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將老子、莊子同後現代的領導科學聯繫上來。


不僅這樣,老莊鮮活的創意領導,必須替代現代管理思想中的理性中心主義。


讓它成為後現代人在知識社會中學習、工作和耕耘生活的基礎。


我希望這不是一種技術,而是一種人生抉擇。


創意人·故事人 精進計劃 》》

《我的加雅街杜順公主》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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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楨: 札記2001

說好的俳句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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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垚經典: 中國寡婦山~~史詩的變奏


(Feature Photo: Are you searching for your soul? Then come out of your own prison by Avnish Dhoundiyal, http://avnishdhoundiyal.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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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plies to This Discussion

不是故事誕生於生活

而是生活誕生於故事

有了故事

才有生活

 

在我們能說出故事以前

生活並不存在

我們只是消耗日子

(06.05.2001)

(Feature Photo: Landing II by Itamar Campos, www.facebook.com/itamar.campos.927

 

權力極需要“真理”來使它看起來合乎理,合乎法

因此,當權者無時無刻不孜孜汲汲,

生產所需要消費的“真理”

許多知識分子藉此找到了空間

發揮想像力和正義感

以及就業機會。

唯獨少了情,這個空間要由故事來完成。

(11.5.2001)

(Feature Photo: Padova Wings by Faisal Almalki,www.facebook.com/faisalalmalkiphotography

一般的人際關係培訓

要求我們首先博得別人的

好感、同情甚至憐憫

來誘發對方的改變

結果,對方尚未改變

自己已經變成另一個人

改變實際上是建立在

自我以及彼此之間的

尊敬、理解與信任上

不是建立在面具上

(30.5.2001)

(Feature Photo: Gestalt by Nathan Biehl, http://www.biehl.me/

對於自己生命的故事

我們是專家

習慣了閱讀書刊,閱讀世態

任由閱讀自己生命的習慣嗎?

習慣了審視別人審視事物

人有反思自己故事的能力嗎?

允許自己放棄

自己一直相信的答案

這樣投入問題的漩渦

浸泡旋轉

不溺死也可能找到不同的

海岸

(06.05.2001)

(Feature Photo: still unbeaten by Veselin Malinov, www.twitter.com/veskomakaveli

思考語言,是謙遜的向語言申請簽證,到語言的世界去旅居。

這樣,我們才會體悟語言真正的風骨神貌,而不是一般報刊上那病懨而易怒的猥瑣。

我們將感受到,那生命原來的純淨有力,人和語言,原來都是同等而共生的存在,是不管居住在天地間哪一個角落,都是那麼親密的古老的鄰人。

語言絕不是任由我們使喚的下人。

雖然,許多人唆使語言在匿名信中、政宣文件中、商業說辭裡,帶上正義莊嚴的面具表演“說真話”的雜耍,但說到底,它們原來是流著生命存在的尊貴血液。

我們是怎樣的人類,實際上,是由我們這天生的鄰居決定的。

那些狂妄的、專橫決定語言個性的人,最後不僅謀殺了他親密的鄰居,自己首先死亡了,從天地間自我取消存在。

(04.05.2001)

(Feature Photo: shining thru by Tim S, http://500px.com/Tim_S100

對於詩的探討,

不只是讓詩回到其存在自身。

我們也要讓自己的存在,

一起進入詩的存在。

在存在和存在相遇會心的地方,

存在在言說,詩便發生了;

因為詩發生了,

存在得到光亮的朗照,

生命一下子去到很遠,

活得很深。

是故,詩不只是發生在詩人創作時,

更發生於讀者賞詩時,

時空區別分隔因而取消。

(04.05.2001,週五)

(Feature Photo: Let the Day Begin by Reza Marzooghi, http://500px.com/RezaMarzooghi

說故事,需要親和力;可是,親和力是什麼?

我們不妨這樣定義親和力~~

我們可以輕輕鬆松地,對照彼此關於世界的地圖,

目的地、走的路不一定相同,

但總有一些心靈能量可以交換。

(陳楨札記  30.5.2001 週三)

(Feature Photo: Viktoriagatan by David Hermansson,http://hermanssondavid.com/

現代人活在無望的深淵裡,是因為生命存在缺乏語言存在的基礎。

一般人以為,語言不外是工具,只有在精打細算的當兒,才具有意義;一旦離開個人或組織既定的計謀、既定的目的,語言便是廢物,甚至是非存在。

文明與教育允許、慫恿人們將語言視同載體、器皿,讓他們填滿自私的用意;看起來,語言降格為經濟生產機械;或政治鬥爭傘兵。

實際上是人自身首先降格了; 降在一個,便漿在一格,似乎永遠都絕望的出不來了。

是故,人類需要詩,以便脫格、出格。最後,易格。

說故事要擺脫陳腔濫調,煥發活潑的創想,詩扮演著要角;因為它能幫助語言脫格、出格;最後易格。

(陳楨札記 4.5.2001 週五)

(Feature Photo: Woman's Reborn by Valentina Eleonora Costa, www.facebook.com/pages/Valentina-Eleonora-Costa-Photography/1442858...

1.6.2018 夢

好了,夢已經把答案捎來
我應該照原來的計劃
把書寫下去
夢給我的祝福方式
是讓我看見自己在開車
路上只看見其他兩部車子
一部從後越我而過
另一部迎面而來朝相反方向開去
我遲疑了一下
不確定自己是否開向對的方向
正準備掉回頭
心頭有個聲音說
走回去也是很遠很遠的道路
忽然就感覺得坦然了
繼續往前走吧

迷迷糊糊將醒之際想到
關於書的一些章節
可以更聚焦於本土的集體記憶
順帶納入區域集體記憶的討論
主角是本土,配角是區域

(Source:DIY Dream Book)

陳明發 1975《死之迷戀》

真的,我一直在迷戀着死亡。死亡,多少使人想起一些生命的困擾。深奧得我的年齡無可解釋也無從解釋,而整個人生無可躲避也無從躲避,若我們獲得比生存更多,死亡還有什麼好恐懼猶豫悲哀的呢?

                                        (Agony: Last Work by Arshile Gorky before his death in 1948)


我有一些手足,他們底死,至今我還迷惘。為法治以槍械掃落陰溝旁,為江湖以刀劍砍倒陋巷中…………,他們雙手沾着赤紅的鮮血,遍體佈滿彈孔與刃傷。他們年輕死去,了結一生的霉運。怎麼也沒有三島由紀夫那般弘偉底英名鋪路之抱負,社會壓根兒就遺棄了他們。這樣的死,應該作何解釋?


我相信他們有他們的理由,也許,那不是你我可能接受的;算你我接受了吧,這社會也未必接受得來。但我是無法替他們申訴了。像有人將項羽、希特勒寫入歷史那樣的輝煌。

無論如何,我嚮往死亡,猶如偉人壯烈死去;死後有人傾出最漂亮的藉口和語言,點綴其英名,血飲萬世。意識中,我想我會殉名——無懼何時何日何處。

真的,這一直是我的信念。(1975年7月16日 中五)

註:父母離世,鄉下房子丟空。許多老地方的舊記憶沒處去,翻開在這木屋裡寫成的文字,曾發表與未發表過,都是我溯流而上的草圖。1977年我離開這小鎮去讀書,41年來每次回去都不曾久住,往昔多少事也只留下簡單的謎語和連線畫。

陳明發1975《夢之邊緣》

孤獨的與死亡為鄰,遂墜入冷澈的夢。我著白衫。亂髮,圍巾,倜儻風沙。赤血凝於白衫下底創傷。倚矛僵立,睚眦遍野倒下的仇家。傲岸死去。

春將殘。夕照中,我的白衫和和血痕,寫盡我一生的輝煌。白色的是我底信仰,血色的是我的戰鬥。飢鼠蝙蝠饞鴉禿鷹皆懼我身,而噬裂我的仇家屍體。

寂寞的與死亡為鄰,遂墜入凜冽的夢。我站在無邊黑暗裡,於無數白燭光中。我很冷,不想再尋覓些什麼,一切已經死在水之彼涯;我在水之此涯洗我沾着腥血的手,沒想到肉身竟然腐落,剩下白骨,我於是知道自己已渡河。

我回不去河之彼岸,彼岸的白色和紅色。有誰知道,太陽曾見證一場山河異色的械鬥,風沙中有一則英烈的死亡故事?(1975年8月24日)

《村上春樹雜文集》

走進書局。

許多人熱衷算命,一年已經過了了快半年,還在查看今年的運數如何如何;五十歲了,還在翻《怎樣在三十歲錢前賺個千萬》,不知道是不是為下輩子做準備。

除了這些“指點迷津”的暢銷書,人們還是喜歡故事;沒有劇情,人們很難想像什麼是激情或悸情。

因此,小說在書局里還是占據明顯的位置。

那些吸引人們站在書架前,閱讀三兩個小時不覺得累的小說家,究竟屬于什麼種類的人類呢?


剛在3月15日出版的《村上春樹雜文集》(臺北時報文化,藍小說系列956)中,作者說:


“小說家,是以多觀察,但只稍微下判斷為業的人。” (16頁)

“為什麼小說家必須多觀察?因為不多做正確觀察,就無法做很多正確的描寫--例如透過觀察奄美的黑兔,想描寫保齡球。那麼為什麼只稍微下判斷呢?因為最終下判斷的經常是讀者,不是作者。小說家的任務,是把該下的判斷以更有魅力的形式稍稍(或以暴力也行)交給讀者。


”我想您可能知道,小說家(覺得麻煩,或單純只為自我表現)不把那權利讓給讀者,卻自己對各種事物開始下判斷時,小說首先就會變無聊。失去深度,語言喪失自然的光輝,故事變得不能靈活展開。“(1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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