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言,蕪湖女子寫作,大多細膩綿密,多古典少現實,我感覺,這個評斷至少對我是中肯的。大約,還是所看之書多女性所做吧?
  
圖書館,從鏡湖搬到了家門口,近來,也可以用身份證去借書。書,大多很舊,但總有可看之書。且還有兩大好處,一是,省錢,有的書不必再買。二是,借的書,總要看一看的,即使看的不細。買的,就難說了,反正在家裏隨時可以看,也就一直沒看,好比黃山在我們省,隨時可以去,但就是一直沒去。
  
在圖書館一樓大廳,翻翻檢檢,把張承誌的《鮮花的廢墟•西班牙紀行》和朱大可的《記憶的紅皮書》搬了回來。其實,也沒細看,但張承誌雄性的鏗鏘語感和朱大可散淡間的沈重回眸,還是讓我感受到了一種男性寫作的別樣暢快。我讀張承誌的一些句子,有一種想要朗誦的感覺,而且,張承誌的這本書,不是為了要寫成一本書,要出一本書而寫,他是有事可記,有感而發。
  
  我抄下了這兩句話,一句好像還是他引用的。
  我口出狂言,
  粗野而辛辣,
  智者啊,
  請你欣賞我的﹫﹫。
  
  最後兩字我寫的太潦草了,現在自己也認不出了。
  
  還有:
  我無力總結歷史。我學習歷史,從開頭的原因到最後的結論,只因為歷史對人的魅力。
  
  至於朱大可,是對於文革時的記憶和反思的。這個,過個幾百年,再看,可能會更清晰。前些年的傷痕文學,已經讓人們看傷了。有人說,中國的宣傳歷來如此,本來很好的事情,因為一種聲音,因為一擁而上,而讓人們產生反感,避之不及。比如,春晚的亞克西,比如,地震……
  
  朱大可,這名字很熟,他的行文有種貴族的優越感,其實,他並非貴族,好像是高級知識分子的子女,文革中,出人意料的長的胖乎乎的,很可愛的男孩子。現在呢,是個睥睨一切的知識分子。當然,這是我的直覺而已,反正,也不做呈堂證供,想怎麽說就怎麽說唄。
  
  由朱大可想到朱以撒,我很喜歡看後一個朱的散文,但其對這世界也是冷冷淡淡的,好像,把持住了知識分子的一份清高,但我覺得這清高來的是如此脆弱,而且,他所鄙視的俗世讓他有了清高的平臺,他是一個坐在玻璃架子上的人,因為,不愁吃穿,大可以說說精神上的清潔,對於這樣的文人知識分子,我喜歡他的文但卻不喜歡他那種看起來潔身自好其實是冷漠羸弱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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