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enna Festival Craze 維也納瘋節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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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mment by Dokusō-tekina aidea 39 minutes ago

[愛墾研創·嫣然]探戈的末日節奏學——從阿根廷舞步到〈撒旦的探戈〉的崇高對撞

我計劃在這裏探討探戈作為文化象徵與精神隱喻之雙重性,並以拉斯洛‧卡撒茲納霍凱(László Krasznahorkai)小說《撒旦的探戈》Sátántangó, 1985)為對照,分析探戈在俗世激情與末日虛無之間的美學張力。

文章首先回顧探戈從民間舞曲到文明象徵的歷史演化,繼而討論其所蘊含的「靈光」(aura)與「崇高」(sublime)經驗。最後,本文指出卡撒茲納霍凱筆下的「探戈」已從人類情感的節奏轉化為毀滅的節奏,其與阿根廷探戈之間的張力揭示了,當代藝術在靈光消逝後的形上困境:人類仍以節奏維繫存在,即使神祇早已撤離。

一、探戈的世俗起源與精神淨化

探戈誕生於十九世紀末的布宜諾斯艾利斯邊緣地帶,乃多重族裔、音樂與身體文化的混血產物。最初的探戈音樂粗獷、自由、帶有濃烈的街頭氣息,被上流社會視為放蕩不羈的象徵。然隨其傳入歐洲,探戈在文化過濾與審美淨化之下,轉化為一種兼具激情與節制的舞蹈形式。這一歷史過程不僅揭示探戈的社會流動性,也反映了藝術在「野性」與「文明」之間的擺盪。

正如班雅明(Walter Benjamin)在論「靈光」時所言,現代性總以複製與馴化取代原初的神聖臨在。早期探戈的「世俗氣息」因此成為後來「淨化探戈」的暗影,其真實性被藝術化的秩序包裹。探戈的歷史,實為藝術由底層向主流的「靈光流失」過程——在被馴服中獲得普遍性,在失落中保留生命的脈動。

二、流離與感傷:移民文化的節奏變奏

二十世紀初,大量歐洲移民湧入阿根廷,使探戈由原先輕快的二拍轉化為節奏更穩、情感更深的四四拍。這一節拍的轉換不僅是音樂形式的變化,更象徵了「異土感傷」的集體心理。

探戈的旋律因此帶上了離散的氣息:它在擁抱與分離之間演繹歸屬的失落。班多紐的低鳴、鋼琴的呼吸、小提琴的纏綿,使探戈成為「移民之心」的聲音。

這種憂鬱的節奏構成探戈的核心精神——它以感傷為底色,卻在節拍中維持尊嚴;以憂愁為題材,卻不陷於悲歎。正如阿根廷詩人博爾赫斯(Jorge Luis Borges)所言,探戈之美在於「以最簡單的步伐講述最深的哀愁」。

三、探戈作為靈魂的藝術:從裸露到情動

探戈的獨特之處在於它並非單純的娛樂舞蹈,而是一種靈魂揭示的藝術。舞者在相互的擁抱中進行情感的搏鬥與和解:他們既靠近又抗拒,既依戀又疏離。

這種雙重張力使探戈成為「靈魂裸露」的儀式——每一次旋轉都是一次自我剝開。

在這層意義上,探戈具有明顯的「靈光性」:那一瞬的對望、那停頓的剪影,構成了時間的凝固與存在的閃光。探戈並不訴諸語言,而以身體回應時間的逼迫;它的崇高,不在於宏偉,而在於瞬間的真實。

四、《撒旦的探戈》:從靈光到反靈光

若說阿根廷的探戈屬於「生之儀式」,那麼拉斯洛‧卡撒茲納霍凱的《撒旦的探戈》則屬於「死之舞曲」。

此小說以「十二步探戈」為敘事結構,描繪一群被遺棄於廢墟村莊的角色,他們在腐敗、欺騙與失落中進行一場無出口的迴圈。探戈在此不再是情感的語言,而成為宿命的節奏——人類在泥濘中重複同樣的步伐,以為前行,實則倒退。

卡撒茲納霍凱的長句、連綿的敘事與無盡的延宕構築出一種「末日節奏學」:節奏本身成為虛無的證據。正如李維納斯(Emmanuel Lévinas)所言,當神祇撤離後,時間不再是通往救贖的途徑,而成為無止境的循環。
《撒旦的探戈》正是在這種無神世界中讓節奏繼續——節奏作為生命的慣性、作為毀滅的心跳。

五、崇高的對撞:從人間舞廳到末日廢墟

探戈與《撒旦的探戈》之間的張力,正體現了「崇高」概念的兩極面向。康德(Immanuel Kant)所謂崇高,源於人類在面對無限時的自我意識;而現代的崇高,則可能誕生於虛無之中——當美被破壞、靈光消逝,崇高仍以恐懼與延宕的形式存續。

在阿根廷的舞廳裡,崇高是激情的爆發,是兩個靈魂在瞬間共振的高峰;在卡撒茲納霍凱的廢墟裡,崇高是延宕的折磨,是人類在世界毀滅後仍被迫維持節奏的荒誕尊嚴。

這兩種節奏——「生命的節奏」與「毀滅的節奏」——構成一種鏡像的對撞:前者以情感抵抗虛無,後者以虛無證明存在。

探戈的每一步皆是對時間的回應,而《撒旦的探戈》則讓時間變成步伐本身。當兩者交織,舞蹈的引力失效,人類在無重力的狀態下仍本能地尋找節奏——那正是「崇高」的臨界。

六、末日中的節奏:靈光的殘餘

《撒旦的探戈》並未完全否定音樂或舞蹈的意義。相反地,它揭示了一種更深層的真相:

當靈光消逝、神祇沉默,節奏仍在。

這殘餘的節奏是一種「反靈光」——它不再照亮世界,而在黑暗中回響;它不再賦予意義,而僅以運動本身證明「尚在」。

因此,卡撒茲納霍凱筆下的探戈雖然荒蕪,卻以其持續性構成存在最後的證據。若說早期的探戈是以身體書寫的愛,那末日的探戈便是以廢墟書寫的生命。

在這兩種探戈之間,人類經歷了從激情到倦怠、從靈光到虛無的精神歷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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