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韵是指声韵、触韵、形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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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mment by 家 在這裡 on April 18, 2021 at 11:45pm


魯迅:罪惡首受美而變形,又復被美所暴露

魯迅的確是中國現代藝術思想的先知先覺。“罪惡首受美而變形,又復被美所暴露”這句話說得雖然拗口,但是準確地比亞茲萊(Aubrey Beardsley)版畫(見下圖)美艷的反諷意義了:“美”因罪而得,因此“變形”,這種形式背後的意義,靠“美”而表現出來。這是反諷的“美”,只是我們在今日才能體會魯迅這一層深意,當時絕大多數唯美主義者,還只能欣賞其怪誕與神秘。(本文刊載於《江西師範大學學報》2020年05期(2020-11-30 搜狐)

Comment by 家 在這裡 on April 18, 2021 at 3:05pm

纳博科夫·彩色玻璃玻璃

不久,我的注意力就會轉得更遠,也許就在那個時候,她那充滿節奏感的聲音的少有的純凈達到了它真正的目的。我看著一棵樹,樹葉的拂動引入了那節奏。伊戈爾正在慢條斯理地侍弄牡丹花。一隻鷯鳧走了幾步,仿佛想起了什麽又停了下來——然後又繼續往前走,展現著自己的名字。不知從什麽地方冒出來的一隻銀紋多角蛺蝶落在了門檻上,伸展著帶尖角的黃褐色的翅膀舒適地曬著太陽,突然,它收攏翅膀,正好顯出了黑色背面上剛出現的細小的白點,然後同樣突然地迅速飛去。但是在她讀書給我們聽的時候,魅力最持久的源泉來自鑲嵌在遊廊兩頭粉刷成白色的框架結構上的彩色玻璃構成的色彩斑斕的圖案。透過這些神奇的玻璃看到的花園變得奇異地平靜、超然。如果從藍玻璃看出去,沙礫變成了煤灰,而黑黢黢的樹飄浮在熱帶的天空中。黃玻璃創造出一個混合進了格外強烈的陽光的琥珀世界。紅玻璃使樹葉把深紅寶石滴落在粉色的小徑上。綠玻璃把青蔥的草木浸泡在更綠的綠色之中。在看過這樣富麗的色彩之後,當你轉向一小方塊普通無色的玻璃,上面落著一隻孤零零的蚊子或跛腳盲蛛,那就像口不渴的時候喝下一大口水一樣,你看見的是熟悉的樹下的一條平淡無奇的白長凳。但是,在所有的窗子中,在後來的年代里,炙烤著人的思鄉之情、使人渴望能夠從中向外看的,正是這扇玻璃窗。(弗拉基米爾·納博科夫《說吧,記憶:自傳追述》5.6)

Comment by 家 在這裡 on April 14, 2021 at 10:10pm

纳博科夫·彩色鉛筆

現在彩色鉛筆在畫。綠色的那支,手腕僅僅這麽一轉,就能夠使它筆底生出吹皺了的水面上的一棵樹,或一條水下的鱷魚留下的旋渦。藍色的那枝在頁面上從左到右畫上一條簡單的直線——所有海洋的地平線就出現了。有一支說不清顏色的粗頭的筆總是礙手礙腳的。棕色的鉛筆老斷,紅色的也是,不過有時候,在剛剛折斷以後,可以捏住,讓突出來的裂片支撐著鬆動的鉛心,雖不太結實,還能頂用。那紫色的小東西是我特別喜歡的,已經被用得短得幾乎沒法捏得住了。只有白顏色的那支,那鉛筆中細長的白化體,保留著原來的長度,至少直到我發現它遠不是在紙上不留任何印記的騙人之物,而是理想的工具之前:因為我在塗抹的時候,願意把它想像成什麽都可以。

啊,這些鉛筆,也被我分給了我書中的人物,好讓小說里的孩子們有事可忙;它們現在已經不再完全屬於我了。在書中某一章的公寓里的某處,在某一段的一間租住的房間里,我也把那面向下傾斜的鏡子、那盞燈和枝形吊燈上的掛件放在了里面。已經沒有剩下什麽東西了,許多都被散了出去。(弗拉基米爾·納博科夫《說吧,記憶:自傳追述》)

Comment by 家 在這裡 on April 11, 2021 at 10:00pm


                                                                                  《愛墾展頻道》內容重點推薦

Comment by 家 在這裡 on April 2, 2021 at 12:44am


鮮拿哥:我母親的ipad故事

moooi妹妹(還是姐姐?),妳也不好怪罪平板電腦與智能手機,它們其實是好東西。工具嘛,讓它們成為我和妳之間的橋梁便好了。好像汽車,我開車來找妳,一道去兜風,多好;可是,假如我們天天為車子吵架,工具就變成了我和妳之間的柏林墻(這墙其實也早倒了好多年),我和你跳得很高也看不見彼此。

講個笑話給你聽。上幾個月,我老媽子做了一輩子的家庭主婦,忽然接到一通電話,說老同學有個兩天的敘舊短遊。怎麼說,我媽媽當年也是有幾個追求者、仰慕者的女生,相夫教子了這三十年,忽然出現,也不好截然變成兩個人,讓當年沒追到我媽媽的男性高興,同情我爸爸。老爸於是有點緊張,說我給你買一部iphoneipad帶去,讓人知道你其實也是很跟得上潮流。還是老媽子夠底子,氣定神閑的說,那麼複雜的新東西我不會用的啦,人家要看的是老朋友,不是看新東西。


老媽回來後說,許多同學好像為了這個兩天的敘舊生活,特地去買了平板電腦或智能手機,卻不太善於操作,要拍照、找個檔案,手忙腳亂。許多人把時間都花在研究這些東西怎麼個玩法,而忘了問對方,這三十年你是怎麽過的?倒是老媽子還是年輕時的那麼熱心,處處關心人,主動和人交流。所以有的師長、同學便說:“你看來不只是樣子沒多大改變,個性也還是那麼可愛!” 老爸子聽後樂壞了,我卻很懷疑是不是老媽子自編故事,自我陶醉,看來又不像。

當然,老媽子是一個很溫馨的女性,沒有恥笑老同學的意思,反而贊賞他(她)們願意學習新東西。她說:“新科技看來很有趣,但需要一點時間才摸得熟。”我說,不難的,我正好要換新手機,這個舊機賣給你吧,附送無限時培訓課程,她說:“母子不講錢,送給老媽還差不多!” (鮮拿哥 2011年8月17日討論《蔣勳:過得像個人,才能看到美》)

Comment by 家 在這裡 on March 31, 2021 at 9:51pm


莫迪亞諾《暗物質》


他清楚地感到,在確切的事件和熟悉的面孔後面,存在著所有已變成暗物質的東西:短暫的相遇,沒有赴約的約會,丟失的信件,記在以前一本通訊錄裏但妳已忘記的人名和電話號碼,以及妳以前曾迎面相遇的男男女女,但妳卻不知道有過這回事。如同在天文學上那樣,這種暗物質比妳生活中的可見部分更多。這種物質多得無窮無盡。而他只是在自己的記事本上記下這暗物質中的幾個微弱閃光。他見這些閃光極其微弱,就閉目思索,尋找能產生聯想的細節,使他能再現整體,但整體並未出現,只有一些片段,一些星塵。他真想投身於這暗物質之中,把斷掉的線索一根根接好,是的,要回到過去,抓住一個個影子,了解其來龍去脈。這是不可能的。於是,只有找到那些姓。或者名字。它們能起到磁鐵的作用,能再現妳難以弄清的模糊印象。它們存在於夢中,還是在現實之中?(莫迪亞諾《地平線》)


莫迪亞諾《青春咖啡館》

《參觀一套沙發的旅遊》

愛墾雲端藝廊: 戀戀·文物館

EVOCATIVE OBJECTS:THINGS WE THINK WITH

陳明發院士戀物體驗劄記·物件加速人的自我創造

EFFECTIVE STORYTELLING PROGRAMMES FOR MUSEUMS

海德格爾:藝術作品的本源(壹)——物與作品(1)

童慶炳:《文心雕龍》“感物吟志”說(1)

阿蘭·波德頓《給工作一個讃》の 物流管理

Comment by 家 在這裡 on March 28, 2021 at 10:48pm


不復存在的行業·補碗

還記得那個瓷器敘事嗎?在張藝謀變質於大市場、大卡司、大資金、大製作、大空洞前的好戲《我的爸爸媽媽》。章子怡的那個大碗,因為是心愛的人用過的,破了也千方百計要補好,因為那是記憶,那是一份情深、情長。政局演變,他可能不回來了;大碗是兩人記憶唯一的聯繫。這樣的情懷不復存在;隨那時代而去的,是補碗行業,是惜物的美學。

Comment by 家 在這裡 on March 28, 2021 at 10:48pm
Comment by 家 在這裡 on March 28, 2021 at 12:46am


里爾克《羅丹(一個報告)》


物。

當我對你們說出這個字的時候(你們聽見了嗎?)便產生了一片靜;那圍繞著許多物的靜。一切動作均延長起來,變為輪廓,並且從過去與未來的時間凝成一個持久的元素:空間,那化為空虛的物的偉大安息。

然而不,還不是這樣,你們還沒有感到那靜的誕生。“物”這字掠過你們身邊,對於你們並沒有什麼意義:太多和太冷淡了。所以我非常喜歡剛才曾給你們提起童年;或許它能夠幫助我把這字當做一個親切的、維繫著無數記憶的字放在你們心裡。

如果可能,請你們用那已經生疏和長大了的感覺的一部分,回到你們童年許多物中一件和你們曾經有過密切關係的物。你們試想,還有比這件物對於你們更接 近、更親切和更需要嗎?是否一切(除了這件物)都能夠使你們痛苦或委屈,用痛楚來恐嚇你們或用疑惑來擾亂你們?倘若慈愛是你們最初的經驗之一,以及信心和 不孤寂的感覺~~可不全賴這件物麼?可不曾有一件物,你們曾經和它平分你們的小小的心,像一個要夠兩個人吃的麵包一樣麼?

在那些聖者們的傳說裡,你們後來找著了一種虔誠的歡欣,一種愉快的謙遜,一種無論什麼都樂意做的心情,這些都是你們早已認識的因為任何一塊小木片都曾經為你 們這樣做過,把一切加在自己身上和負擔起來。這件被遺忘了的小小物品,無論什麼意義都可以具備的,是你們和萬千別的物相熟悉--而當它藏匿起來的時候,一 切都在那裡。

這物,無論如何無價值,早已準備好你們和世界的關係,把你們帶到事與人的中間;而且,由於它的存在,它的任何形象,它的最後毀滅或神秘的消失,你們已經體驗過人事,直至死的最深處了。

你們幾乎忘了這一切,而且很少意識到你們還需要物,那和你們童年的物一樣期待著你們的信心,你們的愛,或你們自身的呈獻的。這些物怎麼會到這裡來呢?它們和我門怎樣發生關係呢?它們的歷史是怎樣的呢?

很早,人們就苦心依照他們所看見的天然物的模型造成許多物了:人們造了許多工具和器皿,而眼看見自己手制的物和那些原有的物被承認有同樣的形象,同樣的權利,同樣的真實,該是多麼稀奇的經驗啊。於是從強烈的勞動中產生了一些物,盲目的,並且帶著一個被威脅的袒露的生命的痕跡,還暖烘烘的—可是剛好完成和放下,它已經加入人物的世界,戴上它們的寧靜,它們的沉默的尊嚴,而且彷彿只帶著一種憂鬱的理解觀望著,超出它的延續以外了。這經驗是那麼稀奇和強烈,我們可以明白,為什麼驟然有些物只為了這經驗而被製造出。因為最古老的偶像,說不定只是這經驗、這企圖的實施,要由眼前的人性和獸性創造出一件不同我們一起死去的,一件持久的,一件最接近那至高的—一件物來。

什麼物呢?一件美的物嗎?不。誰會說得出什麼是美呢?一件逼肖的物而已?一件物,人們可以在那裡面認出他們所愛的,他們所畏懼的,和這一切中有所不可思議的罷了。

你們還記得這樣的物嗎?其中的一件,或許早已變成你們的笑柄了。可是有一天你們忽然發覺他的懇切,發覺它們所具有的那奇特的、幾乎絕望的嚴肅。於是在這形像上面,你們可不立刻瞥見一種你們先前以為不可能的美,幾乎不等它同意便向它走來嗎?如果曾經有過這樣的一刻,我現在要把它喚回來。就是這一刻,那些物要跟他重新走進你們的生命裡,如果你們不容許他用一種意外的美驚詫你們的話,就沒有一件物可以感觸你們了。美永遠是些突如其來的、我們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上帝的故事~~里爾克散文隨筆集,2000,48-49頁,葉延芳、李永平編,中國廣播電視出版社 / 原載《愛墾雲端藝廊: 藝·攝影館》

                   (Feature Photo: 羅丹雕塑 Auguste Rodin's Thinker by Adobe Stock Photo)

Comment by 家 在這裡 on March 27, 2021 at 5:04pm


陳明發院士戀物體驗札記·物件加速人的自我創造

(27-10-2007倫敦)Bricolage 1. A construction made of whatever materials are at hand; something created from a variety of available things, 2. (In literature) a piece created from diverse resources. 3. (In art) a place of market shift and work. 4. The use of multiple, diverse search method.

 

前天在Design Museum購買到Sherry Turkle編的Evocative Objects: Things We Think With學到Bricolage這名詞。現代人的體驗可以從物開始,根據Turkle這位美國麻省工藝學院科學與工藝社會學教授的研究,日常生活中的物件,從大提琴、電腦鍵盤、量血糖的儀器、舊照片到博物館中的木乃伊,是會叫喚的:喚起我們在成長成熟的自我;關懷的聯接;體驗與思想。

 

“我們打了一個結,然後在空間的開拓中,發現到自己和一條線索的夥伴關系。”“物件能加速我們的自我創造。”

 

這個洞識協助文化創意體驗產業發展得更完整些:體驗不僅僅是“活動過程”,也含藏於所有的物質中(有消費處或有生活處,就有體驗的機會);怎樣將這人與物的內在關系挖掘出來,變成可體會的、可言說的“故事”、“概念”,需要文化創意,利用各種方法論給打造出來。這樣的了解,關系到各行各業,包括工業制成品的轉型。

Maggie Taylor creates evocative single-scene narratives in her whimsical and elaborate photo-montages. Working intuitively, Taylor combines 19th Century photographs, found objects, and digital capture to craft surreal alternate realities rich in symbolism. “To me, the images work on two levels: they are about these specific objects, yet they also invite reverie or recollections. I like to think that the objects are obviously symbolic, but not symbolically obvious. Most of the items have some sort of resonance or uniqueness for me when I first see them … [I’m] usually in the dark as far as the symbolism – especially when I am working. Some of the objects have a resonance for me, and others might even call up specific memories. But when I put them all together, they often add up to more than I consciously had in mind at the time I was outside photographing. I like the images to be ambiguous and even a little disturbing or uncomfortable.” – Maggie Tayl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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