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有根 創意是伴 Bridging Creativi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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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毅衡,論坎普:艷俗的反諷性再生
坎普是一種特殊的風格,在各種藝術體裁中,尤其在廣告中,近年來使用越來越多。對坎普的研究卻越來越少。坎普經常被混同於常見的搞笑、幽默、諷刺。坎普實際上是一種非常特殊的符號修辭方式,它是一種有意的過分艷俗,到如此一種程度,以至它不能再被當作艷俗,反而成為推翻艷俗的手法。因此它是一種非常細膩的反諷,一種口是心非的艷俗,用過分艷俗來推翻艷俗。這種手法要達到目的,分寸就必須拿捏的很準,對文化語境也要考慮周到,不然接收者會誤會。但是一旦用得恰到好處,效果可以非常出色。(趙毅衡,論坎普:艷俗的反諷性再生,2020,《江西師範大學學報》2020年05期)
(A Very This-Season Guide to Susan Sontag’s Essay “Notes on Camp”)
喬治·桑塔亞納(George Santayana,1863-1952)箴言
(參照《陳明發博士《文創技能系列 39》:一百萬就登峰造極?》等有關覺知的作品)
彼此相矛盾,這正是一個民族的聰明之處。
我們的時代喜歡沈溺於善感的深情和觀念的暗示,為此卻犧牲了形式美,這是缺乏真正的修養之特征,反不如蠻族之醉心於華麗斑斕的色彩。
在這樣的一個機械的世界,除了我們自己和人性偏見以外,我們就不知道有任何價值因素。拋棄了意識、感覺,我們就拋棄了一切可能的價值。
過去豈能是累贅?未來怎會是一張可以任意塗抹的“好做畫”的白紙?
美是一種價值,也就是說,它不是對一件事實或一種關係的知覺;它是一種感情,是我們的意志力和欣賞力的一種感動。人的審美都是主觀的。
(FIONA OWEN)
陳明發《文物解說詞》
近年來,馬來西亞好些華人社團紛紛成立文物館。民間倒是很熱心,覺得家中有的“雜物”,反正也不是什麼“古董”,所以都很樂意送去展覽。讓人看看、拍拍照。一般的情況是,開幕時轟轟烈烈;過後便慘談經營。
說到捐獻文物,我見過有人曾表示要把家裏某項舊東西送走,可是有單位向他們接洽時,他們忽然又掉進雞肋的處境中,甚至有生離死別的為難。有關單位問我有何辦法說服他們。我說,如何有關文物真的富有展覽價值,例如我見過一個數十年前大富人家的保險櫃,現在已經沒有使用價值,卻有一定的歷史價值,但放在家裏又覺得太阻礙地方,不僅沾灰塵,而且由於疏於照顧,已經開始銹斑。我建議有關單位發個保證狀當收據,向他們“借”去展覽,而且可以特別聲明是誰家的珍藏品。有一天他們家忽然想載回家懷舊、追緬前人,隨時可領回。這措施不僅兩全其美,也可能征集到更珍奇而有在地歷史敘事價值的文物(如有關家族對建設該地的貢獻)。
我因為在從事地方創生咨詢,有時善意地挖苦一些文物館管理人說: “你們是有'物',無'文'。”有者一時領略不過來,還應我說: “有啊,那裏不是有個牌子明明白白寫上'銼冰器'、'剝椰具'嗎? ”我跟他們說,“許多人都叫得出我們的名字;可是,他們了解我們嗎? ”有的朋友就喜歡擡扛,駁我說: “我叫得出林青霞的名字,有關她的影話,我可以說上三天三夜。”我答他: “你說到重點了,談林青霞你能談上三天三夜,是因為有她的電影,還有報刊、電視與網絡等無數來源的內容,這幾十年不斷在為你提供談資。可是,對於身邊再尋常不過的東西,我們反而沒了談資。”現在把老東西擺在這裏,就是希望後來的人認識它,知道它與我們前人生活的關係。”趁機就鼓勵他們整理整理集體記憶吧;別看每樣老東西那從百字到千字的解說詞,那可是一個地方以及其居民的身世。隨著智能手機的攝影功能越來越好,有關各地老東西的影像越來越普遍,帶領參觀者往更深認識與感受挺入的文字其實更顯得珍貴。
很多文物的解說內容,其實可從文學創作找到很好的材料,包括地方志。馬來西亞的王潤華教授、李宗舜和辛金順都寫過一些地景詩/地志詩/空間詩,所反映的地方詩學,能找到與有關地方文物的靈魂。
別說本土日常生活的一般古具舊物,普遍缺乏應有的解說詞,嚴重限制了有關文物館作為教育基地與觀光景點的發展,即使像自古的文化大國、爾今的文產強國中國,也有許多千年古城的國家一級文物保護單位,至今仍然沒有解說詞。不過,他們正自觉地透過官方努力在積極地解決這問題。例如,山西省會太原市政府在2018年,便為其166處文物保護單位公開征集解說詞,參與者最高可獲萬元獎金。
他們表示,這項征集活動旨在動員社會力量深挖文物背後價值,以解說詞拉近文物與公眾的距離,讓不會說話的文物“活”起來(習近平語),讓全民參與文物保護的氛圍濃起來。此外,為充分推廣利用解說詞成果,太原市還舉辦全市文物講解大賽、出版優秀解說詞合輯、開展志願者講解培訓和文化惠民活動等系列主題活動,真正實現與社會共享文物事業發展成果。
陳明發《創作是文化資本》
前陣子和一位玩微電影的朋友聊天。
他剛完成了一部有關原住民生活的微型紀錄片。
他說,很多年輕人都不了解,原住民原來面對著那麼多的問題。例如土地被搶、年輕一代沒有教育與就業機會等等。
他也說,他以年輕人的身份去了解、拍攝,然後呈現出那些社會現象,相信更容易讓年輕人接受那個故事。
他的結論是:讓十八歲的人,去向十八歲的人說故事,更容易引起共鳴。
我當然很同意他的說法。
另一方面,我也了解到,有些故事,雖然是十八歲的人說給十八歲的人聽的,但八十歲的人也一樣可以對有關故事產生共鳴。
只是,有的時候需要“加工”,用八十歲的人所可能建立聯繫的呈現角度、方式與細節,讓故事做二度的創作、表達。
所以,許多好故事都有所謂的“兒童版”、“少年版”、“成人版”或“十分鐘版“之類的不同呈現方式。
而原來的故事變成了一個可以再創作、多層多維度詮釋的“文本”。
今晚讀到雁南飛先生對甲木木佳作的獨特評論,想起好創作為什麼是一個社會的“文化資產”;因為它可能讓我們的鑑賞、體悟與創作的能力有所提升。
而且可能一再的“享用”,做不同角度、不同方式的“欣賞”,不必害怕會消耗殆盡。(原載:January 3, 2013 愛懇)
let me entertain you
I'm inspired by the concept of "let me entertain you" to say a few words here.
I must say, come to TV host, Samantha Brown (see below)is my number 1 idol. Though I'm not a television personality, I picked up a lot of communication and presentation skills from her programs in TLC.
She is always knowledgeable, yet, tell her attractive stories in an easy going style. Always in a sweet smiling voice and face.
In a business environment, these qualities are definitely critical to the success of a corporate story-teller. Whether we carry the designation of trainer, interpreter, copy writer, PR officer, CIS coordinator, etc. we need this training.
I always believe in what Walt Disney once said, "do things and make things which give pleasure to people in a new and amusing ways".
(Isn't that a different version of Jerome Bruner's "effective surprise" ? )
This statement is equally important to film makers and other careers dealing with human beings.
More often than not, in company training, we also discovered that people who laugh together become a community, and that an atmosphere of playfulness releases our positive energy that make learning experience lasts.
Frankly, this close encounter is something that web browsing can't substitute.
May be it is not over imaginative to suggest that, every business training course is an creative art experience that sound like host communication game. Don't you think so? (Comment by 用心涼Coooool on August 22, 2011)
瑪格麗特·杜拉斯《物質生活》披巾的那種藍色
書中這個年輕女人的那條藍色披巾,是怎樣一種藍色,只有我一個人知道。不過,其中有嚴重的遺漏,那種藍色卻不在此列。譬如說;我也是唯一看到她的微笑的顧盼的人。我知道我根本無法把它給你描寫出來。讓你看到那一切。沒有人能做到。
所以有一些東西永遠不為作者所知。對我來說,洛爾·瓦·斯泰因在他舉行的晚會上,有塔吉阿娜·卡爾①,還有其他幾個玩臺球的男人參加,她的某些意態動作、某些大膽行動,我就無所知。在室內深處,可以聽到提琴聲。那是洛爾的丈夫在拉提琴。洛爾·瓦·斯泰因的意態表現,她在這次晚宴上與雅克·賀爾德的那種默契,這種關係竟改變了書的結尾,其中的含義我不可能表達,也無法說出,因為我和洛爾·瓦·斯泰因在一起,她也不完全知道她的所做所為以及為什麼要那樣做。
布朗肖責備我,為接近洛爾·瓦·斯泰因利用一個中介人物,如雅克·賀爾德。他大概希望我和洛爾·瓦·斯泰因在一起,而不要中介人物。可是我,洛爾·瓦·斯泰因,只有當她與另一個人物介入某種行動,我才能聽到她,看到她,否則我就抓不住她。
她自始就不是和我身對身面對面,像在副領事中寫的那樣。一個文本,就是一個全部向前發展的整體,這並不是什麼可供選擇的問題。盡管我在書的結尾發現,某一人物愛上另一個人物,而非我所指定的那個人物,我也決不改變書中已寫出的過去,因為那是已經寫出的,要改寧可改動它的未來。
遇有這樣的時機,即我發現其中的愛情,并不是我所深信的那種愛情,我只有和這新出現的愛情共處,追隨其後,再起步前行,我不說被拋棄的愛情是虛假的,我只是說它已經死去。在洛爾·瓦·斯泰因這一次晚餐之後,色彩依然不變,墻壁的色彩,花園的色彩,全無變化。
沒有人知道,落在變動的發生點上的究竟是什麼。
我談寫作談得太多了。那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我也不知道。
① 塔吉阿娜·卡爾、雅克·賀爾德均為《洛爾·瓦·斯泰因的迷狂》中人物。
桑塔格·坎普(Camp)趣味
桑塔格在上世紀六十年代初,提出坎普趣味,作為一種新的審美感受力,是為了給新興的當代藝術張本,為其合理性建立理論依據。坎普感受力,為當代通俗文化、新興文化的發展掃除了理論障礙,促進了後現代主義藝術的蓬勃開展,並最終在當代文壇占據主流地位。坎普是後現代主義文化的先鋒,是它響應了時代的要求並為其代言。
坎普和後現代主義的關聯,早有論者指出,但它和現代主義的關係,則很少有人論述。這主要有兩方面的原因所致。其一,坎普和後現代的淵源更深厚一些;其二,隨著坎普所代表的後現代藝術的發展,它們離現代主義的批判、質疑的精神也漸行漸遠。坎普主張審美的生活,具有反抗工具理性的意義,但意義已經非常有限。畢竟,審美地生活必須建立在豐裕的物質基礎之上。另外,當代的藝術,在很大程度上已經和現實共謀,融入市場,失去了批評的立場。再有,坎普趣味不會關乎藝術的內容及意義,也就失去了對社會的重新審視和批判的機會,留下的是對現實的認可、妥協。啟蒙運動所留下的人文精神這一寶貴遺產已經喪失殆盡。(李霞,南京大學中文系,2010,坎普與現代主義及後現代主義,中南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 第16卷,第6期,2010 年12 月)
編註:對照趙毅衡的《論坎普:艷俗的反諷性再生》提到的“艷俗”式反諷,是否有批判精神。
(The Top 10 ‘Camp’ Movies)
石黑一雄·流行音樂
愛蜜麗和我一樣,喜歡老派的美國百老匯歌曲。她偏好快節奏的曲目,像是艾文·柏林(Irving Berlin )的〈貼臉相偎〉(Cheek to Cheek )和柯爾·波特(Cole Porter )的〈愛的開始〉(Begin the Beguine),我偏好苦甜參半的民謠──像〈又見雨天〉(Here's That Raining Day )、〈不曾入心〉(It Never Entered My Mind)。雖然差距頗大,但那個時代要在英國南部的大學校園找到同好,簡直近乎奇跡。現在的年輕人可能各種音樂類型都聽。我有個侄子今年秋天上大學,迷上了阿根廷探戈音樂,他也喜歡愛迪·琵雅芙以及最新的獨立樂團。不過,在我們那個年代,品味選擇沒這麽廣。學生大致分成兩派:一是長髮寬衣的嬉皮,酷愛“前衛搖滾”;一是整齊端莊的古典樂迷,其他音樂一概棄如敝屣。偶爾,你會巧遇嗜愛爵士的人,但這些人通常是所謂的跨界類型──狂放無盡的即興,而那些最初始、讓人愛上音樂的美麗歌曲,他們是不會看在眼里的。
所以,當發現有另一個人也欣賞美式音樂時,真是鬆了口氣,而且還是位女性。和我一樣,愛蜜麗專門收集黑膠唱片,鍾愛細膩、直率的唱腔──你經常能在骨董店找到這些我們父母那輩丟棄、遭到賤價出售的唱片。她偏愛莎拉·芳恩(Sarah Vaughan)和查特·貝克;我鍾情茱莉·倫敦(Julie London)和佩姬李(Peggy Lee);辛納屈或艾拉·費茲傑羅都不是我們的菜。
頭一年愛蜜麗住校,她的房里有臺手提式唱機,是當年相當流行的機種。看起來就像隻大帽盒,淺藍色的表皮,單顆內嵌式喇叭,得先掀開蓋子才能看見里面的轉盤。以現在的標準來看,音質滿粗糙的,但我還記得,當年我們倆總窩在一塊兒,開心地連聽上好幾個小時;取下一張唱片,再小心翼翼地把唱針挪去另一張上頭。我們喜歡比較同一首歌的各種版本,然後相互討論歌詞和歌手的詮釋:這段非得唱得這麽酸不可?〈我心上的喬治亞〉(Georgia On My Mind)──究竟該把喬治亞當成個女人、還是美國的一個地方來唱?我們尤其喜歡那種歌詞明明洋溢著歡樂、唱腔卻令人徹底心碎的唱片──像是雷·查爾斯(Ray Charles )的〈或雨或晴〉(Come Rain or Come Shine )。
愛蜜麗是如此熱愛著這些歌曲,因此,每次聽到她與其他人討論起裝腔作勢的搖滾樂,或是毫無內涵、那掛加州歌手,我總是詫異不解。有時,她跟他們討論某張“概念”專輯的熱忱,並不亞於我們倆討論起蓋西文或霍華德·愛倫(Howard Aden)時的專注;我只能緊咬嘴唇,以免泄漏出我的不悅。(石黑一雄《夜曲》 の《或雨或晴 Come Rain or Come Shine》)
(Очаровательные девушки и виниловые пластинки【Adorable girls and vi...
纳博科夫·彩色玻璃玻璃
不久,我的注意力就會轉得更遠,也許就在那個時候,她那充滿節奏感的聲音的少有的純凈達到了它真正的目的。我看著一棵樹,樹葉的拂動引入了那節奏。伊戈爾正在慢條斯理地侍弄牡丹花。一隻鷯鳧走了幾步,仿佛想起了什麽又停了下來——然後又繼續往前走,展現著自己的名字。不知從什麽地方冒出來的一隻銀紋多角蛺蝶落在了門檻上,伸展著帶尖角的黃褐色的翅膀舒適地曬著太陽,突然,它收攏翅膀,正好顯出了黑色背面上剛出現的細小的白點,然後同樣突然地迅速飛去。但是在她讀書給我們聽的時候,魅力最持久的源泉來自鑲嵌在遊廊兩頭粉刷成白色的框架結構上的彩色玻璃構成的色彩斑斕的圖案。透過這些神奇的玻璃看到的花園變得奇異地平靜、超然。如果從藍玻璃看出去,沙礫變成了煤灰,而黑黢黢的樹飄浮在熱帶的天空中。黃玻璃創造出一個混合進了格外強烈的陽光的琥珀世界。紅玻璃使樹葉把深紅寶石滴落在粉色的小徑上。綠玻璃把青蔥的草木浸泡在更綠的綠色之中。在看過這樣富麗的色彩之後,當你轉向一小方塊普通無色的玻璃,上面落著一隻孤零零的蚊子或跛腳盲蛛,那就像口不渴的時候喝下一大口水一樣,你看見的是熟悉的樹下的一條平淡無奇的白長凳。但是,在所有的窗子中,在後來的年代里,炙烤著人的思鄉之情、使人渴望能夠從中向外看的,正是這扇玻璃窗。(弗拉基米爾·納博科夫《說吧,記憶:自傳追述》5.6)
陳明發《文物解說詞》
近年來,馬來西亞好些華人社團紛紛成立文物館。民間倒是很熱心,覺得家中有的“雜物”,反正也不是什麼“古董”,所以都很樂意送去展覽。讓人看看、拍拍照。一般的情況是,開幕時轟轟烈烈;過後便慘談經營。
說到捐獻文物,我見過有人曾表示要把家裏某項舊東西送走,可是有單位向他們接洽時,他們忽然又掉進雞肋的處境中,甚至有生離死別的為難。有關單位問我有何辦法說服他們。我說,如何有關文物真的富有展覽價值,例如我見過一個數十年前大富人家的保險櫃,現在已經沒有使用價值,卻有一定的歷史價值,但放在家裏又覺得太阻礙地方,不僅沾灰塵,而且由於疏於照顧,已經開始銹斑。我建議有關單位發個保證狀當收據,向他們“借”去展覽,而且可以特別聲明是誰家的珍藏品。有一天他們家忽然想載回家懷舊、追緬前人,隨時可領回。這措施不僅兩全其美,也可能征集到更珍奇而有在地歷史敘事價值的文物(如有關家族對建設該地的貢獻)。
我因為在從事地方創生咨詢,有時善意地挖苦一些文物館管理人說: “你們是有'物',無'文'。”有者一時領略不過來,還應我說: “有啊,那裏不是有個牌子明明白白寫上'銼冰器'、'剝椰具'嗎? ”我跟他們說,“許多人都叫得出我們的名字;可是,他們了解我們嗎? ”有的朋友就喜歡擡扛,駁我說: “我叫得出林青霞的名字,有關她的影話,我可以說上三天三夜。”我答他: “你說到重點了,談林青霞你能談上三天三夜,是因為有她的電影,還有報刊、電視與網絡等無數來源的內容,這幾十年不斷在為你提供談資。可是,對於身邊再尋常不過的東西,我們反而沒了談資。”現在把老東西擺在這裏,就是希望後來的人認識它,知道它與我們前人生活的關係。”趁機就鼓勵他們整理整理集體記憶吧;別看每樣老東西那從百字到千字的解說詞,那可是一個地方以及其居民的身世。隨著智能手機的攝影功能越來越好,有關各地老東西的影像越來越普遍,帶領參觀者往更深認識與感受挺入的文字其實更顯得珍貴。
很多文物的解說內容,其實可從文學創作找到很好的材料,包括地方誌。馬來西亞的王潤華教授、李宗舜和辛金順都寫過一些地景詩/地誌詩/空間詩,所反映的地方詩學,能找到與有關地方文物的靈魂。
別說本土日常生活的一般古具舊物,普遍缺乏應有的解說詞,嚴重限制了有關文物館作為教育基地與觀光景點的發展,即使像自古的文化大國、爾今的文產強國中國,也有許多千年古城的國家一級文物保護單位,至今仍然沒有解說詞。不過,他們正自觉地透過官方努力在積極地解決這問題。例如,山西省會太原市政府在2018年,便為其166處文物保護單位公開征集解說詞,參與者最高可獲萬元獎金。
他們表示,這項征集活動旨在動員社會力量深挖文物背後價值,以解說詞拉近文物與公眾的距離,讓不會說話的文物“活”起來(習近平語),讓全民參與文物保護的氛圍濃起來。此外,為充分推廣利用解說詞成果,太原市還舉辦全市文物講解大賽、出版優秀解說詞合輯、開展志願者講解培訓和文化惠民活動等系列主題活動,真正實現與社會共享文物事業發展成果。
這些都是馬來西亞民間文物工作者可以積極效仿的文化生產活動。
(Source: https://www.pinterest.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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