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有根 創意是伴 Bridging Creativi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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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號女裝,西方婦女的頭巾”
然而,或許有關志願性服從不再是問題的想法,只不過是種幻覺?再說,是否在所有爭取到手的自由權利背後,各類新型態的服從模式正在朝我們大軍壓境?假設我們已經受到某種新型態服從模式的控制,而這種隱身在自由意識選擇旗幟背後的奴隸型態害人更是不淺。
路上越來越多年輕女子戴起頭巾,她們通常是基於自由的選擇,選擇服從一種宗教的禮儀規範(別忘了《伊斯蘭》一詞指的正是“服從”)。反之,我們也看到其他所謂“自由解放"的年輕女子,採取某些激進手段以便使自己的身材合乎特定服裝尺寸(社會學家梅妮西戲稱為“38號,西方婦女的頭巾”,註七)。我們還看到逼著自己在健身房中進行艱困鍛鍊的男性與女性、刻苦減肥的男性與女性、還有欣然接受公共場合禁止吸菸令的吸菸人士…。這種強力茁壯的自我制約,應該就是自我鍛鍊技術蓬勃發展的背景。這一切的努力,都是為了迎合某種標準;在不受任何人逼迫的前提下,讓每個人都受到了制約。
企業中也出現一種新型態的服從機制。管理制度約自30年前起就已經進入一個嶄新階段。階級體系與上級命令不再是絕對,管理者與受雇者擁有自主性也同時負有責任。這是否可以解釋為,受雇者也成了合意型受害者?
在札卡(Yves Charles Zarka)編輯的《新奴隸制批判》一書中,作者群合力闡揚一個題旨:“主宰者變了容貌:作主使喚的不再是具體的人,不再是權位高居惶恐群眾之上的暴君,而是一個無名的主宰者,沒有臉也沒有名字,透過程序、共識、意識形態或信仰價值的製造等新型管道建立一種前所未見的統御型態以及奴隸體系。(註八)”
作者群致力於將新型態服從(nouvelles servitudes)的概念應用在性向、企業或大眾消費領域中(註九)。這個幾乎近於陰謀論的概念,認為一個無臉無名的主宰者正如同操縱魁儡般,躲在黑暗中控制著我們的行為。不過,這套說法我們倒不必照單全收。
自我的治理機制
然而,志願性服從的概念仍然值得在當今社會的兩個關鍵現象上進行討論。第一個現象出於權力的轉型。現今,部分社會的管理規範,仰仗法律與權威的成分較低,訴諸典型與共識的成分較高。此外,還要算上我們生活比重越來越高的“吸睛者”,諸如電視、網路、超級市場、休閒活動等,它們不再是規範群眾的機構,而是吸引目光及譁眾取寵的手段。
於是我們可以說,個人越來越不受指揮,卻越來越受關注;越來越不受控制,卻越來越受引誘。無論身為在校學生或在職雇員、國家公民或市場消費者,我們面臨許多友善的逼迫、說服的技巧、以及難以拒絕的不得不,而終究低頭服從。許許多多的要求都在敦促著我們,要孩子們認真求學、要雇員們勤奮工作、要公民們分類垃圾、要消費者不落人後地購買一台所謂智慧型手機。
屈服於各式各樣的要求,個人於是開始發展多種自我控管機制,以便管理其生活、工作、休閒以及人際關係。這也就是傅柯(Michel Foucault)所謂的“自我的治理機制”(le gouvernement de soi)。人們企圖在一個充滿典型、制約與多重要求的世界中,尋求對自我生活的領航權。我們並不見得對這樣的企圖毫無自覺,也不一定是因為受到黑暗主宰的操弄所致。
注釋:
註一:Gabriel Tarde, Les Lois de limitation, 1890年出版,Kime出版社1993年新版。
註二:涂爾幹(Emile Durkheim)將會重拾這個主題,見其著《宗教生活的基本形式》(Les Formes élémentaires de la vie religieuse),1912年出版,PUF出版社2008新版。
註三:T. W. Adorno, Etudes sur la personnalité autoritaire,1950年出版,Alia出版社2007新版。
註四:見Jean-François Dortier, « La banalité du mal revisitée », Science Humaines, n° 192, avril 2008.
註五:當時這項合法性能夠發揮各種創新的宣傳方式。合法性對統治者而言極富魅力,而對於且視之為麻木不仁又容易左右的群眾而言,是種征服。
註六:女性從男性的桎梏中解放出來,孩子們也不再毫無異議地接受權威至上的父親。這個現象引起對一個不受控制、無政府狀態的社會產生憂心,並且引發歸返權威的呼籲。
註七:Fatema Mernissi, Le Harem et l'Occident, Albin Michel, 2001。38號為法國女裝尺寸,約介於中號與小號間。
註八:Y. C. Zarka et al., Critique des nouvelles servitudes, PUF, 2007.
註九:見R.-V. Joule & J.-L. Beauvoir, La Soumission librement consentie, 6e éd., PUF, 2010.
註十:F. Cochoy, La Captation des publics, C'est pour mieux te séduire, mon client…, Presses universitaires du Mirail, 2004.
資料來源:
Achille Weinberg, « Tous soumis ? », Sciences humaines, n° 213, mars 2010.
1 則
陳明發《公眾人物》
得民心者得天下
不得民心者
得媒體的心也得天下
不得媒體的心者
得某些媒體人的心
一樣得天下
他們懂得
有些大事化小,小事化無
有些小事搞大,大事搞砸
註:
1 對有些事是金睛火眼,對有些事卻忽然語焉不詳、口齒不清。
2 有些地方發生事情,名字大大出現在標題。
3 有些地方發生事情,看完整篇新聞也不清楚發生在哪裡。
4 許多媒體已經變成自家企業生意的會訊。
5 最“精彩”的是,在一些媒體人的眼中,土崩活埋的十一條人命還比不上“一個人的王朝”、“一個人的革命事業”,面對白紙黑字的記錄與鐵證,這些媒體人在報導新聞時還理直氣壯地說:“真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素來正義凜然的神樣,突然變成無賴。這些人押寶,賭得很大啊!
6 “那座三層樓的建築可以在不遠處建,為何五十樓建築不可以建?這就是雙重標準,是特別針對我們。” 三層樓與五十層樓是一樣的?這種話居然有人敢敢掰 ,居然也有媒體人挺他,像是說相聲似的打邊鼓,給他們來一句“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收尾總結。
7 有些公眾人物理虧時,總有些媒體人會抖出一句“見仁見智”,當是魔術師的那塊紅布,希望轉移民眾的註意力。找不出證據的指控,他們卻習以為常報導得繪聲繪影、痛心疾首;現在十一條屍體從泥潭深處挖出來,擺在眼前,他們卻從容淡定的一句“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好像很“哲學”、“智慧”的樣子,都是故作無事,準備放煙霧。
8 為何有人一點也不認為自己失誤,有他們必須負的公共責任,至少說一聲對不起;反而繼續胡亂在掰?就是因為他們不管怎樣掰,都有些媒體人會給他撐腰當大聲公與啦啦隊。
9 在神當家的地方,神以為子民都和他一樣神,在雷雨交加、大水來襲的三更半夜,兵荒馬亂搶救老弱幼小與物件家產的非常時刻,還能安安穩穩、服服貼貼上FB聽神發表精神講話,像極了好萊塢災難電影Independent Day總統演說的鏡頭。
10 看看當前我們作為一個社群所面對的挑戰 ~~當很多媒體熱心在“押寶”下一回誰會“得天下”,我們社會所面對的進展問題,早已不是當家的換誰做這麼簡單。可是,誰來帶領大家面對、激發思考一些很實在的建設問題?例如下一代的創意、創新思維如何培養;工業4.0如何著手,特色小鎮如何推進.......?
我覺得很害怕, 害怕我們的法律在一些當權者的手裏, 像搓面團似的以他們的喜惡為標準,他們的意見和立場才是對的,死不認錯,就算錯也要拉一個來墊背。(2017年10月22日 臉書)
喬治·奧威爾《1984》
有史以來,大概自從新石器時代結束以來,世上就有三種人,即上等人、中等人、下等人。他們又再進一步分為好幾種,有各種各樣不同的名字,他們的相對人數和他們的相互態度因時代而異;但是社會的基本結構不變。即使在發生了大動蕩和似乎無法挽回的變化以後,總又恢復原來的格局,好像陀螺儀總會恢復平衡一樣,不管你把它朝哪個方向推著轉。
在很長時期里,上等人的權力似乎頗為鞏固,但遲早總有這樣一個時候,他們對自已喪失了信心,或者對他們進行有效統治的能力喪失了信心,或者對兩者都喪失了信心。他們就被中等人所推翻,因為中等人標榜自己為自由和正義而奮鬥,把下等人爭取到自己一邊來。中等人一旦達到目的,就把下等人重又推回到原來的被奴役地位,自己變成了上等人。不久,其他兩等人中有一等人,或者兩等人都分裂出一批新的中等人來,這場鬥爭就周而復始。
三等人中,只有下等人從來沒有實現過自己的目標,哪怕是暫時實現自己的目標。若說整個歷史從來沒有物質方面的進步,那不免言之過甚。即使在今天這個衰亡時期,一般人在物質上也要比幾百年前好一些。但是不論財富的增長,或態度的緩和,或改革和革命,都沒有使人類接近平等一步。從下等人的觀點來看,歷史若有變化,大不了是主子名字改變而已。(喬治·奧威爾《1984》【65】) (《1984》原著改编電影劇照)
編者註:在這普遍不讀書的年代,要理解馬來西亞眼下的族群政治生態,還是要回去讀點經典比較看得清。比較踏實地有靈感、啟示。奧威爾(H. G. Orwells)的不朽小說《1984》,能讓動輒高喊正義或其他時髦政治口號的民眾一點善意的提醒。
新一代不讀書,當前老一派的政客可是熟讀這些書,原來是警惕世人的寓言(現在變成成真的預言),他們卻反過來信仰與實踐,當著是不擇手段,只求大業的“智取”謀略。就像《厚黑學》原是教人“防人之心不可無”,卻讓野心家采用為“害人之心靠高明/又何妨”那樣。
這裏有三段摘錄,大家舉一反三想一想,就知道老人家在玩什麼。沒有文化基礎,一腔熱血論述復論述,都只能淪陷人海戰術靠嗓門大、口氣狠的口水戰。(26.4.2021)
(黨要你否決你的眼睛與耳朵所獲得證據)
喬治·奧威爾:竄改歴史記錄
竄改過去是英社的中心原則。這一原則認為,過去並不客觀存在,它只存在於文字紀錄和人的記憶中。凡是紀錄和記憶一致的東西,不論什麽,即是過去。既然黨完全控制紀錄,同樣也完全控制黨員的思想,那麽黨要過去成為什麽樣子就必然是什麽樣子。同樣,雖然過去可以竄改,但在任何具體問題上都決不承認竄改過。因為,不論當時需要把它改成什麽樣子,在竄改以後,竄改出來的新樣子就是舊過去;任何其他不同樣子的過去都沒有存在過。甚至在同一件事在一年之中,得改了好幾次而改得面目俱非時,也是如此。黨始終掌握絕對真理,很明顯,絕對的東西決不可能會不同於現在的樣子。
下文將要談到,要控制過去首先要依靠訓練記憶力。要做到所有的文字紀錄都符合當前的正統思想,這樣機械的事好辦。但還需要使得大家對所發生的事的記憶,也按所要求的樣子。既然有必要改變一個人的記憶或者竄改文字記錄,那末也就有必要忘掉你曾經那樣做過。可以像學會其他思想上的手法一樣學會這種手法。大多數黨員和所有正統的和聰明的人都學會了這種手法。在老話中,這很老實地稱為“現實控制”。在新話中這叫“雙重思想”,不過“雙重思想”所包括的還有很多別的東西。(喬治·奧威爾《1984》)
陳明發《世說新語 2021》修辭
違反“我們”利益的,叫“破壞”;
符合“我們”利益的,叫“顛覆”;
不關“我們”事的,叫“有趣”。 (Source: https://www.theitem.com)
喬治·奧威爾:特權階級
對於本國人口的需要,估計總是過低,結果就造成生活必需品有一半長期短缺;但這被認為是個有利條件。甚至對受到優待的一些階層,也有意把他們保持在艱苦的邊緣上徘徊,其所以采取這一方針,是因為在普遍匱乏的情況下,小小的特權就能夠顯得更加重要,從而擴大各個階層間的差別。(喬治·奧威爾《1984》(61))
家就在這裏·我的711
沒搞錯,是711,不是911。911的恐怖遠在美國;711的恐怖卻近在亞庇。
709後的兩天,警方、市政廳、鎮暴隊與民防團再次出動,前往沙巴網路電臺廣播室,再次嘗試強暴把那招牌拆下來。
因為這招牌是黃色的,而且上面寫著“廉潔、果敢、實事求是”。對官爺爺已不僅是礙眼,更是莫名的威脅了。
由於這一天是周一上班日,過了吃飯時間,婆聯中心沒什麼人潮,電臺辦事處也沒兩個人,幾路官爺爺和他們人多勢眾的戰將,準備趁虛而入、速戰速決把那塊招牌摧毀。
他們估計錯誤的是,當辦事處職員在和執法者抗議爭論時,許多負責人、支持者和媒體都紛紛在第一時間內趕到了。
兩方對峙正不分不下之際,路口出現了一部消防車。亞庇建築物鬧火災時,往往在燒毀得七七八八時,消防隊才會出現,然後開始找水龍頭的。這回怎麼那麼有效率?
眾人沖上前重重把消防車圍著,逼得它無法開進對峙現場。大家怒氣沖沖的問消防員,這裏沒有火災,你幹嗎開了消防車來,是不是準備像對付暴民那樣開水炮驅散人群?
坐在車頭關緊車門的兩位消防員,把玻璃較下一道逢說道:“我們接到部長的指示,到來執行我們任務?”眾人更憤怒了,問他說:“那一位部長,什麼任務?”
那兩位消防員趕緊把玻璃較上,交頭接耳一番,打了一通電話,有點神情釋然的把玻璃窗較下說:“沒事沒事,我們這就開走,馬上開走。”眾人於是一邊鼓掌,一邊閃開一條路,讓消防車開去。
剩下那一群執法人員和人群繼續理論著:“到底你們是根據什麼法律來拆這塊橫扁?”官爺爺看來硬的不行了,便一通電話招來市政廳的法律顧問,到來引經據典說這不符合什麼廣告法令,那不符合什麼招牌法令之類的。
在場的拿督楊德利告訴他說:“你是律師,我也是律師;我還做過首席部長和地方政府部長,讓我來告訴你,為何你們不可以拆人招牌。”
對方啞口無言,知難而退;官爺爺只好說:“好,我給你們兩個星期的期限。我們走!” 一眾蠻悍的戰將也慢慢離散。
和709那天一樣,許多人都是從手機短訊和面子書多媒體內容,得到“現場直播”的信息,而馬上趕到事發地點,一邊助陣,一邊做更深入的報導。
有了智能手機,加上Facebook等社交媒體,我們現在已經不再是無助的“信息受眾”,也同時可以是“信息主播”。利器在手,現場錄影、錄音的真實記錄,叫任何不義、不法、不平的行經,都無法用收買、刪剪、封鎖、扭曲或其他壓制手段來遮蓋了。(家就在這裏 2011年8月19日討論《蔣勳:過得像個人,才能看到美》)
家就在這裏·我的709
先講一件舊事,7月9日那天,我在沙巴亞庇婆聯中心,出席沙巴網路電臺的推動禮。本來我想,這是一件很尋常的民間活動,去到現場,卻偏偏看見來自警方、市政廳、鎮暴隊與民防團的數百蠻悍大漢,圍堵在活動現場出入口前。
平時,亞庇的罪案無日無之。民間每回投訴、抗議,執法單位都是一句“沒法子啊,人手不夠!”那天,怎麼一下子來了那麼多“社會秩序捍衛者”,人數不輸國慶日遊行的隊伍?
我後來了解到,是主辦單位的啟播禮橫扁“冒犯”了人;我急忙問道:“有問題嗎?”有人說,根據官爺爺的規定理由,“用黃色是犯法的!”我說,那你們何必用敏感的黃色呢?“我們的制服一路來都是黃色的,有什麼不對?”
那人又說:“官爺爺也看我們電臺的口號不順眼!”我擡頭看了看那橫扁,哎呀,活該這票人“惹禍”,他們居然說他們要“廉潔、果敢,實事求是”。當天是709,數萬“凈選盟”黃衫軍在吉隆坡高喊Bersih,你們也來Bersih,官爺爺怎麼不嚇到腹泄、嘔血?
執法單位沖著一塊橫扁勞師動眾而來,成了第二天各報的頭條,給沙巴網落電臺做了最好的免費宣傳。最令人出乎意料之外的是,那天早上到來參與啟播禮的來賓,人數起初並不是特別多,畢竟這只是一個組織的內部活動。
可是,當執法官爺爺仗著人多勢眾,如臨大敵出現在活動現場,千方百計要強硬把橫扁拉下來後,到來打氣的民眾卻是越來越多,鬧得那一帶交通堵塞。
站在我身旁的一位年輕人說,他和幾位朋友分乘兩部車子從擔布羅里趕下來表示支持。“消息那麼快就傳到擔布羅里?”我嘀咕道。“哎呀,uncle,現在有了face-book ,全世界都看到這裏發生了什麼事啦!”
是啊,uncle學人講internet,骨子裏還是老時代的人,有時候會忘記了新事物。我這才發現到,許多平時在網絡上舌戰群雄的博客,也已經出現在警民對峙的現場,一面用手機拍照、錄影,當場就給他們的面子書網頁上料。
難怪,人數越來越多,搞得群情洶湧。 (家就在這裏 2011年8月19日討論《蔣勳:過得像個人,才能看到美》)
陳明發《世說新語 2018》34
村裏的八旬老婦今天很開心
有人問她:是不是大選了
兩邊都有人來關懷
送錢、送東西?
她搖搖頭,情不自禁說:
不是不是,而是又五年了
五年前從國外回來投票後
就沒再回過來的兒子、女兒
媳婦、女婿這次都又要回來了
回來“教”我怎樣投票
怎樣“愛國”;怎樣“救國”
互動留言~
好現象,大選一來,忽然又有很多人從遙遠的地方回來愛國、救國、推動環保、關注人權....。
你一定見過這樣鏡頭:五年回來“愛國”、“救國”,“指導”老人家怎樣投票一次,然後就把老人家留給那些慘敗的黨派去服務這些老人家五年。
有網友說選舉是好事,又救國又團圓。可是,人民和他們的“夢”也是五年短敘一次。
在被奴役以及被挾持/綁架之間,獨立思考確實是一個大挑戰。當政治文化是如此,再優秀的人才也變成醬缸的產物,要不只好去做別的事情,免得惹禍上身。
政壇只是我們社會的一個縮影,這樣的威權文化處處可見於社會。寫東西的人,只能把所見所聞的想像記錄下來,變成一種文本的意象。
有私立電視臺已經在炒作了,說要從國外回來投票的人踴躍異常,他们說:多少錢的飛機票都願意買,以便五年回來一次教訓什麼什麼人。看來他們只是喜歡教訓人,跟救國、愛國無關。
最好玩的是,當年說馬佬王獨裁,在馬來西亞生活不下去,才到國外找生活。今天卻回來拯救馬佬王一家。
陳明發《買蘋果》
我們去水果鋪買水果
是可以一粒一粒選的
選那些新鮮、可吃的果子
我們可以不買一箱一箱賣的果子
管它什麼甲品牌、乙品牌
賣東西的人有他們魚目混珠的目的
聰明的顧客有自我保護的權利
~~先別奢想一下子改變整個體制
先從改變個別代表的素質開始比較實際
(2017年1月15日)
這個比喻可能不是很好,但老覺得選舉季節有點像農曆七月十四,那些失去蹤影好幾年的所謂代議士、“前”候選人、“準”候選人,忽然又像猛鬼出籠似的發出噪音震耳。
每次大選,民主、人權、透明、廉潔、公正.......的“口號市場”都特別火紅,獨獨缺了“理性”。理性進一步的退讓,就是社會失序的開始。
我最近常聽人說,我來屆大選不會去投票了。上兩次我氣瘋了,連回教黨都投下去。我說,棄權不應該是選項;選對人才是關鍵。兩線制實現了近十年,改朝換代(國州政權都一樣)不了,至少可以改將換兵。對兩邊我都是這麼說;沒有誰是“真命天子”,非你不可。
這是我在2001年寫的《讀詩劄記》;後來也寫了很多,就是沒勁整理出來。劄記體一直是我很喜歡的寫作形式;可是要深入淺出做到畫龍點睛,還真不容易。常常寫著寫著就動氣了,算是拿來自己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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