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上·北婆羅洲 09婆羅洲海角 
在中國新浪網上,讀到這麼一篇文章:《歷史、故事與苦思~~婆羅洲最北角:明朝建文帝發現海上江南的地方?》(blog.sina.com.cn/cmfbs)這麼說:

婆羅洲是世界上第三大島。其最尖端的東北角是屬於馬來西亞的沙巴州;英國殖民地政府稱沙巴為“北婆羅洲”。

這裡其實是馬來西亞的最北端,向南中國海伸延得最遠的地方。

在中國古代的歷史中,稱北婆羅洲為“渤泥”,與英文的Borneo是相符的。

新浪那篇文章在探討,沙巴,是否明朝第二任皇帝朱允炆最後情歸、忘卻舊時山河恩怨的鄉土?

鄭和七下西洋。1433年7月22日,當第七次遠航海外的鄭和艦隊回到中國,在歸航的隊伍中,並看不見鄭和的身影;沙巴水域,是否鄭和最後葬身之所在?

沙巴是婆羅洲最北的地域;這最北的地域的最北角,是一個叫著“古達”(Kudat)的小鎮。叫著“古達”,是不是很“古”早“古”早以前,向南航行的北國人們,便已經到“達”了這個地方?

有機會,想和大家繼續談一談,這古達小鎮一個叫人情不自拔陷進歷史苦思--也就是歷史故事--的地方:婆羅洲之岬(The Tip of Borneo);對著浩瀚南中國海延伸出去的尖長巖岸。

最近在《愛墾納達故事城》文創玩家網站這裡,也看見一位叫Momogun詩男的作者,在敘說一位中國男孩和“我的加雅街杜順公主”的異國戀情。

其實,在民間傳說中,明朝第二任皇帝朱允炆和一位杜順公主,確實是有過一段很悲壯、淒美的戀愛故事。

下次再談;先來看看一些照片,了解沙巴、婆羅洲之岬的地理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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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mment by Momogun 詩男 on June 17, 2023 at 11:49am

(Borneo Post 17 06 2023 )

Comment by Momogun 詩男 on June 17, 2023 at 11:46am
 神山好金!男子:日出发生的景象
达维隆多利乌斯在神山拍下”金色光环“景象,让网民惊叹。(取自脸书)


(亚庇2023年6月15日星洲日報讯)清晨的阳光将染上耀眼的金色光环,犹如戴上黄金打造的嘉达山杜顺族传统头饰“Sigah帽”,背景则是壮阔的云海,景色令人叹为观止!一张由神山登山向导戴夫朗古拉丁(Daverond Gurading)拍摄的“神山金色光环”照片在社交媒体爆红。

 神山好金!男子:日出发生的景象现年23岁的达维隆多利乌斯,已有6年导游经验。(取自脸书)

神山向导日出拍摄

沙巴公园(Sabah Park)过后在脸书证实,该张照片是于周三(13日)清晨约6时20分拍摄,染上金色光环的是亚历山德拉峰和Oyaubi-Iwa峰,而拍摄者是从罗氏峰的方向拍摄。

另外,戴夫朗向媒体透露,他是在神山辜加小屋(Gurkha Hut)附近的山峰看到这个的景色,同时有多名登山者看到这一幕。

戴夫朗在脸书公开该张照片后,短时间内就被网民分享数百次。除了“Sigah帽”,也有网民说该景象很像一条金龙或金项链。

23岁的戴夫朗来自古打毛律,担任向导已有6年。辜加小屋位于高海拔训练计划的山峰和小径一带,适合经验丰富的登山者挑战。

Comment by Momogun 詩男 on May 31, 2023 at 1:56pm


神山地质公园列世界地质公园

随着京那巴鲁地质公园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入世界地质公园,沙巴首席部长哈芝芝说,这是州政府在沙巴进步繁荣大蓝图倡议下,取得的良好表现。

他今日发文告说,该组织的上述宣布,也让沙巴与韩国和中国齐名,成为全球拥有该组织遗址三重殊荣的3个国家。

沙巴神山公园获得的另外两个联合国教课文组织遗址殊荣,分别是2000年12月2日列入世界遗址,以及2014年6月12列入克罗克山脉生物圈保护区。

哈芝芝说,占地4750平方公里的京那巴鲁地质公园,已正式成为全球地质旅游目的地,为沙巴现有生态旅游产品增添重要的价值。

“地质公园拥有许多的植物与动物,包括90种胡姬花品种,且只能在神山找到。这还包括在地球其他地方找不到的红头鹧鸪鸟。”

“……显然的,将直接或间接造福沙巴的社会经济,特别是逾29万名古打毛律、哥打马鲁都和兰瑙县的当地社群。” (26 May 2023)

Comment by Momogun 詩男 on December 14, 2022 at 8:24pm

古達有潛力開發為沈船潛水勝地

在沙巴最北端的古達區附近海域至少有70艘沈船,使該地點成為沈船潛水員的潛在旅遊勝地。

這些沈船被認為具有歷史價值,其中至少有35艘是20世紀之前的,據說有些可以追溯到10世紀。

Blue Fin Surf and Dive創始人曾慶倫表示,潛水業者熱衷於幫助開發沈船潛水,作為本州旅遊產品的一部分。

他指出,沈船潛水可能是婆羅洲最北端的另一個額外吸引力,在疫情大流行和一年一度的日落音樂節舉辦地之前,它因潛水和沖浪而廣受歡迎。

他說:「我們經常聽到有關最北端海域沈船的報導,這些沈船沿主要海上航線穿過南中國海和蘇祿海已有1000多年的歷史。古達有很多關於沈船的故事,但沒有得到適當的探索,也沒有照片或視頻證據(到目前為止)。」

他補充,而且沈船潛水需要適當的計劃(並考慮到)天氣、使用的空氣供應和在海底的時間。

他今日在一份聲明中指出,尋找沈船將極大地提高古達的潛水潛力,並將其變成沙巴的重要目的地。

同時,他和其他潛水員在丁達昆達藏海灘附近的班杜安曼迪島附近發現了一艘沈船的一部分。

該團隊從婆羅洲古達乘船前往該地點需時30分鐘。由於當時僅使用標準儲氣罐,因此他們只能在30米深度探索沈船殘骸約10分鐘。


據他描述,該艘沈船殘骸長約25米,已被網覆蓋著,裏面有巨大的魚群在遊動。

他說:「我們是從當地人那裏得知沈船的,他們在釣魚時發現了其中的一部分。當地人說它大約在20年前沈下海底。在我們船上的聲納系統的幫助下,我們設法找到了沈船。我相信沈船的其他部分可能在附近。」

也是一名潛水教練的曾慶倫表示,由於天氣和海況平靜,水下能見度良好,3月至6月初將是探索該地區的最佳時間。估計需要14天才能獲得有關沈船的全面數據,並希望他們能夠獲得資金來搜索該地區的其他沈船。

他說:「我們將與其他業者分享(我們的調查結果)的細節,以用於在古達進行沈船潛水活動。」(通過 Phin Hung Wong -2022年3月28日 亚洲時報)

Comment by Momogun 詩男 on October 17, 2022 at 6:06pm

How many miles can we see at sea?

Since it is the view at sea you will get the answer in nautical miles ;-) The distance depends on your observation height, weather, and the height of the observed.

Under good circumstances with right temperature profile in the atmosphere, cold air, clear sight, optimal barometric pressure, no moisture, placed at great height looking at great heights, you can see 220 NM and further (that is more than 250 miles or 400 km). That is e.g. from the high northern promontories of Iceland (600 meters above sea) to the highest mountains of Greenland (3300 meters above sea). From an airplane you will even be able to see more than 400 NM, which is more than 1% of the circumference of the Earth - In fog the distance may be less than 0.03 NM, which is similar to the length of my garden. (Answer by Henrik Forsberg,Former General PM and CEO at Greenland Survey on Jan 29 2022 @ https://www.quora.com/)

Added by Dr Tan Beng Huat of www.iconada.tv, with that background knowledge, we can easily conclude that, since ancient time, under right weather condition, there is no issue for sailors to discern the existence of Mount Kinabalu from as far as 400 km off shore. 

Mount Kinabalu therefore has always been the natural landmark for seafarers travel through the turbulent South Sea long before all the sophisticated inventions come into being.

So we can also realize why the 3rd emperor of the Ming Dynasty Yong-le proclaimed Mount Kinabalu as the "Stabilizing Mountain" of  of Boni Island, safequarding this part of the world.

       

Comment by Momogun 詩男 on October 12, 2022 at 11:13am


劉曉·四海賓服 明成祖四次為外國加封鎮山


明成祖永樂年間,政治清明,經濟發展迅速,疆土遼闊,天下大治。

所謂鎮山,指的是一個地區的主山。《尚書‧舜典》上有註解說:「每州之名山殊大者,以為其州之鎮。」而說到鎮山的意義,東漢學者鄭玄解釋為:「鎮,名山安地德也」,也就是鎮守一方土地的名山。

隋唐時期朝廷分封了五大鎮山,分別為東鎮沂山(山東)、西鎮吳山(陜西)、中鎮天柱山(安徽)、南鎮會稽山(浙江)、北鎮醫巫閭山(遼寧)。《周禮》中有祭祀鎮山之製,因此歷代守禮的帝王都會依時親自或遣使前往各山加封祭祀。

明成祖永樂年間,政治清明,經濟發展迅速,疆土遼闊,天下大治。不僅如此,成祖還派鄭和下西洋、陳誠去西域諸國,宣揚其「共享太平之福」的理想和天朝特有的禮製體系,展示燦爛的中華文明,對於周邊的近鄰日本、朝鮮、南亞諸國,同樣采取友好的對外政策,因此四海賓服。

成祖還在四個國家使者到訪時,先後四次為外國加封鎮山,並皆禦製詩文,以炳耀海外。

滿剌加「王好善義思朝宗」

明代被稱為滿剌加的小國,位於今馬來半島的西南端,瀕臨馬六甲海峽,現為馬來西亞馬六甲州首府所在地,可以說是處於重要的交通要道。滿剌加本來隸屬於暹羅,每年要向其繳納金四十兩。

永樂元年(1403)冬,明成祖派遣中官尹慶出使滿剌加,贈送織金文綺、銷金帳幔等禮物給滿剌加酋長拜里迷蘇剌,並「宣示威德及招徠之意」,拜里迷蘇剌非常高興,馬上遣使隨尹慶入朝,並正式向大明進貢。

永樂三年(1405),滿剌加的使者到達京師,明成祖召見了他,並封拜里迷蘇剌為滿剌加國王,賜誥印、彩幣、襲衣、黃蓋。使者說:「我國國王仰慕上國大義,願沈浮如同中國列郡,歲效職貢,希望請封其山為一國之鎮。」

明成祖同意了,下詔封其國之西山為鎮國山。成祖還下令禦製碑文,賜以銘詩曰:「西山巨海中國通,輸天灌地億載同。沐日浴月光景融,兩崖露日草木濃。金花寶鈿生青紅,有國於茲樂雍谷。王好善義思朝宗,願比內郡依華風。出入導從張蓋重,儀文裼襲禮虔恭。天書貞石表爾忠,爾國西山永鎮封。山君海伯翕扈從,皇考陟降在彼穹。後天監視久益隆,爾眾子孫萬福崇。」

詩中稱頌了滿剌加對中華文化的仰慕和效仿,並祝福其國運昌盛、子孫得福。

永樂三年(1405),滿剌加的使者到達京師,明成祖召見了他。示意圖,圖為清院本《清明上河圖》局部。(國立故宮博物院提供)

其後,兩國交往關係升溫。永樂七年(1409),鄭和第三次下西洋,特地到達滿剌加,奉明成祖之命再次對滿剌加進行正式冊封,宣讀中國皇帝詔敕,賜其國王雙臺銀印、冠帶袍服。

據跟隨鄭和下西洋的鞏珍在《西洋番國誌‧滿剌加國》中記載:「中國下西洋船以此為外府,立擺柵墻垣,設四門更鼓樓。內又立重城,蓋造庫藏完備。大寶船已往占城、爪哇等國,並先於暹羅等國回還船只,俱於此國海濱駐泊,一應錢糧皆入庫內存貯。」也就是說,鄭和將滿剌加作為了中轉站,在這里建立擺柵城垣,建造倉庫,儲存錢糧貨物。鄭和去各地的船只,回航時都在這里聚齊修整。

永樂九年(1411)正月,滿剌加國王拜里迷蘇剌率妻子及陪臣540餘人,隨返國的鄭和一行前來中國訪問。明成祖給予了隆重的接待和特殊的禮遇,不僅親自宴請,還賜予豐厚的禮物給他們,包括金繡龍衣二襲、麒麟衣一襲、金銀器皿等。

在兩國的交往中,璀璨的中華文化對滿剌加也產生了不小的影響。主要影響包括:

一、馬六甲王朝第三任蘇丹斯里馬哈拉加參照明朝的典章朝儀,製定了本國的禮儀製度,他所重視的黃色和其樂隊之中銀質喇叭,上附有馬來人所稱為「龍」的圖形。

二、仿照明朝銅幣,將以往的「斗錫」改為圓形中間無孔的錫幣,直到葡萄牙時代才廢除。

三、因為鄭和下西洋將其作為中轉站,那里不僅有若干遺跡,還有大量隨從移民此地,與當地人通婚,成為特殊的華人群體,如今被稱為「峇峇娘惹」。

明茅元儀《武備誌》載鄭和航海圖局部(公有領域)

(下續:劉曉·四海賓服 明成祖四次為外國加封鎮山 [下]

Comment by Momogun 詩男 on September 21, 2022 at 2:03pm

安焕然·遥望东马,怀想渤泥

对西马人来说,东马来西亚一直是一个虽不陌生,却又很生疏的地方。

遥望东马,从矇昽的历史中寻找神话和传说,以及翻阅古代文献,遥想著有一个叫做渤泥的王国。这个国家与中国的因缘,至少千年。

在Dusun人的传说里,有说他们是华人的后裔,据说这与京那峇鲁山的神龙传说有关。相传有中国人叫宝公的,劫了神龙宝石。又依据苏禄王室家谱记载,元朝末年有个叫黄升平(黄总兵)的中国人,受元朝皇帝之命,前来寻找京那峇鲁山顶上神宝之宝,后来黄升平不归,以其女嫁汶莱苏丹,其后代即为今汶莱王家之始祖。

翻查中国史籍,渤泥国很早就被记载。冯承钧《中国南洋交通史》指说,「渤泥」首见于唐末樊绰《蛮书》。《宋史》则写成勃泥,《诸蕃志》作渤泥,一作佛泥,均是Borneo之译音。当年渤泥的辖地,当包括今之汶莱以及东马砂拉越和沙巴。

中国文献记载,渤泥国有两次朝贡宋代中国的记录。一次是太平兴国二年(977年);另一次是元丰五年(1082年)。渤泥国第一次遣使进贡中国,曾递交国书给宋朝皇帝,《宋史》卷489〈外国传〉收载了经译官译成「华言」的国书全文。该份国书提及,渤泥国之所以得以朝贡中国,是因先前有位叫蒲卢歇的航海贸易商人驾船到来渤泥。蒲卢歇自称是从中国来的,原本欲到爪哇(闍婆国),不料遇风吹袭,船破,不得去,被迫停靠渤泥的港口。渤泥国人闻有海商船只「自中国来,国人皆大喜,即造舶船」,并令商人蒲卢歇当响导,来到中国朝贡。这则历史实录应是渤泥国正式与中国建交之始。

南宋赵汝适《诸蕃志》也记载了这则史实,但其所记的渤泥国使节不是蒲卢歇,而是蒲亚利。

不论是蒲卢歇还是蒲亚利,我在〈寻找阿都拉的表亲〉一文讨论过,唐宋元之中国蒲姓族人,实是当年一批波斯或阿拉伯穆斯林商人经商到来中国,留居中土的侨民后裔,华化后的「土生蕃客」。宋元时期,著名的蒲寿庚家族是拥有雄厚资本的跨国海商集团。福建泉州则是他们的大本营,在财势上具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宋元交锋之际,双方都想拉拢他。

蒲卢歇或是蒲亚利,与蒲寿庚海商集团有无关联,至今尚不得而知。但,有意思的是,1972年汶莱博物馆人员在汶莱市爱丁堡桥头路旁一座马来人坟山发现了一块志明宋代的中文墓碑。1973年,马来亚大学的傅吾康和陈铁凡发表一篇重要学术论文:《最近汶莱发现的公元1264年中文墓碑的初步报告》(A Chinese Tomb Inscription ofA.D. 1264, Discovered Recently in Brunei: A Preliminary Report),首次将这块墓碑披露于世,震撼学界,公认这是至今发见,全东南亚年代最早的一块中文碑石。

该墓碑碑文全文是:「有宋泉州判院蒲公之墓,景定甲子男应甲立」。从碑文看,碑主是泉州一位姓蒲官员,生前当过泉州判院的官,死后葬于汶莱。立碑时间「景定甲子」是南宋理宗景定五年,亦即公元1264年。立碑人是他儿子蒲应甲或蒲应、蒲甲兄弟二人。

「蒲公」是谁?尚有争议。但可以确定的是,今之汶莱,昔之渤泥,至少在宋代就已与中国往来,波斯、阿拉伯穆斯林华化后裔因海洋贸易的关系,确实流寓于此。

千年神话,千年史话。魔幻流寓:中国人、华人、阿拉伯商人、穆斯林、蒲公、Abu和Ali的故事,婆罗洲雨林书写,太多传奇。

2004年8月,应南方学院东马学生的盛情邀清,携同家人第一次到沙巴州,纯粹旅游。在首府亚庇,东马生充当导游,知道我的兴致,第一站就带我们到沙巴州博物馆。博物馆不大,珍藏竟让人惊叹连连,尤其是中国陶瓷和瓦瓮专柜特区,唐、宋、元、明、清,历代中国外销陶瓷器皿系谱,无声而傲然地陈列著。

(原刊《古代马中文化交流史论集》,新山:南方学院出版社,2010,作者授权转载,特此鸣谢。)

作者简介:安焕然,马来西亚南方大学学院中文系教授,华人族群与文化研究所所长,原副校长。厦门大学历史学博士,台湾成功大学历史语言研究所硕士。《星洲日报》专栏作者。著作有《小国崛起:满剌加与明代朝贡体制》(2019)、《文化新山:华人社会文化研究》(2017)、《古代马中文化交流史论集》(2010)、《本土与中国学术论文集》(2003)等。

Comment by Momogun 詩男 on September 20, 2022 at 11:22pm

Emperor Zhu Yunwen, the husband of the Chinese Widow of Mount Kinabalu?

By/Dr. Tan Beng Huat

When Zhu Yuanzhang, the first emperor of the Ming Dynasty, passed away, his eldest grandson, Zhu Yunwen, took over the throne at a very young age as Emperor Jianwen. His envious fourth uncle, Zhu Di, revolted against him and burned the capital, Nanjing. Zhu Yunwen slipped away in the great chaos. With the navigation map inherited from his grandfather, he managed to escape to Boni, or the Borneo that we know today. Unfortunately, his ship clashed just before he went ashore. A turtle rescued him and brought him to the tip of Borneo, where he met a Dusun Princess. Her love and simple philosophy towards life healed his broken soul. Subsequently, he discovered the meaning of ordinary life in Borneo’s richness, especially the fraternity and kinship among its people. However, his uncle had never turned his back on him. Zhenghe was sent to keep the trash from him. It so happened that when Zhenghe was a little eunuch, the prince Zhu Yunwen saved his life once. Reluctantly, he led a huge armada abroad under diplomatic and commercial cover. On his second trip, Zhu and Cheng met secretly. Zhu promised Cheng that he had lost his desire to be an emperor again; he would never be a threat to his uncle. Cheng, who was caught between the missions entrusted to him and the gratitude he owed Zhu, finally asked Zhu to do a favour for the people he loved in the Middle Kingdom by pacifying his good friend, the new king of Ceylon. Zhu agreed. After his wedding with the Dusun Princess, he went on to fulfill his promise in Ceylon. On his way home, his ship was badly stormed. The eunuch felt guilty of murdering his previous master, and never touched down on Borneo again during his next five trips overseas. The heart-broken Dusun Princess, who had gone through all the hardships of her tribe to marry a Chinese emperor-turned-ordinary man, found that her beloved one had gone, just like many other Chinese men who married native ladies and disappeared. She didn’t believe that Zhu had gone undersea or gone away with the fleet of Chenghe. She went up to the top of Mount Kinabalu and swore that if she could not see Zhu return, her soul would be resting with her ancestors forever on the mountain. The disheartening Cheng finally passed away on his return journey from his seventh voyage. He ordered his subordinates to throw his body into the depths of the South Sea. His last words were, "Your Majesty, I’m here to accompany you." He saw Mount Kinabalu just before he closed his eyes. (Rewrite from Bai Yao's Musicals “Mount Kinabalu”)

Comment by Momogun 詩男 on June 29, 2022 at 11:58pm

李南林·釋「風下」

(按:《國際時報》“風下副刊”第一期在1989年4月9日星期四刊出,李南林特撰《釋風下》一文,今副刊上網,特附此文以明之一旨意。)

我出生在砂拉越,也在砂拉越長大,是道道地地的砂拉越人。

是砂拉越人,便會熱愛砂拉越。相信很多人都和我一樣,對砂拉越存有一份特別的感情,熱愛自己的家鄉。然而,我們身為砂拉越人,能完全和真正了解砂拉越嗎?砂拉越的過去,現在和未來,我們真正懂得多少?如你對砂拉越懂得越多,你一定會更熱愛這赤道邊緣的國土。所以,我多年來一直想聯合一群誌同道合的朋友,共同從事有關砂拉越的研究的工作,開辟一個副刊,來發表富有地方色彩的稿件。

目前,這個時機已經成熟,我們決定開辟這個副刊,在幾個朋友的支持下,第一期的稿件己有了,但是要用什麼名字呢?我考慮了幾天,決定把這一個副刊稱為「風下」。

「風下」並不是我發明的名字,在幾十年前就有人使用了,據手頭上的資料,砂拉越的別名,除了「犀鳥之鄉」之外,還有一個,那就是「風下之國」。至少已有三位著名的作者,把砂拉越稱為「風下之國」。


卅年前,新加坡著名報人莫理光前來本州訪問,後來寫了一篇報導砂拉越情況的長稿,題目就叫做「風下之國紀行」。

再過一年,新加坡的另一位名報人王如明也前來砂拉越訪問,也寫了一篇長稿,題目叫做「風下之國紀行」報導砂拉越課題。

本州著名史學家劉子政先生,一九七三年間在詩巫大眾報上辟一專欄,以「風下雜筆」為名,寫有關砂拉越出版業、人物、掌故的文章。一九八○年,編成「 風下雜筆」一書,由新加坡群島文化社出版,列為「劉子政文史叢稿第七種」。


為什麼砂拉越會有「風下之國」的別名呢?劉子政的「風下雜筆」一書的前言中有一段文字可以找到答案,茲引錄如下:


張禮千著:「東西洋考中的針路」一書,新加坡許雲樵教授撰該書序,序中有一段云:「至東西洋之分界,據東西洋載:汶萊即婆羅國,東洋盡處,西洋所自起也。然則兩洋何以必須以汶萊為之分界,則未詳也。昔高桑氏於其「赤土國考」引克勞福氏(Crawfurds)及玉爾氏(Yule)之言,謂馬來人稱其東方諸國曰:「下風之地」,西方曰:「上風之地」,而波斯航海家則以印度半島尖端以西曰:「上風之地」,以東曰:「下風之地」,逐以為明人之分東西洋者,亦依馬來,波斯之俗,以風向為準則。然則與汶萊何涉?而必以為兩洋之分界哉?或以為兩洋之分,實兩大貿易航線耳,即所謂東洋與西洋……」


上面的一段引錄,可知「風下之國」,泛指婆羅洲島,而砂拉越亦包括在內。因之,「風下之國」為砂拉越的另一名稱,是不容否認了。

作為「風下之國」的子民,實在有必要多了解「風下」,也有必要盡量協助他人了解,因此,我們希望「風下」能夠受到讀者和作者們的歡迎,協助我們搞好「風下」。

Comment by Momogun 詩男 on May 11, 2022 at 9:57pm

拜倫的詩選《海盜生涯》

在暗藍色的海上,海水在歡快地潑濺,

我們的心是自由的,我們的思想不受限,

迢遙的,盡風能吹到、海波起沫的地方,

量一量我們的版圖,看一看我們的家鄉!

 

這全是我們的帝國,它的權力到處通行——

我們的旗幟就是王笏,誰碰到都得服從。

我們過著粗獷的生涯,在風暴動蕩裏

從勞作到休息,什麼樣的日子都有樂趣。

 

噢,誰能體會出?可不是你,嬌養的奴僕!

你的靈魂對著起伏的波浪就會叫苦;

更不是你,安樂和荒淫的虛榮的主人!

睡眠不能撫慰你——歡樂也不使你開心。

 

誰知道那樂趣,除非他的心受過折磨,

而又在廣闊的海洋上驕矜地舞蹈過?

那狂喜的感覺——那脈搏暢快的歡跳,

可不只有“無路之路”的遊蕩者才能知道?

 

是這個使我們去追尋那迎頭的鬥爭,

是這個把別人看作危險的變為歡情;

凡是懦夫躲避的,我們反而熱烈地尋找,

那使衰弱的人暈厥的,我們反而感到——

 

感到在我們鼓脹的胸中最深的地方

它的希望在蘇醒,它的精靈在翺翔。

我們不怕死——假如敵人和我們死在一堆,

只不過,死似乎比安歇更為乏味:

 

來吧,隨它高興——我們攫取了生中之生——

如果死了—誰管它由於刀劍還是疾病?

讓那種爬行的人不斷跟“衰老”纏綿,

黏在自己的臥榻上,苦度一年又一年;


讓他搖著麻痹的頭,喘著艱難的呼吸,

我們呀,不要病床,寧可要清新的草地。

當他一喘一喘地跌出他的靈魂,

我們的只痛一下,一下子跳出肉身。

 

讓他的屍首去誇耀它的陋穴和骨灰甕,

那憎恨他一生的人會給他的墓鑲金;

我們的卻伴著眼淚,不多,但有真情,

當海波覆蓋和收殮我們的死人。

 

對於我們,甚至宴會也帶來深心的痛惜,

在紅色的酒杯中旋起我們的記憶;

啊,在危險的日子那簡短的墓志銘,

當勝利的夥伴們終於把財物平分,

誰不落淚,當回憶暗淡了每人的前額:

現在,那倒下的勇士該會怎樣地歡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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