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風葉原創小說 《灰色禁地 II》 第6章·樂章 5 の 江爺爺

這是怎麼一回事?彷彿這一切,都在瞬間全都變了樣!

    這個家,過去是和樂融融幸福快樂一家人,歡笑聲讓這個家總是燈光不曾關上,溫暖不曾冰冷過。

    曾幾何時,自從妹妹為了愛情負氣離家,遇人不淑遭遇到不幸,母親因為小妹之事傷痛,精神上發生異常住進醫院,父親又因為小妹的案情,心痛得心臟病發作,現在還住在加護病房中。

    到底這一切,究竟是怎麼了?怎麼一下子轉眼間,這個家向來這個時間還開著燈的家,怎麼突然間變暗了?

 

    站在公寓大樓外,抬起了頭望向那過去是開著燈的家,眼角不由自主落下了淚痕,慢慢溼透了衣服領子。他實在是不明白,為何他那個家曾幾何時,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江遠道:「明嘉,怎麼了?」

    劉明嘉:「江爺爺!我好難過!我媽她受不了妹妹的事,精神異常住院,我爸也因為我妹的事,沒能讓那些人受到法律制裁,覺得愧對小妹,心臟病發!」

    劉明嘉:「我…真的,現在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劉明嘉:「江爺爺你看,以前從這裡看過去我家客廳,有那麼暗過嗎?現在居然連一盞燈都沒有亮!」

    江遠道:「好了明嘉,爺爺可以,瞭解你現在感受!乖~」

 

    不忍心這孩子哭得如此心碎,老人家的手,將這個孩子擁在懷中,疼惜他現在處境感受,好讓這孩子可以盡情哭得夠!

    心是暖,老人家那欣慰笑容藏在心裡,是魔心的美讚詩歌正在歡奏!傷心孤獨吧~,你現在還不夠,孩子你個性太像你親生父親了,江爺爺會讓你徹頭徹尾改變,變得比你父親還要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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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人家的心是暖,歡心這孩子成長得讓他感到欣慰!老人家的心是笑,歡笑他所精心譜出的樂章,是向上天怒吼的詩歌!

    老人家的心不忍這孩子繼續傷心下去,這時候他還不能夠回到那個家去,必須要有人讓他還感受到一點人心溫暖,當養份,他這個江爺爺…肩膀是暖「明嘉,今天住爺爺家裡,明天爺爺和你,一起去醫院看你爸媽。」。

    劉明嘉:「謝謝江爺爺!都是你在幫助我們家,謝謝爺爺。」

    江遠道:「乖,孩子,走吧。」

 

    邪魔的心正在醞釀!還不夠…還不夠…還不夠…

    魔心的醞釀需要溫暖的人心當作養份!孩子,你還不夠,慢慢食用。

    暖意的心,音樂的平和靜下了魔意!現在還不是你展現自己的時間,孩子你還需要一點善良的人性來滋養自己。

    魔的禮讚偷偷地歡唱詩歌,群魔亂舞舉酒歡歌正在甜滋,原始魔將再創出一個邪魔入世。

    原始魔還在等待著,期待著新的魔心快快長大「孩子,你是我未來的希望,現在還不是你表現的時間。」。

 

    晦暗燈光是街燈在閃爍入夜後的寧靜,老人家手心牽著一個溫暖,伴著無星無月的夜空,走來到家門,拿出了鑰匙,打開了家門「小蔡,明嘉今天要住在家裡,幫我把客房整理一下。」。

    得到了一個短暫心溫,劉明嘉的心感謝著,家裡遭逢如此瞬間巨變,他還可以幸運地得到如親人般關心對待「小蔡叔叔,抱歉過來麻煩你們了。」。

    小蔡:「不會。」

    小蔡:「老爺,我先進去整理客房。」

    江遠道:「明嘉,可以陪江爺爺喝一杯嗎?」

    劉明嘉:「謝謝江爺爺。」

 

    笑容感受到的是心滿意足!走前去倒了兩杯烈酒,在其中一杯烈酒裡放進了安眠藥,轉過頭走向這個孩子,看到這孩子相當客氣坐在客廳裡一動也不動,內心甚感到欣慰「明嘉,把這裡當作是你家,不用跟江爺爺客氣什麼,爺爺敬你。」。

    劉明嘉:「是的,謝謝江爺爺。」

 

    烈酒的香氣,伴隨著內心暖意,口中溫暖了順喉而下是遺忘,慢慢地~靜靜地~睡著了。

    手心撫順在這孩子的臉頰上,細細端詳著這孩子,實在是和他親生父親太相像了!就連性格也同樣溫順,會替身邊的人著想。

    只是…那欣慰的另一面卻是,笑得哭出淚來,恨透了為什麼原本他們是情同父子,命運作弄卻是讓他們結下了不世仇恨,抖顫了手心撫順在這個孩子臉頰上,淚水浸濕斑斑撕裂開老人家的心!

    被歲月摧殘過斑剝臉頰,參雜了笑與淚盡是皺紋線條,老人家手心放在這孩子臉頰上細細端看眼睛、鼻子、嘴巴、耳朵及額頭,抬起頭來看向老天「為什麼你要這樣對我!賊老天,難道就不能,讓這對父子變成我的親生子孫嗎?為什麼…那個敗家子,就是我自己的孩子!哈~~~」。

    小蔡:「大哥,客房整理好了。」

    江遠道:「小蔡你看,這孩子,怎麼會和你的遠哥,無論是性格,或是長相都那麼樣相像?」

    小蔡:「遠哥,真的,太像了!」

    江遠道:「小蔡,可以幫我把你們遠哥的孩子,扶進客房裡睡嗎?」

    小蔡:「是的大哥。」

    江遠道:「太相像了!思遠啊~,你真的,讓乾爹我太想念你了!」

 

    過往的兄弟情份已不再!將這個孩子,從客廳裡抬回到客房,為他將被單鋪好,脫掉外衣、抱在床上安睡、蓋上被單。這一切,彷如又回到過往兄弟情份,只是如今躺在床上的是,親如手足兄弟唯一的兒子。

    如今的他,早已不再是過去那個他自己!開了小夜燈,端看起眼前睡熟在床上的劉明嘉,靜靜地閉上了雙眼,再慢慢睜開冰冷的表情,內心盡是記憶裡撕痛流影輾過「小玉,你再等等,我會親手帶遠哥來找你,我們兄弟會一輩子都在一起!」。

 

    關上了房門,也將流影裡的兄弟情份一同關上。

    兄弟的情份不再,如今剩下的,是刺藤說要一輩子綁在一起永不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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