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teresting shot took in normal daily scene, energizes our imagination for a more fulfilling life

Photo Credit: Seiji Mamiya, www.facebook.com/natusame.eos

Rating:
  • Currently 4.66667/5 stars.

Views: 250

Comment

You need to be a member of Iconada.tv 愛墾 網 to add comments!

Join Iconada.tv 愛墾 網

Comment by 開篷樂勢力 on July 25, 2021 at 6:19pm


欣賞蒲松齡的玩物神話·促織

高中語文課本所選的《促織》,是《聊齋誌異》中的優秀篇章,主題思想和藝術成就均達到很高的水平,可謂是文學精品。本文擬從情節、語言、人物三方面賞析其藝術魅力。


一、情節曲折
,構思嚴謹中國小說起源於古代的神話傳說,因此形成的藝術傳統是,非常注重故事的情節,善於營造跌宕起伏的曲折性和起承轉合的完整性。

《促織》一文以“促織”為線索,敘述清晰,又曲折動人。它的情節可以概括如下:征蟲——覓蟲——求蟲——得蟲——失蟲——化蟲——鬥蟲——獻蟲。其中“征蟲-覓蟲”可看成是故事的開端,“求蟲-得蟲”是故事的發展,“失蟲-化蟲-鬥蟲”是故事的高潮,“獻蟲”是故事的結局。

這樣,全文的情節特征已經一目了然。但本文的曲折性還體現在每一個發展過程:成名初次覓蟲不得,轉側床頭,唯思自盡,走到了山窮水盡,是為一波;而巫婆的適時出現,讓成名能按圖索驥,於村東大佛閣後得蟲,可謂是柳暗花明,又為一波;剛剛得蟲,舉家慶賀,不料半路殺出個程咬金,成子好奇,“竊發盆”,蟲得而復失,再起一波;成名歸,“怒索兒”,卻不料兒子也已跳井自盡,人物兩空,禍不單行,是為推波助瀾;其後,成子竟然“半夜復蘇”,又身化促織,雖令人匪夷所思,但文章也就從此得以急轉直下,豁然開朗;此後,小說極力地以其貌不揚,來反襯促織的輕捷善鬥,突出其奇異功能,鬥蟲,鬥雞,無不勝,又能“聞琴瑟之聲,則應節而舞”,也寫得波瀾起伏,扣人心弦;最後以大團圓結局,讓人於緊張之後,可以長舒一口氣,但淡然一笑後,不由得要掩卷三思……

故事情節曲折,卻構思嚴謹。縱觀全文,起承轉合,前呼後應,結構完整。關於起承轉合,上面已經敘述過了。至於前呼後應,至少有兩處照應非常好,一是故事起因於“宣德間,宮中尚促織之戲,歲征民間”,以“上大嘉悅,詔賜撫臣名馬衣緞……”為終,應了“解鈴還需系鈴人”的古話;二是成名始“操童子業,久不售,為人迂訥”,且家中“薄產累盡”,而終能“入邑庠”,且“田萬頃,樓閣萬椽,牛羊蹄蹺各千計;一出門,裘馬過世家焉”,可謂善有善報。


二、語言精煉,生動形象,《聊齋誌異》一書歷數十年乃成,且不斷修改增補,其語言來自民間,又經藝術加工,自然十分的精煉、生動。用詞精煉主要表現在對動詞的運用,十分恰當,而且經濟。

如第三段:“成妻納錢案上,焚拜如前人。食頃,簾動,片紙拋落。拾視之,非字而畫……”二十餘字,就清楚地記敘了成妻求蟲的全過程。

又如第四段:“成益愕,急逐趁之,蟆入草間。躡跡披求,見有蟲伏棘根。遽撲之,入石穴中。掭以尖草,不出;以水灌之,始出,狀極俊健。逐而得之。審視,巨身修尾,青項金翅。大喜,籠歸……”這是一段細節描寫,作者去蕪存雜,突出動作性,通過“逐”、“躡 ”、“撲”、“掭”、“灌”、“視”等詞,把成名捕蟲的全過程描繪得纖細畢現,如在眼前。


再如第七段:“試以豬鬣撩撥蟲鬚,仍不動。少年又笑。屢撩之,蟲暴怒,直奔,遂相騰擊,振奮作聲。俄見小蟲躍起,張尾伸須,直紇敵領。”這一段文字也通過“怒”、“奔”、“躍”、“張”、“伸”、“紇”等詞,把鬥蟲過程中促織的神態和動作寫得細膩逼真。

文章在精煉處惜字如金,但在形象處卻又潑墨如水,細致入微,生動感人。

如第六段:“未幾,成歸,聞妻言,如被冰雪。怒索兒,兒渺然不知所往。既而得屍於井,因而化怒為悲,搶呼欲絕。夫妻向隅,茅舍無煙,相對默然,不復聊賴。……成顧蟋蟀籠虛,則氣斷聲吞,亦不以兒為念。自昏達曙,目不交睫。東曦既駕,僵臥長愁。”

作者非常善於運用白描手法進行勾勒,描繪出人物亦怒亦悲亦愁的神態;又巧妙地借用景物襯托,以“茅舍無煙”(正襯)、“東曦既駕”(反襯)來表現成名夫婦“不復聊賴”的精神狀態。


三、神態描寫細致入微,人物形象栩栩如生。前面我已經講過,中國古代小說十分注重情節性,甚至到了刻意的地步,而對人物形象的塑造略顯不足。但《促織》不但主人公形象刻畫得很成功,就連次要人物也塑造得栩栩如生,確屬獨樹一幟。

本文人物形象塑造的成功之處,主要在於神態描寫。關於對成名的神態描寫,前面已經提及,不再累述。讓我們來看看對“遊俠兒”的描繪吧。

第七段:“村中少年好事者馴養一蟲,自名‘蟹殼青’,日與弟子角,無不勝。欲居之以為利,而高其直,亦無售者。徑造廬訪成,視成所蓄,掩口胡盧而笑。因出己蟲,納比籠中。成視之,龐然修偉,自增慚怍,不敢與較。少年固強之。顧念蓄劣物終無所用,不如拼博一笑,因合納鬥盆中。小蟲伏不動,蠢若木雞。少年又大笑。試以豬鬣撩撥蟲鬚,仍不動。少年又笑。屢撩之,蟲暴怒,直奔,遂相騰擊,振奮作聲。俄見小蟲躍起,張尾伸,直紇敵領。少年大駭,急解令休止。”

這一段中,少年共有三笑:第一次是他看見成名的促織“短小,黑赤色”,“形若土狗”,不由地“掩口胡盧而笑”,這一笑很形象地刻畫出少年一副輕狂傲少的神態;第二次是他看見成名的促織“蠢若木雞”,禁不住“又大笑”;第三次是他用豬鬣來挑逗促織,但“仍不動”,於是“又笑”, 得意至極。通過這“三笑”的描寫,一個終日遊手好閑、無所事事的遊俠兒形象就栩栩如生躍然紙上了。而最終“少年大駭”,既襯托出促織的奇異,更進一步表現了人物的無知可笑的一面。

此外,文中雖然對成名的妻子和兒子著墨不多,但精煉的數筆也很生動形象。若第五段:“兒懼,啼告母。母聞之,面色灰死,大驚曰:‘業根,死期至矣!而翁歸,自與汝復算耳!’兒涕而去。”把成子的“恐懼”和成妻的“驚”、“怒”渲染得很成功。這樣的例子很多,不再一一例舉。


總之,《促織》既繼承了中國古代小說創作的優秀傳統,十分注重情節結構的營造;又能在語言方面推敲斟酌,做到精煉生動;並在人物形象的刻畫上有所突破,使文中的人物都能栩栩如生,給人們留下了深刻印象,是一篇具有極強的藝術魅力的短篇小說精品.

《促織》是蒲氏的代表作之一。從內容看,顯然是受柳宗元的《捕蛇者說》的影晌而寫成的,其著眼點全在於揭露和諷刺上。小說通過主人翁成名從悲到喜、喜極生悲、悲極復喜,禍福轉化的奇特故事情節,深刻地揭露了封建社會統治者“宮廷”的驕奢淫逸,以及各級官吏的媚上責下“假此科斂丁口”等等罪責,同時也提示了封建社會製度本身的黑暗和腐朽性。


蒲松齡
(1640-1715)字留仙,一字劍臣,別號柳泉居士,世稱聊齋先生,自稱異史氏,現山東省淄博市淄川區洪山鎮蒲家莊人。出生於一個逐漸敗落的中小地主兼商人家庭。19歲應童子試,接連考取縣、府、道三個第一,名震一時。補博士弟子員。以後屢試不第,直至71歲時才成歲貢生。為生活所迫,他除了應同邑人寶應縣知縣孫蕙之請,為其做幕賓數年之外,主要是在本縣西鋪村畢際友家做塾師,舌耕筆耘,近40年,直至1709年方撤帳歸家。1715年正月病逝,享年76歲。創作出著名的文言文短篇小說集《聊齋誌異》。

Comment by 開篷樂勢力 on July 19, 2021 at 10:19am


陳丹燕·路上的物質與精神《書》


此生,我的第一次長途旅行是去日本,在1990年春天。到了長崎後,某一天,站在舊港口的山坡上,眺望港灣中泊著的大小船隻。那一日陽光燦爛,港外的東中國海,帶著淺淺的藍色,以及紗一般的水汽。我心中《蝴蝶夫人》的曲調沖天而起,突然很想再仔細讀讀普契尼在《晴朗的一天》裏到底寫了什麼。然後,我也突然想再讀讀歷史書上如何描寫“黑船來襲”事件。

從那次以後,多年來,我總是帶著幾本小說書去做長途旅 行。

在都柏林時帶喬伊斯的書,在維也納時帶茨威格的書,在巴黎讀巴爾扎克的書,去慕尼黑前找出托馬斯·曼的中篇小說帶上,在聖彼得堡讀托爾斯泰的小說,在鐮倉則可以重溫夏目漱石和三島由紀夫。最好的,是在圓覺寺的樹林旁再讀夏目漱石的《明暗》,這寺院正是夏目年輕時代療養肺結核時靜養的寺院,黃昏時分,天光漸暗,寺院園子裏的燈幽浮般地升起,也看不清書頁上的字,所以將《明暗》放在腿上,默默四望。在古老的鐮倉寺院中,至今仍能感受到夏目漱石遺留下來的氣息,那種對漸漸消失的武士精神的追憶:克己,精神至上的潔癖和對死的禪意。我第一次讀《明暗》時,恰好是年輕時代一個上海渥熱的夏天,厚厚一本黑面子的書,插在我家書架的最高一層,與芥川龍之介的短篇小說集和三島由紀夫的《金閣寺》放在一起。如今那個書架,那間有西窗的小屋子,都已蕩然無存。

我帶去旅行的那些書,大都還是二十年前後的舊版本,版權頁上的書價大多只有幾元人民幣,或者幾十塊台幣。如今看來,真是驚人地便宜。時代喧囂巨變,在遙遠的異鄉重讀多年前讀過的小說,這種時間和空間上奇異的重逢樂趣,真讓人忍不住追逐。我想,這是八十年代的中文系學生的某種嗜好。那些書我在少年時代已經讀過,如今,在故事發生的城市,用一個中年人的心境重讀,好像經歷穿越時空的旅行。

因此,漸漸地,我更喜歡在一處地方多住幾天,讓自己無所事事起來。在那樣的上午,夾著一本書和一盒便當,找個書中描寫過的地方,去靜心讀讀書。

我的少年時代,世道禁錮,個人毫無希望,倒是保護了一顆可以靜心讀書、無限幻想的心。在陌生的城市裏好好讀一本書,好像就回到少年時代那樣地無欲無求,又充滿了幻想和好 奇。

閱讀是如今僅存的幾項古老的享受之一,帶著古老時代的奢侈氣息。享受這樣的樂趣,需要有閑暇;有自幼建立起來的閱讀習慣——不為功利,只事消遣;更要手邊就有經得住反覆閱讀的小說。大多數的小說經不住一個人在二十年後再讀,經不住一個人將它帶到故事的發生地細讀,更經不住一個同是作家的人這樣讀了又讀;帶一本書去故事發生的那個城市,冬天下大雪的晚上,坐在喬伊斯橋對面的酒館屋檐下讀《死者》,萬籟俱寂的中午,一地白晃晃的陽光,握著《城堡》找到黃金小巷對面的小飯館,坐下來,聞到牛肉湯的香料氣味,這是在都柏林和布拉格重讀的書。樸素無華的60克新聞紙早早就發黃了,心無旁騖的裝幀讓它不得不靠自己散發的精神芬芳吸引知音,計劃經濟時代的書籍就是這樣地鄭重與呆板,以及自尊。

中年以後,我的旅行常常身心分開行事,就好像狄更斯《雙城記》的著名結構那樣,最終才在一個拱形結構的頂端合二為 一。

那時,我面前的城市突然顯現出一種只有小說中才能存在的氣氛,好像整個城市和那裏的日常生活,陌生的人們,房屋,樹木,寫著陌生姓氏的鐵皮信箱,一切都沐浴在造物主慈悲的目光中,變得充滿隱喻和意義,解釋人生各種的箴言如雲朵與氣味般浮現於街頭巷尾,或者突然飛離窗洞的白色的大鳥。這個城市,就這樣永遠留在了我的心中。

與自然留在我心中的方式不同,城市是以小說般的人物,刻畫,富有深意的故事和數學般精巧的結構,在現實與虛構中搖擺不定的感知留在我心中,成為我精神的一部分的。

在我的旅途上,自然與上帝在一起,那時我是萬物中的一個生物,而城市則與小說在一起,那時我是結構中的一個環節。

在一家上海郊外的舊貨鋪裏,我見到過一塊舊匾,上面刻著這行燙金的大字,“雪夜擁袈讀禁書”。飛揚的柳體,有著無限的清秀和遼遠,以及縱情神遊的自由。那是從前江南讀書人閱讀的趣味,我是變了的。不過保留了一點點不那麼好對付的口 味。

有時一去萬里,真是只為找到一張安靜的書桌。(原載:愛墾網)

Comment by 開篷樂勢力 on July 4, 2021 at 12:17pm


陳明發: “語音—意象”在時代裏的轉變


甲給孩子取個小名叫“萌萌”,說她可愛。乙說,我有個舅公就叫阿méng,他爸怕他小時候養不大,看見農地裏牛虻亂竄,趕也趕不走,便給他取了個卑微的名字叫:阿虻。甲上網查了查說:哇~你看牛虻的大眼睛,誰說不萌?超夢幻的時代感!
4.7.2021 臉書《世說新語 2020》46 / 網摘照片)

Comment by 開篷樂勢力 on July 3, 2021 at 9:10pm

陳虻·東漢《彈歌》

這是一首遠古民歌,反映了原始社會狩獵的生活。《彈歌》選自《吳越春秋》,東漢趙曄編寫。

據《吳越春秋》記載,春秋末年越國的國君勾踐向楚國的射箭能手陳音,詢問弓彈的道理,陳音在回答時引用了這首民歌。當時是唱是誦,無從考證,但後人還是將詞記錄了下來。


原始社會,先民們以狩獵為生。由於生產能力水平低下,刀耕火種,狩獵的手段也極為落後。隨著社會的不斷發展,生產工具慢慢地也有了改進。弓彈(也叫彈弓)出現以後,既可以射鳥,又可以射獸,生產能力水平有所提高。



《彈歌》這首民歌,用精練的語言概括了“彈”生產製造的過程和“彈”的用途,表現了勞動人民的智慧和聰明,用“彈”來獵取食物的喜悅心情。


“斷竹,續竹”,是歌詠“彈”的生產製作過程。這就是先將竹竿截斷,然後用弦將截斷的竹竿連接兩頭製成彈弓。這樣,“彈”的製作完成了。一副“彈”便擺在了我們面前,雖是簡單、粗糙的,但卻表現了勞動人民的智慧和聰明才智,也表明了社會文明的進步。


有了“彈”,一場狩獵活動開始了:“飛土,逐肉”。一顆顆彈丸從彈弓中射出,擊中了一隻隻獵物,人們歡樂地追逐著,滿載而歸。“飛土”,是指將泥製的彈丸射出。“逐肉”是說獵手們追趕被擊傷的鳥獸之類的獵物。


這首民歌簡短、質樸,詩句整齊,有和諧的韻律,是原始時代狩獵生活的真實反映。


解釋:

斷竹—砍伐竹子;

繼竹用砍伐的竹子來製作彈弓;

飛土—用製作的彈弓裝上土丸,進行射擊;

逐肉射擊鳥獸獲得食物。


編註:
東漢(公元25年-220年)

Comment by 開篷樂勢力 on May 6, 2021 at 11:10pm


陳明發随筆《老夫子 The Old Master 》


禁足抗疫期間,頭髮長了沒處剪。理髮院一旦獲准開門,大家便排長龍。


雖然年少時標新立異也留過長髮,做過幾年嬉皮士。但年紀大了,頭殼終究沒什麼生命力,什麼不少就是缺耐性與審美觀,不再講究敬老護幼守秩序有禮貌。一頭莽野,新舊對峙黑白糾纏。


想是剪掉算了,可處處排長龍啊。只好回家繼續做披頭士,理直氣壯懷舊下去。倒羨慕那些年輕人就是夠耐性,大熱天也無所謂,和人保持社交距離,與手機可是你儂我儂,給了他們耐性不停地等。


忽然想起一個人來了;老夫子。


小時候上理髮鋪,最高興就是遇上人多,因爲店裏總是有那一大疊新新舊舊的《老夫子》,在理髮師叫你之前,可以把漫畫一本接一本地翻。


奇怪的是,很多《老夫子》漫畫,翻了又翻,每次看總還是覺得很有趣。對,大多數時候都不是特別的好笑,但就是簡單的有趣。即使有時候明明是惡作劇,也有似乎毫無關係的自食其果。


老夫子曾有過獨佔中文漫畫界的光輝年歲,後來和《龍虎門》平分秋色。在理髮鋪裏,大家交換著看,看完有共同的話題。共同的樂趣。


現在,大家也有個共同點,就是捧手機。共同話題?我不確定了;共同的樂趣?大概是今天中午吃什麼吧?
(13.5.2020 臉書)

Comment by 開篷樂勢力 on April 10, 2021 at 3:26pm


陳明發《世說新語 2021》17


有能力學習的人,懂得“舉一反三”的謙遜;沒能力學習的人,則有“三三得九”的大氣,用九倍的力氣消滅新事物。
(8.4.2021)

Comment by 開篷樂勢力 on April 9, 2021 at 4:15pm


陳明發《世說新語 2021》1

簡體漢詩,往往先吃虧在字形視覺上。比如說“飞”字;單翅飛,能“升”嗎? 看古體“飛”字,是多麽的逍遥自在?

隨古漢字飛翔,你看多鳥兒展翅的形象多灑脫、多自由而傳神,可上飛、可下飛、可左飛、可右飛。人問,這十餘年 #愛墾網 都在幹些什麽文化創意生產?給創作人行家做研究開發,拓寬鑿深想象的空間啦~~

愛墾網 是文化創意人的窩;自2009年7月以來,一直在挺文化創意人和他們的創作、珍藏。As home to the cultural creative community, iconada.tv supports creators since July, 2009.

Videos

  • Add Videos
  • View A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