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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mment by 誰還記得北婆羅州? 3 hours ago

[愛墾研創]寺廟成商品,日本人又慌了?

本文從「重寫全球秩序」的視角,來解析一則新聞〈日本4000寺廟快倒閉,成了中國富豪獵物? 〉,背後折射出的三種文化心態與結構性焦慮

重點不在真假細節,而在為何這類敘事會在日本社會引發強烈共鳴,以及它如何對應一個正在鬆動的世界秩序。

一、為何說「這回日本人徹底慌了」——不是怕錢,是怕文化主權失守

表面看,日本社會的焦慮似乎來自「中國資本進入宗教與殯葬產業」,但更深層的恐懼其實是:「連最後的精神避難所,都無法靠制度自保了。」

1.
寺廟在日本不是「宗教場所」,而是文化基礎設施

在日本,寺廟與神社同時承擔:

  • 家族記憶(祖先、墓地)
  • 地域共同體中心
  • 生死倫理與秩序
  • 稅制與信任的象徵性存在

當寺廟被視為「可套利的制度工具」,對日本人而言,這不只是資本問題,而是文化神聖性被金融化

2.
真正的恐慌:日本制度正在被「合法利用」

新聞最刺痛日本社會的不是「外國人買寺廟」,而是:

  • 一切完全合法
  • 利用的是日本自己設計的制度
  • 而日本社會卻無力阻止

這意味著:日本引以為傲的高信任、低對抗”社會模型,正在被全球資本精準拆解。這種恐慌,本質上是秩序失效的恐慌

二、「中資入場國外核心文化領域」的隱憂——不是擴張,而是文明邏輯的錯位

這類報導在日本語境中,往往被包裝成「中國資本滲透」,但真正的不安點在於文化心態的差異

1.
核心衝突不在國籍,而在「用途理解」

對日本社會而言:宗教法人 = 公共信任 + 神聖空間
對部分中資操作邏輯而言:宗教法人 = 稅務工具 + 資產通道

這不是陰謀論,而是不同文明對制度的使用方式不同

Comment by 誰還記得北婆羅州? 4 hours ago

2.日本害怕的不是「被買走」,而是「被重新定義」當寺廟可以:

•脫離宗派
•去儀式化
•僅保留法律殼層

那麼問題就來了:
如果寺廟只剩「法人身份」,那日本文化還剩什麼?

這讓日本社會第一次意識到:
文化不是靠歷史長度保護的,而是靠制度設計。

三、這對「全球新秩序」意味著什麼?——從「價值主導」走向「制度套利時代」


這起現象,放在更大的框架下,其實是全球秩序轉型的縮影。


1.舊秩序:文化不可侵犯。
在過去的國際秩序中:

•宗教、文化、傳統產業被默認為「非市場領域」

•即便全球化,也有「隱性邊界」

2.新秩序:一切皆可被結構化、重組、套利


正在形成的新秩序是:


•不直接對抗文化

•不輸出意識形態
•而是利用規則本身

換句話說:
誰更理解制度,誰就能重寫秩序,而不必宣戰。

3.日本只是第一個被「完整演示」的國家


日本的特點是:


•高度制度化

•高信任
•低防禦
•人口老化

這使它成為新全球秩序的“試驗場”:


•今天是寺廟

•明天是教育法人、醫療法人、非營利組織
•後天可能是任何文化核心結構

結語:真正的問題不是「中國」,而是世界進入了新階段;
從「重寫全球秩序」的角度看,這則新聞揭示的不是單一國家的行為,而是一個殘酷事實:全球已進入「制度競爭」而非「價值競爭」的時代。在這個時代:

•天真比貧窮更危險
•善意不等於防禦
•文化若無制度護城河,終將被重新定義

日本的恐慌,其實是替許多老牌文明提前敲響的警鐘。

延伸閱讀:馬来西亞24節令鼓vs中華鼓

Comment by 誰還記得北婆羅州? on Tuesday

賈克·鄉賢於鄉:讓「記住鄉愁」變成一種文化自覺

鄉紳、鄉賢—作為社會的非官群體,在兩千多年的社會底層地方性管理方面發揮著不可替代的作用。皇權的垂直管理從一品太師國卿經府道州至縣止。史學界有「皇權不下縣」的說法,謂之「皇權不下縣,縣下惟宗族,宗族皆自治,自治靠倫理,倫理造鄉紳。」

「鄉紳」者,因科舉改變身份,而後進入皇權士大夫體系,為官一任退居鄉里後,其身份轉而鄉紳。「鄉賢」者,科考不中未曾出仕的讀書人,鄉居耕讀,尊道授業,謂之鄉賢。二者均以鄉村宗族血緣關係為依托。由此組成的「鄉紳鄉賢群體」。在政治層面,替代皇權管理鄉村。如美國家族史專家古德也在其《家庭》書中說:「在中華帝國統治下,行政機構的管理還沒有滲透到鄉村一級,而宗族特有的勢力卻維護著鄉村的安定和秩序。」在文化層面鄉紳鄉賢階層始終以儒家思想為主導。特別是在朝代更替,皇權易主的年代,鄉紳這種對儒學長期不變的情有獨鐘,奠定了他們享有較高的文化地位。 在這個過程中又逐步確立了鄉紳在鄉村社會中的文化主導者地位。

廣宗 彭建

廣宗東董裡張氏祠堂

廣宗高莊打醮

韓城溝北村 高公家廟

韓城司馬祠

花海下營子

灤南張氏祠堂

圈頭音樂會

辛集農民畫

邢台崔路燈會

易縣鳳凰台 盧振林

易縣考古張紅印

易縣梅靜

易縣形意拳王學武

元氏南張莊抬皇槓

(各鄉鄉賢/鄉紳照片)

近代以來,社會的發展時代的變遷,鄉紳鄉賢階層的完整體系已不復存在。但其在鄉村主流之外,他們的身影依然活躍且仍具影響力。梁漱溟說,近代中國歷史,就是一部在政治、經濟和文化上對鄉村的破壞史。也是一部「鄉黨消亡史」。特別是中國進入現代化全面發展,在城鎮化快速推進的今天,經濟的高速發展與文化的重新構建存在著矛盾,特別是鄉村的經濟與文化嚴重失衡。在這個特定的歷史階段,中國傳統文化一脈在鄉村的教化與影響。直接關乎到鄉村社會的秩序,關乎到鄉村文化的重建。因此,沿著歷史的脈絡發掘中國優秀傳統文化的遺存,使之發揚光大。讓「記住鄉愁」變成一種文化自覺,讓我們的優良文化薪火相傳也就成為拍攝這個專題的動因。

賈克 1957年生於中國河北,中國民俗攝影協會全國執委,博學會員,河北省攝影家協會理事,現任河北省民俗攝影協會主席。(澎湃網,(津門網津門網官方澎湃號 2019-07-15)

Comment by 誰還記得北婆羅州? on Tuesday

徐雲·地方鄉賢新解

小時候,哪有賢與不賢的概念,只知道鄉裡有種人,為老百姓做了許多好事,一言九鼎,人們都尊他敬他。原來,這種人就是不規則意義上的「賢人」「能人」

說起賢,我總是將其與「女人」聯系在一起,不知為何?可能是受母親的影響,她是一個賢惠的女人,於是我就想當然的認為,但凡與「賢」相關的東西也都與女人有關。長大後才發現,原來還有一種「賢」只關乎德行人品,無關性別。

但在中國鄉土史上,絕大多數鄉賢都是男性,因為在封建社會,女子無才便是德,無須拋頭露面,相夫教子就好。從這一層意義上來說,古代鄉賢又是有性別的。大部分能稱得上鄉賢之人,都有一定的聲名,但在古代中國,太有名聲之人有鄉賢之心,卻都無鄉賢之為,以至於後來,鄉賢僅僅一種國家對有突出社會貢獻的人表達敬意的方式。在傳統觀念裡,大部分鄉賢都是鄉土的,即所謂的本土出產物。人們有兩種固化的思維,鄉賢們要麼生老病死於斯,要麼飛黃騰達後回鄉反哺桑梓,這才是鄉賢的最好詮釋。但傳統文化的張力和拉力讓鄉賢們倍受煎熬。

「好男兒志在四方」,男性這個身份注定了要奔走四方。相較於歐洲那種人們一不小心就走到國境的窘況,中國版圖確實太過龐大,人們可以馳騁萬裡,無須擔心侵犯別人的領地,於是「走四方」進行磨礪似乎成了成功男士必不可少的一種修行。但凡有些想法的男人都出去討生活,並且很多沒有客死他鄉之人都還混得有模有樣。

張力文化引導人們走出家門,但還有一種拉力文化試圖把人拖拽回來。

拉力文化下,中國出現了特有的「還鄉潮」。走四方的男人走得再遠也繞不過「孝」的牽絆,「父母在,不遠游」,已經異國他鄉幾十載,臨到最後應該了表孝心。或者有些人干脆在年富力強的時候「衣錦還鄉」,最後成了真正的土著鄉賢。而對於那些到垂垂暮年還有「漂泊」的游子,「衣錦還鄉」化作他們嘴裡常念叨的口頭禪。

有很多人,功不成名不就,在外跌得很慘,並非「衣錦」,但卻在鄉裡頗有建樹;還有很多人,功成名就,並未歸來,但卻為家鄉建設不遺余力。難道在傳統鄉賢定義中,這兩種人就要被排除在外?若如此,這種形式意義上的鄉賢不要也罷。「榮歸故裡」當然是一個標准,可以說明你有能力獲得社會的認可,並且不舍家鄉,但當下鄉土中國的建設早已不是單一的鄉賢治理,或者說不是狹隘的鄉賢觀。

於是,我們又回到了起初的鄉賢概念,哪懂賢與不賢,只要有助於鄉裡發展,有益於鄉民,就是賢良之人。雖然記憶中的那些德高望重的長者們沒有成為大儒,也沒有多少經濟建設上的建樹,但他們一直是維系鄉民間倫理道德的中堅力量,稱其為「賢」也不為過吧。

一直求學在外,對於鄉賢的理解更為寬泛。「榮歸」固然是好,但鑑於事業、家庭、生活習慣等一系列因素的影響,現代人很少能夠再有這份「殊榮」。但也無需遺憾,畢竟傳統的鄉賢模式的可復制性並不太大,特別是在這樣一個逐漸打破地域、戶籍、性別等限制的趨勢下,流動性是常態,因此,有些「眷戀」可以結疤在心裡,大可不必驚慌失措。

吃透了「賢」的意義,就可以重新定義「鄉賢」,不論守土之人還是游方之士,有心則靈,何必「榮歸」?

(http://www.wenming.cn

延續閱讀:杨顺旺(1970-2025):Panjang Yong

Comment by 誰還記得北婆羅州? on October 11, 2025 at 4:27pm


嫣然《絲路上的南海東籬》

Yen Yan: Eastern Fence on the Maritime Silk Road

星圖上的歸途

當六分儀測出新的緯度,
羅盤卻指向舊時的情感。
婆羅洲的夜空明亮如鏡,
映出鄭和船隊的倒影。
原來我們的歸途,從未偏離光的軌跡。

The Homeward Path on the Star Map


When the sextant marks a newfound latitude,
the compass still turns to an old affection.
Over Borneo, the night sky gleams like glass,
reflecting Zheng He’s fleet in quiet shimmer.
And I realize—our homeward path
has never strayed from the course of light.


已故柯昭興留给我們的攝影佳作 The Unforgettable Photographic Masterpieces of the Late Harry Quah

溫柔的追憶——每一幅畫面仍在呼吸,
每一道光影都留存著他目光的溫度。
A gentle remembrance—each frame still breathing,
each shadow holding the warmth of his gaze.

Comment by 誰還記得北婆羅州? on October 10, 2025 at 10:34pm


嫣然《絲路上的南海東籬》

船舷下的記憶

每一滴浪花裡,都藏著唐人坡的夢。

他們在雨林深處開墾,又在海風裡吟唱鄉音。
婆羅洲不是遠方,而是另一種故鄉。
當星辰指向北方時,
我們聽見了祖先的羅盤,仍在轉動。

Yen Yan: Eastern Fence on the Maritime Silk Road
Memories Beneath the Hull

Within each drop of spray,
a Chinatown dream lies hidden.
They tilled the soil deep in the rainforest,
and sang their native tongue
to the breath of the sea wind.

Borneo was never the faraway—
it was another kind of home.

And when the stars point north,
we hear it still—
our ancestors’ compass,
turning in silence.

The Unforgettable Photographic Masterpieces of the Late Harry Quah 已故柯昭興留给我們的攝影佳作

A gentle remembrance—each frame still breathing,
each shadow holding the warmth of his ga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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