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有根 創意是伴 Bridging Creativity
‘電視國民’闖進我的家里,是在星期日的黃昏。季節是春天。我想大概是春天吧!總之,那是個既不冷也不熱的季節。
不過,老實說,季節在這件事上並不是重要的問題。重要的是那是個星期日的黃昏。
我不喜歡星期日的黃昏。因為,隨之而來的一切事物--特別是星期日黃昏--總是令我心煩氣躁。每當接近星期日的黃昏時,我的頭就開始痛。至於疼痛的程度則因時而異。不過,盡管程度有別,疼痛依然如故。通常都是從感覺到兩邊的太陽穴里面一公分或一公分半的地方,有柔軟的白色肉團產生奇妙的痙攣,那種感覺簡直就像從那團肉的中心抽出一條無形的線,有個人在遠處拉住線的一端,輕輕地拉緊一般。雖然並不很痛,但是那種感覺就好像在深度麻醉的部分,緩緩地刺進一根長針。…
ContinueAdded by corps sans organes on July 14, 2017 at 9:00pm — No Comments
到目前為止我仍然不敢確定,將搶劫面包店的事情,告訴妻子,到底是不是正確的選擇。問題大概是出在缺少一個推斷正確的基准吧!換句話說,這個世界上有很多正確的結果,是由於不正確的選擇所造成的,相反的,有很多不正確的結果,卻是正確的選擇所造成的。為了回避這種不合理性——我想這樣說應該無妨——我們有必要站在一個不做任何選擇的立場上,大致說來,我是依據這樣的思考來過生活的。發生的事情就已經發生了。尚未發生的事情仍然未發生。
如果以這個立場來思考每一件事情的話,我將搶劫面包店的事情告訴妻子,這是已經發生的事情。已經說出去的話就像覆水一樣難收,如果會因為這些話而發生某個事件,那也是既定的事實,永遠無法改變。如果人們會以奇異的眼光來看這個事件的話,我認為應該到事件整體的狀況去探求。但是,不管我是如何來想這件事情,事情永遠是不會改變。這麼說也只不過是一種想法罷了!…
ContinueAdded by corps sans organes on July 14, 2017 at 8:35pm — No Comments
“但是,聽華格那的音樂並不能算是工作!”妻子說。
“說得也是!”我說。
“如果當時面包店的老板要我們洗盤、或者是擦玻璃,我們一定會斷然拒絕,然後毫不猶豫的就搶走了面包。但他並沒有那樣的要求,只是要我們聽聽華格納的唱片而已,因此我和同伴感到非常困惑。可是當華格納的音樂一放出來時,我才發覺和原先預想的完全不一樣,這些音樂廳起來好像是對我們所下的咒語一樣。即使是現在回想起來,我還是認為當初實在不應該接受面包店老板的要求,只要依照最初的計畫,拿起刀子威脅他,單純地搶走面包。如果這麼做的話,應該就不會再有問題了。”
“發生什麼問題了嗎?”
我再度用手腕的內側揉揉眼睛。…
ContinueAdded by corps sans organes on July 14, 2017 at 8:34pm — No Comments
“是的,現在立刻就去,趁肚子還餓著的時候,把以前沒有完成的事情都完成。”
“但是,有面包店半夜還營業的嗎?”
“東京這麼大,一定可以找到一家二十四小時營業的面包店。”妻子坐進中古的豐田汽車,穿梭在凌晨兩點半的東京街上,尋找面包店。我手握著方向盤,妻子坐在前座,好像道路兩旁的貓頭鷹,在深夜里露出尖銳的視線。後座上橫躺著一把硬直、細長的自動式散彈槍,車子每一震動,裝在妻子口袋里預備用的子彈就會發出乾裂的碰撞聲,除此之外,行李箱里還放著兩個黑色的滑雪面罩。妻子為什麼會有散彈槍,我也不太清楚。滑雪面罩也是一樣,我和她從來不曾去滑過雪。但是,關於這些她並沒有一一說明,我也不想詢問,只是覺得結婚生活真是非常奇妙。…
ContinueAdded by corps sans organes on July 14, 2017 at 8:33pm — No Comments
杜文娟的《紅雪蓮》(刊於《紅豆》雜誌2017年第5期)是一部西藏題材的長篇小說,但與常見的西藏題材作品有很大的不同。一般西藏題材的作品通過對西藏及其文化帶有“異域”色彩的描述,將西藏他者化、神秘化、抽象化,以寄托作者或主人公精神上的追求及其凈化,在這裏,與其說作者寫的是西藏,毋寧說寫的是個人的想象及其精神隱喻。與之相比,《紅雪蓮》寫的不是抽象的西藏,而是現實的西藏,是帶有“他者”眼光的一種筆觸。在作者的筆下,有一個對西藏及其文化逐漸深入了解的過程。在這個意義上,我們可以說《紅雪蓮》是一部“援藏”題材的小說。…
Added by corps sans organes on July 8, 2017 at 12:58pm — No Comments
第九屆當代詩學論壇在京舉行
適逢新詩百年,由北京師範大學國際寫作中心、北京師範大學文學院、中國當代文學研究會、《文藝爭鳴》雜誌共同舉辦的“‘兩岸四地’第九屆當代詩學論壇·百年新詩:歷史變遷與空間共生國際學術研討會”,6月30日在京舉行。謝冕、吳思敬、陳仲義、西川、歐陽江河、王家新、張清華、羅振亞、馬知遙、何言宏等大陸詩人、批評家,與來自臺灣、香港、澳門地區的孟樊、鄭慧如、鄭政恒、楊宗翰、傅天鴻、路羽等專家與會研討。…
Added by corps sans organes on July 8, 2017 at 12:54pm — No Comments
我從不把老樹看作外鄉人
它站在時光的深處,手伸向虛空
伸向田園、房屋和草木
雞鴨牛羊都歸於一家
它在信任中活命
有鄰居真好
他們相識已久,彼此善待,取暖
葉落於根,根執意收藏四面八方的嗓音
…
ContinueAdded by corps sans organes on July 8, 2017 at 12:51pm — No Comments
他們一字排列,對風說事
旋轉的速率完全決定於風的模樣
大塊頭的風車收起了孤獨和思念
在別人面前只有刀鋒的骨感
若出鞘的劍,指向天地,打磨人間
這就是泌陽北山一道新的景觀
讓人再次想到節奏和美
想到風這個人間不滅的物種
不停地點亮人性…
ContinueAdded by corps sans organes on July 8, 2017 at 12:51pm — No Comments
老家的柿子懸在秋風裏,不是風景
而是我們兄弟姊妹碰面的議題
父親不在後,我們誰都不去碰它
只議議,想它的甜,生怕其中的一枚
會滴出父親生前的愁和淚
風停時,柿子是幸運的
風起時,它們老得就快,往事也是這樣老的
輕輕的,我們寬恕了這個世界和自己…
ContinueAdded by corps sans organes on June 24, 2017 at 10:25pm — No Comments
鹽霜染白了你的北風
你一直舉一面自己的旗
白到臟,白到破碎
父母墳頭的經幡曾是晃眼的白
如今,隨著歲月也荒掉了
沒有人再聽到那白裏滴出的哭聲
蘆葦不斷地白,白到無,白到飛
風一直都在,從不為誰指指點點…
ContinueAdded by corps sans organes on June 12, 2017 at 5:50pm — No Comments
那時,為爭論一句詩面紅耳恥
草在我們身下瘋長,像愛
腳下的石子踢翻一枚又一枚
如今,你已經不再意我的詩裏面
是不是還有一朵花,淒淒地開向你
等我們老了,圍著火爐談詩,你的面色
會不會詫異於寫給別人的情詩…
ContinueAdded by corps sans organes on June 12, 2017 at 5:48pm — No Comments
湯湯毗水坐在馬仁陂,目光蒼茫
四面山圍,竟成搖籃
閑時,北山摘幾朵雲
在湖水裏洗洗,天藍雲白不夢非幻
四時有花的笑聲,被飛魚銜在口中
倒懸的山影,披些煙雨
水汽氤氳出仙聲梵音,吹響奶奶廟檐的銅鈴
那年月召信臣一夢成就了一條湖…
ContinueAdded by corps sans organes on June 12, 2017 at 5:48pm — No Comments
Added by corps sans organes on June 12, 2017 at 5:46pm — No Comments
許多民族都認為自個兒是世界上最優秀的,這似乎是個相當普遍的現象。猶太人、日耳曼人何嘗不是自視甚高?猶太教認為上帝只降恩於猶太人,據說只有猶太人才是上帝的選民。這麼一個優秀到“上帝惟一選民”地步的民族,當初肯定沒想到若幹個世紀之後竟然被希特勒那幫種族主義者鄙夷地判為應從肉體上消滅的劣等民族吧?在希特勒們的辭典裏,猶太人已被上帝一腳踢開了,他們所屬的所謂“純種的雅利安人”——日耳曼民族才是不折不扣百分之二百五的上帝的選民呢。所以,種都是別人的壞,瓜都是自己的甜,古今中外,概莫能外。…
ContinueAdded by corps sans organes on June 12, 2017 at 5:43pm — No Comments
相正的文集《伊畔聽風》就放在書案邊。雜務一停,稍有空閑,我就打開它,讀讀序、跋,讀讀篇章,正看看,倒看看,先後看了十幾次。感覺不是在讀相正,而是在讀我自己。
與相正交往算來已近三十年了。我倆有許多共同之處,初、高中都喜歡文字,熱衷於編織“文學夢”,走向社會後都幹過教師,都作過較長時間的單位寫手,特別是對文字的表達、意蘊和功用有著較為一致的看法。當然,我倆也有許多不同之處,我比相正更幸運些,我考上了師範學校,有了一張“通行證”,在體制內的行走順暢了些。與相正比,少了很多顛沛流離之苦。反過來想,假如我當年沒有考上學,到現在一定比不上相正的成就。這就是相正的過人之處,堅定、執著,永遠對生活懷有一個閃耀的理想,永遠對文字抱有一份跋涉的從容。…
ContinueAdded by corps sans organes on April 27, 2017 at 2:41pm — No Comments
Added by corps sans organes on March 29, 2017 at 10:33pm — No Comments
雪,白色的精靈,在天空中盤旋著、飛舞著,蹁躚而下。仰頭看吧,灰白的天空多像一個龐大的篩子,微風的手輕輕一拂,雪花兒就由那篩子的間隙裏紛紛揚揚的灑落下來。此時天地兩茫茫,一片靜曠,就只有這些雪花在無聲的飄落。雪花迷住了你的眼,爬上了你的面頰,涼涼的,癢癢的,像愛人的輕吻。於是你就在這靜謐的世界裏有了心曠神怡的迷醉。再睜眼看時,那雪花已不成了雪花,成了萬簇的禮花,成了佛經上亂墜的天花,它們將你擁裹,將你包圍,將你的靈魂裹攜到一處鳥語花香處處生機盎然的世外桃源所在。那裏有高山流水的呤唱,有陽春白雪的明媚,有漁舟唱晚的逍遙。你感到身軀飄飄,仿佛化作了一只不怕冷的蝴蝶,在這些晶瑩剔透的生靈中穿梭作舞。…
ContinueAdded by corps sans organes on March 25, 2017 at 9:48pm — No Comments
Added by corps sans organes on March 1, 2017 at 11:29pm — No Comments
以三塗山為中心,輻射嵩縣城關、庫區、田湖、閻莊、大坪、何村、德亭、紙房等鄉鎮,遠古、上古文化特別是夏文化資源豐厚。裴李崗文化時期,有蟜氏部族就聚居在伊河流域三塗山周圍,崇拜的圖騰為蜜蜂。
三塗山,史稱塗山,位於嵩縣縣城西南伊河北岸、崖口以西今何村鄉境內,崖口以上、今蛤蟆崖是其主山,延伸至鳳凰嶺、玉泉山一帶,屬熊耳山系。崖口,又名水門,與龍門、陸渾合稱伊河三闕。北魏酈道元著《水經註·伊水》有(伊水)“歷崖口,山峽也。翼崖深高,壁立若闕,崖上有塢,伊水徑其下,歷峽北流,即古三塗山也”記載。聞一多在《天問疏證》中指出:“三塗即塗山本地,在今河南嵩縣”。三塗山濱臨伊河,伊水出崖口進入縣城小盆地。…
ContinueAdded by corps sans organes on February 11, 2017 at 10:42am — No Commen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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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engelbert@angku张文杰 0 Comments 71 Promotions
Posted by 馬來西亞微電影實驗室 Micro Movie Lab on February 21, 2021 at 11:00pm 7 Comments 61 Promotions
Posted by 馬來西亞微電影實驗室 Micro Movie Lab on February 18, 2021 at 5:30pm 18 Comments 74 Promotions
Posted by Host Studio on May 14, 2017 at 4:30pm 11 Comments 49 Promotions
Posted by 用心涼Coooool on July 7, 2012 at 6:30pm 39 Comments 54 Promotions
Posted by 就是冷門 on August 24, 2013 at 10:00pm 80 Comments 81 Promotions
Posted by 罗刹蜃楼 on April 6, 2020 at 11:30pm 40 Comments 66 Promotions
Posted by 葉子正绿 on April 2, 2020 at 5:00pm 77 Comments 69 Promotions
Posted by Rajang 左岸 on August 26, 2013 at 8:30am 29 Comments 62 Promotions
Posted by 來自沙巴的沙邦 on November 4, 2015 at 7:30pm 3 Comments 77 Promotions
Posted by Dokusō-tekina aidea on January 5, 2016 at 9:00pm 35 Comments 74 Promotio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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