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魯達·愛情的十四行詩選之八十九

我死時我要你的手按上我的眼睛:

我要光明,要你可愛的手中的

麥穗的清香再一次在我身上飄過,

讓我感到改變了我命運的溫柔。

 

我要你活著,在我沈睡了等待你時,

我要你的耳朵繼續聽著風聲,

聞著我們一起愛過的海的芬芳,

繼續踩著我們踩過的沙灘。

 

我要我所愛的人繼續活著;

我愛過你,歌唱過你,超過一切其他,

因此,你得繼續絢麗地如花開放,

 

為了讓你做到我的愛要求你的一切,

為了讓我的影子在你的頭發上漫步,

為了讓人們懂得我歌唱的緣由。

 

(王央樂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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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mment by Ra Zola on August 27, 2024 at 8:01pm

[草地]

有片牧草地,長滿了嫩嫩的青草,所有的夏日花朵也富饒豐盛。藍色的矢車菊,紅色的罌粟,金色的金鳳花,一層薄薄的婆婆納,在青草較短的地方,有雛菊織成的一層精致的地毯,黃色的金魚藻花,煙肉與蛋,淡淡的小白花,紫色的三色堇,紅色的紫蘩蔞,白色的薺菜花。在這片原野附近,有個高高的樹籬,種的是安妮皇后蕾絲花和指頂花,再上面是歐洲野玫瑰,微微在多次的樹籬中閃耀,忍冬全都是乳白色,香味撲鼻,煙根的枝蔓四處爬,足以置人於死地的茄屬植物也開出深色的星狀花。富饒的景象,顯出這里一定會永遠閃亮。青草具有琺琅光澤,由鑽石光絲牽連在一起。雲雀歌唱,鶇鳥、黑鳥也唱得甜蜜清澈,到處都是蝴蝶,有藍色,有硫磺色,有古銅色,有脆白色,從一朵花點到另一朵花,從苜蓿到飛燕草,依自身的視覺來指引方向,有看不見的紫色五角星形,有螺旋狀花瓣的光的線圈。 那里有個小孩,在門下蕩秋千,穿著屠夫的深藍色衣裝,白色圍裙,哼著歌給自己聽,動手編著雛菊花環。 —— 引自第474頁

[聽覺]

她一直很喜歡詩,有一次,她全身赤裸地坐在他漆黑的宿舍房間里,吟誦起羅伯特·格雷夫斯的詩來: 她訴說她的愛,在半醒半睡之間 / 黑暗的時刻 / 欲語還休,低聲細訴 / 大地在她冬夜的沉眠中轟然驚蟄 / 綠草與花朵瞬間綻開 / 無視於皚皚白雪 / 無視於翩然飛臨的皚皚白雪。她的聲音嘶啞,不過她那介於倫敦與利物浦之間的口音十分輕柔,所以聽起來還是和當地人一樣的和緩。她唸完了詩,羅蘭正打算開口說話時,她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不過這樣也好,他其實也沒什麼話要說。 —— 引自第13頁


[視覺]

行走於黑暗與黑暗之間——閃亮的一處,帶有墳墓狹隘氣氛,卻沒有墳墓的平靜。 —— 引自第523頁


(摘自《隱之書》(Possession),作者: [英] A·S·拜雅特;出版社: 南海出版公司;出品方: 新經典文化;譯者: 於冬梅 / 宋瑛堂;出版年: 2008-5)

Comment by Ra Zola on July 20, 2024 at 3:42pm

[拒絕]

我曾談過我對友誼的看法……我認為友誼是微不足道的,因此,我很不理解某些天才人物,例如尼采,竟會幼稚地認為友誼具有一種精神價值,因而拒絕接受某些缺少精神價值的友誼……友誼竭力要我們犧牲——不是通過和藝術一樣的手段——我們唯一真實的和不能與別人溝通的部分,要我們服從表面的「我」。真實的「我」可以在自己身上找到快樂,但表面的「我」卻只能感到自己得到了外部的支持,受到了一個具有個性的外人的關照,從而找到了一種模模糊糊的同情,它為得到保護而喜不自勝,感到心安理得、舒適安逸……

[應景]

……巧克力冰淇淋端了上來,那是弗朗索瓦絲別出心裁、精心制作的個人作品,就像一首短小、輕盈的應景詩,其中凝聚著作者的全部才智。誰要是拒絕品嚐,說什麼「我吃完了,不想吃了」,誰就立刻淪為「大老粗」之列,正等於藝術家送他一幅作品,明明價值在於作者的意圖和作者的簽名,他卻只看重作品的重量和作品所用的材料。甚至在盤子里留下一滴殘汁,也是不禮貌的表示,其程度相當於沒有聽完一首曲子,就當著作曲家的面站起來一樣嚴重。

[抓捏]

就這樣,通過他的病痛的化學機理,他在以愛情製造了醋意之後,又開始製造對奧黛特的溫情和憐憫了。奧黛特又恢復為動人、善良的奧黛特。他為曾對她如此狠心而感到內疚。他希望她來到他的身邊⋯⋯」「奧黛特拿得穩再過幾天他准會前來請求和解,溫柔馴從如前,所以也早就不怕使他不快,甚至不怕惹他一下,而且如果覺得時機合適,也會拒絕賜予他最彌足珍貴得那種特殊待遇。

(摘自:《追憶似水年華》[法語:À la recherche du temps perdu,英语:In Search of Lost Time: The Prisoner and the Fugitive],[法国]馬塞爾·普魯斯特 [Marcel Proust ,1871年—1922年] 的作品,出版時間:1913–1927,共7卷)

Comment by Ra Zola on June 13, 2024 at 7:41am

[勢利的門廳侍從]

其中有一個長相特別凶狠,很像文藝復興時期某些畫有酷刑的場面當中的執刑人,他毫不容情地向斯萬走來,接住他的衣物。他的眼神雖似鋼鐵般堅硬無情,棉紗手套卻是那樣柔和,當他走近斯萬的時候,他仿佛是對斯萬其人表現出蔑視而對他的禮帽則頗為尊敬。

 

[一動不動的侍從]

還有一些僕役,也都是身材魁梧,站在那宏偉壯觀的台階石級上,像大理石雕像那樣一動也不動,純粹起著裝飾的作用,把這台階點綴得簡直跟公爵府的「巨人台階」一般。

 

[聖像似的僕役]

他們站立在各自的門洞的拱廊底下,穿得鮮豔奪目……仿佛是神龕裡的聖像似的。

 

[進口處的僕役]

在進口處……站著一個年輕的僕役……他以強烈、警覺、發狂的目光穿透那掛在演奏音樂的客廳門口的奧比松掛毯,仿佛是以軍人的沉著或不可思議的誠心——這是警覺的象徵、期待的化身、暴亂的紀念——像哨兵那樣從炮樓頂上監視著敵人出現或者像天使那樣在大教堂頂上等待著最後審判時刻的來臨。。

 

[拉門的僕役]

……掌們官彎腰為他把門打開,仿佛是將城們的鑰匙呈現給他似的



[侍應領班]
 

他不時反復地叫著埃梅的名字,這就使得他請什麼人吃飯時,他的客人會對他說:「我看出來,你在這裡完全和在家裡一樣嘛!」從這種想法出發,客人覺得也應該嘴裡不斷地叫著「埃梅」,這裡面有膽怯、俗氣,又有愚蠢。某些人認為,一字不差地模仿跟他們在一起的人,是聰明而漂亮的事,這些人就是又膽怯,又俗氣,又愚蠢。他不斷重復這名字,但是面帶笑容,因為他既要將他與旅館侍應部領班的良好關係展現在人們面前,又要將自己高於他的那種優越感表現出來。旅館侍應領班也一樣,每當他的名字又出來的時候,他都感動而驕傲地微笑著,表明他既感到受抬舉,又完全明白那是開玩笑。



[「知趣」的侍應領班]

他看見德•維爾巴里西斯夫人發現了我們是老熟人,去給我們端漱口水時,那種微笑和一位很會適時走開的家庭主婦那既自豪又謙虛又非常不引人注目的微笑一樣。也可以說那是一位興高采烈而又深受感動的父親,他密切地注視著在他的餐桌上行了訂婚禮的子女的幸福,而又不去打擾這種幸福。

(摘自:《追憶似水年華》[法語:À la recherche du temps perdu,英语:In Search of Lost Time: The Prisoner and the Fugitive],[法国]馬塞爾·普魯斯特 [Marcel Proust ,1871年—1922年] 的作品,出版時間:1913–1927,共7卷)

Comment by Ra Zola on July 21, 2021 at 10:58pm


夸西莫多·詩歌誕生於孤獨

詩歌誕生於孤獨,並從孤獨出發,向各個方向輻射;從獨白趨向社會性,而又不成為社會學、政治學的附庸。詩歌,即便是抒情詩,都始終是一種“談話”。聽眾,可以是詩人肉體的或超驗的內心,也可以是一個人,或者是千萬個人。相反,情感的自我陶醉只是回歸於封閉圈一樣的自我,只是借助於疊韻法或者音符的、隨心所欲的遊戲來重復那些,在業已退色的歷史年代里他人早已製造的神話。
(1959年夸西莫多諾貝爾文學獎獲獎演說)

Comment by Ra Zola on July 2, 2021 at 5:02pm


柯羅連科散文詩《火光》

很久以前,在一個漆黑的秋天的夜晚,我泛舟在西伯利亞一條陰森森的河上。船到一個轉彎處,只見前面黑魆魆的山峰下面,一星火光驀地一閃。

火光又明又亮,好像就在眼前……

“好啦,謝天謝地!”我高興地說,“馬上就到過夜的地方啦!”

 

船夫扭頭朝身後的火光望了一眼,又不以為然地劃起槳來。

“遠著呢!”

我不相信他的話,因為火光衝破朦朧的夜色,明明在那兒閃爍。不過船夫是對的: 事實上,火光的確還遠著呢。

這些黑夜的火光的特點是: 驅散黑暗,閃閃發亮,近在眼前,令人神往。乍一看,再伐幾下就到了……其實卻還遠著呢!……

 

我們在漆黑如墨的河上又劃了很久。一個個峽谷和懸崖,迎面駛來,又向後移去,仿佛消失在茫茫的遠方,而火光卻依然停在前頭,閃閃發亮,令人神往,——依然是這麽近,又依然是那麽遠……

現在,無論是這條被懸崖峭壁的陰影籠罩的漆黑的河流,還是那一星明亮的火光,都經常浮現在我的腦際。在這以前和在這以後,曾有許多火光,似乎近在咫尺,不止使我一人心馳神往。可是生活之河卻仍然在那陰森森的兩岸之間流著,而火光也依舊非常遙遠。因此,必須加勁伐槳……

然而,火光啊……畢竟……畢竟就在前頭!……(張鐵夫、廖子高 譯)

Comment by Ra Zola on July 1, 2021 at 2:36pm


賞析柯羅連科的散文詩《火光》

當你陷入山重水復疑無路的境地時,該怎麽辦?是向困境投降,還是迎難而上?柯羅連科告訴了我們一個肯定的答案: 循著心中的火光努力前行,你就會發現,柳暗花明又一村。 

短短幾百字的散文詩《火光》,以優美的筆調,描繪出深遠的意境和深刻的哲理。一個漆黑的秋夜,作者沿著一條陰森險惡的河流泛舟,忽然看到,前方的火光:“驅散黑暗,閃閃發亮,近在眼前,令人神往。乍一看,再劃幾下就到了… …其實卻還遠著呢!”

柯羅連科以這一極為平凡的現象告訴我們,在生活的道路上,也有許多令人神往的火光。那是我們追求的理想,是美好的前景。然而理想和現實存在著相當一段距離,看起來似乎瞬間就能達到的目標,實際上卻還很遙遠。

然而,火光雖遠,卻並非遙不可及。它不僅不會消磨我們的信心,反而會在寒冷與黑暗中指引我們前行。只要心中有光,便能到達那前方的光明之處。

 

創作來源於生活。此文雖為作者的即興之作,卻反映了他本人的生活經歷與感悟。當時的俄國正處在沙皇政府的黑暗統治下,具有革命民主主義思想的柯羅連科因致力於社會改革,積極參加進步活動而屢遭迫害,曾被逮捕、流放。但他仍百折不撓,堅持不懈。因為他始終相信,革命的勝利正如那絢麗的“火光”,在前面閃耀著。

這篇散文詩,正是他鬥爭情懷的真實寫照。《火光》不僅在當時激勵人們為推翻專製統治而英勇奮鬥,就是在百年之後的今天,也依然閃耀著不滅的光芒,鼓舞著人們在生活中戰勝挫折,向著美好的未來前行。

 

《火光》通篇運用象征性手法,且每一象征物都具有雙重含義。從作者當時的生活處境來看,漆黑的夜、陰森的河象征著黑暗的沙皇時代,那閃閃發亮的火光則是革命的象征。同時,作者並沒有局限於此,而是將象征意義拓展到更為廣闊的生活領域中。

“在這以前和在這以後,曾有許多火光,似乎近在咫尺,不止使我一人心馳神往。可是生活之河卻仍然在那陰森森的兩岸之間流著,而火光也依舊非常遙遠。因此,必須加勁劃槳……然而,火光啊……畢竟……畢竟就在前頭!……”這就更進一步啟示人們: 在人生的長河中,盡管有著許多急流險灘,但只要不畏艱辛,不畏險惡,勇往直前,就一定能達到理想的彼岸。

 

這篇散文詩還成功地運用了烘托和反復的藝術手法,把“火光”的形象寫得閃爍迷離。文章一開始,作者便竭力渲染背景的陰暗:“漆黑”的秋夜、“陰森森”的河流、“黑魆魆”的山峰等,營造出陰暗險惡的環境氣氛,令人不寒而栗。緊接著,作者寫道:“一星火光驀地一閃。”有了前面黑色背景的烘托,令人感到這火光是如此地明亮。

當讀者與作者一樣沈浸在喜悅中時,筆鋒卻一轉,指出這火光雖看似近在眼前,實際上卻相當遙遠,只是那閃閃的亮光令人神往。幾次反復,已令人有了想要探尋火光秘密的欲望。

結尾,作者以濃郁的詩情,激勵人們奮力前進,為人們點燃了充滿希望的生命“火光”。

 

弗拉基米爾·加拉克季奧諾維奇·柯羅連科(英語:Vladimir Galaktionovich Korolenko,1853年-1921年)俄國作家,記者,人權活動家。著有根據自己在西伯利亞流放經歷所寫的多部短篇小說,最著名的是《盲音樂家》。晚年的柯羅連科對於俄國內戰雙方所實行的恐怖政策都有批評。

Comment by Ra Zola on June 27, 2021 at 8:31pm

皇泯:老屋,有十七張門

老屋,建於清末民初,名牌號碼是新中國取的——新屋里一號。

不到一百平米的空間,卻有十七張門。

這麽多門,門斗吱吱呀呀,老鼠吱吱呀呀,風能不吱吱呀呀? 

 

老屋的門,其實對內有五張,對外只有三張。

其餘六張門無論對內還是對外,從來沒有開過,所以,這六個門洞從來沒有聽到門斗說過一句話。


還有三張呢?是門外重疊的柵欄門。

柵欄門,不遮風雨,不擋陽光,只關撒野的童心。

柵欄門,難得開一回口,偶爾開口,那一定是祖父的訓斥,讓你哭得泣不成聲。


十七張門,在我十七歲的時候,再也關不住了。但我的十七歲,始終關在門的陰影中。


當弟弟在二十三歲那年走出門後,我才從十年的陰影中掙脫出來——

在大西北喝酒、打獵、嗆風,將兩點水的姓氏鞭落在雪域、戈壁、草原……

在西安火車站半遮半露的候車室裏,暖入一個陌生女人的鼾聲……(《人生檔案》六章之二)

Comment by Ra Zola on June 21, 2021 at 3:51pm


中國散文詩:構建自己的藝術王國《莊莊 篇》

散文詩因為兼具散文和詩兩種文體的特性而被認為是更為自由的。更為恣肆和汪洋的……無論是她詩性的抒情還是散文化的敘事。都有著它內在的節制和限定。

無論從理論上我們對這樣的特性多麼地熟稔於心。但在實際的書寫中我們往往難於把握那個充滿暗示的角度或平衡的支點。

當代散文詩有著抒情泛濫的傾向。對於詩性的過分追求使多數的抒寫者沈迷於抒情自我的凸顯。在語言上,華麗的語詞,構成了對於敘事的遮蔽。我想。這里面當存在著對於詩和詩性本身的誤解。

詩和詩性的表達,需要美的語言。但一味的張揚只能使散文詩的寫作漂浮於某種貌似濃麗的氣息,而不能讓人感到生活本身堅實而沈潛的質地。當前這種濫情化的傾向不僅僅關乎詩藝。她更是當代人內心浮躁、急於功利、自我中心和性情張揚等特性在詩歌中的映像。

令人欣慰的是,有不少的書寫者正走在向敘事傳統回歸的道路上——在結構和篇章上是更為隨意和自由的,在語言和表達上是更為沈靜優雅和內斂。這是我們必要的營養,在不斷的汲取中。我們的散文詩寫作將會更加開闊和理性。

Comment by Ra Zola on June 15, 2021 at 10:01pm


中國散文詩:構建自己的藝術王國《雲 珍》

當代散文詩確實缺乏大手筆,大氣象,缺少厚重的、表現重大題材的、貼近現實生活的苦難與矛盾的大氣之作,與小說、散文等形成較大反差。比之任何一種文體,散文詩更自由,它應有詩、散文的成分。也應吸納小說的敘事、戲劇的多維、電影的蒙太奇、夢境的奇幻,甚至哲學的思辯、禪意表達等,散文詩必須要在立體交叉、多維時空、音律節奏上下功夫。惟此,才能比較好地折射當代社會的繁榮與龐雜,折射現代人精神的向度。我不反對散文詩所謂的“小感觸、小情境”,寫“風花雪月”。人是大自然的一分子。接觸大自然是躲也躲不開的事,況且它是那麼多姿多彩。賞心悅目。由此而引發對它的吟誦,實現人與大自然深層次的溝通是必然的。這不是問題的關鍵,關鍵是寫作的程式化、網絡化、快餐化、時尚化、陳詞濫調化……散文詩有自己獨特的言說方式和語言系統,“偽”散文詩、語言貧血、容顏蒼白等等,我個人感覺就是越出了這個系統,沒有形成一種獨特的言說方式。

Comment by Ra Zola on June 9, 2021 at 8:45pm


中國散文詩·構建自己的藝術王國《洪 放 篇》

散文詩創作,雖然興起的時間並不是很長,但是,我個人認為。直到上個世紀八十年代後,才重新成為一種被普遍認知的文體,它的介乎散文與詩歌之間的特質,呈現出表現內在世界的豐富的趨勢。散文詩創作中的時空感,主要是指散文詩中時間與空間概念的把握與尺度,是散文詩獲得立體意識並引起讀者共鳴的主體。

散文詩中的時間感,某種意義上可稱為散文詩的歷史意識。缺乏歷史意識和歷史觀照,散文詩容易沈淪為“風花雪月”。這不僅僅是從體裁上挖掘,而是必須注重時間意義上的開拓。

散文詩因為不同於詩,所以必須有所沈澱;散文詩又不同於散文,所以重點不在篇幅上,而主要表現在感情的拿捏和思緒的控制上。

散文詩中的空間感,是近年來散文詩創作中一個很敏感的傾向。思考、閱讀、行走,都是探討散文詩空間感的有效方式,在歷史與現實的層面,關注生存和當下,思考過去與未來,沒有時空感,散文詩就缺乏鮮活的氣息,就難以被更多的人所接受。


([筆會實況]中國第七屆全國散文詩研討會紀要,見《散文詩》2007 第1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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