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thony Stevens:根據二十多年專業經驗,我知道夢的解析,比任何其他治療法都更有把握也更快能找出心理困境(以及解除困境)的根源。夢表達的總比自我知道的多。不論我把病史記得多麼詳細,問題問得多麼深入,病人答得多麼誠實,都必須等到聽了講夢以後,我才覺得認識了這個人,然後才開始了解問題所在。(《夢:私我的神話》237頁)

(Photo Appreciation: Lay Back and Dream by Dylan Murph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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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mment by Passion for Form on July 26, 2021 at 11:17am


洛特雷阿蒙·滋味


漢子,當你偶爾割破手指時,你從沒嚐過你的血嗎?鮮血多美啊,不是嗎?因為沒有任何味道。另外,你可記得,有一天你在憂郁的沈思中把手握成杯形放到病懨懨、淚漣漣的臉上;然後你把這隻手必然地伸向嘴巴,大口大口地暢飲眼淚,杯子像那個斜視著天生壓迫者的學生的牙齒般顫抖。眼淚多美啊,不是嗎?因為有陳醋的味道。
(秦海鷹 譯·洛特雷阿蒙《詩選》第一支歌【6】)

Comment by Passion for Form on July 1, 2021 at 11:33am


瑪格麗特·杜拉斯《物質生活》寫作境界

在諾弗勒,我常下午開始去廚房準備晚飯。那是在他們外出工作,或是到荷蘭水塘那里去散步,或者是在房間里睡覺,他們不在的時候,我去做事。這時,住房的底層和花園,就全部屬於我了。在生活中每逢這樣的時間,我才清晰看到我是多麼愛他們,一心只希望他們好。他們走後出現的那種靜寂,我永遠不會忘記。進入這種靜寂,如同潛入海水之下。既是一種幸福,又是置身於設想未來那種十分清澈明凈的境界,這也是一種思想方式,也許可以說無思想的方式——相去不遠——也許這就進入寫作的境界了。(瑪格麗特·杜拉斯《物質生活》房屋)

Comment by Passion for Form on May 4, 2021 at 9:51pm


奧威爾·有真理,就有非真理

他還是沒有了解到最終的那個秘密。他知道了方法,但是他不知道原因。第一章像第三章一樣,實際上並沒有告訴他什麽他所不知道的東西,只不過是把他已經掌握的知識加以系統化而已。但是讀過以後,他比以前更加清楚,自己並沒有發瘋。居於少數地位,哪怕是一個人的少數,也並不使你發瘋。有真理,就有非真理,如果你堅持真理;哪怕全世界都不同意你,你也沒有發瘋。西沈的夕陽的一道黃色光芒從窗戶中斜照進來,落在枕頭上。他閉上了眼睛。照在他臉上的落日餘輝和貼在他身邊的那個姑娘的光滑的肉體,給了他一種強烈的、睡意朦朧的、自信的感覺。他很安全,一切太平無事。他一邊喃喃自語“神志清醒不是統計數字所能表達的”,一邊就入睡了,心里感到這句話里包含著深刻的智慧。
(喬治·奧威爾《1984》[69])

Comment by Passion for Form on April 29, 2021 at 1:02am


奧威爾·保持黨的神秘

我們時代的一切信念、習慣、趣味、感情、思想狀態,其目的都是為了要保持黨的神秘,防止有人看穿目前社會的真正本質。目前不可能實際發生造反,或者造反的先聲。從無產階級那里,沒有什麽可以擔心的。你不去惹他們,他們就會一代又一代地、一個世紀又一個世紀地做工、繁殖、死亡,不僅沒有造反的衝動,而且也沒有能力理解,可以有一個不同於目前世界的世界。只有在工業技術的發展使得你必須給他們以較高的教育的時候,他們才會具有危險性;但是由於軍事和商業競爭已不復重要,民眾教育水平實際已趨下降。群眾有什麽看法,或者沒有什麽看法,已被視為無足輕重的事。因為他們沒有智力,所以不妨給予學術自由。而在一個黨員身上,哪怕在最無足輕重的問題上,都不容有絲毫的不同意見。 

.......實際行為不端那就不用說了,而且不論多麽細微的任何乖張古怪行為,任何習慣的變化,任何神經性習慣動作,凡是可以視為內心鬥爭的征像的,無不會受到察覺。

......光是愚蠢還不夠,還要保持充分正統,這就要求對自己的思維過程能加以控制,就像表演柔軟體操的雜技演員控制自己身體一樣。大洋國社會的根本信念是,老大哥全能,黨一貫正確。(喬治·奧威爾《1984》[68])

Comment by Passion for Form on April 7, 2021 at 9:17pm


石黑一雄·塑膠床單隨風飄搖

我發現自己所處的地方是一片幾英畝大的農地,農地以兩條帶刺的鐵絲做成柵欄,防止外人進入,這道柵欄和我前方聚集成群的三、四棵樹是這幾英裏土地內唯一的擋風處。沿著柵欄,特別是下面那條鐵絲,卡了各式各樣的垃圾糾結在一起,就像海邊經常看到的垃圾堆:強風想必從很遠很遠的地方把這些東西吹到了這裡,前方的樹枝夾著破碎的塑膠床單隨風飄搖,還有破舊塑膠袋碎片。那是我唯一一次,站在那裡看著這些奇奇怪怪的垃圾,感覺風吹過空蕩的草地,我心裡出現了一個想像,因為這裡畢竟是諾弗克,而且我不久前才剛失去湯米。我想著這些垃圾,想著樹枝上不停拍打的塑膠布條,想著如海岸線般、勾住各種奇奇怪怪東西的鐵絲柵欄,我半閉著雙眼,想像自己從小遺失的東西全被沖刷到了這裡,我現在就站在這些東西面前,如果繼續等下去,說不定草地那邊的地平線就會出現一個小小的身影,慢慢地越來越大,然後我認出那個人就是湯米,他揮揮手,可能還會大聲地叫我的名字。想像僅止於此,我不能允許自己繼續下去……淚水從臉頰滾了下來,但我沒有啜泣或是情緒失控,只是等了一會兒,然後走回車裡,開車前往該去的地方。
(全書完 /《別讓我走》第23章)

Comment by Passion for Form on March 18, 2021 at 9:17am

石黑一雄·桌燈

要是早些抵達某個市鎮,還有幾分鐘時間消磨,我喜歡一個人四處逛逛,參觀商店的櫥窗展示。我的起居室裡擺了四座桌燈,顏色不同,但款式一樣,具有可摺式的角度設計,可以任意彎曲。所以,我到了鎮上,可能會去找一家櫥窗展示著這類桌燈的商店,這麼做不為了買燈,只是想拿店裡的桌燈和家裡的做個比較。(《别讓我走》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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