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楨寫微博》配偶與星星

有人的配偶是恒星,幾時回家都在那裏;有的是行星,有時在,有時不在;有的是流星,稍不注意便不見了;有的是衛星,走到那兒,跟到那裏;有的是寒星,永遠不知道另一半的蹤跡。這樣的分類不是理所當然固定的,寒星有一天變成流星,恒星變成衛星,許多人才發現自己滿天星斗。

(Photo Appreciation: Reason Why by Julia Popova,http://vk.com/id884075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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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mment by Suan Lab on June 22, 2021 at 5:00pm


中國散文詩:構建自己的藝術王國《容浩》

理想越來越遠,生活被無限擴大。但是每個人內心的詩意並未遠去,反而變得更近,就在身邊這些細微的地方。觸手可及。對於我。散文詩的創作面臨著一些痛苦。缺乏更多的自我檢討。從博客的火熱就會明白。人們最關心的並非是詩意的遙遠,而是眼前的生活,因為生活讓他們感覺到幸福或切膚之痛。因此,我們呈給現實的作品,不能只有那些遙遠的瑰麗,應該有尋常生活中所閃出的光芒。我們應該讓詩意更近一些。哪怕是一壺水開了,還有澡盆中自娛自樂的孩子,以及獻給母親的一只橙子都是具有詩意的。我們需要用詩人這根敏感的神經。把它導出。而世界本身就是詩意地構成的,它們就在細微處。

Comment by Suan Lab on June 6, 2021 at 1:50pm


奧威爾:虐待與警誡

“你怎麽對待我都行!”他叫道。

“你已經餓了我好幾個星期了。把我餓到頭,讓我死吧。槍斃我。吊死我。判我二十五年。你們還有什麽人要我招供的嗎?只要說是誰,我就把你們要知道的事情都告訴你們。我不管他是誰,也不管你們要怎樣對待他。

我有妻子和三個孩子。最大的還不到六歲。你可以把他們全都帶來,在我面前把他們喉管割斷,我一定站在這里看著。可是千萬別把我帶到101號房去!” 


101
號房,”那軍官說。(喬治·奧威爾《1984》【78】)

Comment by Suan Lab on May 29, 2021 at 4:44pm


海因里希·伯爾:我現在絕對擔當不起這一點


事前他曾同格魯伊滕的辯護律師討論過這個問題, 向他交底說: “我現在絕對擔當不起這一點——您明白嗎? ”於是, 格魯伊滕和他的律師都不提這一令人為難的細節, 但在法院附近一家小酒館里亨格斯同朔爾斯多夫繼續爭吵時這一點, 向他承認了。原來, 朔爾斯多夫和亨格斯在法庭上發生了爭論, 朔爾斯多夫憤憤不平地向亨格斯大聲嚷道: “所有的人都被你出賣了, 所有的人, 只有你的屠格涅夫和你的契訶夫例外。”
(海因里希·伯尔《女士及众生相》(47))

Comment by Suan Lab on May 22, 2021 at 3:59pm


托妮·莫里森:鳥兒飛走後的那個五月的非同尋常

只有奈兒一個人注意到了, 鳥兒飛走後的那個五月的非同尋常。星期六晚上總有一種光輝,一種似乎是綠色的,被雨淋濕的閃光。而下午總有一種因冰飲料和黃水仙花斑點而明亮的檸檬黃。 (托妮·莫里森,Toni Morrison193120191993年獲諾貝爾文學獎得主)《秀拉》

Comment by Suan Lab on April 23, 2021 at 10:45pm


李佩甫·金桔魔幻

老徐活得很有韌性,卻也不死。每日裏靜睜著一雙眼,顯得很深。

時間長了,在老徐躺的小黑屋裏臭哄哄的,一推門就能看到一片白花花的亮光,那是乾了的唾沫。有一日,老徐的女人端著半碗剩飯給老徐,嘴裏還噙著一瓣桔子,一推門聞到一股子臭氣,便呸一口把嚼了一半的桔子吐到了老徐臉上,連核兒帶梗兒粘糊糊的一片……不料,沒幾日,老徐臉上長出了一棵嫩芽兒。那芽兒慢慢長,慢慢長,竟然長成了一棵小樹,那是一棵小桔樹,葉兒七八片,綠油油的……

 

半年後,老徐臉上的桔樹結了一個小金桔,先綠,漸漸鵝黃……

 

不知怎的,這事兒竟被本市一個搞盆景的知道了。經多處察訪找到了老徐家,非要看看,家人自然不讓。此人倒有個纏勁,硬是在門前轉悠了三天,瞅個人不注意的時候,進了那小黑屋。一看,驚得這人倒吸了一口氣……二日,此人專程來找老徐的女人,說要買那棵桔樹,張口就給十萬元。女人楞了,心裏濕濕的。女人問:“你給十萬?”那人說:“十萬,不過,有個條件,我要活的,得帶土……”女人不解:“帶土?培點土不就行了。”那人解釋說:“這棵桔樹主貴處就在這裏。它是血肉餵出來的。你把它拔下來它就死了,必須帶血帶肉……你考慮考慮吧。”老徐的女人一怔,那人掂下五千塊錢,說這是訂錢。說完站起走了……

 

三日後,那人又來。看了,兩眼放光,說:“那根鬚已紮進血管裏,纏在了腦骨上,光帶血肉取怕是不行了……不過,如果帶頭賣,可值百萬。主貴就在一棵桔樹長在骷髏上……”家人商量半日,終怕落下罪孽,不敢下手。老徐女人還專門到法院去問,說已是植物人了,可不可讓他早走?法院的人答復,目前法律還沒有這條規定……也只好等著。

老徐竟然不死,依舊睜著兩眼,那棵桔樹慢慢長著,結下的小金桔紅艷無比……(李佩甫·人面桔[下])

Comment by corps sans organes on August 27, 2015 at 9:31am

亦舒語錄

無論做的是何種性質工作,首先見人的還是賣相,體重適當,精神奕奕,服飾整潔,一定占便宜。

愛的不夠,才借口多多。

人只能活一次,千萬先娛己,後娛人。

寶物在眼前,往往看不見。

我並不向往異性的疼惜,無論多好,隨時收回,無常兼可怕。

老夫老妻更要講禮貌。

一個人要面對的不外是他自己,只要他高興就行,不必向任何人交代。

包袱是人為的。

你若樂意扛,一輩子有得你扛的,分量越添越重,活該九死一生。

索性不理三七廿一,卸在一邊,也不見得會叫雷公劈死,李莊決定不再理會,她走回房間,關上門。

任何意見均屬偏見。

不要悲觀,懷疑自己不妥的人大半還健全,真正神經錯亂的人另有一招,不但不看醫生,誰指出他患病,他還說人妒忌中傷他。

女顧客問那很會做生意的女店員,“這些衣服明年大抵是不能穿了吧?”
那女店員禮貌的笑說“放心,沒人關心明年,我們只活在今天。”

可以從頭再來的事,不算煩惱。

經驗告訴她,輾轉反側並不能解決任何問題,不如好好睡一覺。

Comment by corps sans organes on July 12, 2015 at 6:32am

亦舒·好了

很晚的上午,做夢。夢見暑假結束,拋下香港一切不快,又回到英國繼續課程。夏綠蒂說:“你這麽早就回來幹什麽,距離開課尚有十日。”我歡呼,決定馬上到法領事館辦手續去巴黎玩十日。剛在這時,電話鈴打斷好夢,是追稿呢。自來好夢最易醒。一百樣苦惱馬上紛沓而至,呼吸有困難。可是你別說,我也有過愉快的日子,像無端帶一點點零用到歐陸去逛這種。現在受難折磨也是應該的,你知道,若有“好”,就必有“了”。

Comment by corps sans organes on June 3, 2015 at 7:12pm

亦舒·情信

有沒有收過公司信封信紙寫的情信?

有些人真的不懂得應該怎麽做,真是可憐。

難道這種小事也得有智慧有學識才做得成?

到街上去買一盒純白的信封信紙吧。

牛油紙,洋蔥紙,毛邊,起暗花,信封略大一號。

買枝鋼筆,紫色的墨水。

對了,然後開始寫:

親愛的…這才比較像話。

如果那男孩子在劍橋聖三一堂念書,用學校信紙來印象派,也不是不行的。

如果那間公司是他開的,他是老板,雖然市儈,也是可以的。

但他只是一個小職員,又這樣粗魯,如何開花結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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