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風葉原創小說 《灰色禁地 II》 第5章·心淚魔狂 7 の 迴光返照

    詩歌在落淚。天使的心…動容!

    詩歌的淚落下了碎晶飛逝,在悲風中捲了寒心,凝淚飛向了灰黑天際。

    詩歌的音樂在歌唱。詩歌的心在悲泣。詩歌的淚在鳴響。

    協奏了詩歌的音樂,在灰黑的夜空底下,是淚水紛紛落下來的心!

    詩歌的音樂休止符了。

    讓詩歌碎散開的淚光,遙向灰黑的夜空灰滅。

 

    淚光,在她的眼角落了下來,消瘦毫無血色的臉頰終於清醒了過來!已數日不吃不喝,完全是靠著打點滴在維持住性命。

    看到母親累到趴睡在她床邊,父親則是靠在一張躺椅上睡著。

(Feature Photo: Madonna II by Gabriele Tenhagen-Schmitz, http://schiwa-rose.magix.net/)

    原本要幫妹妹倒溫開水進來,用綿花棒讓妹妹可以喝一點水,好讓她的嘴唇不再繼續乾裂下去,當劉明嘉在走進病房,看到妹妹終於醒了過來,心喜是淚、歡喜是心,眼角淚光終於高興得落了下來「妹,妳終於醒了,我是哥!」。

    劉海若:「哥~~~」

 

    是親情的喚叫!劉家夫婦在聽到是寶貝女兒醒過來的聲音,很快由原先疲累睡夢中醒來,全都擁來到劉海若床邊。

    心喜是淚光,看到妹妹終於醒來,劉明嘉立即大叫將值班的醫生及護士叫了進來,驚得在病房外看守警員也衝了進來,拿起電話通知給張一良隊長告知這個好消息,言明受害者已然清醒。

    還押解主嫌坐在車子裡的張隊長,在得知了這個好消息後,興奮了表情不想表現出來,嘴角輕揚從後照鏡偷偷地瞪向李正國,依舊是一臉不在乎當作是去警察局觀光的心態「小李,有什麼好消息再通知我。」。

    李警官:「是的隊長。」

 

    身體依舊是氣弱餘絲,早已龜裂開來的嘴唇,及那瘦得像皮包骨一樣的身體落下了淚,悲泣地看向了父母親,正在為她感到傷心落淚,心喜她終於醒了過來!

    劉海若:「爸、媽,我對不起你們,沒聽你們的話,離家出走,和那個人在一起。」

    劉父:「女兒,爸不怪妳,妳醒來就好,什麼都不重要!」

    劉母:「媽也不怪妳,只要妳醒來,妳是媽永遠的乖女兒。」

 

    不忍父母親再為她的不孝而落淚,微顫瘦得快要包骨的手,劉海若勉強舉了起來,一邊落淚,一邊為母親拭去掉臉頰上的淚,內心更顯得愧疚難過,怎麼爸媽一下子就變那麼老了?這是因為她不孝,執意為自己愛情所得到的後果「媽,是我對不起妳。」。

    劉海若:「哥,你要代我,好好孝順爸媽。」

    劉明嘉:「妹!妳在說什麼?妳不會有事的!妳要和哥一起陪爸媽!」

    劉海若:「我對不起你們,爸、媽、哥…」

 

    結束了!真的都結束了!當劉海若將自己雙眼給閉上,落下了最後晶淚,手心從母親臉頰上放下來那一刻,彷彿將這世間所有一切,都在這一刻完全結束掉,時空靜止!終於注定結束她短暫17歲的生命。

    看到自己親生女兒,心頭裡那塊肉在自己眼前結束掉性命,慈母的淚難止!冰冷了臉頰上的淚,吹來了一陣冷風,身體微微搖晃了一下,這個女兒怎麼可以就這樣輕易說走就走!她這個做母親的,還有許多話想對她說,她不可以這樣對生養她的母親「海若,妳不可以這樣!媽~~~不許妳這樣對我!」。

 

    心痛是悲風在吹襲,親眼看到自己女兒就這麼結束掉性命,嚴父的心碎裂地用力搥打自己,踏了沉重不穩腳步,走向那位相伴數十年的老伴,在相互疼惜不忍,怎樣都沒辦法接受,自己女兒這樣說走就走「海若,妳為什麼要用這樣回報我和妳媽!」。

    劉母:「海若~~~…」

 

    是悲得傷,冷風交加了醫院外是雷電交加!泣淚的心,碎裂開來此刻病房裡所有人的心。

    撕裂開來的心,看到自己妹妹結束掉性命,爸媽傷痛欲絕模樣,痛得劉明嘉再也壓抑不住內心悲憤,怒目臉上猙獰表情張大雙眼,跪在地上望向上蒼大叫,控訴為什麼老天要這樣折磨他的家人?控訴為什麼?不快點讓那些人得到法律的制裁!

    心中的怒,氣得他…低下了頭,淚流!悲憤了身心俱疲走來到爸媽身邊,將他們給抱在懷中一起傷悲「爸、媽,我們要為妹,讓那些人受到法律制裁,小妹她…,我們還有很多事要做!」。

 

    已多日來不曾好好安眠,看到自己女兒就這麼結束掉性命,說什麼她這個母親都沒辦法接受,也聽不進任何人所說的話?神情瞬間變得發癲狂笑,將自己老伴及兒子劉明嘉給推開,表情是心喜落淚站了起來,雙手顫抖為躺在病床上的寶貝女兒整理頭髮「海若乖~,媽知道妳只是睡覺了,媽不讓任何人吵到妳睡!」。

    看到母親表情突然間轉變,驚得父親及劉明嘉,以及在場所有醫護人員都清楚知道!劉海若的死,已讓這位母親心神上承受不住潛藏的悲泣。

 

    發瘋了!

 

    對於受害者就這麼醒來又死去的消息,在場看守警官雖然感到悲憤,恨透了那些人行徑!眼下傷心是一回事,該盡的責任還是要完成,沉痛了心情拿起了電話,將醫院裡的事報告給張隊長知道,好讓長官心裡有所準備,知道這接下來,該怎樣幫受害者討回一個公道。

    接到這醫院裡傳來的消息轉變,說什麼都沒辦法讓張隊長消氣!從前座後照鏡看到李正國依舊是毫不在乎模樣,氣得張隊長幾乎快要一拳打在他臉上,好解這些年來心中悶氣!

    但礙於還未將李正國完全收押起訴,只能將自己情緒暫時壓抑下來,掛上了電話,雙手緊握,指夾插進了肉裡氣憤,流出血不敢當場發飆「你有想過,那些被你傷害過,受害者家屬心情是怎樣嗎?」。

    李正國:「沏~挖靠他媽的B咧,關我什麼屁事啊?」

    張一良:「醫院裡那一位女孩子,剛才斷氣了!那些欺負她的人,真應該看一看,如果是她的家人,是該作何感想?」

    李正國:「喂~操!告訴我作什麼?」

    張一良:「你等著看好了,我會讓那些人得到應有的法律制裁!」

    李正國:「ok~ok~警察啊~可要加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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