔一樣連根拔起來。又因為太多,不能像蔥一樣的隨手摘幾根,所以不用剪刀去剪,便要用小刀去割。江西人的兒歌,就有「剃頭刀兒割韭菜,寅時割丁卯時有」之句,形容韭菜愈割長得愈快;陸佃的《坤雅·說韭》,也說韭菜用剪,並且不宜在日中剪,引古諺「觸露不搯葵,日中不剪韭」作證。此外,《齊民要術》所載種韭的方法,也一再提到用剪。可見杜老的「夜雨剪春韭」,是深懂園藝生活而又有季節感的寫實名句;不能用灶下婢或伙頭的觀點去曲解它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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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Hérétique on September 3, 2016 at 6:38pm — No Comments

葉靈鳳·新蟬第一聲

「微月初三夜,新蟬第一聲。」這是大詩人白居易聞新蟬詩中的兩句。他這首詩大約是在北方什麼地方寫的,因為詩題是「六月初三夜聞蟬」,一定那地方氣候比較冷,所以六月始聞新蟬。但在香港,則一到四月初,你就可以聽到蟬聲了。

前幾天天氣比較暖,我已經聽過窗外樹上第一聲的新蟬,那聲音斷斷續續的,叫了幾聲就停住了,好像很生怯。這幾天天氣又轉冷,便不再聽見它叫了。遙想它一定在枝上竭力抑捺自己的興奮,靜候這寒流的尾潮一過,從此就可以放懷唱個痛快了。

蟬聲一來,就表示夏天已到,香港叫得最早的蟬,並不是我們通常所見稱為「知了」的那種大蟬,而是一種黑色的小蟬,翅上有兩點黃色的斑點。它的叫聲也不像普通的蟬那樣,而是「滋——滋」。聲音叫得非常響亮。這種小蟬,中國舊時稱為螓,又名螗綢。有青色的,香港更有一種紅色的,它們的鳴聲都與那種褐黑色的大蟬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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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Hérétique on September 3, 2016 at 6:37pm — No Comments

葉靈鳳·新蟬第一聲

「微月初三夜,新蟬第一聲。」這是大詩人白居易聞新蟬詩中的兩句。他這首詩大約是在北方什麼地方寫的,因為詩題是「六月初三夜聞蟬」,一定那地方氣候比較冷,所以六月始聞新蟬。但在香港,則一到四月初,你就可以聽到蟬聲了。

前幾天天氣比較暖,我已經聽過窗外樹上第一聲的新蟬,那聲音斷斷續續的,叫了幾聲就停住了,好像很生怯。這幾天天氣又轉冷,便不再聽見它叫了。遙想它一定在枝上竭力抑捺自己的興奮,靜候這寒流的尾潮一過,從此就可以放懷唱個痛快了。

蟬聲一來,就表示夏天已到,香港叫得最早的蟬,並不是我們通常所見稱為「知了」的那種大蟬,而是一種黑色的小蟬,翅上有兩點黃色的斑點。它的叫聲也不像普通的蟬那樣,而是「滋——滋」。聲音叫得非常響亮。這種小蟬,中國舊時稱為螓,又名螗綢。有青色的,香港更有一種紅色的,它們的鳴聲都與那種褐黑色的大蟬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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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Hérétique on September 3, 2016 at 6:37pm — No Comments

葉靈鳳·新蟬第一聲

「微月初三夜,新蟬第一聲。」這是大詩人白居易聞新蟬詩中的兩句。他這首詩大約是在北方什麼地方寫的,因為詩題是「六月初三夜聞蟬」,一定那地方氣候比較冷,所以六月始聞新蟬。但在香港,則一到四月初,你就可以聽到蟬聲了。

前幾天天氣比較暖,我已經聽過窗外樹上第一聲的新蟬,那聲音斷斷續續的,叫了幾聲就停住了,好像很生怯。這幾天天氣又轉冷,便不再聽見它叫了。遙想它一定在枝上竭力抑捺自己的興奮,靜候這寒流的尾潮一過,從此就可以放懷唱個痛快了。

蟬聲一來,就表示夏天已到,香港叫得最早的蟬,並不是我們通常所見稱為「知了」的那種大蟬,而是一種黑色的小蟬,翅上有兩點黃色的斑點。它的叫聲也不像普通的蟬那樣,而是「滋——滋」。聲音叫得非常響亮。這種小蟬,中國舊時稱為螓,又名螗綢。有青色的,香港更有一種紅色的,它們的鳴聲都與那種褐黑色的大蟬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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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Hérétique on September 3, 2016 at 6:37pm — No Comments

陳祖芬《走進寧波》海的女兒

她坐那兒笑了。一聳肩,一低頭,雙手擱在腿上下意識地對搓著,眼睛像新月那樣彎彎地、秀秀地看著我。

她就這麽笑著,定格在那兒,只一雙手不好意思地搓著,搓著,搓了好久也沒有搓出一句話來。我第一眼就愛上了這個江南女子。

我知道她原先是漁民,只是一下看不出來。我知道她現在是寧波有名的大酒店的大老板,更看不出來。

她半天半天的終於搓出一句話,再搓出一句話——

“我朋友不多。”

“但是他們來了(到她的飯店),都是我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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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Hérétique on September 3, 2016 at 3:34pm — No Comments

陳祖芬《走進寧波》關於單純而執著的3億男人

孫中山找到了王才運。

孫總統鋪開他帶來的一件陸軍士官服,笑道:改革此服,為吾所用,請做一件中國衣。

王才運按照總統的意思,把7扣改為5扣,意思是五權憲法。把胸前貼袋改為筆架式,意思是革命需要知識分子。把袖上的扣子定為3顆,意思是三民主義。就這樣,1916年4月,寧波奉化人王才運,制作了第一件國服——中山裝。

奉化是紅幫的老家。在做第一套中山裝之前,第一件西裝也是奉化人為民主革命家徐錫麟做的。

也是一個4月,我找到了寧波奉化人盛靜生。不過時間過去了88年,2004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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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Hérétique on September 1, 2016 at 6:20pm — No Comments

陳祖芬《走進寧波》畫餅

他突然放大了聲音說:那是一只畫餅!

於是談話才有了一個休止符。

他說話聲音低低的、速度快快的,好像習慣性地合理支配他的聲音資源,又好像要在單位時間裏銷售最多的語言,好盡快結束和我的談話。對不起,我這裏不恰當地用了“銷售”這個詞。實在因為我見他之前剛聽說去年內地市場他那波導手機的銷售量全國第一,超過了摩托羅拉、諾基亞等名牌。於是“銷售”這個詞就大大地卡在我的腦子裏。

因為,11年前,波導還是個零。至於他麽,他現在是波導CEO徐立華,他11年前也叫徐立華,但那時候誰認識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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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Hérétique on August 31, 2016 at 11:42am — No Comments

愛墾網 是文化創意人的窩;自2009年7月以來,一直在挺文化創意人和他們的創作、珍藏。As home to the cultural creative community, iconada.tv supports creators since July,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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