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加雅街杜順公主》生活&旅遊札記

《我的加雅街杜順公主》生活&旅遊札記

日期:2014年7月,這一年,是馬來西亞旅遊年;馬來西亞成立第51年;馬來西亞與中國建交40年,中國答應借兩隻熊貓給馬來西亞,不過比原定日期延後;隨著中國和越南因為南海領土糾紛而在南中國海互射水炮,越南民眾開始鬧排華,來自台灣、馬來西亞、新加坡等地的華商工廠、公司,都被當著是中資企業掠奪。殃及日韓企業。

地點:馬來西亞沙巴。

環境:馬航MH370失踪的謎底仍未解開,菲律賓南部海盜入侵沙巴東海岸虜人勒索贖金的事件仍時有所聞;實際上,還有兩位中國人質,一位遊客,一位華資在沙公司的經理,仍在海盜手中沒下文。中國集體遊客數目大減,不過,許多自由客還是抵抗不住沙巴的大藍天、大藍海、大綠山、大綠地,湧現在西海岸的亞庇。市中心的加雅街仍然燃燒著他們的熱情。

故事,當然也有例外的,有位北京男是來療傷的,心傷;還好,他在加雅街痊癒了,而且變成了另一個人;因為他遇上了杜順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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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mment by 馬來西亞微電影實驗室 Micro Movie Lab on August 23, 2014 at 1:25pm

丹南:一切其實都在了,這個體會很好。

愛墾網墾友遊走丹南四天三夜,是喜悅的豐收;許多老朋友多年後再次見面,更多彼此久聞其名的人士,也有機會首次碰面。難得的機會啊,一聊就聊得很遠,很深。


那幾天,兜轉在腦子裡的,是蘇菲教派聖賢阿凡提(納斯魯丁)的一則故事 ~~

阿凡提有一次滿頭大汗、臉紅耳赤騎在驢子上,衝過部落的街道。

每個人都慌了,究竟發生了何事?

於是有人奔走在驢子後頭氣喘的問道:

“師父,你這是要上哪兒去?”

“我正在尋找我的驢子。”說著,阿凡提走遠了。

大家看見阿凡提的狼狽相,起初覺得很滑稽,都笑壞了。

笑完後,有人便開始哭了,覺得自己傻透了,一輩子恓恓惶惶在找尋真神;最後才發現,真神其實一輩子都和本身同在。

我想起這故事,大概是覺得丹南其實很富足;要開發在地文創產業,景觀、文化、民俗、故事、社群的熱情與魄力等等元素都存在了。

在這件事上,愛墾網不需要做那很搞笑的阿凡提(當然,他實際上是在提供反面的教材);我們眼下所需要做的,就是靜心、盡心把現有的元素挖掘、組織好,大家就能看見比較清晰的願景。

一切其實都在了,都到位了,這個體會很好。

照片右起:楊繼求、陳明發博士、陳俊豪校長、張英才、楊永青父子、Ken李勁傑。(劉富威 攝)

Comment by 馬來西亞微電影實驗室 Micro Movie Lab on August 22, 2014 at 4:37pm

丹南火車之旅臨時節目

墾友到沙巴內陸丹南遊走,我個人最大的收穫,大概是乘這一趟老式火車。

原來的計劃,是在丹南市區火車站上車,到了Rayoh站下車,然後等同一列車從下一站的Halogilat折回,再上車回去丹南。

我們正好有一個多小時,可以走走看看拍拍照,玩一玩軌道台車。

可是,大概才過了四十五分鐘,火車汽笛聲便響起;大家好奇怪,今天的火車怎麼那麼快?

看清楚,火車是倒退回來的!

問問,是山上大樹倒在前頭的軌道上,過不去,折回來載“搶救“隊伍去清道。

engelbert@angku张文杰 攝)


五六位工友帶著各式工具上車,墾友們也趕緊上車去見證這一次的“搶救”行動。

難得啊,臨時加插的旅遊節目,貼近沙巴丹南—保佛鐵路的日常生活情景。

抵達現場,雖然車長交待最好留在車廂裡,免得出漏子,許多乘客還是趁熱鬧溜下車,走到列車前頭觀看工友鋸樹砍木。

為求更貼近“災區”實況,engelbert@angku张文杰 還越過“烽火線”,走到倒樹另一頭的軌道拍了好些精彩獨家照片。

墾友有福了。

Comment by 馬來西亞微電影實驗室 Micro Movie Lab on August 15, 2014 at 2:25pm

丹南楊太伯公廟
Persatuan Agama Buddha Yong Tai Pak Kung,Tenom, Sabah, Malaysia


就算對風水陰陽學一無所知,不知道楊太伯公是何許神明,也不礙事,進入丹南楊大伯公廟,感受到廟宇內外一片祥和寧靜,一切憂心不安暫且擱下。

在紛擾熙攘的塵世,廟宇原來就是一塊淨土,讓人可以安放心靈。各個廟宇焚香祈福、迎祥接福的儀式不盡相同;慈善為懷、勸善懲惡的精神都是一樣的,都是為了鄉土、同胞的平安福祉。

從根地咬往丹南的方向開車,距離市區還有四公里拐左邊岔路進去,有個叫著九十哩百合村(Kampung Baab,Batu 90)的地方,楊太伯公廟就座落在那裡。廟地面積二畝半。

(丹南·楊太伯公廟,北婆羅洲鄉土攝影家劉富威 作品

原廟建於1950年,但它的故事要從1945二戰結束那一年講起。就像飽受戰火蹂躪的所有人民一樣,光復後的丹南百廢俱興、一切從頭。原是肥沃的土壤與刻苦耐勞的人民,在短短五年內,就讓既有的耕地生產到最高點,改善了生活。

不過,有許多人家仍缺少屬於本身的耕地,於是在1950年,聯合向文那納園口經理申請暫耕地獲准,參與開發的社人一時間非常踴躍。

其中一位墾荒的前輩是楊德隆。他原來是一位基督徒,卻由於奇異的因緣降臨,中國堪輿學始祖、唐代楊筠松楊太伯公的神靈附在他身上,要他為沙巴信眾醫病解惑、鎮邪安鄉。

為何說這是奇異的因緣?一般有乩童為信眾效勞的神廟,附體的神明多數是三太子、濟公、齊天大聖或關公。楊太伯公附身?可說是聞所未聞的。

楊德隆聯手楊仁添參與開墾文那納山芭,雙手砍下大樹,焚燒後種植大豆與玉米。後來,還飼養雞隻和設坊做腐竹。就像那一代拓荒者,勤奮清苦但踏實。

楊太伯公神靈附身而成了人神之間的媒介後,他在腐竹工坊內設了個神壇,為有需要幫助的鄉民安心去惑。

據老一代的丹南人回憶說,因為楊太伯公神光普照,大顯威靈,為善男信女帶來平安喜悅,一傳十十傳百,香火鼎盛異常。苦的是,大神師尊千秋寶誕時,神壇實在無法容納眾多進香客。

大家於是決定在腐竹工坊附近的空地上,給楊太伯公建座廟。前輩們眾志成城,自動慷慨出錢出力,報效建材,一年後建成廟宇,香火不斷。

十多年後,文那納園坵在英國倫敦的總公司決定收回暫耕地,農家們唯有依依不捨離去,為新生活勞燕分飛,各奔東西,留下孤零零的一座楊太伯公廟,依然守望著那曾經興旺過的耕地。

某日,廟宇廚房起火,殃及緊接廚房的部分廟宇,令人稱奇的是,火燒到掛在牆上的神號牌匾一角,即告熄滅。鄉人深感有必要另尋地方,再建楊太伯公廟。

1964年,神廟理事會主席楊春明、秘書楊泉發、財政楊木林、楊德隆、理事楊恆添、羅思昌、楊德隆岳父周觀友、楊標萊和楊辛妹等議決,在九十哩百合村楊恆添芭地上(即現址)重建新廟。

理事會眾人走訪東西海岸及斗湖等地,籌得數千元建廟基金。1964年10月21日,陳雲勝建築商以一千三百五十元的預算承包建工,建材則由廟堂理事會本身向金順發選購。

在信眾再次的同心協力下,花了一年多的時間,便把新廟給建成。在1965年5月15日寅時,迎接大神晉廟升座。前來朝拜的香客從此絡繹不絕,香火更勝從前。

各大尊神千秋寶誕時,廚房一再擴建還是無法容納人潮,唯有借民眾會堂給讓大家享用平安餐。

1986年,理事會和楊石梅以三萬令吉買下了廟地,並感覺到木料建築的廟宇經過22年風吹雨打蟲蛀,已不符新階段的需求,而決定建築一座富有華族傳統色彩的永久廟宇。

這麼一座鋼骨水泥的建築物,可想需要巨額預算。接下來的四年,理事會多輪對外努力募捐,並得到聯邦與州政府的撥款,讓新廟工程順利在1990年4月30日,農曆庚午年四月初六,上午九時舉行奠基禮。

唯此期間,建築材料價錢頻頻飆升,叫自行購料的理事會不勝負荷,唯有虔誠祈求楊太伯公顯靈,幫助信眾圓成早日建好新廟的使命。

適逢首席部長拿督楊德利巡訪丹南,來到廟宇建築工地知其困難,當場宣布撥款十五萬令吉,完成了最後階段的籬笆、入口牌坊以及拿督公神龕等工程。

並於1998年4月11日,農曆戊寅年三月十五日,星期六,上午十時,恭請楊德利首席部長再次光臨,主持開幕典禮。

現供奉於廟裡的大尊神除了楊太伯公楊筠松先師;還有鍾萬十三郎、楊六郎楊延昭二位神明。三神坐鎮,佑護十方。

Comment by 馬來西亞微電影實驗室 Micro Movie Lab on August 11, 2014 at 7:47pm

古達•國境至北的幸福地

車子開離亞庇往北走,路程是190公里,卻要耗時三個多小時。

我們到古達(Kudat)去。

路況不是很理想,不過,沿途不會讓人失望,鄉區與小鎮景觀,還有原住民的土產攤口,總叫人感到有幾分神秘。

古達(Kudat)是馬來西亞國境最北的市鎮。人口在2010年調查時是83,140,說來不多;在沙巴到處走,倒是常碰上古達人。也許,這個天色一暗街道就不見幾個人幾部車的鎮上,許多鄉人都落腳到其他更熱鬧的地方吧。

(Tip of Borneo 婆羅洲海角的風蝕岩)

她一度是英國殖民地北婆羅洲的首都,現在是古達省的行政中心,整個省份包括古達鎮、哥打馬魯都、必達士,還有岸外的邦宜、巴藍邦岸等島嶼。

古達的開埠人是英國北婆羅洲公司的 A H Everett ,時1881年12月7日。艾維勒定都古達,原是衝著她的地理優勢而來。想想,她往左走是南中國海,往右是蘇祿海。一個小地方,面對兩個大海洋,多酷?

豈知,那麼遼闊無助的海洋少不了海盜,這地方飽受蘇祿、巴夭和尹拉農人海盜的襲擊。1883年,北婆羅洲公司於是決定遷都更為安全的海港,東海岸的山打根。

進入古達鎮前,會經過一個叫西瓜地(Sikuati)的鄉鎮。聽這中文名,還以為這裡盛產西瓜,問問,卻是以帶海水鹹味的紅衣花生出名。大家來這裡,一定要買一些回去送親友。

曾經有一段很長的時間,古達就像重重包圍著她的椰林,靜悄悄的看著藍天,聽著海浪過日子。近年因為旅遊業而開始呈現一定的活力。

最著名的景點,當然莫過於“燈火樓”(Tip of Borneo);那是全球第三大島嶼婆羅洲最北最北的地方。

在網路小說《我的加雅街杜順公主》中,公主的河邊族女祭司奶奶曾說過,一直在明代歷史裡下落不明的第二任皇帝朱允炆逃難南來時,就是在這裡上岸。

當時他遇海難被南海神龜救上這婆羅洲海角,他醒來後在走向神山途中認識了那時候的杜順部落公主。

沙巴現在的許多華族祖先,當年都是從這裡上岸踏進北婆羅洲。現居古達市區的華人多數是客家人,特別是是龍川客。

他們當年是透過巴色基督教會的安排,來到古達開荒闢地種植椰子。

有者後來變成了富足的園主或開店的商人。

提到龍川客人,當然不能不嚐嚐他們最拿手的美食:龍川釀豆腐。這裡有一間沒有招牌,可人人提到卻都知道的“豆腐飯店”,已經經營了五十幾年。

這兒的培正獨立中學有一個特色,那個學生要是有一天沒上學,老師或校長會打電話到他家裡去,看看是病了需要關懷,還是頑皮逃學去了。小地方的師生關係就是那麼密切。

古達是龍古斯族(Rungus)的家園,他們聚居於馬東貢(Matunggong)的長屋。此區最具有歷史意義的一日,大概是在1995年10月24那天。

當時,許多外來的遊客到來這兒,因為這兒是地球上日蝕時段最長的地區之一;宇宙神秘現象變成一個有吸引力的旅遊產品。

遊客到此旅遊少不了品嘗龍古斯食物及土酒,記得買些他們有名的手工藝品回家。

古達富有歷史意義的地點之一,是他的飛機場。其前身是二戰期間日本皇軍的空軍基地。當時,日軍俘虜了大量來自印尼爪哇的平民,採用這里海域的珊瑚礁石充作地基建起跑道。因為日軍的殘暴,加上飢餓和疾病,這個建築工程奪去了無數戰俘的性命。

這個日軍空軍基地,後來讓前來援救北婆羅洲的美國遠東空軍B25戰鬥機給夷平了。

雖然很多人說,古達只剩下老人和小孩,以及近年來的一些遊客,她卻擁有沙巴最早的高爾夫球場與帆船度假村。

18個洞的高爾夫球場是洋人在1906年建的,目前吸引了不少來自韓國的高球手到來打球;其毗鄰的帆船度假村,則是敦馬仕達化後來在1970年代在海邊填土上來建的。

敦馬仕達化是沙巴從英國人手裡取得獨立後的第一任元首,他是蘇祿人,來自古達的Limau-limauan村子,一生充滿神秘色彩,爭議與稱譽混淆不清。

Comment by 馬來西亞微電影實驗室 Micro Movie Lab on August 10, 2014 at 5:23pm

在丹南,講楊筠松尊師的故事

風水師這行當,很危險。

因為很多找他們指點迷津的人,都是求財求權位之輩;想發達又想做大爺的人發起瘋來,往往連禽獸都躲起來。

中國風水學祖師爺楊筠松(見圖)是怎麼死的?就是讓一位患上權財狂的諸侯給害死的。


唐朝末年,國勢衰微,各地諸侯心頭都一句話:這回應該是我的天下了!虔州(今江西贛州)有個自立為王的人叫盧光稠,號稱盧王。

盧光稠聽聞,祖先若是葬在天子地,自己就有機會做皇帝。於是,叫人把楊筠松找來給他蔔地。楊筠松沒讓他失望,他便把母親屍骨改葬在那塊吉土。

在答謝楊筠松的宴席上,盧光稠狡猾的問了風水大師一句話:

“還有其他天子地嗎?”

令人惋惜啊,楊筠松善於看天地,卻不察人心地,而坦坦白白的答道:

“一席十八面,面面出天子。”

這還了得?他哪來那麼多祖先屍骨葬在這些旺子旺孫旺百代的龍穴?要是讓人發現了都紛紛把祖先屍骨挖上來改葬,豈不是又一個戰國時代?

怎樣消滅掉別人家也當王稱霸的機會?他們不知道哪兒是天子地,不煩勞祖宗遷墳不就行了?

畢竟是梟雄一名,老盧腦子一轉,毫不猶疑就在楊先生的酒裡下了毒。

楊老察覺後,馬上對弟子曾文辿說:我們回家。

船開到雩都藥口壩,毒性發作,臨斷氣告訴曾文辿:在贛州磨車灣安裝水碓,十字路口開鑿一口水井;磨車灣安碓,單打盧王背,十字路口開井,盧王自縊頸。

盧光稠雖然實現了他霸王夢,在贛州地方呼風喚雨了二十幾年,但因為地方上的王氣被楊筠松曾文辿師徒所破,他背長毒瘡,長期折磨,最終落得自縊求解脫。

曾文辿繼承楊先生衣缽後自成一家,和楊筠松、賴布衣、廖金精,同列中國古代四大陰陽大師。

現在,來認識丹南楊太伯公廟的主角,這位楊筠松先生吧。

楊先生名益,字叔茂,號筠松,別號亦玄,世稱“楊救貧”。祖籍廣東竇州(今信宜)人。

生於唐文宗太和八年(公元834年),死於唐光化三年(公元900年)。

劉富威· 特約攝影


楊筠松自小聰明而好學,十七歲考得進士。這可不是一般的朝廷考試,要過關的科目有經學、時務策和詩賦。有多難呢?

大家且想想,中國那年代最優秀的人才去參加這PK賽,能在五十歲擠進去,算年輕了。楊先生十七歲就考上,不是神童是什麼?

他開始踏上仕途,官拜三品金紫光祿大夫,掌管靈臺欽天監地理事務。具體幹些什麼?就是管理皇家的風水與天象事務。

因為工作的方便,他深入研讀了瓊林禦庫內的秘藏堪輿典籍,奠下日後成為中國風水第一人的理論基礎。在唐僖宗當朝(875至880年)那幾年,他還出任國師。

好日子過到四十五歲,黃巢起義,直搗長安,天下大亂。朝廷沒指望了,楊先生辭官斷髮歸隱山林。

途中,遇上九天玄女,授他天文地理之術,法力從此大增。

亂世的民間疾苦當然不是筆墨所能形容,楊筠松發揮所學,扶危濟困,贏得“楊救貧”的美名,人人尊稱他救貧先生、救貧真人。

生前著有《疑龍經》、《撼龍經》、《立錐賦》、《黑囊經》與《青囊奧語》等風水鉅作。

Comment by 馬來西亞微電影實驗室 Micro Movie Lab on August 9, 2014 at 5:39pm

丹南有座全世界獨一無二的楊太伯公廟

因為喜歡文學,每次看見“風水”二字,想到的是高山流水,和風輕雲;心情便悠然自得起來。

據聞,風水作為一門大學問,最早記載於文字,是西周的《詩經》。

距今2700—3100年的周代百姓,在新落腳的地方開始過著安居樂業的生活,感念得之不易,便像現代人辦週年紀念或慰勞晚會那樣,來個祭天敬祖的典禮。

他們怎樣表達他們的Like呢?唱歌最簡單直接;那時代留下的歌詞,就是我們現在讀的《詩經》。

其中有一篇《大雅·公劉》。公劉是誰?是周人的先祖;子孫們覺得他很行,勇敢帶領了他們由邰地移民到豳地。換著今天的概念,就是從陜西關中遷到甘肅寧縣一帶。

《聖經》等宗教經典不也有這樣的大規模遷移,進入應許地的情節嗎?

這一次的遷移當然是成功的,要不幹嘛歌頌他?

大家想知道的是,公劉怎麼知道豳地適合安居樂業、養兒育女?

看看《詩經》怎麼形容他的功績吧。《大雅·公劉》共有五節詩,現取第四節 ~~

“篤公劉,既溥既長。
既景乃岡,相其陰陽,觀其流泉。
其軍三單,度其隰原。
徹田為糧,度其夕陽。豳居允荒。”

看見那“陰陽”二字嗎?現在大家知道,“風水學”、“堪輿學”後來為何也叫“陰陽學”。

這一節詩的意思是說:

忠實厚道的公劉,既通雜學又有所專長,為測量日影而攀上高崗。勘察南北和陰陽,觀看水源和流向。軍民輪值測量窪地和平原,確定田稅好交糧。觀察西山夕照移動,豳地是適合墾荒的好地方。

原來,風水學一點也不迷信,而且還很科學;害死人的,是那些鼓吹迷信、心懷不軌的“風水師”。

讀《詩經》體驗公劉那年代,當領導的既有勇氣又有學問,而且能攀山涉水去實地觀察,了解地理環境,選擇合適的地方讓大家建房安家,和軍民一起拓荒耕種。想想那陽光普照、風調雨順的季節,對著一大片金黃的莊稼,田園風光怎不叫人悠然自得?

了解了風水學問最早與開荒墾地、落腳安戶有關,就比較好明白為何在沙巴內陸的丹南,有一座全世界獨一無二的楊太伯公廟。

善信們來這裡虔誠敬拜的,就是中國堪輿學的祖師爺,唐代楊筠松。

(照片收藏自 沙巴丹南楊太伯公廟 臉書社團

Comment by 馬來西亞微電影實驗室 Micro Movie Lab on August 6, 2014 at 5:44pm

丹南一二舊事

那一年,丹南鬧水災。站在多年後的街頭,友人還能準確記得,那滾滾流黃淹到大街那一段。

甚至,還記得自己當時站在那裡看熱鬧;誰伐舟從眼前滑過。

記憶活躍起來不管什麼年紀都是過動兒,這裡蹦蹦跳那裡一邊躥一邊叫,全無秩序,比大水還不講道理。

不懂從那裡就倩步走出這家的三姐妹;那家的三朵花。

丹南人怎麼都那麼本領,一生就生三位如花似玉的千金?

年少熱血的歲月,有咖啡家鄉客語版的“艋舺”、“甲洞”,男主角為追其中一位千金鬥狠鬥勇,打遍少林三十六銅人巷終是沒贏得美人歸。

還是好好洗心革面當自強,去過尋常幸福人過的生活吧。

也有三歲定八十的男孩,從性格小生活成個性大叔,還是那個模樣:留長髮綁馬尾,穿窄褲腿大褲管、低腰扁臀的牛仔褲,做過很多行業,人家還是以為他是搖滾樂手。

最忘不了的街頭景觀,是這位“搖滾樂手”的“妹妹。打從林青霞首次出現在銀幕上,她就認定自己是那個形象。林青霞不做純情玉女都三四十年了,這位當年的妹妹今天的嬸嬸還是那單車上長髮飄飄、長裙颯颯的打扮。

世間怎麼有那麼堅持的人?

因為他們,丹南還沒有完全和過往脫離關係;離鄉的人就算很久沒回來了,再見他們,許多故事又回來了。

Comment by 陳老頭 on August 6, 2014 at 2:59pm

沙巴文那納老車站

要不是那熟悉的形狀與姿態,還真不好確認這一片銹鐵,是火車站的站牌。

雖然,四十三年過去了,野藤蔓草已徹底掩沒來時路;從前經過這車站時的心悸,溫度仍在。

只因為它座落在某個人兒居住過的地方。

在小劉大概三歲時,火車其實就不再開到這曾經是沙巴鐵道的最後一站。
(劉富威 攝)

車站卻一直佇立在那裡;誰知道火車會不會有一天又開進來?


直到人們把軌道一道道挖走,賣掉,溶掉,車站還是在沈默,什麼也沒說。

英國人留下的木質建築,一百多年了,很多材料還是那麼驕傲的硬朗撐著。

小劉想拆一塊“老板”下來帶走留念,就是沒法子如願。

仿似當年兒女情長的舊憶,雖無奈,卻一直都沒離去。

別看老車站歷盡了滄桑,從前有人手牽手沿著鐵道走,它可是記得清清楚楚。

感情這回事,當然也很神秘~~

當時激動得相約瞞著家裡一起去爬神山,看日出;有一天,不知道為何又分開了。

多年後,在另一個陌生的城市不經意的重逢,居然風輕雲淡,彼此一點感覺都沒有了,只是靜靜的問候,輕輕的走開。

只是,一直沒忘記這老車站。

Comment by 陳老頭 on August 6, 2014 at 2:51pm

沙巴丹南~保佛鐵路遊

《愛墾網》馬來西亞-臺灣墾友於2014年7月23~26日,四天三夜遊走沙巴內陸市鎮丹南(Tenom)。最難忘的,除了陳明發博士、劉富威和張文傑三 人的麓夢悠神秘巨石圖騰(Lumuyu Rock Carvings)探險外,要算是丹南—Halogilat鐵路之旅了。最難得的是,這次鐵路遊得到Ken李敬傑、李敬豪兄弟的安排,請到服務沙巴鐵路局 34年的蘇少基先生前丹南火車站站長一道同遊。

馬來西亞-臺灣墾友這次遊走丹南的活動獲得楊偉明賢達的熱血贊助,並獲得丹南留臺同學會、丹南雅寄楊氏福利會、丹南客家公會和鄔華忠先生的招待。

墾友們有幸與丹南留臺同學會主席兼丹南客家公會主席黃泰明甲必丹,丹南雅寄楊氏福利會主席楊理忠、秘書楊永青、崇正中學董事長張天仕、副董事長張英才諸領導共進晚餐。

《愛墾網》老編陳明發博士藉此機會到丹南崇正中學發表《丹南的文化創意潛能》專題演說,和王彩珍校長、老師以及高三同學們交流;陳博士同時訪問了丹南資深社團領導楊繼求前校長,聆聽他敘說丹南客家公會和雅寄楊氏福利會的歷史。

陳博士也有幸聆聽蘇少基前丹南火車站站長的鐵道故事。

陳明發博士的訪談乃配合“愛墾網”—臺師大聯合文化研究計劃而展開,有關內容將陸續發表在“愛墾網”。

23~26.7行程記錄如下:

視察亞庇—淡布南—丹南舊路途中的金峰休息站,因為丹南—金馬利—亞庇新路的落成而敗落的境況;

欣賞淡布南農家稻田風光;

到淡布南Kampung Tibabar向抗英英雄Mat Salleh紀念碑致敬;

到淡布南Kampung Solibog 欣賞音樂石(Batu  Gong);

到根地咬向在二戰時犧牲的中華民國卓還來領事和四同難紀念碑致敬;

到根地咬縣議會前的馬來西亞成立時豎立的“宣誓石”(Batu Sumbah)致敬;

視察沙巴鐵道原最後一站(1971年停止服務)的文那納鄉鎮;

上Perkasa酒店座落處的山崗欣賞黃昏中的丹南;

到發財咖啡度假屋所在的山崗下鐵道旁木屋區攝影,敦慕斯達華鐵橋就在不遠處;

參觀不時有打廣告、但一直被傳言"很破落"的丹南農業公園;

參觀丹南市區張威明先生的老米較;

乘坐丹南至Halogilat的老式火車,沿著巴達士河畔與巴達士峡谷行走,欣賞河水、激流、高山叢林與險峻石壁;

參觀丹南博物館;

參觀裕和咖啡廠;

赴丹南往金馬旺方向開車約一個小時的Ulu Tomani之Bekuku村落,再爬陡險山路約40分鐘去參觀神秘的Lumuyu巨石圖騰雕刻;

回程走金馬利公路,在離開根地咬16公里的克拉克山脈的休息站茶座,享受大霧中的寒涼氣候。

沙巴名攝影家劉富威說的:一條路,15景。(原載: http://iconada.tv/photo/laotou001

Comment by 馬來西亞微電影實驗室 Micro Movie Lab on August 5, 2014 at 11:26am

丹南還有霧,很大。

我們住在丹南大街的皇都(Sri Perdana)酒店,托朋友訂的,貪它方便;一日三餐,24小時便利商店,都只需要步行幾分鐘。

四層樓店屋上的單位。店前就是小客車終點。個人作業的,沒有行車時間表,坐滿就開車。

丹南這地方不僅很適合慢遊、慢活;更適合十分慢慢遊、十分慢慢活。

過了傍晚六點鐘,商店紛紛關門,街上的人與車都很少了。

我想起歐洲、澳洲的一些城鎮;白天鬧哄哄的,一入夜就人去車稀天地靜。

那些要乘小客車回丹南市郊村落的男女老少,靜靜的在車裡等待客滿。

除了三兩位在玩手機,其他人就只是無聲的看向車外;每當有人走過,都帶給他們“可以開車了”的希望。

適逢穆斯林齋戒月,一位年少哥哥送弟弟上了車,看看手錶,看看還有幾個空位的車內,再看看司機沒意思開車,便走開了。

沒一會兒回來,手裡拿著一包食物和一瓶水,遞給弟弟說:你等一下吃。

“等一下”,就是開齋時刻的意思。

很窩心的哥哥,擔憂餓了一天的弟弟到了用餐時間還在路途上。

我們下榻的小旅舍,各方面都不會讓人打好分數;有人還住得病了。

入住頭一晚,洗了澡,想上網才知道這兒沒免費線路。也好,每晚給太太報個平安就可以睡;白天累壞了,冷氣機有些吵也睡得一夜無夢。

睡得早便可以起得早。有個早晨,七點鐘想找住三樓房間的劉富威、張文傑用早餐,他們卻在手機裡興奮的說:我們在拍霧啊,丹南還有霧,很大。

丹南是他們的家鄉;返鄉的每一天都是一個趣題,讓他們重新發現自己成長、開始接觸人生的地方。

心在鄉土上,天寬地廣;問他們前一晚是否睡得好?只想著第二天早點起來遊走,他們倒是忘記了床好不好睡。

這當然是自己人講包涵的話,再說我們都是從更壞的環境生活過來的,什麼狀況大概還能適應。

對於不適合背包客探險時光的朋友,想到丹南玩個一天一夜,若不想住在山上那交通不很方便的酒店,不妨考慮夜裡住在距離丹南大約半小時車程的根地咬,一切條件會好些。

而且,夜裡也可以找到一些喝酒、唱歌的地方。(“愛墾網”老編)

(丹南巴達士河鐵橋,劉富威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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