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有根 創意是伴 Bridging Creativi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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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游與文創體驗
在馬來西亞的日常生活情境中,要談文化創意體驗,與旅遊話題結合上來,是事半功倍的其中一個方法。 當然,文創不僅僅關乎旅遊;它關乎青年就業/創業、地方創生、疫後振興、百業數字化與教育STEAM (science, technology, engineering, arts, and mathematics)化。 比較有效的參考框架,可考慮中國的「2035文化強國」;或日本的「生活5.0」 ;南韓的案例。
1 林德成·爭取保存民間文化遺產
2 巴生港口戰前老店壁畫
3 文化即生活,守護非物質文化遺產
4 麻粩
5 爭議彩梯
6 麻坡商店中文柱子
楚子·寫作漫談——寫作者如何進行詩性敘事
什麽是詩性敘事——指的是人生在世對生命,事物的某類如詩般體驗和感悟。
"詩性"特點有二,一是藝術層面上的"韻律美",二是思想層面上的"哲思美",亦即藝術性和思想性的完美統一。
詩性敘事意指小說敘事的詩化傾向, 它表現出了對傳統敘事語法的背離。表現在兩個方面:
一是敘事的變形和不完整性。傳統小說大多具有敘事的完整性,時間、地點、人物、事件等要素一應俱全,故事全都有始有終,且線索明晰。而現代小說卻有意識地追求敘事的不完整性,自始自終保持敘事的不透明性,留給讀者一種期待中的想象。
二是內涵的不確定性。傳統小說作品的意蘊是封閉而自足的,現代小說作品中卻有意地留下許多空白,需要讀者在閱讀的過程中不斷填充。詩性敘事主要是指小說的詩化傾向,即敘事話語表現出來的對普遍敘事語法的邏輯背離。
那麽什麽是詩性呢?比喻下面的句子:
(1)天空流眼淚了。
(2)晴空萬裏,這樣的天氣適合郊遊。
(3)晴空萬裏,天藍的像平靜的大海。
(4)自從天空破了個大洞,溫室效應讓地球越來越熱鬧。
(5)望著天空,我忍不住嘆了口氣。
很顯然,第一和第四句都是有詩性的句子,其他句子比較平庸。
詩性語言的表現
即使是平凡的事物也要寫出不平凡。詩性語言,不能運用一般的眼光看一般的事物。
比如寫早晨的太陽和晚上的月亮。
普通寫法:早晨,太陽升起來了,我該起床了;晚上月亮出來了,我要去睡覺了。
詩性寫法: 每日,你嚴厲的目光,喊我起床。每夜,你溫柔的目光,拍我睡覺。
陽光
普通寫法:火辣辣的太陽照在我的手臂上,讓人感覺好痛。
詩性寫法:火辣辣的太陽泄在我手上,讓人幾乎聽到皮膚發出滋滋地聲音。
這裏用到了比喻、誇張和想象。(下續)
名家的寫法
對於《常常,我想起那座山》這個題目而言,普通寫法是什麽?
那座山是什麽樣子的?把山的外貌、故事簡單寫一寫。而名家會怎樣寫呢?請看:
臺灣作家張曉風的寫法《常常,我想起那座山》
常常,我想起那座山。
它沈沈穩穩的駐紮在那塊土地上,像一方紙鎮,美麗凝重,而且深情地壓住這張紙,是我們可以在這張紙上,書寫我們的歷史。
在張曉楓筆下,那座山有了生命,有了故事。讀者不會把他當作一座山來看,反而可能會當作自己的親人長輩來看。
詩性敘事的三個特點
詩性語言有三個特點分別是:感覺;想象;比喻。
例子:快樂是一抹微雲,痛苦是壓城的烏雲,這不同的雲彩,在夕陽無限好的時候,就給你造成一個美麗的黃昏。 ——冰心《霞》
移覺:通感
通感:感覺包括視覺、聽覺、嗅覺、味覺、觸覺,還有包括心理活動的心覺。六覺之間彼此相通。
1)紅星枝頭春意鬧。(視覺——聽覺)
2) 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燒高燭照紅妝。——蘇軾《海棠》(視覺——聽覺)
3) 走在山裏,撫摸山林,感覺那些植物,好冷。(視覺——觸覺)
4) 心中存有些溫暖,這時也變得沈重起來。(心覺——視覺)
若要提升寫作能力,一定要好好學習移覺摹寫。日常生活中的移覺摹寫。
1) 這個女孩的聲音很甜。(聽覺——味覺)
2) 今天亮花花的眼光,讓我的眼睛感到刺痛。(視覺——痛覺)
3) 微風過處,送來縷縷清香,仿佛遠處高樓上渺茫的歌聲似的。(嗅覺——聽覺)
4) 溫暖的琴聲,好像慈父撫摸嬰兒。( 聽覺——觸覺)
現實、虛構與想象——三者合二為一
例如:影子跟著我東西南北地捕捉鏡頭已經好多年。今晨,當我在朝霞中舉起相機擺弄的時候,他忽然說話了:也給我來一張吧!我有點吃驚地看著眼前這個細高個,心想:它就是影子嗎?它長大了,它長久以來,我幾乎已經忘記了它的存在。
在文學的世界裏,沒有絕對的真實,也沒有絕對的虛構,一切都是虛虛實實。
3. 比喻:明喻、暗喻、借喻
1) 太陽好像一輪金黃的馬車。(明喻)
2) 太陽是一輪金黃的馬車,在天空運行。(暗喻)
3) 每日,在我們天空運行著一輪金黃的馬車。(借喻)
在這三個比喻中,暗喻、借喻在文學作品中,效果最好。一旦確定喻體是什麽內容,就會影響到換喻的表現形式,也會影響到整個篇章的豐富與否。
比如:快樂是一抹微雲,痛苦是壓城的烏雲,這不同的雲彩,在夕陽無限好的時候,就給你造成一個美麗的黃昏。 ——冰心《霞》
一旦確定了喻體:微雲、烏雲、雲彩,就可以發揮你的想象:一個美麗的黃昏。
“快樂”、“痛苦”在暮年的感覺進行想像,用不同的雲彩來加以譬喻,充分體現詩性的三個特點。
學好詩性敘事,美化你的語言。
(原載:https://www.jianshu.com)
拿篤大衛灣海豚
沙巴拿篤座落于蘇祿海與西里伯斯海,這两處都是灰海豚出没的水域,根據上世纪末的統計這裏有近千頭海豚。
2007年10月17日網絡上有這麽一則報導——
菲律賓西里伯斯海域發現珍貴海洋物種
中新社香港十月十七日電 馬尼拉消息:菲律賓和美國研究人員近期在菲律賓以南的西里伯斯海海域,撈起相當數量的或許是人類尚未發現過的無脊椎動物和魚類品種。
由菲律賓和美國研究人員組成的探測隊伍本月初深入西里伯斯海,探測這一片蘊藏許多新品種的水域。探測隊發現了五十至一百種或許是人類尚未發現的無脊椎動物和魚類。領導探測隊的美國伍茨霍爾海洋學院研究員馬丁說:「這一片水域是全世界生態資源最豐富的地區,但多數未經人類探測。」
伍茨霍爾海洋學院是同美國國家地理學會和菲律賓科學家一起進行探測工作的,他們探測的海域是「珊瑚三角區」,這片位於菲律賓、馬來西亞和印度尼西亞之間的海面,相信是世界上淺海物種最為多樣化的水域。
馬丁十六日在馬尼拉舉行的錄像發表會上說,他們還得再花好幾個星期的時間方能確定哪一些是新物種。他們撈起的生物當中,有身體為橘子色的魚、從海床抽身而上的透明海參等。他們也從深水處撈起一些單細胞生物、水母等。馬丁相信,日後進行的探測工作還是會大有所獲。(2007年10月17日 http://www.sina.com.cn 國際在線)
拿篤建新軍營
國防部長希山慕丁2022年1月13日宣布,將在沙巴拿篤墾殖區沙哈拔建立新軍營,預計進駐一支步兵團和第13兵旅單位加強陸軍應對威脅的應變能力。
註:對拿篤安全有保障,也有利於國際機場的建立,以及POIC棕油工業園的發展
。在印度尼西亜新首都Nusantara崛起後,拿篤這是否可成為區域中心,包括教育?值得觀察。
甲必丹蔡順明出任拿篤觀音慈航廟
拿篤觀音慈航廟於2021年3月13日召開常年會員大會,改選新屆理事。掌廟長達13年的老菩薩江英良,以年事已高培養新人而退位讓賢,由年輕俊傑甲必丹蔡順明接任,其他職位都由原班理事連任。
為了能夠順利推展會務,新屆理事在選出後即席召開新屆第一次理事會,選出各小組人選,包括青年團、婦女組等,期能各司其職,把會務推上另一高峰。
以下為拿篤觀音慈航廟2021至2023年度理事及各小組名單:
主席:甲必丹蔡順明
署理主席:謝天平 副主席:鄧殷福
秘書:洪秀玲 財政:吳玉燕
理事:甲必丹楊天生,陳福平
婦女組(兼素食)主任:吳玉燕 副主任:楊德梅
青年團主任:梁傑儀 副主任:鄧誌偉
拜祭組主任:曾億梅 副主任:林海新
文教及獎勵金組主任:楊天生 副主任:洪秀玲,吳玉燕
禮儀組主任:郭淑芬 副主任:何雪米,和佩妮
美化及藥埔組主任:溫天福 主任:張英傑
休閑公園組主任:鄧殷福 副主任:謝天平
義工組主任:郭淑芬 副主任:鐘夢莉
(續讀沙巴大衛灣拿篤)
黃燦然:不朽事物的微光——黃燦然(1963),詩人、翻譯家、評論家。著有詩集《我的靈魂》《奇跡集》《發現集》等。譯有《卡瓦菲斯詩集》、《巴列霍詩選》、蘇珊·桑塔格《論攝影》、布羅茨基《小於一》等;近期譯著有《一隻狼在放哨——阿巴斯詩集》、《希尼三十年文選》、希尼《開墾地:詩選》、《致後代——布萊希特詩選》等;最新譯著《站在人這邊——米沃什五十年文選》。2011年獲華語文學傳媒大獎年度詩人獎。2018年獲單向街·文學獎首屆“年度致敬”獎。
2019年5月30日下午,“深讀詩會”第七期活動在深圳市大鵬新區洞背村米糖民宿舉行。本期活動通過朗誦與點評的方式,對主題詩人黃燦然的詩歌創作展開生動的探討。此次活動由大鵬新區作家協會和特區文學雜誌社聯合主辦,會議由大鵬新區作協主席焦朝發主持。
活動現場·在兩大傳統的陰影下
黃燦然從上世紀八十年代開始系統地閱讀中國古典作品,更是深入研究了中國古典詩歌的集大成者杜甫;作為譯者,他翻譯了大量西方詩歌,同時也是在追尋和發現另一個傳統。這樣的經驗使得他自身也不斷變化,從而更加深刻、敏銳和清醒。大約二十年前他寫下文章《在兩大傳統的陰影下》,全面和透徹地解讀了今天的詩人所面臨的寫作處境。在詩人張爾看來,黃燦然非常清晰地懂得自身面對什麼樣的歷史和傳統、文化和當代、世界和自身,他也清醒地意識到自己應該怎麼寫,寫什麼,為誰寫。黃燦然曾說過:“我的詩也要能打動那些不讀詩的人。 ”除了所謂的理想讀者,譬如詩人、批評家、學者,他也注重與任何普通閱讀對象的情感溝通,與此同時,在他的寫作野心之下,這樣的讀者不僅只是在現在,也應該在未來。為此他付出了艱辛的努力和做好了長足的準備。
在詩人李春俊看來,理解黃燦然的詩歌的藝術一定要做一些準備。讀者更多地還要讀其他詩人的作品,比如葉芝、米沃什、卡瓦菲斯、布羅茨基、杜甫……在讀過這些詩人的詩作後,我們能更容易察覺到黃燦然的詩歌思想,詩歌技巧,詩歌記憶,以及他語言的調性;我們也更容易理解這些創作的源頭是從哪里來的,可以看到黃燦然從這些詩人的詩歌中汲取精華從而形成了自己的一種聲音。
黃燦然在《在兩大傳統的陰影下》中寫道“工具—語言—工具……詩人需要重新鑄造語言—準確的、清晰的、堅硬的、實在的、豐富的、深刻的語言,活生生的語言。”詩人阮雪芳對此評讀道:“他將詞語置入,並尋得通往事物深處的路徑。這個過程,詩人運用獨特的語言締造了一個愛與善的文學世界,這一點不僅體現在他的詩歌,還有翻譯和評論上,而他所傾注的創作,將那些值得珍存的事物留下來。”詩人、評論家和翻譯家的多重身份,使黃燦然比別人在對世界的審視與勘探的層面,獲得了更為清澈的凝視和更加深刻的理解。他的詩藝嫻熟,大道至簡,體現有道在身的篤定,又深得語言精妙。顯然,黃燦然的詩歌語言里,存在一道完美的詞語鏈條,準確而精密。
靈魂與肉體的對抗
黃燦然之前大公報任國際新聞翻譯,這份工作幾乎占用了他大部分時間,他還要兼顧社會、時政、時裝、醫療……他至少翻譯了一千五百萬字的稿件。對他而言,新聞翻譯的工作讓他變成了一架機器。他說:“雖然工作和生活用了我百分之九十五的時間,卻只占我百分之五的腦力;相反,詩歌和文學翻譯用了我百分之五的時間,卻占用了我百分之九十五的腦力。” 他在詩歌里面寫道:“我的衝動是如此強烈 / 我突然鄙視起我這份做了二十五年的工作 / 突然對辦公室感到噁心心”他要尋找他的精神家園,為此他開始反思,想換個活法。恰好洞背村成就了詩人的世外桃源夢。(下續)(蘇琦《黃燦然:不朽事物的微光》2019年06月03日 深讀詩會[微信公眾號])
黃燦然:不朽事物的微光——(續上)洞背村作為中國式傳統鄉村,富有自然的原生意趣,詩人長久居住在擁擠的繁華都市,初到此地掩飾不住內心的喜悅。他在活動現場說道:“我來洞背之前沒有預設想法,我很想來體驗一下中國大陸目前在經歷的改革變化,但我不用去到什麼很遠的地方,什麼災區或產生巨變的特殊地點。來到這里,我就可以通過洞背村這麼一個角落,一個小地方的變化,窺探到整個中國的變化。這種變化帶來的震撼是十分直觀的。這些對於居民來說是不太舒服的體驗,但對我的詩歌創作卻是一種幸運的啟發。”
在詩人戴逢春看來,來到洞背村之後,他像孫悟空一樣一個筋斗十萬八千里,天馬行空,無拘無束,洞背村成了他的“花果山”,他成了洞背村的山大王。他的靈魂與詩一同被解放,只是他依舊虔誠地,把日子寫成了一首首詩。詩人李春俊認為,他筆下的洞背村仍舊是那麼寧和、溫潤,對這個人世充滿著一種宗教般的情懷。這些都讓讀者覺得詩歌就應該是這樣子的,就像生活中的一杯清茶、一朵野花、一隻貓、一隻狗,就是這樣的日常。
詩人張爾評論道:“正是這種日常與詩的深度、全面的交織與融匯,他的詩歌形成了如下特征,由文字、詞語、片段、內在精神和世界觀組織而成的故事,這些卡片式的故事有時候像散文,有時候像小說;由觀察、觀看、風景、經驗所描繪出的自然風景和當代視覺景觀;由尺度、節奏、質地、樂感以及詩歌神秘的偶然性所譜寫的複雜樂章。作為一個獨立的詩人,他像杜甫一樣描寫當代日常,像印象派藝術家一樣捕捉光線的變化和風景,像馬勒和巴赫一樣演奏美妙的音樂。”
詩人楊春美認為,黃燦然詩歌字里行間表達著對鄉村田園生活寧靜的安然欣喜,但是也有隱隱的哀傷,時常擔心洞背村這樣的世外桃源若干年後也將不復存在。洞背村地處城市邊緣,不可避免地遭受現代化改造的命運。詩人阮雪芳評論:“當詩人看到村莊從自然純凈到彌溢灰塵與噪音的變化,目睹住民逐漸喪失歸屬感而無所歸依,焦慮占據了他的內心。他的詩歌在不動聲色的敘述中透露對人居環境的深思:在傳統文化與現代文化之間的矛盾中,我們身上有什麼被瓦解了?在日益同質化的生活中,人又如何去進行自我的精神守護?”
愛的流注和善的美德
黃燦然認為影響他詩歌和生命最大的不是詩人或作家,而是佛陀和耶穌。他的詩歌深刻體現著愛的流注和善的美德,始終貫穿著一種仁愛、平等、利他的精神,所以,他無論寫人、動物,還是花草樹木,都寫得妙趣橫生,富有哲思。在詩人戴逢春看來,優秀詩人往往借助於花草樹木、日月星辰,大地天空、甚至“盛夏里的暖冬”,賦予它們相應的人格能量與情感密語,將生活、情意融入其中,黃燦然就是這樣。而黃燦然說道:“很多詩只是由各種幸運和各種巧合造就的。”
詩人阮雪芳評論道:“在閱讀選擇上,讀者需要誠實而深刻的文字,揭示生存並給心靈以啟悟和撫慰,黃燦然進行的即是這種讓人信賴的寫作。”他在《自述》中說過“我突然想到,既是這樣,那麼我何況就多做翻譯,把下半生都用來服務別人。這樣下了決定,便頓然輕鬆起來。這種一定程度的無我,反而使我看到世界的光彩,並順手變成詩。”黃燦然的創作和翻譯是為他人而做,給人帶來安慰和力量,他的真誠,來自內心對文學之善的信仰,以及對這一信仰的捍衛,無論作為詩人、知識分子,抑或時代人,他的敏識和承擔,始終和他所翻譯的那些偉大的思想保持一致。這種彌足珍貴的價值向度,在他的詩歌寫作上,得到了具體的深化,他的詩歌擁有堅實開闊的質地,散發出直透靈魂的熱量,也許有人稱之為寬厚的悲憫。(蘇琦《黃燦然:不朽事物的微光》2019年06月03日 深讀詩會[微信公眾號])
城市傳記寫作:把城市當人寫, 靠譜嗎?
“近幾年來,有關某一地域、某一城市的文化著作漸漸多了起來,風格與敘述也呈多樣化態勢,對我這樣長期習慣了文學作品和理論著作閱讀的人來說,是一種放鬆式的興趣閱讀和文化熏陶。聶還貴的《中國,有一座古都叫大同》就是這樣的一本著作。”1月19日,在這部作品的研討會上,中國小說學會會長雷達如是說。
研討會由中國報告文學學會、中國作協創研部、中華書局、中國作家雜誌社聯合主辦。與會者以這部作品為例,探討了城市傳記寫作的基本規則,並就應該注意的問題發表了各自的意見。
切忌“眉毛鬍子一把抓”,要“挖一口深井”
“一座城市,應當有一部屬於自己的傳記。一座歷史文化積蘊深厚的城市,有可能成為其所屬民族與國家的一鏡鑒照。(紀伯倫:假如一棵樹來寫自傳,那也會像一個民族的歷史。)”在《中國,有一座古都叫大同》(以下簡稱「《大同》」)的自序中,聶還貴這般寫道。
但是,“歷史文化積蘊深厚”的城市,在當代的發展肯定也是“日新月異”,作者如何處理好這兩者之間的關係?是平均用力,還是“薄古厚今”?或者反之,“厚古薄今”是否可取?
《文藝報》總編輯閻晶明認為,這是一部文如其名的書,作者所寫的是作為古都的大同,“在三十多萬字的敘述中,始終抓住古大同的主題,並沒有在其中加入太多現當代大同歷史的內容。應該說,這種集中主題的做法是本書成功的重要因素之一”。
中國作協創研部研究員李朝全表示,近年來已經出現了一批為城市立傳,書寫城市的前世今生的作品。但聶還貴的可貴之處、也是其作品區別於他人之處,在於他筆下的大同較少觸及當下的或當代的城市發展史,而主要專注於歷史之大同、大同之歷史。作者通過深入解讀大同的歷史,書寫大同古都的經濟業態、生活方式、文化脈搏與社會氣象,剖析大同的人文、宗教、民族、風俗、人居、環境等歷史內涵,全景式地展現了一座城市的生機與脈動,生命與風采。
但這並不意味著《大同》與當下就是絕緣的。人民日報文藝部原副主任王必勝認為,讀《大同》,可以看到一個立體的古都、一個融入了現代華夏文化洪流中的古都,可以體會到一個曾經擁有輝煌歷史的大同對於當下文化的意義,“作者把城市當人來寫”。
中國社科院文學研究所研究員李建軍認為,這部作品打通古今,貫通中西,從大同出發,又不僅僅局限於大同,而是關注文化的靈魂,關注人類普遍性的問題,對歷史和文化有著深刻的洞察。(下續)
誰是城市最理想的書寫者?閻晶明分析道,文人各有抱負,有的天生想走出去,胸懷天下;有的執著於一處,把一個小小的世界翻遍;有的永遠只說家鄉,既是家鄉的研究者、歌頌者、也是家鄉的文化守護者和辯護者。閻晶明認為,這樣的寫作者擁有“鄉賢情結”。
聶還貴是大同人,擔任大同市文聯主席,一直把大同作為自己的寫作對象。“他像一個詩人一樣,忍不住抒發自己的豪情,書中多處引用和自創詩歌,以點燃熱愛之情;他像一個散文家一樣,不可遏制地敘述大同歷史的亮點,大同文化的閃光處;也像一個演說家一樣,論述大同的驕傲及其在中國歷史上不可替代的重要地位。”閻晶明如此評價聶還貴的這部作品。
中國作協創研部主任梁鴻鷹認為,從氣象上看,《大同》的詩性或詩意,與其說來自作家的博學,不如說是來自作家對時代、對故土、對人、對事業的熱愛,正是厚實的積累、對生命的深刻理解,以及澎湃的熱情,才使他筆下的文字產生了迤邐的神采。“冬天乘以雪,等於美麗;乘以風,就被空茫和寂寥覆蓋。”同樣的道理,寫史的文字乘以詩性,等於美麗,如果乘以平鋪直敘,則一定顯得空茫和乏味。
“現在有不少的文學作品,就像某個地方的環境,只有水泥、磚頭,沒有青藤、樹木和花草。也就是說,沒有文采。”中國作協創研部原主任胡平認為,城市傳記寫作,要有情感的投入,要追求文采飛揚。
“不虛美,不隱惡”
但是,由“鄉賢”來操刀自己所在城市的傳記,情感的投入是個優勢,但如果分寸把握不好,往往適得其反。太了解了,太投入了,在一些具體內容上有可能迷失方向。
王必勝坦言,《大同》的部分闡述存在直觀、繁冗,甚至散漫不羈、隨意而為的特點,有些論述不盡簡潔得當,多旁逸枝蔓之嫌。
雷達則認為,《大同》出現了信息量過於密集的情況,有一些與大同距離過於遙遠的信息也細密地出現,雖然是旁征博引,但不無堆積之感。
在《大同》裏,作者這般論述《紅樓夢》與大同之間的關系:“……曹雪芹取『焦大』之名,暗含『交大同好運』之意,並索性將大同敬稱為『榆蔭堂』。而大同方言,『炮燥』、『將就』、『營生』、『那廂』、『滾水』……在《紅樓夢》裏撒落如珠。乃至賈母之婢『襲人』的名字,也仿佛取自大同方言。『這姑娘生得真襲人』,此乃大同人誇贊女孩的慣常用語。”李建軍說,這樣的寫法與態度,值得商榷。
看來,為城市立傳,要把城市當人來寫,秉持客觀的態度。“其文直,其事核,不虛美,不隱惡”,漢代史學家班固對司馬遷《史記》的點評,同樣也值得城市傳記寫作者借鑒。(摘編自2014年9月23日《廣州日報》,原題為《知道得太多》,記者 王國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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