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加雅街杜順公主 》文化札記

《我的加雅街杜順公主 》文化札記

大法師很驚訝的說:“明明我的小女兒的一滴眼淚,就足夠你們生活得很好!不需要再牧羊了嘛!”

牧羊人笑嘻嘻的說:“可是,我捨不得讓她哭啊;再說,不牧羊,我們幹什麼呢?”

一位北京為了心靈上的療傷,來到大藍天大藍海的沙巴亞庇;住在加雅老街的一家背包客旅棧,碰上一位河邊族女巫師的杜順外孫女,戀情一發不可收拾,他是否會第二度受傷呢?

他們的戀歌回溯到明朝遜位後下落不明的建文帝,他們可能打開600餘年的華族、杜順族之間的魔咒嗎?

這裡是一些他們發生戀情的北婆羅洲一些文化筆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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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mment by 堅持深博 on June 2, 2014 at 10:54am

遇上·北婆羅洲22·陳楨~看天空

那時節,我是一顆種籽

妳說,來,靠著我取暖
紮緊了根,風寒雨狂也無須心亂

妳的肩旁好堅實,我就一直挨著妳長大
老是吵著妳問:
天上的雲朵美不美,星光亮不亮

妳說,來,你站在我肩頭
我撐你上去,自己看分明

待我回頭往下看,天啊妳早已老邁卻一句也沒哀嘆
還是讓我緊緊粘著妳吧,一秒鐘也不願意和妳離散

(Mount Kinabalu - Cloud Forest by toonman blchin,www.facebook.com/toonman.blchin

 

Comment by OVEPI on May 29, 2014 at 3:52pm

遇上·北婆羅洲22·回鄉

回鄉慶豐年的列車窗外


天藍得可以摘來當手機桌布

城裡買的新桌布我選的圖案是百合

想告訴爸爸媽媽我這一年過得很正派

錢賺不多,存著也夠回來買頭水牛

城裡那些男子說可以送我很多很多頭

我說,我爸就只能牽一頭

他一面耕田要一面安心的欣賞藍天

(2014年沙巴豐收節,攝影:劉富威,http://iconada.tv/profile/LiewFooWui

Comment by 蔡鎮鴻 on May 28, 2014 at 4:00pm
Comment by OVEPI on May 28, 2014 at 12:09pm

遇上·北婆羅洲21·多少年

好土好地,多少載

不思雞鴨,不思菜

你埋地雷,她荷槍

餵養一頭叫主義的怪獸

牠走過那裡,那裡就剩下骷髏

老樹沒眼看,老廟沒眼看

躲進森林留個老命求平安

Comment by 陳老頭 on May 24, 2014 at 6:28pm

遇上·北婆羅洲20~陳明發博士:文化·旅遊·軟實力

十幾年前,背包包到中國遊走過一個月。在承德時參與一個導覽團,和團裡一位來自上海的男士“聊”了好一陣子。沒談三句,我就發現他有一種需要統御全局的強烈性格。

例如,他問你:“噢,你馬來西亞來的,馬來西亞人吃蘋果嗎?”我還沒來得及答他,他就緊接下去說:“我們上海現在的入口蘋果,越賣越貴了;上海人的嘴巴吃刁了,沒最好的都不吃!”初聽還以為他在批上海人奢侈,聽多了,才了解那是在炫呢!

後來,他問我:“你們馬來西亞人有沒有..........?” 我一概笑笑,不答;要答也趕不上他接下去作“我們上海可富了”的口頭報告。就算我有本事搶在他的話前答他,他也不會有興趣聽的。搞不好,還讓他酸一回。

有一位別的省份來的團員聽聞我來自馬來西亞,就插了一句:“那個香格里拉大酒店是你們馬來西亞人開的不是?”

上海大亨馬上就說了:“香格里拉?馬馬虎虎;我們上海更氣派的大酒店多的是...........!”

當時我在想,這“海派”果然夠氣派!後來讀書看戲,每回接觸到這詞,想到的就是這位老兄。

時光移轉,中國的改革開放又挺深了十幾年,我慢慢發現,現在的中國人不管是不是上海人,幾乎都那麼海派了。

回過頭來想,氣派等不等於影響力呢;讓人覺得可親、可信?

富起來後的中國,是不是在國際間贏得更多的友誼與尊敬?

中國曾是國際“萬眾歸心”的“天朝大國”,那是鄭和七下西洋的年代。

根據白垚先生在《縷雲起於綠草》一書對華南、南洋民間傳說的整理,以及根據這些材料寫成的歌劇史詩《漢麗寶》、《龍舟三十六拍》和《中國寡婦山》,說明了海外人們對那中華民族曾有的輝煌之肯定與懷念。

我想到四個字:源遠流長。

眼前的中國,已處處表現了其軍事、經濟的硬實力;有些人便開始在談 “中華軟實力”,說一個富而優雅的民族才可喜。

有趣的是,大家在談中華軟實力時,想的是“源遠”;難怪很多人都說,“根”在中國啊,來去來祭祖、朝聖吧。很多時候,大家所看見的,偏偏只是一個歷史遺跡、源頭的影子而已。

舉個例子,在寺廟旅遊區表演功夫者,究竟只是雜技演員,還是真正有修為、有道行的出家人?

文化既然講究“源遠流長”,不能不看海外的“流長”,那長流有多長?多有活力?

上溯而去,文化總始於某個源頭;追踪流向,卻會發現它也吸取了別的源流,成了一方獨具特色的新風格、新哲理。

這種融和,更能印證中華文化真正不死的、自然的影響力。裡頭有我們和世界的共通性、普世價值。

小說作者詩男所創作的《我的加雅街杜順公主》,不只是一段青春年少的浪漫;故事裡的異國戀、異族情更觸及了文化差異與互相接納、尊重的問題。

中國眼下與南海諸國起風波,這看在南海姑娘,也就是白垚先生研究中的明代渤泥國(今沙巴)杜順公主,或詩男創作的現代《我的加雅街杜順公主》眼裡,會是怎樣的一幅心靈景觀?

我曾在中國論壇說過:經濟只是幫中國再次站起來;但要贏得世界的認同、欣賞與敬重,還得靠文化。看中華文化在海外、在長流外,怎樣兼容並蓄,共榮共尊,是其中一條必走的路。

Comment by 陳老頭 on May 24, 2014 at 6:06pm

遇上·北婆羅洲19~豐收節·回味中國寡婦山的傳說

鄭和七下西洋據聞負有秘密使命:追索逃難到南洋的明朝第二任皇帝建文帝朱允文。

後代不少人取材這個萬里尋人的壯觀行動,創作了有趣的故事,並拍成了影視作品。

其中,白垚(劉戈)在《縷雲起於綠草》一書中,對華南、民間的有關傳說與歌謠做了一番很嚴謹的整理,而結論說朱允文落腳沙巴(古渤泥)的杜順國。

白垚並提到,沙巴中國寡婦山(神山)所說的寡婦,是朱允文在渤泥所娶的愛妻杜順公主。

沿著這個思路,後來的創作者何妨深入發展,豐富其枝葉、細節與質地?

學歷史出身的白垚後來把他的研究,創作成《中國寡婦山》史詩式歌劇。

誰若願意繼續研究、發展這個神山故事,有許多深化、延伸與再造的工作可做。

例如,我想到的是,潛伏在鄭和艦隊中的錦衣衛集團,伺機在朱允文一出現時就動手把他殺了。

推翻朱允文的四叔永樂帝朱隸深悉,朱允文對鄭和有救命之恩,鄭和對這前皇帝絕對是恭恭敬敬的,在心理上無法做出違叛倫理的事。是故,另有秘命給錦衣衛集團。

而這錦衣衛集團的身份又不能給鄭和知曉,唯有混在他的部隊裡當貼身侍衛。

當然,聰穎過人的鄭和也知道此事,又不便拆穿皇帝的安排。所以有很多的勾心鬥角、明爭暗鬥的細節。

我最有興趣的是,若對朱隸有特殊感情的錦衣衛頭頭,在渤泥杜順族的豐收節慶典上會有何心路歷程?

Comment by 陳老頭 on May 20, 2014 at 8:43pm

遇上·北婆羅洲18~白垚·朱允文·杜順公主
有關明朝的第二任皇帝建文帝朱允文,因為四叔燕王(後來的永樂帝)朱隸篡位,而在南京城破宮焚後落難古渤泥(今沙巴),邂逅杜順國公主二娃的民間傳言,完整呈獻於馬來西亞中文現代詩第一人白垚(劉戈)的《縷雲起於綠草》一大書中,特別是歌劇文本《史詩三部》中的第二部《龍舟三十六拍》,以及第三部《中國寡婦山》。(詳見該書384頁至484,2007年,馬來西亞大夢書房出版)

另有《史詩的變奏》詩作二首,各題《在浩瀚的天地之間》和《我是最美麗的傳說》,其前言道~~

《史詩的變奏》

原詩為歌劇《中國寡婦山》的序曲和中場間奏曲。劇情以古代渤泥(今沙巴)的民間傳說為經緯,傳說古渤泥杜順人的先祖,元滅宋,避元入海,在渤泥的神山腳下建國,與當地人結合,數代經營,至公元十五世紀初葉,明朝永樂年間,物阜民豐,健朗融和,已成海上桃花源,人稱“海上江南”。

《在浩瀚的天地之間》,寫男主角明朝落難君主建文帝,輾轉流亡,出海入古渤泥,邂逅杜順國公主二娃,定居杜順國的心路歷程。《我是最美麗的傳說》,寫女主角杜順國公主二娃,花嫁前後的少女情懷。原詩為獨白,變奏後,宣敘調與詠嘆調並用。

Comment by Momogun 詩男 on May 17, 2014 at 6:12pm

遇上·北婆羅洲 17~北婆羅洲蒸汽火車

懷念英國人年代的北婆羅洲風情?

乘坐一趟復古的北婆羅洲蒸汽火車。很多老一代的沙巴人最津津樂道的,就是當年乘坐火車從京那律、巴吧、保佛、丹南等小地方,到亞庇“走街”的回憶。

當年走的,當然也就是今天的加雅老街;我的杜順公主的加雅老街。

這列車五格車廂,設有瞭望台、洗手間、酒吧、殖民地風格的座席。坐滿可坐下180名乘客。

沿途除了可以欣賞沙巴的田園風光,若是遇上一些上了年紀的本地人,當然有很故事聽。可是,故事是聽不到了,因為這只是給遊客坐的玩意兒。

現在的列車服務,純粹是旅遊節目。每週三、週六,早上十點開動,從亞庇的丹容亞路(Tanjung Aru)火車站出發到巴吧(Papar),回程十二點半開車,約一個小時回到丹容亞路,整個旅程約三個半個小時。

車費含餐飲,成人馬幣250令吉,三歲至十二歲的兒童150令吉。

英國人在1880年間此鐵路,是為了方便運送勞工到內地如丹南等處開墾種植與牧養牛羊雞鴨,然後把農作物與禽畜運到亞庇;很多農作物都直接到Jesselton Point 的碼頭上船運往海外。

現代很多沙巴城市人還是很懷念丹南鄉下開放飼養的肥雞。以前從丹南開到亞庇的火車廂裡,肯定看得見很多這些肥雞。

(攝影:劉富威,http://iconada.tv/profile/LiewFooWui

Comment by Momogun 詩男 on May 17, 2014 at 5:55pm

遇上·北婆羅洲 16~保佛嘉樂瑪河濕地森林

到北婆羅洲沙巴亞庇自由行?除了亞庇市區的Likas盆地濕地公園(上圖)外,保佛嘉樂瑪河濕地森林(下圖)可能是最接近亞庇的野外濕地自然遺產了。從亞庇到保佛鎮大約是兩個小時車程,沿途可看見海岸線、河流、稻田和農家。

(攝影:劉富威,http://iconada.tv/profile/LiewFooWui

Comment by Momogun 詩男 on May 17, 2014 at 5:43pm

遇上·北婆羅洲 15 ~艾京森鐘塔

我們以前不叫沙巴,而是叫北婆羅洲;首府這裡也不叫哥打京那巴魯,各民族都叫她亞庇,Api-Api,也就是土語的“火”的意思。

據說跟當年在海岸線外,捕魚人家看見的燈火有關,另一說法是,對面島曾發生大火。這名字多活、多火。

洋人來了,說他們發現了亞庇,所以要改名哲斯頓(Jesselton);馬來政府來了,就改叫哥打京那巴魯,他們不知道,哥打,是城的意思;京那巴魯,就是支那巴魯,中國寡婦的意思~~~。

好吧,少囉唆,還是說洋人來了的事;哲斯頓的第一任縣長是法蘭西斯喬治艾京生(Francis George Atkinson),他在1901年正月上任。

(攝影:http://iconada.tv/profile/LiewFooWui)

英俊倜儻的他在北婆羅洲洋人圈子裡,是挺受歡迎的,大家叫他“西海岸的小艾”(West Coast Atky)。可惜,他不長命啊,只做了不到兩年的縣長,就在1902年12月初染上瘧疾,28歲客死異鄉。

最傷心的是他的母親瑪麗埃迪特女士,決定在亞庇最主要的高地巴萊士山(Brace Hill)上,建立一座鐘樓紀念他。塔邊一條上下山地的路也以他為名。

今天,當然已經不是洋人當家了,山,就改叫升旗山(Signal Hill);路,叫王宮路。鐘塔在1905年啟用,從建成到1956年,它一直都是進入亞庇港口的船只辨識方向的導航標誌。

直到今天,它的鐘聲還是每隔一個小時就響起一次。在手錶、鐘錶不很普及的年代,它把作息時間、趕火車趕船、接火車接船的時間,告訴整個亞庇市區的人。

說也奇怪,在二戰時的空襲中,整個亞庇被夷平了,只剩下三棟建築。最古老的,就是這座艾京森鐘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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